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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壹月

    望月楼是西府的产业,陈珂是东府的人,虽说都是陈府,但到底是分了家的。这个元庭,想要立威却搞错了对象,真真愚蠢。

    陈锦道:“呵,这个元庭,还是这样没有长进。”

    “你认识元庭?”

    “听说过。”

    元徵不疑有他,轻声道:“如今大姐被关了禁闭,陈夫人又着了病,你打算怎么办?”

    他这声大姐倒是张口就来,陈锦看他一眼,道:“那孩子死得蹊跷,还得再查一查。阿爹老来得子,自然是宝贝得紧,不成想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当然接受不了。”

    对于陈知川那望子心切的态度,元徵可以说是很不屑的。

    女儿哪里不好了,非要生儿子。

    但到底是陈锦的父亲,自己未来的岳父,元徵自是不好说什么的。

    “我来。”元徵说。

    陈锦想了想,摇摇头,“这是家宅中的事,你插手不大好,况且我现在手上有人可以用。”

    元徵有些失望,拿眼瞅着陈锦。

    陈锦假装没有看见,续道:“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元徵立马来了精神,目光灼灼地看着陈锦,“你说。”

    “昨夜自望月楼进京报信的人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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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府,估计是死在途中某个地方了,你让人捎个信给阿爹,让他知晓此事。”

    元徵也挺意外的。

    元庭既烧了望月楼,目的是为了给陈珂一个警告,为何又不让人通报,莫不是个傻的?

    “杀他的人应该不是元庭的人,至于到底是谁,现在还不好下定论。”

    元徵点点头,“我知道了,这事我一定会好好办的。”

    陈锦奇怪地看着他,不过是捎封信而已,没必要这么认真其事吧?

    一时瑞儿进来了,将茶和点心摆在桌上,朝着元徵福了一福,又出去了。

    陈锦见他仍坐在窗前的椅子上,说道:“要喝茶吗?”

    元徵立刻站起身,走到桌边坐下。

    陈锦伸手去拿茶壶,元徵先她一步将茶壶提起来,“我来,你别烫了手。”说着斟了两杯茶,先把陈锦那杯推到她面前,然后才端起自己那杯。

    趁着陈锦喝茶,元徵看了看她的脸,微微皱眉道:“你脸色不太好,回来时可有睡过?”

    陈锦道:“一时思绪万千,有些睡不着。”

    元徵说:“不如现在便去睡吧,我看你睡着了再走。”

    手里的茶杯立时就变得烫手了,陈锦将杯子放下,看着他,“你在这里我大概会更睡不着。”

    元徵失望的跟着放下杯子,手指在杯延画圈圈,委屈地控诉:“你嫌弃我。”

    陈锦:“……”

    被无端控诉的陈锦,有些无语地望了一回天。

    觉着这位四太子,太会来事儿了。

    最后只得说:“要留下来用午饭吗?”

    元徵脸上的失落一扫而空,双眼晶亮的看着她,“要!”

    若是身后有尾巴,估计已经摇上天了吧。

    陈锦觉得有些无奈,到最后又忍不住笑了。

    元徵不错眼地观察她,很有自知之明的问:“你在笑我吗?”

    陈锦看着他,笑道:“阿风的手艺是极好的,你想吃什么,我让她去做。”

    这话把元徵哄了个服服帖帖,“你吃什么我便吃什么。”

    元徵在陈锦处用了午饭,心满意足地去办陈锦交代的事。

    可怜了九月,在墙外傻傻等了好几个时辰。

    见元徵自墙里跳出来时,他都快饿得眼冒金星了。

    元徵径直回了府,管家正在花园里锄草,见他回来了,忙迎过来,“爷回来了?可用过饭了?我这便让厨房去做。”

    元徵说:“用过了,给九月弄些吃的,可别饿晕了。”

    管家看看他,又看看九月,心里立马就清亮了。

    遂拉着九月往厨房去。

    九月在厨房里吃了个大饱,打了好几个饱嗝,才舍得把碗放下。

    秦管家在旁边看着他吃,见他放了碗才道:“爷方才是不是去陈府了?”

    九月点头。

    秦管家摸着胡须,沉吟片刻道:“坏了。”

    “哪里坏了?”九月问,“爷喜欢陈二姑娘不好吗?”

    秦管家摇摇头,“你不懂,咱们爷如今的身份,哪能喜欢哪个就娶哪个呀,虽说陈府产业大,生意也做得大,但到底只是做生意的,如何能嫁给太子?”

    对此九月有不同的看法,“但是陈二姑娘一定能做好太子妃的。”

    这话倒让管家有些意外,他拍了拍九月的肩膀,“你这小子……倒说了句大实话。陈二姑娘年纪虽小,但处事圆融,人也识体聪慧,若是能与爷喜结连理自然是好的。但这世间事,往往不如意十之**,就怕过不了皇上那一关呐。”

    “这倒未必,”九月说,“皇上对爷极好,说不定一高兴就答应了呢。”

    “就算答应,也只能是个侧妃。”秦管家泼冷水,“以爷的脾气,若他把一颗真心放在了陈二姑娘身上,是断不肯委屈了她的,届时刚刚缓和的父子关系,只怕又要紧张起来了。”

    九月又打了个饱嗝,“爷是万不会委屈陈二姑娘的。”

    秦管家点点头,“但愿如此。”

    正文 第二百零二章恩

    陈锦午歇起来时,音夏来回说陈路来了。

    陈路本是午饭前便要来的,只是元徵突然来了,音夏便将人又遣回去了。

    陈锦在偏厅里见了他。

    “府里叶姨娘的事你也听说了,”陈锦道,“如今有件事我需要你去帮忙办了。”

    “姑娘尽管吩咐。”

    陈锦说:“把当日给叶姨娘接生的稳婆找出来,还有那失踪了的奶娘。”

    涓宝说的奶娘,突然不见了,众人遍寻不着,加之陈知川当时一心认定陈茵便是凶手,故而忽略了这件事。若涓宝没有说谎,那个奶娘便是最大的问题,所以一定要找到。

    找到了,陈茵才能平安无事。

    陈路道:“找到了如此处置?”

    “带来见我。”

    “是。”

    陈路答应着出去了。

    陈锦枯坐了一会子,去看陈夫人。

    陈夫人病了,钟大夫来看过,说是心病,开了药方子,让照着方子熬着吃几日再看看。

    陈锦想起那日,她让音夏去请钟大夫来给叶姨娘看看,结果钟大夫还未进屋,叶姨娘便胎动了,后来钟大夫觉得多有不便,便先行告辞走了,不过几日光景,府里竟又出了这样的事。

    钟大夫也听说了小少爷的事,不由叹了口气,“府中正值多事之秋,还望姑娘珍重。”

    陈锦福身谢过,“小女有一事不明。”

    “姑娘请讲。”

    陈锦问:“若孩子在母体中本就是不健康的,生出来是否会立刻夭折?”

    钟大夫一惊,立刻明了她的意思,见左右无人,这才小声道:“姑娘可是怀疑什么?”

    陈锦淡淡一笑,“没有,只是有些不明,还望钟大夫能为我解惑。”

    钟大夫沉吟道:“若孩子未出生前本就不好了,生下来夭折的时间也因人而异,有的生命力弱的,可能会胎死腹中;有的命大的,或许能多存活一段时间,只是这个时间一半在人一半在天,说不得准。”

    “小女明白了,多谢钟大夫。”

    陈锦让音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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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钟大夫好生送出去,这才回身进屋。

    陈夫人方才吃了药,刚刚睡下,陈锦在床边坐了一会儿,见陈夫人睡熟了,才轻手轻脚地离开。

    出来时,见涓宝急急地从外面回来,一脸惊慌的样子。

    音夏因问怎么了。

    涓宝道:“出事了,望月楼出事了。”

    望月楼一事陈锦主仆早已知晓,面上却还得装装样子,音夏听罢,也是一脸惊慌,“望月楼出什么事了?”

    “听说昨天夜里着了火,整栋楼都烧成了空壳子。”涓宝快要急哭了,“这可怎么好,夫人正病着,若是知道了,指不定要担心成什么样子呢。”

    陈锦道:“这事先瞒着,谁都别说。吩咐底下的人,若是传了半个字到夫人耳朵里,便将他们全部赶出府去,永不录用。”

    这惩罚未免太重了。

    但在如今这样的非常时期,不这样做,只怕整个陈府都要乱了。

    大娘子被扣上了杀小少爷的帽子,当家主母为此一病不起。叶姨娘是指望不上了,东府的那两位姑娘更是帮不上什么忙,如今能作主的怕只有二娘子了。

    府里这么多双眼睛看着,稍有行差踏错,后果不堪设想。

    涓宝朝陈锦一福,“但凭二姑娘作主。”

    陈锦的脸色十分冷峻,甚至有些冷酷,不动声色地站着,蓦然便形成了一种威压,让人轻易不敢造次。

    涓宝将她送出去,回来时正巧碰见钿琴从房里出来。

    涓宝把望月楼着火的事说了,钿琴也是惊得不行,“怎么会这样?昨夜便起了火,怎的今日才收到消息?”

    “说是来报信的人走岔了道。”

    钿琴也是个心思慎密的,当下道:“自望月楼到京城统共也就那么两条路,怎的就走岔了?再则,就算是走岔了,今日一早也该到了,何故拖到现在?”

    这些事说多了,与她们这些做丫头的也没什么关系,涓宝道:“夫人可睡下了?”

    “刚睡下。”

    涓宝说:“等会儿底下的人都召集起来,姑娘吩咐的事一一交代下去,可别出了什么岔子。”

    钿琴点点头,“如今夫人病了,咱们凡事要上点心才是。”

    “那是自然的。”

    两人说着,便各自去忙了。

    陈锦自陈夫人院子里出来,没有直接回去,而是转去了叶姨娘那儿。

    生了儿子本是喜事,没成想竟成了这副光景。

    叶姨娘丧子,倒还撑着,得知陈锦来了,让人急急请进去。

    仍是那扇百鸟争艳屏风,后面是叶姨娘的房间。

    叶姨娘半倚在床头,脸色很是苍白,看见陈锦进来,她笑着伸了伸手,示意坐过去。

    陈锦依言走近,拉住叶姨娘的手。

    还未出声,叶姨娘先哭了起来。

    陈锦看着她,见她苍白如许的脸,心里也跟着难受起来。

    待叶姨娘哭够了,陈锦接过剪雪递来的帕子,给她细细擦干眼泪,轻声道:“姨娘莫太伤心了,孩子还会再有,我今日来,是有一事要问你。”

    叶姨娘止住了哭,问道:“何事?”

    “当日那位奶娘是何人,叶姨娘可知道?”

    叶姨娘想了想,然后一脸茫然地摇摇头,“当时场面太混乱了,那奶娘我看着眼生,她说是陈夫人指过来帮忙的,我便没有细细查问。莫非是那奶娘害死了我的孩子?!”

    “姨娘莫慌,”陈锦安抚她,“如今都只是在猜测,当务之急是要把那奶娘找出来。”

    叶姨娘定下神,脸色仍是苍白如纸,紧抓着陈锦的手,“二姑娘,一定要把那个奶娘找到,我的孩子……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没了!”

    陈锦看着她,见她说话时神情悲恸真挚,不由说道:“阿爹说阿娘和大姐害死了弟弟……”

    叶姨娘握着她的手,双眼直直望着她,虚弱地笑了笑,“夫人是什么样人,自我入府便知道了。这么些年了,无论老爷是否宠我,夫人从未说过一句不是,反而对我好。我自小是孤儿,没有兄弟姐妹,早把夫人当我的亲姐姐看待,哪有会害妹子的亲姐姐。无论别人怎么说,我是断不会信的。”

    陈锦分辨着这话里的真假,然后她说:“弟弟的事我会尽快查清楚,姨娘莫要太伤心,把身子调养好了,以后什么都好说。”

    叶姨娘点点头,面有倦色。

    陈锦见了,起身告辞。

    剪雪将陈锦送出院子,回来时见叶姨娘已经躺下了。

    “姨娘,可要吃些东西再睡?”剪雪走到床边,弯下腰轻声问道。

    叶姨娘睁着眼睛,摇了摇头,“二姑娘说的那个奶娘你可有印象?”

    剪雪认真回忆了一下,“只记得年纪在五十岁上下,面容却是记不住了,手脚倒是麻利。”

    闻言,叶姨娘轻轻一笑,“这奶娘若真是个有心机的,万不会让人抓住把柄,二姑娘说得没错,要先把这奶娘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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