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莺啼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莺娘子
“啊慢点儿,来,”拉着少年的手指,慢慢地进入那温软湿润的**里,方一进入,便有层层叠叠的软肉包裹上来,舒服得少年不用莺娘的指导,自个儿快速地**着手指。
在即将到达顶点儿的时候,莺娘握住了少年的手,喘着粗气儿问少年“看清楚了吗,”,看着少年点点头,便将少年的亵裤脱下来,放出那根忍耐了许久的尘柄来。还带着粉红顔色的肉根,虽不如其父的长,却胜在那粗大上,足足有婴儿小臂般大小,那吐着前精儿的**,也有鸡蛋般大小。饶是见过许多风浪的莺娘,也被少年宏伟的器物有些子吓到了。
刚想退开来用嘴服侍少年一回,却被少年误以爲要逃开,挺了那物,直直如今莺娘的**里去。**里边儿虽有花液,到底经不住这般的大家夥横冲直撞,惹得莺娘“啊”的一声儿痛呼,捶打着少年要他松开。
刚尝了鲜的少年,第一回知晓其中的妙处,每一下都似要升天般爽快,哪里听得见莺娘在耳边的痛呼。掰开莺娘的腿儿,一下一下,打桩似的用了狠劲往里边儿入去。
不过那**儿也是少年人的心性,不过十几下,便激动地将那精儿全吐出来了。
莺娘一个忍不住,“扑赤”一声儿笑了出来。少年羞得满面发红,狠狠地咬了莺娘一口,“不许笑。”
这咬人的习惯,还真真是同他父亲一模一样。莺娘识趣地止住了笑,坐起身来,温柔地抚摸着少年的脸蛋,“询小郎莫恼,这爷们儿的初回,都是这般。若是心有余力不足,夫子再教你个招,拿根儿粗棍子应付着,保准教你那妇人忘了小郎的丢脸事儿,咯咯咯”
笑着笑着,莺娘忽的笑不出来了,花穴里那根儿软答答的**,竟又硬挺起来,涨的她的花穴壁撑的紧紧的。
“夫子,是这根儿粗棍子么。”询小郎动动下身,一脸坏笑地望着莺娘。
作者菌今天一个冲动去剪了刘海,真真儿是被自己蠢哭了(┬_┬)
女父子帐中授业 双父子胯下争先(九)h
莺娘虽是被少年惊人的恢复能力有些子吓到,到底还是情场老手,立马便又占了上风,推开询小郎,揽着他的脖颈,似观音坐莲般坐在那根儿玉柱上,拉了他的手儿抚弄起雪白的**来。
被少年急切的性器顶弄得有些吃不消的莺娘,还不忘教导少年**的技巧,“入了穴儿後,要记得九浅一深,嗯太深了”少年听话地微微放缓了动作,在莺娘甬道里边儿慢慢地磨蹭着,空虚的甬道立马不舍地缠住**,不自觉地吮吸着**。少年郎哪受得了这般刺激,将夫子方才的教导忘得一干二净,一把抱起莺娘来,抽出硬挺的性器,将莺娘酥软的身子翻了个身。
扶着莺娘丰满圆润的臀儿,分开那被操弄的有些子红肿的**,大力地挺弄起来。莺娘扶住桌子,瘙痒的**急不可耐地往少年凑去,臀儿翘的高高的,性器交汇处不断地滴落白色的浊液。这般的姿势,少年硕大的性器入得又狠又深,那一下又一下的皮肉撞击的“啪啪”声儿,还带着润泽的水声儿,在房间里不断地响起。
花楼的房间里,红烛燃了一夜都未熄灭,在天要亮时,少年才射出今夜的最後一泡精水儿,拥着莺娘沈沈睡去。
确认了少年已睡熟後,莺娘慢慢地从少年的怀中抽身。忍着少年性器缓缓划过花穴的酥麻感,将那大家夥弄出体外。刚一落地,身子酸软地差点儿摔着,大腿根儿还不断地有精儿滑落。
莺娘忍不住瞪了床上熟睡的少年一眼,忍着酸胀穿好衣衫,轻手轻脚地溜了出去。按照承诺,给了鸨母一锭分量十足的银锭子後,悄悄地从花楼的後门儿离开了。
而床上累极的少年,日上三竿後,才睁开眼儿来。一只手在床上摸索着,空荡荡的一片儿,少年猛地起身,房里除了自个儿,旁的人一个也没有。
脑子昏昏沈沈的少年,甚至怀疑昨夜是作了一场荒唐的美梦,一切不过是自个儿醉酒後的臆想罢。可身上的酸软,房里边儿浓重的麝香味儿,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力证着昨晚的真实。少年急急地穿好衣衫,走出房门,在花楼的走廊上奔走着,不知在寻些什么。看着那边儿的鸨母走过,忙上前拦下她。
那老鸨一见了询小郎,便笑着问,“询公子,昨夜那姑娘伺候的可好,公子还满意吗?”
询小郎眼前一亮,“敢问妈妈,昨晚的姐姐在哪儿,可否叫她出来一见。”
鸨母捂住嘴儿一笑,“哎哟我的询公子呀,你昨晚可是折腾到了三更才歇下,我们楼里的姑娘可不比你这身子,早就睡下了。”
“那妈妈带我去看看可好,我就在一旁看着,绝不扰了她的清净。”
“姑娘们最是在意自个儿的仪容,这珠钗散乱仪容不整的,哪个女儿家愿出来见人。若是公子贸贸然进去,平白惹她生气,这可就不美了。”
“这。。”少年脸上的神色有些子犹豫不定。
老鸨一见,“询公子若要见她,不如改日再来楼里。妈妈我同你父亲是老相识,定然先帮你安排,可好?”
少年神色不豫,还想再说几句,那边儿询老爷便已过来了,“怎么了,大清早的在这儿。”
少年沈默不语,下意识地不想叫询老爷知道。
场面有些子尴尬,尤妈妈一见,立马凑上前去,“询老爷,昨夜海棠伺候得可还舒坦。”
“海棠这小浪蹄子,昨夜哭着说爷有了新欢忘了旧人,差点儿把爷的衣衫哭湿了,妈妈你可得好好管教。”
分卷阅读26
。。。。。。
有了询老爷在场,少年不好拉着鸨母继续探究,便随着父亲回了询府,这心内的疑虑却是愈发的大了。
女夫子帐中授业 双父子胯下争先(十)
少年心中的郁结,莺娘不是不知,只不过佛语云:求不得。求而不得的东西,才会日日夜夜的放在心头上想着。少年郎逢着个美貌女子春风一度,第二日起来却如精怪一般消失无踪,怎能不教他惦念上。
的确,少年如今正是爲了此时烦恼着。翌日回到花楼,同鸨母说要见见那夜的女子。可鸨母找了个姑娘过来,一见着他差点扒了他的衣衫。明明身形差不多,长相也有几分类似,可少年就是觉着她不是那夜的女人。
“妈妈,你确定这是那晚的姐姐吗?”
“哎哟我的询公子,妈妈好好地骗你作甚,这人吃多了酒,一时记得不太清也是有的。询公子是不满意吗,不要再看看别的姑娘?”
看着鸨母的样儿,询小郎估摸着也问不出什么了,对着鸨母摇摇头便回了府。刚进了府,便有奴仆上前来请他去花园中,说有贵客侯他。
花园的凉亭中,一个身着鹅黄衣衫的女子,静静地坐在那边儿。十三四岁的年纪,身量不高,脸上还带着未退却的稚嫩,远远地望着,像是春日里河岸边的一株嫩柳。那女子见了询小郎过来,娇声地叫了声“询哥哥”,便腼腆地低下头去。
询小郎一见,便是再明白不过。看来眼前这位女子便是那日张世伯提及的闺女了。撩起长衫的前襟,走到凉亭中,对着那女子行了个礼,“可是张妹妹,多年不见,都长得这般高了,伯父也来了吗?”
小姑娘点点头,擡了头望着询小郎,“爹爹说你们府上有一匹刚出生的小马,今日我特意磨着他带我过来的。询哥哥,你能带我去瞧瞧吗?”
“好,来,我带你去。”
“嗯询哥哥最好啦”得了询小郎的应允,又见他这般温柔模样,少女骨子里的天真烂漫都收不住了,扯着少年的衣角,叽叽喳喳地说着话。
询小郎默默地打量着眼前的少女,若是不出意料,她以後便是自个儿的妻子。若是在往常,知晓了妻子是这样的人选,他理应是不会拒绝的。天真的性子,还带着少女的娇俏,一见便能叫人生出喜欢来。
可,那是以前。见过了那样炙热明艳的女子,尝过了牡丹花**蚀骨的风情,再看看路边儿的嫩柳,便显得嫩柳这般的单薄失色。
走到拐角处儿时,忽的见到了那朵牡丹。少有些愣住了,日思夜想了许久的人儿,就这般忽然出现在眼前。穿着白衫,坐在秋千上,身後还站着他的父亲,脸蛋儿红红的,眉梢眼角都带着一股子风情,一如那晚在他身下一般。
知晓人事的少年一下便看出他们在干什么了,撞破他人情事的尴尬,见着莺娘的无措,通通化作了不甘心。凭什么啊,勾得他心烦意乱後,转头便去投了他人怀抱。凭什么,自个儿那样朝思暮想的人儿,父亲竟能唾手可得。少年的手紧握成拳,那双桃花眼里也起了淡淡的猩红,直到身旁的少女有些子拘谨地拉拉他的衣角,“询哥哥,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少年回过神来,隐下所有的怒气,若无其事地看着旁边儿的少女,“无事,风沙大迷了眼罢。”
少女看看眼前高过头顶的假山,不知少年是见着了什么,有些子担忧的望着询小郎,“要不我们改日再看吧,询哥哥你的脸色好差。”
少年收回目光,笑了笑,“不用了,我们走罢。”
看着少年又笑的温柔的样子,少女总算放下心来,将方才的事儿全抛诸脑後。就说嘛,方才询哥哥脸上可怖的神色,定然是自个儿眼花看错了。
看着外边儿的二人走後,询老爷握住莺娘的下巴,那双桃花眼危险的眯了起来,“娇娇,你到底对那臭小子下了什么药,瞧他方才看爷的眼神儿,跟看仇人似的。”
莺娘无所谓地笑笑,“怎的,你吃醋了,连自个儿亲儿子都不许多看了吗?”
询老爷将那根埋进莺娘**深处的**动了动,咬着莺娘的耳朵,“不许,就是不许,你这样的可人儿,爷才舍不得这般轻易给了他去。嗯”
莺娘双手拉着秋千绳,懒得理询老爷,不过想着方才少年的眼神儿,还真是有些子凉意窜上来
女夫子帐中授业 双父子胯下争先(十一)
今日本就是三日一期的授业日子,在花园里同询老爷厮混了後,莺娘还得拖着酸软的身子去学堂给询小郎上课。
刚进书房,便见桌案上摆着一个画轴。估摸着是上回给询小郎留下的课业,莺娘随意地打开了画轴。一见着画卷上的图,莺娘便恨不得立马关上画卷。那画卷上,画的正是一个半裸的女子,肚兜险险地吊在脖子上,露出大半只雪白的**来。**的下身,正含着男人粗大的器物,连上边儿的毛发,都分毫毕现。更别说女子脸上的神情,媚眼微眯,头颅後仰,分明就是那晚上莺娘的模样。
这臭小子,明明画技并不怎样,偏偏这春宫图却是画得极好。
莺娘正恼怒着,那少年却无声无息站在她後边儿。
“夫子看着这画中人,真是像极了夫子,若不是知晓夫子是个男儿,恐怕连我都要误认成夫子了。”
莺娘假装镇定地收回画卷,“天下相像之人本就不少,定然是你错认了。”
“是吗?”少年不经意地笑笑,收回那卷画轴,“既然夫子不认得画上的人,那学生便收回去了。回去好好看看,若是哪日在街上遇见了,定能认出她来。”
看着询小郎笑意盈盈的模样,莺娘忽的感觉心底有些毛毛的。对着少年的话不置可否,挥手示意少年回去继续讲课来。
期间,每每莺娘低下头去时,总感觉少年的目光盯着她,擡起头来,却见少年若无其事地低下头去。这个儿下午,莺娘真真儿是如坐针毡,好不容易挨到结束了,那头询老爷却又起了幺蛾子,半路里一把将莺娘拉进个暗房里。
“你又做甚么。”莺娘见着询老爷,吞下了嘴里的惊呼。
“娇娇,今日在院里见了那臭小子,你便心不在焉的,弄得爷好不痛快。你这三天才来一回,可不许这般敷衍爷。”
“询大老爷你又有什么招儿啊今儿个我乏了,改日再来
分卷阅读27
陪你可好?”
询老爷锁住莺娘的身子,叫莺娘挣脱不得。“娇娇,今儿个还真是不行,爷特意爲你备下了大礼,你可不许平白浪费了爷的心意,嗯”询老爷上扬的尾音,带了丝危险的味道。若不是知晓询老爷危险的本性,莺娘才懒得同他多作纠缠。看如今这幅情形,不答应都不行了。
询老爷不待莺娘回话,拿了条丝绢,严严实实地蒙住莺娘的双眼。莺娘眼前,只剩一片白。眼睛看不见了,耳朵便分外灵敏起来。只听得耳边一阵儿铁锁窸窣的声儿,双手便被绑上了,整个人也被提的往上,只能勉强踮着脚尖够着地面。
看不到周遭的事物,莺娘也有些子心惊。“询郎,我有些子害怕,你放我下来可好”
“娇娇乖”询老爷安抚地摸了摸莺娘的脸蛋儿,“咱们这回玩点儿别的,保管你满意,嗯进来罢。”
暗房的门儿被打开,一阵男子的脚步声进来。
女夫子帐中授业 双父子胯下争先(十二)h
原本莺娘便没经历过欢好的时候有旁的人在场,更何况蒙上了眼睛,似鱼肉被吊起来任人宰割。莺娘浑身的皮肉都紧紧地绷着,贝齿紧紧地咬着失去血色的唇儿。
“兹啦”一声儿,莺娘身上的衣衫被一股大力撕开。一个略显陌生的唇舌,带着火热的气息,吻上了莺娘的後颈。
“不要啊”莺娘踮着脚儿挣紮起来,却被身後的男人抱的紧紧的。
“小**,看等下你怎么求爷。来,把这个倒到她後庭去。”後边儿的男人接过什么东西,一股子清凉的汁液顺着肠道,倒进了莺娘的後庭。莺娘的小屁股扭动着,不断地有汁液从肠道里出来,滴落到地上。
“真是不乖。”莺娘的臀儿上挨了轻轻的一下打,随後,一根儿细长冰凉的管儿入进莺娘的肠道里边儿去了。“疼”,莺娘的眉头因疼痛皱了起来,脸儿有些子发白。细小的後庭,被瓶子撑的满满的,连口儿的褶皱都被撑平了。
“真是个小妖精,放松些,这儿夹得这般紧,等会儿有你好苦头吃。”询老爷吃着莺娘的胸乳,吻着莺娘身上敏感的地儿,不断地挑起莺娘唉**。
也不知是否方才那股子汁液有些问题,原本清凉的後庭,慢慢地灼热起来,灼热的甬道,似有千万只蚂蚁在那儿爬着。好想,真的好想有什么能捅进来,填满後庭里的每一道褶皱。
“给我”药效发作,莺娘不断地扭着小屁股。
“你看,我就说她是个小浪货,这才没一会儿,小屁股便摇的欢了。”
药效上了,莺娘整个人都有些发蒙,身体难受得紧,带着哭腔,一直求着询老爷给个痛快。可询老爷偏偏不肯,又玩起了旁的花样。
身後的男人将瓶颈狠狠推进後庭深处,抽出手搭上莺娘的大腿儿。莺娘感觉身子一轻,以小儿如厕的姿势被抱起,双腿被屈辱地打开,大刺刺地露出粉红的花穴来。询老爷拿了管毛笔来,在莺娘花液泛滥的**处,沾湿了笔头。那毛笔不到片刻便软化了,软答答地贴在花瓣上。那细细的软毛,细致地描摹着莺娘花瓣的形状,慢腾腾的刷过花瓣上的每一处。那柔软的笔尖,抚摸过莺娘的花核,惹得莺娘绷直了脚尖儿,嘴里不断呼着娇吟。“啊不要,不要去那儿”莺娘整个人摇的更厉害了,**不断地吞吐着花液,在地下都淌了一堆儿了。
询老爷刚将那笔头探入**口,穴里的软肉便争着咬住那杆儿毛笔,凶猛地将它吃将进去。那毛笔进了**,千万根毛散开来,似是无数的小针儿,紮着莺娘花穴里的每一块儿肉。询老爷抓着毛笔,比拟着**的动作,不断地进进出出,再加之後庭里插着的瓶子。莺娘只觉得脑子里一道白光闪过,身子绷直,**里一股子透明的汁液从子宫的小孔里喷射出去。花道不断地抽搐着,死死咬住那杆毛笔不教他出去。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