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栀【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沐砃
位檍洁身後的验官开口「记住,日後殿下若於池中宠幸,万不可如此紧绷,否则若发生痉挛溺水无法两全时,暗水性的宫女也只会救太子。」
另一沐浴官朝紧绷的檍洁笑了笑「这样吧,你闭上眼,松开身子交予我俩。」
檍洁长这麽大还没同人共浴过,她想闭眼或许真可减轻焦虑羞赧。但失去视觉,身体感官无限放大,那攀附肌肤的指头按压摩搓力道越来越重。胸前指节紧紧箝包挤夹瞬间,她不住痛苦哀鸣,耳边是未减掌力的女官厉声交待「忍着,你越叫男子越有快感,但还不是时候,之後你会更疼。」
檍洁不懂,仍是乖乖地咬住下唇忍着喉头闷哼。忽然两胸稍松,身後沐浴官双手扣住她手背「把我的手当成你的,我教你怎麽应对服侍。」
檍洁的右手被带起覆在右胸前,抓住那停在胸前的手慢揉着,女官道「让殿下知道你喜欢的抚触力道,也争取准备时间。」
檍洁似乎明白,开窍地举起另手自动抚上左胸,感受想要的轻柔对待,她身前的沐浴官笑道「这就对了,再来试着一手下移腹间。」
檍洁在热气与多手适宜抚触中感到醉晕,依言带着一掌滑至腹间,双脚却不听使唤缩离池底,整人就要倾斜没入水中,檍洁惊恐睁眼。
沐浴官似乎早料到会这样,合力挺住她上身使头离水,四足齐将她的蜷缩双腿再度拉直踩立池中。「腿再无力软缩也要撑着,直到带领殿下靠至池边一角,你双手能够扶拉池边高起的握板为止。」檍洁惊魂未定,却只能至照着两人指示,放开一手环向眼前沐浴官的腰,当她是太子演练着。
退至角落时,檍洁双手寻至握板扣住,躺靠身後的沐浴官稍事休息,但那沐浴官的手未有停顿,继续搓着她的腰臀大腿,檍洁不禁想着自己身体早脱层皮,还须如此细心洗涤吗?面着她的那位则依旧反覆在她胸腹抓揉,跟着慢慢搓揉梳理她两腿之间的细毛问「下体有反应了吗?」
「什麽……反应?」檍洁被问傻了,她只专心在水中控制着放松上半身站直双脚。
验官暧昧一笑「涨饱湿滑微微蠕动之感。」
檍洁茫然「我不清楚……」
「这也难怪,毕竟是处子。」檍洁听见处子两字,垂下闪烁眼神,回想自己有过她形容的下体感受吗?
两人以为檍洁害羞,也不深究,又说「剩的让主验官教你,自然会明白,沐身到此,上去吧。」
两人将上岸的檍洁交给一旁的宫女擦乾身体,过程仔细确认各处均未留下丝毫水珠,在沐浴官指示下,檍洁羞红脸难为情地微开双腿,让宫女凑近用棉巾吸走滞留水珠。
檍洁听见其中一位婢女向沐浴官低声问「有出,要留点吗?」她转过头去,只看见沐浴官笑着回应「正好,方便下一关。」接着兴味盎然地望向檍洁。
檍洁不明究理也不敢多问,紧接让丝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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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裹起,横抬至右侧的高床上再摊开。
檍洁再次裸身躺於软舖等着沐身官,眼前她俩竟轮流嗅着那盘白屑商讨,跟着挑出斗柜里瓶身刻有玉荷的细颈胖肚白瓷瓶。不过掌大的瓶中,澄透如水的花油淬自千蕊百籽。两人各倒一铜钱大小於掌中,跟着沾点按压在檍洁各关节处,最後将剩下的於掌心搓热,一人揉胸,一人揉腹。那上满花油的**似镀金的菩萨身,随後再次为丝绸包裹。
尹主验官走近檍洁身旁,点头赞赏沐浴官洗得精细,配香亦和谐。说完於斗柜上放下一卷长布袋,摊开後是长短量具跟各式头尾粗细不同的圆管,整齐地收在小袋中露出半截身躯。
檍洁想起以前在玄平那也看过类似的测量器具,但他是用来绘制草药,檍洁不禁转头好奇问「这是要量何物?那椎子又有何用?」
「一般女子见了这些尖尖角角的总要害怕,你倒兴致盎然,若我说了,你可别害怕。」尹验官若有所思地打量着檍洁。
「檍洁不怕,您请说。」檍洁看着那些器具,彷佛回到与玄平相处时的自在。
验官就着烛火心轻烤器具,青蓝色的灯蕊不时闪放银亮光芒,却不见器具受火烤而变黑,她边细心准备,边回答檍洁。
「每位娘娘入宫前,除检查是否为处子,还得详细纪录身体特徵,各部位承受力,判别敏感处及最适受胎之时辰、体位、深度,确保皇室得以延续香火。」
檍洁心想,女子嫁为人妇,传宗接代便成终生志业,皇宫里的更是只能靠诞下皇子来巩固地位。她觉得有些悲凉,心想如果嫁给齐大哥,或许不至於活得像头母兽,整日在生养子嗣的轮回中打转。而令檍洁更不堪想像的是,未来要与她交欢的,并非她倾心的男子。虽不似寒庆般厌恶,却也无法打心底欢喜接纳。
验官续道「看你是真不怕,此次就破例让你选择要先验身或度身。」
「那……先度身。」檍洁听见验身便心神不宁,能拖便拖。
「度身也不轻松,忍着点。」这时的尹验官心中有数,眼前的女子是必要先度身,因日前她便收到请托。而她今日除了依约行事,更想藉此好好了解檍洁究竟有何能耐。
尹验官命在旁两位度身官齐手摊开檍洁身上丝被。
全身袒露在验官面前,檍洁不自在地侧身蜷起自己。
尹验官笑道「从现在起,你要学着适应当娘娘的规矩,殿下翻开锦被时静静躺平,镇定而温婉地望着他的双眼。你试试。」檍洁翻身躺正,假装自己身上还有衣物或床被遮掩,眼神不愠不火,带有羊入虎口放弃逃生的垂死无奈。
「太子妃不该是这眼神,你将来可是国后,该要为此荣耀自满而欣喜才对。」尹验官劝慰檍洁同时,两旁婢女着手量起她五官特徵,口述或等度身官过目记下,痣点齿数无有遗漏,接着是身上毛发分布、胎记、手脚指掌纹,各处皮肤色泽粗细,一一由女官翔实录记下。
「我并不想当国后。」檍洁喃喃垂下眼帘「我只想与所爱之人……」
「别说傻话!」一旁尹验官打断檍洁「都走到这一步,由不得你想不想。」檍洁明白她的意思,不再言语,专心看着量度她的女官婢女们转移无奈的思绪。
此时她俩扶起檍洁躬身坐起再前倾,用一软尺由底至顶旋绕式圈围她右胸拿起,再换边「平一立二,左右无差,上下弧均,尖顶居中,晕小色浅。」
檍洁看着胸前金属软尺压出的螺旋红圈痕,微蹙眉心想起同样位置,几日前散落块状红斑,如今已消失无踪。
「这就皱眉?难过的还在後头,开始度弯折。」此时床上两名婢女,由头至脚每个关节正向反向转动,依度身官所示凹折至最深处,几度痛到檍洁洒泪求饶,才停下让度身官摆上度量尺规。
「为何要……折磨人至此?」檍洁咬唇隐忍着。
尹验官语气坚决回答檍洁「生之欲来自死之欲。这就是兆国后妃宿命,让君主获得永不重复的极乐快感,以濒死痛苦换取孕育皇子的机会。」
檍洁喘着气问「你是说,成为太子妃,从此必须默默忍受那些怪异的……」
尹验官笑答「不一定,度验司会记录太子妃身躯能承受的极限,唯太子有权翻阅,若娘娘满足不了的,殿下会找其他可以的嫔妃替代。而为保娘娘玉体无恙,录下的数字皆会酌减。」
天啊……檍洁内心哭喊着,眼角渗出抑制不住的泪水,强忍着大小关节的疼痛,甚至开始期待验身不过,或许便能解除一切未知恐惧。
「可以……验身了吗?」檍洁看向尹验官,眼露哀求。
016验身
尹验官看着神情哀戚漠然的檍洁,油然心生怜悯,她是真的不想嫁进皇室,尹验官回想经手验身的大小嫔妃,个个知道度身用意後,不是期望删去部份缺陷,就是千方百计探知皇子喜好,增加有利的位相,好成为最受宠的。↗書書偓
尹验官心想,唯一的可能,就是魏檍洁爱上太子以外的人,而请托她的人是否早得知这点,所以……
「好,但验身之前,你得老实回答我问题。」檍洁点头,尹验官接着开口「你可曾练过马术,或与人共骑?」
「有」檍洁想验身横竖是不会过,隐瞒也无意义。
「是否曾造成下体疼痛出血?」尹验官此时背向录写的婢女,向檍洁使眼色,要她点头默认。檍洁不明白,但却直觉尹验官不会害她,於是点头称是。
「可曾与男子有过肌肤之亲?」
「何谓肌肤之亲,挽手算麽?」檍洁不想说谎,却又害怕再问下去会牵连齐展丰,故意装糊涂。
尹验官摇头「好吧,这题准你验身时一并回答。」一旁女官亦笑着记录,随即递给验官最细短的椎子。
历经适才凹折身躯的疼痛,檍洁此时反觉得四肢无比柔软放松,当尹验官左手穿过檍洁腰际抱高她搁在跪坐的腿上,身後一宫女将她双脚高举前推至头顶上方左右拉开。
檍洁躺卧的视线中,尹验官左手仍固定她腰臀定在腿上,双眼注视那寸余似小指长的短椎,一头细如针尖,一头粗如食指,粗尾端尚接一细杆,如同一把收束的小伞。
尹验官动作前,向檍洁投以慈祥和蔼的微笑,霎时檍洁想起验官都已年过三旬,堪成其母的年纪,也收起害臊之情,将身体松倚她。
尹验官用手指轻拨开遮蔽潭口的丛草,再用探椎针尖挑动沾附些许潭水,拨开紧贴两岸的垂柳,接着椎子针尖缓缓推进檍洁湿软下口,火烤过的余热加上金属的滑面,并无造成檍洁身体强烈排斥,但随着深度粗度增加,檍洁开始感受到下腹推挤力,阻止探椎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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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验官却未有停手之意,观察檍洁呼吸频率,趁潭水涨缩之际完全下入。
如闭伞的短椎没入潭底,仅剩伞柄浮出水面。顷刻,尹验官抓住伞柄轻转着拉出,紧紧黏附其上的软肉有如流沙,上抽时连带湿沙一并附着离去,似带走檍洁体内原有的部份,容纳短椎的空间瞬间为流沙填满,灭失了潭水般的入口。
檍洁此刻嚐到沐浴时验官说的──涨饱湿滑微微蠕动的反应。但这反应使她无来由感到兴奋又排斥,她不停想着谁曾令她有过这种感觉。
正当她分神想着,紧闭的流沙口似乎吹进一道暖风,紧接着另一支长两寸粗端如拇指的探椎,已如攥子磨着湿滑软壁前进,在她每次吐气瞬间缓缓下沉,她不知是否如前只一样隐没,但她开始觉得贴着探锥的软肉蠢动着,不知是要推挤还是吸入,不停压缩之下,两腿根部发软,自然向外阔开。
「这就是所谓的肌肤之亲,你跟男子有过吗?」尹验官缓缓抽出第二支探椎。
「没……没有……」檍洁闭眼喘着气嗫嚅着。
「那就怪了。」尹验官在盘中排放下已用过的,看着两只锥体包覆着光滑透明的稠液,但就是不带一丝她想看到的血红。
当尹验官拿起第三支探椎,一旁的婢女看着那长四寸粗如玉米心的探椎,再看檍洁失魂的样子,抓着檍洁双脚的指尖不住颤抖着。「尹大人,还…要放?」
「不放,她验身未过之罪你担麽?」尹验官脸一沉,语调冷酷。
「奴婢多嘴,大人恕罪。」婢女唯唯诺诺颤声回应。
尹验官正色交待「定下心抓稳腿,别让她乱动自伤。」四人间弥漫凝重气氛,檍洁有了前两次经验,此时正着头直盯那将进入她体内的探椎,深深吐呐试图放松紧迫的下身。
尹验官这次没花太多力气便将探椎推进至末端再拔出,但这顺利背後代表的可能性却让她头疼,尤其银椎上头依旧光亮无色。
尹验官看着檍洁摇摇头,檍洁却彷佛松了口气,露出解脱的微笑。
*
殿外候审烈日曝晒下的檍洁,似再次经历验身而虚脱,圣殿中需面报圣上议定之事这才暂告段落。
圣上见巳时香已烧过半。於是朗声问「众爱卿,可还有要事启奏?」
众人一时无语,皆明白圣上急於知晓齐统领所求。
看来大殿内重要民生国事已商讨至一段落,圣上严肃神情跟着放松柔和。
「那……齐……」圣上眼光方落至展丰,又叫那迟来的禀奏声拉住,转看趋前跪地的右丞相。
魏丞相颤声道「啓禀圣上……微臣尚有一事启奏。」
圣上脸色一沉,背朝後倚,意兴阑珊「……准奏」
右丞不敢起身,低头续道「事关…小女檍洁……有辱…皇室之行……」
圣上已料右丞迟早为女求情,肘撑椅手,食指斜揉着太阳穴,皱眉道「丞相既已开口,朕就在朝殿上公审此事,爱卿以为如何?」
「……臣斗胆。」右丞听出皇上口中的怒气,头俯得更低。
圣上示意下,朝堂宣司扬声道「带魏檍洁上殿」
右丞数日未见爱女,眼前步履蹒跚面容枯槁惨白的檍洁令他不禁心疼叫唤。
「洁儿……」
檍洁见平时意气风发的爹爹,此时趴跪於地的落魄身影,亦出声回喊「爹……」全然忘记身处天子脚下。
「朝见圣上还不叩拜?」侍卫刀鞘重打檍洁後膝凹处,令她痛跪於地。
膝盖嗑碰石地发出的撞击声,同时揪住朝堂上右丞及齐统领的心。
痛楚令檍洁回神,强忍夺眶眼泪,伏地正跪叩首道「罪女魏檍洁,叩见圣上。」
圣上本为繁重国事胀烦的脑子,突然因眼前女子莫名松解开。三年未见,童稚女娃已出落成姑娘家。
天子圣贤终归是男子,遇此如水温柔,自然和化过剩阳刚。在场满朝文武官见着数年间暗传有后命的女子,精神自然振奋。
「抬起头回话」圣上立直上身,想好好看看现下的魏檍洁。
檍洁缓缓抬高下颚,眼仍低垂。
好张白净秀丽的脸蛋,五官精巧细致,眉宇间脱俗灵气更胜幼时,声细婉转,举止合度。怪不得母后如此心仪,也如此痛心。
正所谓红颜祸水,圣上摇头,恢复理智质问她「你既自称罪女,可知所犯何罪?」
圣上竟要檍洁自陈,岂不是羞辱她?展丰皱眉暗听着,双手一紧,压抑怒张情绪。
檍洁确实羞愧不已,颤声道「度验司的验官说……说……」
「难以启齿吗?哼!」兆王口气甚是不悦「朕让尹验官亲自说给众臣听。」
尹验官奉召入殿,行礼後将檍洁的度验书呈上,并开始口述查验经过「魏檍洁於本月初八夜进检身房,沐浴净身後,由臣内视亲验确认该女应已破口落红,非处子之身。唯该女胸尖仍显处子淡浅樱粉,未似本国妇人因男女交媾而转为深赭暗褐。臣疑惑,查问下得知该女曾与人共骑奔驰,下体於期间磨撞出血,以致验身未过,亦在情理之中。」
檍洁听着验官陈述,三度想起前日验身过程,仍是不禁颤抖,在这兆国,未出阁女子的贞操比性命还贵重。也由於特殊的体色变异,从外观便能轻易辨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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