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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扇公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思绿

    “大胆凤南阳,你可知罪,你躲朕二十多年,朕二十多年都在派人寻找你跟楚将军。你可知道许贵妃的事?”洪帝看到他喜极而泣。

    “皇上,臣有罪。当年皇后要火烧西宫,臣得知后赶到,臣晚来了一步,太子已经被楚将军抱走。慌乱中臣救走了楚将军儿子,交与一世外高人抚养。这二十四年来,我一直在暗中寻找太子下落,却一直没有找到。臣有负皇上重托。”凤南阳满是愧疚。

    “好个皇后。这些年我看她安分守己,悉心教导皇儿,却不曾想过,她竟如此恶毒。朕要将她打入冷宫!”洪帝气的咬牙切齿,猛拍御案。

    “皇上,万万使不得。无凭无据,皇上若是这么做,必将会引起朝廷动荡,百姓恐慌。”凤南阳劝道。

    “皇后的罪责,朕可以先不追究,但是,太子不能流落在外,朕一定要将他找回来。”皇上态度坚决,冷静了一会坐到龙椅上。

    “皇上,光明正大寻找太子,太子难免会遭遇陷害。不如暗中查访。”凤南阳建议道。

    洪帝着宫中画师据自己面貌,描绘出一幅二十四岁年纪的人画像出来,交于凤南阳,委派凤南阳为钦差大臣,并赐尚方宝剑,遇上贪官污吏,可以先斩后奏。

    “皇儿,你在哪?”洪帝叹了口气。

    兴德廿五年,大西国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

    帝都凤城西北部武南山,大雨过后,天晴得格外好,太阳已经西斜,湛蓝色的天空烟消云散。在夕阳的余晖中,山野仍然保持着下雨后的那份清新和凉意,恰如“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的境界。

    武南山,满山的竹子,一片无边的竹海。山顶最高处,有一处僻静雅居,全用竹子搭成,上下分两层,挂着一块牌匾,上书四个大字“武南山庄”。竹屋前面有一大片院子,院子里种着奇珍异草。微风吹来,可以闻到花草芳香。

    ”大师兄,你这次回来要多呆几天,我们都有两年没见面了。听说江湖中人人称你为怀扇公子。”一个面目清秀的少女站在院子里,一袭白色衣裙,不施脂粉,却是清新脱俗,宛如含苞待放的白莲花,只听这少女声音极尽甜美道:“你的武功那么厉害,我有你保护,再也不怕遇上贼人歹徒了。”

    “我可不喜欢听奉承话。我平时叫你要勤练武功,你不认真练习。”师兄楚天阔,用手中的扇子轻轻拍打烟香的头,板着一张脸,故作严肃道:“日后若是遇上坏人,我可不管你哦。”

    “哼,你竟对小师妹不关心。”烟香撇了撇嘴,瞪了楚天阔一眼,别过脸去,故作生气状。

    “呵,你是我唯一的师妹,我怎么会不关心你。我离开这段时间,行走江湖心里挂念着你和师父。”楚天阔看她一脸懊恼样,笑吟吟道:“我也不可能保护你一辈子,你以后总要嫁人的。”

    “大师兄,我以后嫁给你,你就可以保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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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辈子了。”烟香把头埋进楚天阔的怀里,撒娇说道。

    “胡言乱语。大师兄以后会帮你找个如意郎君的。”楚天阔宠溺的拍拍她的头。这个小师妹,两年不见,又长高了。他亲昵的刮了刮烟香的鼻子说道:“这两年你有没有练功?”

    “早已练会了飞檐走壁。”烟香兴奋的点头,似乎十分得意。

    “切莫说大话。”楚天阔皱着眉头看烟香。这个小师妹,从小就不爱练功,又自负。

    “大师兄,你看我表现。”烟香说完,就施展轻功,飞到院子边一棵树叉上。

    “果然有进展……”楚天阔拍着手中的扇子,颔首赞许道,话还没说完,只见烟香站在树上摇摇晃晃。

    “哇……”的一声,烟香从树上掉了下来,身上却没有传来疼痛感。在她还没有落地前,楚天阔眼疾手快的把扇子展开甩出去,还好接住了她。

    烟香顿时脸的通红,她一屁股坐在地上,猛地用脚踩地,头低垂着。

    楚天阔踱步过来,蹲下身,拾起扇子,把烟香从地上扶起来,搂过烟香的肩膀,笑盈盈说道:“这是小失误别介意,今后我会好好教你的。”

    烟香马上展开笑颜,拉着师兄的手,缠着他说些江湖上的趣事。没一会功夫就把刚才的糗事忘得一干二净。

    这时,从竹屋里走出来一位老者,鹤发童颜,道长装束,仙风道骨。

    老者慈爱地看着两位爱徒道:“天阔徒儿,为师要闭关修炼一段时日,你带师妹下山,她在山上呆了十年,甚少出去,该让她去见见世面。你要多多照顾她。”

    “太好了。太好了。”烟香咧着嘴,明眸皓齿,兴奋得拍手跳脚,看着大师兄狠瞪她,她声音低沉道:“师父,我好舍不得跟你分开,我走了,谁来侍奉您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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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二十七章顺藤摸瓜

    满堂的官员,本是纷纷提及案子以及百姓舆论,皆是在向皇帝施压。

    皇帝心中的怒气正愁没有地方发泄,这会儿逮着了相爷的小辫子,还不借题发挥?为了找回皇帝的威严,他拿了相爷开刀。

    “区区一个相爷,竟敢在朕的面前对朝中大臣大呼小叫!分明是不将朕放在眼里!”皇帝目光如刀盯着相爷,笑骂:“相爷如此指手画脚任命朝臣,不如这皇帝让你来当!”

    相爷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冷汗潺潺,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猛磕头:“皇上恕罪!皇上息怒!是臣一时失言,并非有意冒犯天威,求皇上开恩!”

    皇帝眯着眼睛看相爷,轻哼了一声,紧着冷笑几声,没有言语。

    此举吓得相爷大气不敢出。

    相爷一时口误,被皇帝抓着把柄,从而对他奚落斥责。

    要搁在平时,皇帝对相爷还是礼让三分的。而为官二十几年来,相爷一直稳坐第一把交椅,他的本事与手段,大家有目共睹。所以,很多官员唯相爷马首是瞻,仰仗着相爷的鼻息过活。

    现在,尽管皇帝对相爷怒意起,却也只是口头上的警告,并未动真格。这若是触犯皇帝霉头的人不是相爷,而是其他官员的话,恐怕皇帝早就杀伐果断,将人拖出去杖责了。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即使现在相爷再怎么不受皇帝待见,他依旧是权力滔天,许多官员仍想着巴结相爷。在相爷落难之际,他们伸出一把援手,日后好在相爷面前邀功。

    当然,许多官员本就与相爷是一条船上的。一旦相爷落马,对他们并无好处。特别是与相爷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夏氏一族官员。

    这些官员见皇帝踩低相爷,纷纷站出来替相爷求情。

    “皇上,相爷只是一时口误,并非存心冒犯皇上。请皇上息怒!”

    “皇上,念在相爷有功于朝廷,求皇上能够网开一面,从轻发落。”

    “皇上,相爷为官多年,为朝廷为江山社稷劳心劳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求皇上念在相爷过去有功的份上,饶恕相爷!”

    有的官员更加直接:“皇上息怒,臣愿替相爷受罚!”

    为相爷求情的官员一呼百应,许多官员挺身而出,为相爷开口说话。

    原先,只有相爷一人跪在地上,很快,越来越多人跪地替相爷开口求情。

    相爷冷眼旁观那么多人为他求情,心里好不得意,惶恐不安的情绪渐渐消退。他暗自抹了把汗,觉得自己太紧张了些。之前,烟香在皇帝面前提到他暗害太子楚天阔,皇帝都没有耐他何。此时,他不过是说错话而已,不会有大问题的。

    想不到,这时候会有这么多官员为相爷求情。这些官员几乎占了一半朝臣人数。皇帝缓缓扫了殿上跪了一地的官员,心中的怒火越加燃烧起来。

    他并不觉得这是相爷人品好,倒是看那些跪在地上的官员越发不顺眼起来。瞬时间,有个想法在皇帝的脑中一闪而过。

    很快,皇帝将审视的目光锁定住相爷。他的怒意全然被激起,黑着一张脸说:“很好!你们都愿意为相爷说情,如此团结,朕甚感欣慰。”

    这话一出,满堂的官员,皆很诧异。若是单单听皇帝口中的话,倒是一番好话,但是联系到皇帝的面色与举止,分明这话是反话。

    相爷自认做错一直低着头,并不敢抬眸望皇帝的面容。听着这话,他的脸上出现一抹微妙的表情,心里猛地一阵欢喜。众人拾柴火焰高,看来,皇帝又要妥协了。

    “皇上,臣等愿代相爷受过!”那些跪着的官员,再一次申明立场。

    皇帝心头主意已定:“好!你们对相爷如此忠心,朕就成全你们!”

    ‘忠心’这两字,让人听得无比刺耳。若说刚才这些官员中还有人听不出端倪,这会儿已经心领神会。他们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胸口猛地一阵窒息。

    皇帝的声音无比尖锐,如雷贯耳:“朕应你们诉求,凡事替相爷求情者,一律罚俸银一个月。”

    闻之,那些跪着的官员心头一惊,露出一抹苦恼的表情。为了巴结相爷,从而得罪了皇帝。这桩买卖,怎么都不划算。

    罚俸银一个月倒是没有什么的。当了官的,有谁真的指望那点俸银过活?只是,罚俸银再怎么无伤大雅,它依旧离不开一个罚字。丢的不是银子,是面子。

    哪知,令那些官员郁闷的事,还在后头呢。

    皇帝伸了伸腰,长出一口气,带着恐吓的意味说:“刘鑫,把这些跪着的官员一一记下,将名册做出两份来。一份交由户部,让户部落实罚俸银之事。另一份交由朕。”

    一份名单交给他留个底,他倒要看看是谁如此不长眼,敢替相爷求情。

    闻言,那些跪着的官员僵直了身体,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们这时才明白了皇帝的意图。能在朝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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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的人,自然是有脑子。本以为皇帝只是单纯地恼怒相爷,却不曾想,皇帝如此处心积虑,显然是在查找相爷党羽。

    这下,他们上了皇帝黑名单,往后的日子,恐怕就要艰难了。

    没错,皇帝此计叫做顺藤摸瓜,是临时发挥的,。他本来只是不满相爷,见这么多人为相爷求情,气不打一处来,在盛怒下突然爆发出来的灵感。

    那些替相爷求情的官员,不敢打包票人人都是相爷党羽,但是与相爷私下有交情是毋庸置疑的。再扫视一圈那些站着的官员,几乎可以肯定,这些人与相爷道不同不相为谋。

    这算是皇帝的意外收获吧。他有心处置相爷,自然要摸清相爷老底。没想到,借着相爷撒气,竟能旁敲侧击警告其党羽。这样一来,他手中握有那些官员的把柄,量他们也不敢再造次。

    处置完帮相爷求情的官员后,一丝阴冷的笑容,在皇帝的嘴角一闪而逝。他用嘲弄的语气说:“相爷真是好人缘!”

    这绝对是讽刺!

    相爷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直升到头部。

    皇帝面上的表情高深莫测,目光锐利地看着相爷,幽幽开口:“朕念你初犯,又有这么多朝臣为你说情,此事就此作罢。”

    相爷松了一口气,暗自抹了一把冷汗。

    皇帝故意停顿了下,才说:“死罪难免,活罪难饶。姑且就罚俸银半年。”

    处罚一落,相爷欲哭无泪。倒不是心疼俸禄,他的银子估计三辈子都花不完。

    他苦闷的是皇帝对他的态度。长久以来,皇帝一直对他礼让三分,好久未曾处罚他了。他只是说错话,一时口不择言,就落得如此下场。恐怕,皇帝要对付他的决心已定。

    相爷一时口误,被罚也不敢再辩。

    所谓,哪里有压迫,哪里就会有反抗。未被处罚前,相爷心里忐忑不安,一颗心跳动得仿佛不是自己的。而一旦惩罚一出,他倒是释然了。

    一时失言,相爷自觉理亏,但是,就楚天阔犯下的案子而言,相爷倒是胜券在握。加上那些百姓舆论做他后盾,他可硬气了,旧事重提:“皇上,关于太子楚天阔犯案一事,还请皇上给老臣一个交代。”

    皇帝再次不悦地皱起了眉头。相爷这只老狐狸,还真不是省油的灯,刚才还见他吓得屁滚尿流,而此时竟又嚣张起来。他心中十分不快,打马虎眼。“此案自有大理寺审理,相爷何必操之过急!”

    那些被罚俸银的官员中,不少是墙头草,随波逐流。然而,不少人真是相爷的死忠党,脑残粉。

    相爷的死忠党誓死追随相爷,他们见皇帝偏袒段子生而惩罚相爷,再次别有用心地开口替相爷说话:“皇上,相爷所言乃是事实,百姓确有此意,舆论满天飞,皆是指责楚天阔。皇上不该将怒气撒在相爷身上。”

    皇帝气极,不怒反笑,敛着眉问:“照卿家之言,是朕出事不公?”

    那些官员恐慌不已:“皇上,臣不敢,臣绝无此意!”

    本书的作者思绿,是个不折不扣的后妈。她喜欢虐人,虐完女主,虐男主,虐完主角虐配角。能死的,就坚决不会让人活。

    她作死地虐死了书中的一个重要女配--水脉。这一举动,引起读者的强烈不满。甚至有读者扬言要给她寄刀片。寄刀片都不算啥,说要给她寄炸弹的才可怕好嘛。

    吓得她有一段时间不敢上淘宝买东西。确切来说吧,是不敢接收包裹快递。

    她也知道,虐死这么讨人喜欢的女配,对于读者而言,是多么致命的打击。

    有读者留言,看了水脉死的那一幕,好几天睡不着觉,吃不下饭。

    思绿看了这条留言,呵地一笑。一看这读者就是涉世未深的人,起码是还没有谈过恋爱,更别提遭遇过失恋这样的人生挫折了。

    她嗤之以鼻。再好的女配,不还是女配嘛。女配不死,男主怎么跟女主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女配不死,难道叫女主死?死个女配都闹翻天,死女主还得了。

    思绿就这么自以为,丝毫没有意识到是自己的错。她好像忘记了一条重要的规律。所有的女配都是绿叶,为女主这朵红花做陪衬的。

    大多数女配都是负面形象的,恶毒,腹黑,有心机,偏偏自不量力地要跟女主抢男主。最后,往往是自食恶果,自取其辱。

    就算极少数女配是正面形象,那也终是不如女主。在智谋,美貌,才华,家世等等方面,总要略逊女主一筹。

    但是,偏偏思绿笔下的女配,温婉贤淑,才貌双全,无论哪一方面,都比女主烟香出彩。

    她的一些朋友给她指出,你的人设有问题。

    思绿怒。有问题?有什么问题?我什么非得按着套路来?我就愿意这么写!怎么滴!

    是的,没错。她可以怎么写就怎么写。不过,代价是惨痛的!

    那就是毫无悬念地,扑得鼻青脸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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