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莺啼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莺娘子
身後的莺娘将手儿从书生的胯间抽出来,将手上的白浊尽数擦在书生的外袍上。脸上一丝情动都无,平静地叫着书生起来,“走吧。天色不早了,咱们该进城了。”
书生脸上闪过一丝失落,到底还是没说什么,点点头,撑起有些发抖的双腿,随着莺娘离开。
虎门女求男若渴 鬼书生舍精成仁(十二)
莺娘在前边儿走着,书生在後边儿跟着。假意看不着书生脸上的失落,也不回头去哄他一句。这人呐,容易到手的总是不好轻易去珍惜。莺娘那晚虽是强迫着书生同她有了鱼水之欢,却把自个儿放在了不利的地界上。
这天底下的男人,莫不是将自个儿看得比天大,你稍稍对他露点苗头,他便以爲你已对他爱得死心塌地。如今于书生来说,她现今顶多是一个同他有着**关系的女子而已。这一次的风流还是她迫着他的,若换了旁的男的,指不定只把你当作花楼窑姐儿一般的看待。
所以啊,得到一个男人的心,可比得到他的身子难的多了。若是想教他喜欢上你,便得多费费心思了。
便如方才,书生肯定以爲她会顺水推舟同他再欢好一顿,到时**过後,再倒在他怀里说些子情话,好一番浓情蜜意。可莺娘偏偏不如他的意,冷冷地抽身离开。恍若一个恩客,好好玩弄他一番後,便翻脸不认人了。
这下子呀,书生铁定心里边儿想着她方才所爲,疑虑着她的脸色。一个男人,若是对着一个姑娘有了好奇,便会下意识去探究她,这一来二去的,便就放在了心头上。
到了城里後,去了城中最大的客栈那儿,打听出了那日那夥人的来历,知晓他们原是苗族血莲教的人後,莺娘和书生便离开了。到了城边儿的一个小巷子里时,莺娘叫住了书生。
“大黄,如今你已不再是鬼身,若是好好掩护一二,不会教别人发现你的不对。你已不再需我在你身边儿,再说我还要前去报仇,前路莫辩,你我就此别过罢。”
书生脸色有些子不大好看,不久前这个女人还同他做着人世间最亲密不过的事儿,转眼就冷冷地赶他走。这事儿搁谁身上,都接受不了。
“莺姑娘,这前路艰险,多个人儿,也多分助力。何况莺姑娘你不识路,若是找不着那地儿怎么办。”
莺娘冷冷瞟他一眼,“那地儿大着,随便找个人来问问都知道。再说,我报我的仇,你是我什么人,同你有什么关系。”
见着书生有些难堪的脸色,莺娘笑着过去理一理他的衣襟儿,“书生,你我不过有过几次欢好的陌路人罢了。我借你解了身上的药性,你因我有了如今这副身子,我们早就两不相欠了。”说罢,拍拍书生的肩头,施施然走远了。
独留书生在原地,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莺娘在前边儿走着,默默听着後边儿的动静。一阵儿脚步声儿,不远不近地在後边儿跟着。莺娘心下一喜,故意绕道前边儿的小巷子里去。看那书生在那岔道口儿不知何往的焦急模样,莺娘幽幽走到他後边,叫了声“大黄”。
“跟上来作什么,不要与我说是同路,我半点儿都不信。”
“我。。。我只是怕你走错了道儿。”
一听这话儿,莺娘转身就走。“莺娘。”那书生急急走上来抱住莺娘的腰,“你别走,我。。我。。我只是担心着你。莺娘,别赶我走成吗。”
一个人,你原本并不是那么地欢喜。忽的有天他忽然要离你而去,本只有三两分的喜欢,在他离去之时,被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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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生生想成了**分。原本便是可有可无的人儿,如今也似乎变得那般重要起来。
看着书生心头那粒红的晃眼的心头血,莺娘终于笑了,对着书生点点头。如今心头血已在那边儿,她还未去仙界,看来,此次,非得将仇报完方能回去。
“走罢。”
书生笑着应了一声“诶”,巴巴地跟上了莺娘。
女夫子帐中授业 双父子胯下争先(一)
三日之後,莺娘同书生一道潜进了血莲教中。本来,暗杀了那领头人之後,莺娘同书生就该离开,拿着心头血回到仙界。可谁知,那些教屑耗锷绷私讨鳎苟挤枇艘话阄Ф律侠础]耗锉闶怯性俅蟮牧Γ驳胁还酝蚣频娜巳骸2还退闼廊ィ耗镆彩遣慌碌模露甲鐾炅耍绲慊氐较山绨樟恕?/p>
可没想到,那书生竟扑到她身上,单薄的身躯紧紧将她拥入怀里,替她受着铺天盖地而来的拳脚。口鼻里不断地涌着黑血,却还是笑着叫她闭上眼不要怕。
生死莺娘早已看过许多,却是头一回那样无措。只能愣愣地躲在书生的怀里,感受着他一下比一下微弱的气息。
眼前一黑,莺娘终于回到了仙界,看着肉身心头上的花瓣一开了三瓣,本该欢喜的心却是怎样都雀跃不起。脑子里挥之不去的,是书生刚醒来一脸茫然的无辜模样,受她差遣任劳任怨的模样,被她调戏红着脸害羞的模样,还有最後,笑着叫她不要怕的模样。
莺娘的心口有些子难受,说不清是什么样的感觉。喜欢吗?应该不是的。自被那狠心的书生挖了心後,莺娘对着旁人已没了多余的感情。就算遇着对她掏心掏肺的人,在得了他们的喜欢後,她便马上就要离去了。什么情呀爱呀的,都不过是黄粱梦罢。
是了,好好地将剩下的心头血收来活下去才是正道,管那么多旁的作甚。
“你回来了。”百花仙君的声儿打断了莺娘的沈思。
“仙君。”莺娘回身儿对着仙君行了一礼。百花仙君脸上有些子红晕,周身一片酒气,看着一副醉酒的模样。
“竟是连着三世都能得到他的心头血,看来我可真真没看错人。”
“三世?难不成是同一个人吗?仙君。。”
“行了,莫要多嘴。”百花仙君似也知自个儿多言,指尖一弹,道一声儿“去罢”,便将莺娘送回了人界。
莺娘睁开眼来,难得周边一片寂静,和煦的春风从那床边儿吹进来,吹得她脑仁儿的刺痛都好上些。起身看着这屋子里,多的是古籍字画。看看字迹,应是出自同一人手笔,难不成这回还是个女学究不成。
唉这淫词艳曲儿的莺娘倒是精通得很,若是真教她写些旁的,露了馅儿可怎生是好。
罢了,还是先看看原身的记忆再说罢。
将将理完脑中思绪,莺娘真真儿是有些恼起百花仙君了,交代她的事儿,真是一次比一次难。这一回,她是个有些名头的夫子,勾搭的人儿嘛,自是她手下的一名学生。若是勾搭纯情的少年郎,莺娘自是不在话下,可偏偏这个少年郎的父亲,是原身的老情儿。原身去府里边儿当夫子,也不过是暗渡成仓,同那情郎偷欢罢了。
唉真真儿是愁人呀
女夫子帐中授业 双父子胯下争先(二)
便是再愁人,到了该去讲学的日子,莺娘还是得硬着头皮去询府。拿着条长长的裹胸布,将胸前的宏伟紧紧地束住,再穿上一身儿儒衫,远远地看着,只当是个俊秀的儒生罢。
是了,莺娘如今可是个假凤真凰的女夫子。想当初原身的母亲怀上莺娘时,那祖母非要逼得原身的父亲纳妾。当时母亲生産之时,産婆又言说她坏了身子,今後再难有孕。爲了不被祖母有理由赶出门去,原身的母亲只好扯了谎,将莺娘当作了男儿。这谎话一说,只得拿着原身的一生来圆这个谎。
即是如此,原身便不好嫁人,也不愿平白误了好人家的女儿,到了双十年华,也是孓然一身。恰巧某日遇着了中年丧偶的风流鳏夫询老爷,一眼便瞧出莺娘的女儿身了。一个郎有情,一个妾有意,不爲天长地久,只求一夕欢好,自是勾搭成奸,春风数度。
这不,刚进了询府的门儿,便有一个小厮前来传达老爷的话儿,叫莺娘前去书房一聚了。
敲开书房的门儿,里边儿传来一声儿低沈的声儿,“进来。”推开门去,桌案後边儿坐着个而立之年的青年男子,剑眉高鼻,还有双勾人的桃花眼,虽是有了些岁数,却愈发地惹人着迷了。
“余夫子,前些日子里,夫子留给我的课业,今日叫夫子看看可好,嗯”
莺娘不知原身怎样的性子,一时不好作答,只好抿了嘴儿,默不作声。
那询老爷起了身儿来,一把将莺娘抱住,将头枕在莺娘的肩膀上,“爷的好娇娇,这儿又没旁的人,怎还一脸儿肃穆样儿呢。”
“哼”莺娘扭过头去不搭理他。
“呵呵。”亲亲莺娘香香的小脸蛋儿,“还生着气儿呢,爷上回叫旁的人在一边儿看着,你不是也得了趣儿吗。那水儿流的床单都湿透透的了。莫生气了,啊来,再给爷香香”
莺娘一把捂住他的嘴儿,娇嗔地瞪了他一眼,“不许说”
“好好好,爷不说,让爷好好操干你这个小妖精。”说罢,伸手就要扯开莺娘的腰带来。莺娘扭了扭身子,避开那只手,撅着嘴儿撒娇,“等会儿还要去学堂里边儿讲学呢,教人看去了,像什么样子”
身後边儿的询老爷一脸委屈,“娇娇,爷可都三日未吃饱了,你连点儿甜头都不给爷尝尝。”
莺娘走上前去,捧着询老爷的脸儿,“吧唧”亲上一口,“乖”
询老爷挑起眉头,似笑非笑地望着莺娘,“这就想把爷打发走了,娇娇如今的胆子可真真儿是愈发地大了。”
莺娘伸出一根儿手指戳戳询老爷的额头,“不许胡闹,上回的帐还未同你算呢。我。。唔”话还未说完,便被询老爷拉到怀里,堵着小口儿亲了起来,直亲得莺娘双颊发烫,唇儿红肿。将那擡了头的物件儿往莺娘的腿间挺了挺,询老爷才肯松开莺娘,“小妖精,完事儿了立马来书房找爷,不然,”那双桃花眼眯了眯,“爷定然找上十个八个汉子一齐入了你的身子。”
莺娘轻哼了声儿,应了声“嗯”便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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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衣裳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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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夫子帐中授业 双父子胯下争先(三)
走到专门授课的小书房边儿上,恰巧遇见了一个身量高高的少年。远远地望着,同询老爷有几分相似,特别是那对儿招人的桃花眼,望着你时,恰似满含了真情儿,教人甘愿溺死其中。
“余夫子。”那少年上前来,对着莺娘鞠了一躬。
“嗯,进去吧。”莺娘伸出手摸摸少年的头,对着他展顔一笑。许是莺娘此刻风姿太盛,笑起来的样子太过惑人,少年的脸霎时通红,不自觉往後退几步。
莺娘毫不在意地笑笑,转身进了学堂。
莺娘在询府只需教他这么一个学生,要教的也只有书画一门儿。
“夫子,这是上回你留下的课业,请夫子过目。”说着,询小郎将一卷儿画纸摊在莺娘前边儿。工笔的腊梅,虽有些匠气,可描摹地也算是精细。记忆中,这询小郎于丹青一事上向来不大精通,能做成如此,也算是不错了。莺娘点点头,将那画纸儿收起,叫询小郎到她一旁坐下。
“花草山水你都已画的不错了,今儿个咱们要来画仕女。”说着,提笔染墨,在那铺好的宣纸上边儿画起了仕女图。
画完後,莺娘转头问一旁的询小郎,“可看清楚了吗?”
少年点点头,“学生都记下了。”
“下去画罢。”
少年在下边儿专心地提笔,莺娘慢慢儿地来到他身後边儿,一只如玉的手附上少年的右手,小小的,软软的,带着他在纸上描摹着。那小脸儿离得很近,说话间,不时有如兰的气儿刮过少年的耳际。“看,这儿要这般下笔。墨要淡些,待它干了再。。。”
莺娘的话儿少年根本听不进去,自那只手附上他的手儿时,他的脑子便已乱了。鼻间满满的都是那股淡雅的兰麝之气,纸上的仕女,看着看着,便化作了夫子的模样。
“干什么呢。”莺娘捏住他的耳朵,轻轻地扯了扯,含着嗔意骂他,“又走神儿。”
听得这声儿,少年忽的一个激灵,慌乱地坐直了身子,连带着还打翻了桌上的砚台,一股子墨汁泼洒出来,溅到身上的衣衫上,连後边儿的莺娘也枉受池鱼之灾,白净的长衫上边儿,几点墨黑分外抢眼。
“夫子,对不住,是学生一时失手。”少年忙起身儿道着不是,莺娘却是一挥手并不在意,“无碍,回去教人浆洗一番便罢,不必介怀。”
“不若夫子先去後院换身衣裳,让夫子衣衫不洁,学生心下不安。”望着询小郎那双多情的桃花眼,莺娘实在狠不下心来拒绝一个美儿郎的好意。
“也罢,你先在这边儿练着,我去去便回。”
“夫子慢走。”
眼见着莺娘的身影儿走出好远,少年的心才放下来。
摇摇头,继续着画起手里边儿的丹青来。可画着画着,纸上的仕女同夫子越来越像。尤其是那双眼儿,一样的眼尾微微上扬,一样的波光盈盈,一样的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真是的!”少年懊恼的将手里边儿的画作揉成一团儿,远远地扔了过去。也不知今天是怎得了,夫子一靠近,这心口都有些不稳,竟还将夫子想作了女儿身,真真是胡来。
女夫子帐中授业 双父子胯下争先(四)微h
莺娘来到一间厢房里边儿,奴仆拿了询小郎前几年的衣衫来,便退下了。房里边儿只剩了莺娘一个人儿了。解了那脏污的白袍,想着胸前那对儿白兔憋闷了太久,又无旁的人在场,便将那白缎儿一圈圈解下来。
想到这儿莺娘就来气儿,胸前的乳儿白嫩嫩丰鼓鼓,偏要被束起来,每日里勒得她气儿都喘不过来,真真儿是暴殄天物。
莺娘坐在床边儿,揉捏着被束缚得发疼的乳儿。忽的一双大手儿自後边儿覆到她的小手儿上,带着大力儿揉捏起来,惹得莺娘“啊”的一声儿娇啼,溢出口中。回头一看,果真是那冤家。
粉拳轻轻砸在後边儿的人儿上,“说好了完事儿再去寻你,怎得这般猴急”
“一时半刻爷都忍不了了,让那兔崽子自个儿在那待着,”询老爷叼住莺娘的小嘴儿,“啧啧”地亲了起来。摸到莺娘花谷间润泽一片,忙解了腰带儿,就着花液,将那巨根从後边儿深深入了进去。
“啊”一进入花谷,俩人双双发着浪吟儿。询老爷挺着腰,在那花穴里边儿不紧不慢地操弄着,“你这个小荡妇,嗯”重重地打了下莺娘的臀儿,“莫夹,精儿都要教你夹出来了”
莺娘故意往那玉丸上一坐,“叫谁荡妇呢嗯不理你了”
“哈哈爷没在你身边儿,嗯便自个儿玩起了**,还说不是荡妇,嗯”询老爷狠狠拉扯着**儿,扶着莺娘的小腰儿次次都往那软肉上撞去。莺娘的脚尖绷得直挺挺的,眼见着就要到了,门外却来了个煞风景的。
“老爷老爷,您在里边儿吗?”
“滚开。”
门外的奴仆欲哭无泪,听着里边儿的动静也知道事後不定怎么吃老爷挂落呢,可还是拍着门儿,“老爷,西街上的铺子着了火,烧死人了,老爷您赶紧着去看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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