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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扇公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思绿

    哪知,扑街不算个事。毕竟,不扑个一两本书,都不好意思跟人说自己写过。

    最凄惨的就是,因为虐死女配,受到读者的留言谩骂,甚至诅咒,诅咒她就此穿越,穿成书中女配。

    思绿一贯脸皮厚,对这些留言,谩骂,诅咒,丝毫不以为意。她笑了笑。只要结局是he,管你们怎么闹。爱怎么闹,怎么闹。

    把她惹毛了,连同男女主一并虐死。

    反正她一小扑街,她怕谁?

    再次看了几眼那些流言,那些差评,她打了个呵欠,伸了个懒腰,索性关了电脑。

    你们就愤怒吧!你们又能耐我何?有本事顺着网线爬过来揍我啊。懒得搭理你们。有那闲情逸致,她不如躺床上,想想大结局该怎么写。

    她真的躺床上睡觉去了。结果,一上床就开始做噩梦。

    梦里,那些被她虐死的角色,追着她要打要杀,那情景贼恐怖。

    梦里,她看见了男主楚天阔,一脸温和地对她笑:“思绿大大。怎么样?你让我受够了相思掌的折磨。让你也尝尝被噩梦缠绕的滋味。好受吗?”

    其实,她这么安排,是为了增进他跟小师妹的感情。她用心良苦,却不被理解。正准备跟他理论几句的。说这句,是为了大局考虑,是为了他好。

    这时,女主烟香挤到了她面前,冷哼一声:“思绿后妈。我大师兄那么好的人,他明明心中只爱我一个。你非得把他写成风流倜傥,招蜂引蝶。太恶毒了你。”

    “我……”思绿无语。

    怎么书里每个人都对她那么不满意?

    她怒了。爱怎么的,就怎么的吧。既然大家都不喜,老子撂挑子不干了。老子太监了。行嘛。就让你们一个个自生自灭去吧。老子还不伺候了。

    本来扑街书就够悲催了。等下还给自己整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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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分裂了。

    谁知。书里的那些角色,包围着她,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事到如今。恐怕也由不得你了。”

    什么状况?

    看着那些角色,一个个面目狰狞瞪着她,思绿大骇。

    老子不玩了!老子要回去!

    可是,任凭她怎么呼喊,都无济于事。她的眼前一片漆黑。

    她越想越诡异。再次睁开眼。你才,她看到了谁?

    “生了。生了。是个公主。”

    身为作者的天生直觉,思绿有一些不祥预感。睁开眼睛,看着面前富丽堂皇的居室,她有不祥的预感。

    她穿越了。而且,真的如读者所愿,她穿成了书中的女配--水脉。

    这可怎么整?

    她研究过无数本穿越的书,知道穿越者的必然结局。穿过来容易,要穿回去,可就难了。

    接下来如何?又有何趣事发生?

    敬请关注思绿大作《怀扇公子》。

    //

    ☆、第六百二十八章把牛弄醒

    段子生离开宫中,回到大理寺,即刻命人张贴了一张告示。告示上写明了,将于两日后在大理寺衙门公开审理这桩案子。

    百姓们奔走相告,很快就在街头巷尾传开了。他们关注此事,既然已经指明了两日后审理,他们也只能再等两日了。也就没有人因为这桩案子再闹腾了。大理寺和皇城都清静了不少,一切恢复了正常秩序。

    东方红深感不解,决定将于两日后开堂,难道段大人破了案?若不是段大人有了证据,又怎么会急于开堂呢?

    追问下,段大人才透露,这是上早朝时,群臣逼迫皇帝下的旨意,他只能遵旨办事。

    做出此决定,段大人也是垂头丧气,非常无奈啊。

    云白大人担忧问出口:“段大人,此案证据不足,关于侯老爹之死,还未解开谜团。那张血书也是真假未辨。这可如何是好?”

    段大人苦着一张脸,坦白说:“现在还有些时间,尽快着手调查此事。东方捕头,你去快活王府走一趟,看看牛轲廉情况怎么样。”

    现在,牛轲廉是破案的关键,众人不由得把希望寄托在牛轲廉身上。

    快活王府里,烟香本是听信采儿之言,皇帝保证了大师兄会没事,她已经放下了心中的顾虑。

    然而,昨日采儿走后,梅儿从大理寺回来了。梅儿跟她说了百姓闹事之状况后,她不禁在心里又泛起了担忧。

    因为烟香也明白,百姓一旦闹腾起来,恐怕皇帝也是无能为力。可是,她和东方红一起救下的牛轲廉,仍是躺在客房的床上未醒。

    四天过去了,牛轲廉身上的伤大有好转,多亏了李愁容的医术了得。他不止是身上的伤好转,就连面色已渐渐红润起来,不像在乱葬岗时见到的那般脸色苍白了。

    牛轲廉身上的一切特征皆已表明,他身体在好转。令人奇怪的是,他一直昏迷不醒。

    烟香不由得开始怀疑,这牛轲廉还不会是脑子被打坏了吧?如果不是被打坏了脑子,怎么不醒来呢?

    有了这个疑问,烟香便缠着李愁容,让李愁容检查下牛轲廉的脑子。

    李愁容笑着打趣她:“我看该检查脑子的人是你。”

    烟香哼了一声,不悦地撇了撇嘴:“师娘,他躺了这么多天没醒,我当然会有此怀疑了。好端端的,干嘛扯到我身上?我又怎么了嘛。”

    李愁容用慈爱的目光看着她,以一副长辈的口吻开口说:“我和你师父都一致认为你和东方红是合适的一对。你又何必执着于你大师兄呢。”

    李愁容说这话的时候,东方红刚好站在门口。话里的内容他已悉数听了去。他做梦也没有想到,李愁容和楚傲飞居然都赞同他和烟香在一起。

    烟香是个孤女,自小跟着楚傲飞和楚天阔在武南山生活。对烟香来说,楚傲飞是她师父,也如她的爹。总之,东方红觉得,楚傲飞算是烟香至亲的长辈,如果他同意烟香跟他在一起的话,那比什么都管用。

    这下,东方红倒是很高兴了。喜讯使他的眼睛里有了神采,嘴角浮起笑意,连一举手一投足都渐渐地带上了一种轻快的节奏。

    只是,他一想起案子迫在眉睫,喜悦立即烟消云散了。此时,他只得将儿女私情抛在一旁。心系案子以及牢记段大人的交代,他迈开步子走进客房。

    房里,烟香听了李愁容的话,心里却像吞了一颗青梅,酸涩不堪。她很不自在地岔开了话题:“师娘,目前我没有考虑这些了。我只想着案子快点了结,大师兄他们能早点放出来。”

    “快了,两日后就要开堂审理了。”东方红接着烟香的话,兀自说:“这次应该是这案子最后一次开堂审理了。”

    走进房里来,东方红说着话,目光打量了房中一圈。

    房里除了烟香和李愁容在,还有躺在床上的牛轲廉。

    烟香见到东方红突然从外面走进来,在没有防备的心理状态下,着实吓了一跳。尤其是刚才她和师娘李愁容说了那么敏感的话题。

    咦?烟香呆愣了一下,该不是刚才她和师娘说的话,被东方红听了去吧?这也太丢人了吧,她顿觉有些尴尬了。那是师娘自己说的,并不代表她的想法。

    烟香恼羞成怒,口中嗔怪起来:“东方大哥,你什么时候来的?这么不声不响走进来,把我吓了一跳。你该不会是躲在那里偷听我们说话吧?”

    一连串问话,像鞭炮一样向东方红砸了过来,咄咄逼人的口气,令东方红有些窒息。他只是讪讪一笑,不知如何回她。话他是听到了没错,可他不是故意躲在那里偷听的呀,真是无意中听到的。

    李愁容与烟香注意力不同,烟香注意到东方红这个人,李愁容却注意到东方红本人说的话。东方红话里提及案子的事。

    她惊讶地问:“东方公子,你方才说什么?两日后要开堂审理案子?”

    东方红慎重地点了点头:“是的,李前辈。段大人已经将告示张贴出来了。”

    “这是真的?”烟香震惊无比,她一时情绪复杂,不知是喜还是悲。

    “千真万确!这次应该是最后一次机会了。”东方红说着,回头看了一眼牛轲廉,向李愁容提出询问:“李前辈,他的情况怎么样了?”

    李愁容也是摸不着边际,答非所问:“各方面还好,奇怪的是,怎么这么久还未醒来?”

    她的眉头紧锁,看起来并不轻松。看得出来李愁容的为难,东方红也不再问。人昏迷不醒,那就只有等了。

    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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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耐心地等,还能有什么好的办法呢?

    不,烟香倒不这么认为。东方红只想着等,听天由命,她可不愿意无休止等下去。就算是她有耐心等,也不能一直苦等下去。两日后就要审理案子了,牛轲廉很可能就是破案的关键。要是等他两日后才醒,岂不是一切都晚了?

    这时候,烟香想起之前水脉姐姐昏迷不醒的例子。那时候,水脉姐姐也是昏迷不醒好多天,大家轮流跟她说话,企图唤醒她。最后,是大师兄用爱唤醒了她。可见爱的力量有多强大。

    那么问题来了。要让牛轲廉醒来,是不是也该用爱唤醒他呢?让那么多人来唤醒他显然是不可能了。

    烟香脑中思绪纷飞,站在那里,目光深沉地望着牛轲廉,想着可行的方法。

    东方红一脸焦灼神色,也是望着牛轲廉沉默不语。

    见状,李愁容很知趣,不禁拔腿想走:“你们看着他,我去炼药房配药。有什么事再喊我。”

    配药只不过是借口,她真正目的是想给两个小年轻多制造相处机会,多培养下感情。

    当然了,李愁容的良苦用心,东方红是可以理解并体会出来的。烟香呢,那就不一定了,说不定让烟香反应过来,她会郁闷不已呢。

    以是,东方红和烟香两人面带微笑,皆是异口同声:“好。”

    李愁容走后,烟香马上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唤醒牛轲廉。

    东方红疑惑地转动了下眼珠子,对烟香提出的说法半信半疑。唤醒牛轲廉靠谱吗?来不及多加思索,他就投了赞同票了。

    现在情况危急,也不得不试一试了。姑且就把死马当做活马医吧。

    关于怎么唤醒牛轲廉,烟香可就为难了。水脉姐姐是用爱唤醒的,因为她心中牵挂大师兄。而牛轲廉呢?她又如何得知牛轲廉心中爱谁,在乎谁?

    最关键的是,平日里跟牛轲廉亲近的人,又有谁?

    烟香将以往见到牛轲廉的情景,在脑中如幻灯片一样过了一遍。她由此分析得出了结论,牛轲廉熟悉的人,有许秀才和相爷。除此之外,她也想不出还有什么人跟牛轲廉走得近?

    她在脑中翻转了个遍,实在是想不出来了。她与牛轲廉交集甚少,对他一知半解。只记得初次见到牛轲廉是在过龙泉江时,坐了牛轲廉行的船。

    哪知道,牛轲廉是相爷的人。在船出了事故,她掉出船外时,竟然不出手救她,看着她自生自灭。想到这个烟香就生气,也不知她自己怎么学得跟大师兄一样了,想着以德报怨。他当初见死不救,她却不记仇,还把他救回来了。

    等等,当时牛轲廉不救她,却救了许秀才。可见,牛轲廉与许秀才关系不一般。

    想到许秀才,烟香的内心又忧伤了一把。但是她很快调整了心情,目前最重要的是把牛轲廉唤醒,其他个人恩怨情仇暂且抛在一边。

    令烟香比较纠结的事,用爱唤醒牛轲廉是行不通了。她重重叹了一口气,这可怎么办呢?

    东方红听着这一声不符合她年纪的叹息,关切又紧张地开口问:“怎么了?”

    烟香没有说话。蓦地,她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好点子。

    用爱不行,那就反其道而行之,用恨吧。

    她开动脑筋,思索了一番,推断出相爷定是牛轲廉最恨的。因为造成牛轲廉浑身的罪魁祸是相爷。这个用脚指头都可以猜出。

    换个直白的说法,相爷命人将牛轲廉打成这样,牛轲廉定会恨他入骨的。

    于是,烟香打定了主意,坐在床沿,开始给牛轲廉打气:“牛轲廉,你快点醒来吧。相爷将你打成这样,你不想报仇吗?这口气,咽得下去吗?”

    东方红站在旁边直咋舌。她这是在说什么?这不是在刺激病人嘛。这么做,真的有用?

    尽管他有些狐疑,但是仍抱着试看看的态度,并未阻止。他想着,或许烟香此举真会奏效呢?

    “牛轲廉,你跟许秀才,不过是相爷眼中的一条狗。他对你们呼之则来挥之则去,根本就没有把你们当人看。对他来说,你们只是他利用的工具。”

    烟香说着话,边观察着牛轲廉的细致变化。她见牛轲廉一动不动,没有半点反应,不由有些心塞塞。

    只是,她偏偏就不信邪了。她不信她的方法不顶用。

    她开始有些心浮气躁起来,不由得改变了说辞,怒骂:“牛轲廉,你这个窝囊废,被打了也只能含恨而终!下辈子投胎,别再做人了,你不如去做条狗好了。”

    骂得也忒难听了点。东方红不得不出言阻止她:“烟香,注意方式方法,别信口辱人。这样刺激病人,太损人了。”

    烟香白了他一眼,懂什么呀?不这么刺激,难道牛轲廉就会醒过来吗?

    她非但没有听从东方红的劝,反而变本加厉。她如失去了理智般,抓着牛轲廉的肩膀,猛烈地摇晃起来。口中嚷嚷:“你起来!你给我起来!别再装睡了!”

    这下,东方红慌了,连忙捉住烟香的双手:“烟香,你冷静点!冷静点!他是病人,禁不起你这么折腾。”

    床上的牛轲廉,感觉一片朦朦胧胧,一直是有意识的。只是,不知怎的,他想醒来,却是醒不过来。感觉像是身处梦中一般,但是他的大脑是清醒的。

    他有知觉,能感应到身边的人来来去去。

    刚才,烟香刺激他的话,他是听到了。诚然,他很想睁开双眼,很想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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