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莺啼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莺娘子
这人命关天的事儿,询老爷便是再贪恋莺娘的身子,也不得不将那还硬挺着的玉柱儿从莺娘身体里边儿拔出来。
那物儿一出去,莺娘的**里便瘙痒得紧,难受得莺娘泪珠儿都要落下来了。可看着询老爷一张黑脸儿,还有那穿上长衫都掩盖不了的突起,莺娘很不厚道地“扑赤”一声儿笑了出来。
询老爷捏捏莺娘的鼻尖,“小妖精,看着爷走这么快活,穴里边儿不难受了?”
“看着询郎这般,莺娘便是再难受,也得忍着呀郎君可别憋坏了身子,哈哈”
询老爷一脸无奈,亲亲莺娘的小脸儿,“爷走了,你若真是难受,去床头暗格那儿拿个东西,”询老爷挑挑眉,“都是特地按着爷的尺寸来的,嗯”
询老爷还欲再说几句,门外的声儿又响了起来,都带了些哭音儿了,“老爷,求您了,快些罢。”
“知道了。”拍拍莺娘的脸儿,“爷走了。”
“嗯”
莺娘躺在床上,身体被勾起的**还未平息,不上不下地惹得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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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想起询老爷的话儿,起身儿打开床头的暗柜,那柜子里竟放着一根儿暖玉做的玉势,拿出来一摸,竟还真真同询老爷那活儿没什么两样。
羞红着脸儿,将那玉势送进湿得不行的花穴里边儿,快速地**起来。嘴里边儿娇娇地呻吟着,哭着将自个儿送上了**,瘫倒在床上。一头青丝儿披在脸上,眯着眼透过青丝儿望着外边儿,忽的看见那询小郎站在窗口那儿愣愣地看着她。
真是天助我也,莺娘嘴角一勾,计上心来。
女夫子帐中授业 双父子胯下争先(五)微h
支着酸软的身子,假装不知外边儿的情况,拿着那根儿玉势,慢慢地撑开花穴。温润的白玉上,沾着湿滑的花液,那李子大的**,时不时蹭过外边儿粉红色的花瓣上,经过那粒儿饱满圆润的花核时,底下的汁水儿吐得更欢了。
一只手儿一寸寸纳入那粗大的玉势,莺娘的小脸上带着欢愉的痛意,口儿里小猫儿似地发着“嘤嘤”的娇啼。另一只,并起两指,伸进自个儿的小口中,仿着交合的动作,搅弄着香舌儿。引得那香涎顺着口角滴落,吐出手指时,拉出一根儿长长的银丝。
这般香艳的景儿,便是圣人见了也是把持不住,何况乎询小郎这个雏儿。
明明知晓撞见了余夫子的大秘密,理该非礼勿视,不做声响地离开,可那脚下似是生了根儿似的,不听使唤地站在那儿。
看着那根巨大的玉势,一路划过乌黑的毛发,玩弄着柔软的粉肉,钻进了那流水儿的神秘洞穴。少年底下那根儿物件也站了起来,叫嚣着要冲进那个小小的洞里去。那双手,不自觉地掀开了长袍,摸进亵裤里边儿去,握住了那只大鸟儿,随着那根玉势的动作,上下撸动起来,想象着进入那个花穴的,正是自个儿的巨根。
知晓过情事的询小郎,平日的清晨里也不是没自个儿解决过,没个一主香的时间根本出不来。可现如今耳边儿听着那一声高过一声儿的浪吟,看着眼前红艳艳唇舌吞吃着手指儿,没几十下,便将那白精儿射在了床边儿的墙上。
终于回过神来的少年想着自个儿方才做下的蠢事,真真儿是羞愧难当,匆匆穿好裤子便仓皇地逃开了。明明知晓自个儿这般的行爲是不对的,可看着余夫子的长袍掩盖下的玉体,心下却生出一股子得知隐秘的快意来。
少年匆匆离去的动静这般大,莺娘是个聋子才会听不到,抽出玉势,拿了边儿上的软布处理干净後,穿好衣裳回了学堂。这火儿已烧了起来,她呀,要再去添点儿柴。
在学堂里坐了片刻,才等来了姗姗来迟的询小郎。换了一身衣衫,发梢也有些湿了,身上还带着刚沐浴完的清香。
莺娘故意装作不知,“去哪儿了,怎的换了一身衣衫。”
少年一脸儿正经,对着莺娘作了个揖,“学生衣衫污浊,想着先生平日里教导学生要遵从儒礼,衣冠整洁,便自行去换了一套衣衫来。”
听着询小郎这般言之凿凿的话语,若不是亲眼见了他方才之举,莺娘也会觉着他只是去换了一身衣衫来。
“坐下罢。”
“是。”
莺娘坐在上边,假装着没看见少年是不是瞟来的眼光。看着少年红透的耳尖,拼命压抑着笑意。
爲什么我写着写着好像喜欢上男主的爹了⊙︿⊙
女夫子帐中授业 双父子胯下争先(六)过渡章
莺娘怕过犹不及,当日没再对少年拨撩。可少年早就乱成一团儿麻了,回了房後,满脑子都是莺娘媚着眼儿在床上娇吟的模样。想要冷静冷静,在桌案上摊开了宣纸,写下道德经来平复心情。可写着写着,不自觉满纸都是莺娘的名字。
少年放下笔,在昏黄的灯光下静坐着,直到门外一阵儿敲门声儿响起。少年才回过神儿来,匆忙将那张写满了莺娘的纸儿收起来。
“嘉哥儿睡下了吗?”
少年起身开了门,“孩儿还未睡,父亲深夜前来所爲何事?”
询老爷走进来找了张椅子坐下,“咱们西街的绸店今日遭了大火,这事儿你可知?”
少年点点头。
“嗯,明日你随我一同去见见你张世伯,我同他讲些生意上的事儿,你也在一旁看着点儿。”
“孩儿知晓了。”
询老爷起身,“夜深了,不必送了,歇下罢。”
“父亲走好。”
翌日到了酒楼,厢房里边儿坐着个富态的商人,一见着询老爷便上前来。
“询兄,你可算是来了啊,我在这儿可是侯了你许久了啊。”
“张兄见谅,铺子里事儿太多,耽搁了些,我先自罚三杯。”
“哈哈哈,询老弟果真是个痛快人,哈哈。。。”
觥筹交错,几杯黄汤下肚,二人都有些子醉意。
“这是嘉哥儿罢,几年不见,如今都长得这般高了。听说前些日子的乡试,嘉哥儿中了举,还是解元呐,真真是英雄出少年呐。”
“张兄过誉,犬子不过读了几年书罢了。”
“不知令郎可有婚配啊。”
少年听到这儿,终是明了了询老爷带他出来的意图,默默地举起酒杯喝了一口。
“他娘亲去得早,婚姻大事儿也没个人来张罗,只好我来操心了。”
张老爷笑得更爲谄媚了,走近敬了询老爷一杯酒,“询老弟啊,我听闻前些日子你的绸缎庄出了些事儿啊,你这忙里忙外的,可别把嘉哥儿的婚姻大事儿给耽搁了。不如。。。”
询老爷很识趣地递上一杯酒,“哥哥有何见解啊。”
“这亲事嘛,还是早早定下好,我灰里边儿的姑娘,如今正是豆蔻年华,不如什么时候叫他们见上一面儿。若是成事了,有我张家钱庄在,怎么着也能应应你绸缎庄的急。”
“哈哈哈,小弟先在这儿谢过了,若是事成,再叫你一声儿亲家。”
。。。。。。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少年只能在一旁喝着酒陪着笑。由着父亲来安排亲事,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儿,更何况家里的绸缎庄出了大事,整个库房的绸缎都烧没了,连带着没了好几条人命若是真要赔,别说明年上京赶考的路费,便是倾家荡産都不爲过。同张家结亲,借着张家钱庄的势儿缓一缓,这是最最明智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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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抉择了,可爲何心里边儿总有一股子怪异之感,挥之不去。
女夫子帐中授业 双父子胯下争先(七)
这股子怪异感,在三日後见到莺娘时尤甚。
整个下午,少年都对课业不上心,好几次都走了神儿。莺娘不知少年发生了何事,在晚间同询老爷春风一度後,躺在询老爷怀里边儿状若无意地问起了询小郎的事儿。
“前些日子里爷给他定了一门亲事儿,估摸着想媳妇儿了,少年郎嘛,不用去管他。”
亲事,好端端的怎的又横生出这些枝节来。
“询小郎还小呢,你怎的这般着急便定了亲事来。”
“还小?”询老爷捏住莺娘的鼻尖儿,“爷同他这般大的时候,孩子都已经满街跑了。对了,”询老爷忽的一拍头,“那臭小子到现在也未通人事儿,爷还得寻个机会带他去花街走一趟,免得到了洞房花烛夜,还得爷这个老子再一旁看着。”
莺娘心下正是烦躁,听得询老爷这一番话,反手便扯下他下巴上新蓄的胡须,疼得询老爷“哎哟”一声叫了出来。
“自个儿风流,还非得带着你儿子这般,真是老不羞。哼”
询老爷桃花眼微微眯了起来,“骄骄,你这般生气做什么,又不是教你嫁给他。怎的对那兔崽子这般在意起来,莫不上看上了我那儿子,想着坐拥双美呢,嗯”
莺娘白了个眼,“我还不是怕你那好儿子被你带的,成天只知道钻姑娘的被蜗,平白浪费了那一根儿好苗子。”
“他怎洋爷不知道,反正爷现在就想钻你的被蜗。”说罢,一头钻进被子下边儿去,惹来莺娘一声儿惊呼,“啊冤家,你舔哪儿呢”
被翻红浪,春意融融,莺娘被顶弄得失了神儿,再无旁的心思去想事儿。
自那日听得询老爷要爲少年开荤後,莺娘一直着人盯着询老爷常去的那家花楼,一旦见着了询小郎,立即遣人来告诉她。盯了快半个月,一直都没见着询小郎的身影儿,莺娘也在怀疑是否是询老爷的戏言,正打算放弃时,花楼那边儿却忽然传来了消息。莺娘赶紧着收拾收拾自个儿,赶往花楼去。
花楼里边儿,询老爷带着强装镇定的询小郎走到大堂里。
“哟,这是哪阵风把询老爷您给刮来了,可是有些日子没来啊还是老规矩,叫海棠来陪您不?”一个身穿大红比甲,脸上抹着厚厚粉儿的中年女子,打着手里边儿的扇子,扭着腰儿走了过来。
“尤妈妈,今日爷可不是这主角儿,诺”将身旁的少年推上前去,“赶紧着找个可人儿的姑娘伺候着这小子,教他知晓甚么才是真真儿的女人。”
“呵呵呵,”尤妈妈一脸心照不宣的模洋,笑着打量着询小郎,“这便是令郎吧,真真儿是好风采,来,妈妈今晚定叫个贴心的姐姐好好伺候你啊”转头看向询老爷,“那老爷今晚可还留下,海棠可见天儿的想起询老爷您呐。”
询老爷对着鸨母摆摆手,“你带着他去罢,我自个儿去见海棠。”
“诶”说罢,尤妈妈笑着看着询小郎,“询公子,这边儿请。”
询小郎微微拱手,说了句“多谢妈妈。”便跟了上去。
开了二楼一个雅间的门,尤妈妈让询小郎坐在里边儿等着,“询公子稍候,妈妈这边去叫人来。”
“嗯。”
待老鸨出了门,少年才松懈下来,脸上一片儿阴晴不定。
却说那老鸨出了门,在那转角处忽的被人叫住了。
“尤妈妈请留步,敢问里边儿的可是询小郎。”那叫人的,正是赶来的莺娘。
老鸨一脸儿警惕地望着她,“这位姑娘,这儿可不是你们良家子该来的地儿,若是真真爱慕人家少年郎,还是着了家里人上门提亲去罢。”说罢,便要离去。
“妈妈慢走。”莺娘脱下手上的一个玉镯子递过去,“妈妈,那询小郎少年风流,想嫁他的女儿不知多少,哪轮得到我。我不过一介小小女子,自那天看着他打马而过,我整颗心儿便失在他身上了,”说着,还落下几滴泪来,“我不求别的,只愿同他有一夕欢好便罢,明日我便离去,定然不会给妈妈你惹麻烦的。”
“这。。人家以後若问起来,我可不好交代啊。”
看着鸨母脸上略有松动,莺娘忙递了一小锭银锭子过去,“这银子是孝敬妈妈的,事成之後,还有重礼。”
看着莺娘出手这般大方,鸨母也不同她扯皮条了,送上门来的好事,傻子才往外推。
“成,姑娘你先随我来,妈妈给你好好装扮装扮,保管那询小郎被你迷得五迷三道,隔天儿便想将你娶回家去。”
“多谢妈妈”
女夫子帐中授业 双父子胯下争先(八)h
询小郎在里边儿喝着酒,忽的一个儿软软的身子靠在他背上。闻着那股子香味儿,浑身的肉都绷得紧紧得。
“小郎君,怎的一人在此喝闷酒,长夜漫漫,可不寂寞?”
耳边儿的声儿,那般地熟悉,少年转过头去,却只看到一张被面纱蒙着的脸儿。那眼角儿上勾,眼波流转间自带了媚意,这般的熟悉,却忽的想不起是谁了。吃多了酒,脑子也有些子晕眩,伸手去抓那面纱,每每要得手儿时,却被她逃开。惹来那妖精一阵儿“咯咯”的娇笑声儿。
许是跑得累了,少年停在那边儿歇歇。看着那小人儿,心下的火烧的更旺了。方才只注意着她面纱下的秘密,到如今才发觉她穿的这身儿衣裳有多惹火。薄薄的轻纱衣下,只穿了件肚兜儿,那肚兜儿上绣了两朵牡丹花,那正中的花蕊儿处,挖了两个洞,露出了她胸前粉嫩嫩的**儿来。随着那妖精的跑动,一下一下,勾得人不能安生。
少年下腹一股子邪火升起,一把扑将过去将那妖精压倒在身下。那双桃花眼定定地望着底下的人儿,伸出手去,小心翼翼地揭开了那人脸上的面纱。白玉无瑕的肌肤一寸寸露了出来,挺巧的鼻梁,嫣红的小嘴儿,像极了梦里余夫子的模样。少年的手,温柔地抚过莺娘的脸,试探着叫了声儿,“夫子?”
莺娘才懒得同他啰嗦,一把将询小郎的头拉下,将身前的乳儿送进少年半开的口儿里。那张艳红的小口儿凑到少年耳际,“来,今儿个夫子好好给你上一课。你现在口里边儿吮的,便是女人的**儿,嗯别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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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舔,轻轻地嘬一口,乖真聪明。”
莺娘将少年的头扶正,伸手解了身上不多的衣衫。拉着少年的手,顺着小腹,摸到花谷处,“看,这儿啊,是女人的金沟,嘉哥儿以前可曾看过。”
少年呆愣地摇摇头,红了脸细细地观察着那粉红色的花瓣,“只在春宫图上看了个大概。”
莺娘笑笑,拉着少年的手走过那粒儿花核,“看,这红豆般大小的,便是女人的阴蒂,若是想叫娘们儿舒坦了,要记得多多揉弄几下。”那修长的手指在那儿重重一按,惹来莺娘浑身儿一颤,媚眼儿横斜了少年一眼,“不许这般重,看,你都给人家弄出水儿来了。”
少年知错地放轻了力道,无师自通地在那花核上轻轻扣弄起来,引得莺娘花穴里的水儿流得更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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