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的宫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绯红之泪
光,开始汇聚。
万万千千的微小到几乎看不见的光。
当绝望汇聚成深渊,希望便也汇聚成光的河。
那灿烂之景,亦如五百年前,璀璨的星河照亮了无尽的长夜。
“五百年了,这世界仍是一点都没有改变呢。”深渊之君赞许着这极致景象,却也不免感到几分悲哀与可笑。
这一次,她还会将剑锋刺进他的胸膛吗?
像希露达对伊尼斯做的那样。
像圣王对菲奥涅做的那样。
无意义的循环,无休止的争斗,无法得到救赎的爱恋,一切的一切,完完全全都没有改变呢。
他漠然地注视着她,等待着与她同归与无的那一刻。
下一个五百年,再下一个五百年。
总会在爱恨中再度相见。
既如此,那还有什幺好焦灼的呢?
她举起了剑。
他闭上了眼。
他想知道她是否真的会亲手杀死他,那即证明了她从未爱过他的事实。
而她却反手将猗云剑刺进了自己的胸膛。
“我呵……曾经真的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一个人……但是那个人……不是你呢……”
鲜红的血从空洞中不断涌出。
模糊的视线里隐约浮现出一个纯白色的影子。
「陛下!」「陛下!」
怀抱竖琴的少年有着湛蓝色的眼眸,一边用纤长干净的手指拂动银色的丝线,一边声声温柔地唤着。
可那已是很遥远很遥远的回忆了……
第一百八十一章 终焉之夜 (不被需要的祭品)(慎入)
“陛下!!”
深渊之君那赤红如血的眸子有一瞬间恢复了湛蓝的颜色,他伸出手想要阻拦,而她却已将猗云剑刺进了雪白高耸的胸膛。
他的手悬停在半空,微微颤抖,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远超乎他的想象。
血的流动停止了。
光的汇聚也戛然而止。
猗云剑像是有了自己的意志般,抗拒着挣扎着从女王的手中飞出,然后碎成了毫无生气的残片。
舒云萝怔然站立在原地,眼看着自己被洞穿的胸口一点点复原。献祭失败了,而她是不被需要的祭品,纵使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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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出所有的鲜血也无所畏惧,然而终究没有打开那扇通往神之领域的门。
为什幺?
她无法理解。
对于圣者之器而言,献祭是必然的宿命,亦不存在着不知晓献祭方法的可能性,那就仿佛婴儿哀声号泣,鸟儿拍动翅膀,那是与生俱来的,刻印在灵魂深处的不需要教授即能习得的技巧。
只要献祭的意志笃定,便是一旦开启就无法回头的仪式,没有任何事情可以阻拦。
她确定她献祭的心情没有丝毫的犹疑,然而为什幺……为什幺她却不能如同圣王那样献出自己的性命挽救整个国家?
是因为她不如圣王优秀?
是因为她拥有一半魔的血统?
还是因为她的这具身体已经……肮脏污浊掉了呢……
但是毫无疑问,献祭失败了。长夜漫漫无尽,而信仰汇聚成的光道终究没有成形。她抚摸着猗云剑的残片,露出了悲哀的笑意。
她本以为只要抹杀掉自己,便能换来所有人的幸福。但是她竟然连死去都不被允许。
为什幺他们都不许她死?她爱的人,甚至连猗云剑也是如此……这样子屈辱地活下去,失去了一切不带有任何希望的苟活下去,这就是他们期待的吗?
她无法明白。
“哈……哈哈……哈哈哈哈……”深渊之君一瞬的震惊与错愕渐渐从脸庞上消失,进而转化为讥讽与癫狂的大笑:“可笑,真是太可笑了!你究竟是何等程度的残次品,竟然连献祭都无法做到!?哈哈哈……真是可悲……”
他走向她,抱起了她那满是血污与精污的**,那是连神也抛弃了的东西。
终于到了这一天。
最深的黑夜,连同世界的毁灭,看来就连神也是这样期待着呢。
……
……
……
月全蚀,开始了。
那赤红的圆月,最后一抹光亮,也渐渐被黑暗所吞噬。
随着黑色湮没赤色,阴冷的风从四周起了,温度骤然下降无数。
王领之中仅剩的安全之地——庇护所中,所有云极国民不分男女老少都紧紧地依偎在一起,迎接着末日终焉的降临。
司祭们张开的结界之外,早已被无数狰狞的魔物覆满,而随着夜色的不断深刻,本就艰难维持的结界也愈发稀薄微弱。
很快,所有的一切都会被吞噬。
很快,所有的一切都会结束。
他们的内心清楚地知晓着这一点,那无可阻挡的暗夜的力量,令他们在极致的恐惧与敬畏中保持着绝对的沉默。
他们仰望着夜空,知道有什幺东西就要来了——带着黑暗、死亡、与绝望,从深渊的彼岸中驶过来了……
月之影中,巨硕的黑龙船自高空降下,陈旧的帆鼓动着冰冷的夜风。
那并非人间之物可以铸就,而是狰狞可怖的活生生的龙,它赤如新血的魔瞳倒映着残破不堪的大地,它沉重的吐息席卷起混沌不清的狂风,它遮天蔽日的双翼便是船的帆桨,它昂扬的头部仿佛漆黑硕大的阳物。
船愈驶愈近了。
黑色龙首之上,似乎有一具鲜嫩**而白皙的**,在被什幺男人干着。
她的脸蛋是那样的漂亮,只要见过一次便令人难以忘怀。
终于,人群中有人喊出了声。
“女王陛下,那不是女王陛下吗!?”
紧接着便是一片混杂着惊惧与不信的哗然之声。
在庇护所的漫长时间里,水和食物已经慢慢消耗殆尽,无休无止的黑夜,结界外时刻窥伺着入侵的魔物,看不到任何希望的每一天。渐渐地,他们的精神与意志也逐渐被拖垮,而仅存的祈盼便是在女王身上。
是的,她是圣王的后人,只要她愿意死掉,就一定能够再次创造奇迹吧?
他们是如此期待着的。
如果连她也输掉的话,那便意味着云极大地再无希望,那是光之信仰的彻底落败,而黑暗将永远统治人间。
然而信徒们看见了,亲眼看见了。
他们颤栗的眸中,倒映着的是他们敬仰的王被魔凌辱奸污的模样,她被反剪着双手,像雌犬一样被压在了黑龙船首,属于魔的肮脏硕大的**在她体内不停地**冲撞着,她娇嫩的肉穴,高耸的**,雪白的肌肤,披散的头发,全都被魔物的白精所覆满,她在一次又一次地**中发出痛苦而**的呼喊。
信仰的汇聚,需要十年、百年、千年。
但是信仰的崩毁却只需要一瞬间。
当光之神赐予人间的圣子都成为了被深渊之君随意玷污的性奴,还有谁会交付出自己的信仰?
黑龙船轰然降落在庇护所中央,将那稀薄的结界一并撕扯得粉碎。
无数魔物从四面八方涌进来,开始疯狂啃噬与奸污活着的人类。尖叫、哭喊、绝望……最深的黑夜降临了,就连最后一点微末的光亮也消逝不见。
千万的哀鸣撕扯着舒云萝的耳膜与心脏。
那些祈盼被拯救的人们的声音必然会汇聚到她这里。
“不……耶里亚……停手吧……停手……这样你又能得到什幺呢……”她恳求道。
然而深渊之君只是一直一直冷漠地推送着**,将储满魔精的硕大精囊一次又一次地狠狠拍击在她的**上。
所有人都看见了,在哀嚎与挣扎中看见了。
看见他们在生死绝望之时,他们的王正在魔物的身下享受着交媾的欢愉。
所有人都看见了,清楚无误地看见了。
看见那往日住在云端之上,瑰丽宫宇里的高不可攀的女人,被魔物一次又一次地**、操干、内射,直到那非人的白精灌满了子宫与**,从那花穴之中爆浆喷涌而出。
那样的女人已经不是他们神圣的王了。
那简直就和……随便人亵玩的妓女没什幺两样……不……那被魔物玷污过的**或许连低贱的妓女都比不上……
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内射的瞬间,舒云萝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她宁可死掉,也不想被子民们看到如此不堪的模样。
可是仅仅如此,深渊之君还不会放过她。
“你不是想救你的子民们吗?我会给你一个机会,云极王。”
深渊之君冷冷说着,便将那雪白的**抛进了弥漫着恐惧与绝望的人群之中。魔物们停止了袭击,世界有一瞬间变得极为安静。
人们低头看了看地上那被玷污了的女王,又抬头望了望无可抗拒的强大的深渊之君,有些迷惘,又有些恐慌。
“凡射在她体内的男人,我会宽恕他的罪。”
深渊之君站在黑龙船首,颁布了第一道亦是最冷酷的命令。
空气仿佛凝固住了,短短一瞬也仿佛千百年般漫长。
云极国的男人们僵滞着,怔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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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交换了一个愕然的眼神,然后下一瞬间比谁都要野蛮疯狂地扑向那具白花花的**。
雄性们的阳物已盎然勃起,拼杀着争抢着只求第一个插进她的**。
只要第一个插进她的**,将所有的弱者的信仰与求生的意志都浓浓地注入进去,就一定会得到救赎吧?神也好,魔也好,这些都无所谓,只要能避免悲惨痛苦的死亡,他们什幺都愿意做,就算是玷污凌辱一个为他们而战的女人也无所谓。
女王,女王又怎样,还不是输了。
反正已经被魔物内射过不知多少次了……就算再被他们如何侵犯奸污……都没有关系了吧?
她的**是他们的救命稻草,是从魔物的利爪下逃生的唯一希望。
当那些男人们焦灼着急不可耐地向她扑过来的时候,她却一直一直看着黑龙船首上的深渊之君。
“耶……里……亚!!”
她抱着最后一丝期待喊出了他的名字。她明明宁愿自己死掉都不愿意伤害他,可是他为什幺就是不肯原谅她?
“陛下,我可是深爱着你呵……我一定会实现你的心愿……”
全蚀之月下,深渊之君冷酷地说道:“被数不清的男人爱抚,被数不清的精液灌注,在万千竞争者中选出最优的一个,不就是你内心深处最渴切的祈盼幺!?”
“不!根本就不是这样!!停手……耶里亚!!!”
舒云萝竭力的呼喊被涌来的肉海淹没了。而深渊之君则眼帘微垂,漠然地注视着正在发生的一切,颇为讽刺地摇了摇头。
——你看,这就是光的信徒们呢。
——你看,这就是你想要拼死守护的子民。
——既然是光辉的神子,想必为了拯救他们无论什幺事情都愿意做吧?
——包括被自己的信徒……**?
第一百八十二章 终焉之夜 (万物凋零之时)(h,虐,慎)
当世界崩毁之时,当信仰消亡之日,当绝望笼罩大地,又将是何种光景?
舒云萝亲眼目睹了祖国的残败凋零,并用他人类单薄纤弱的身躯承受着来自整个世界的憎恨与恶意。
当昔日对她顶礼膜拜的亦是她一直拼死守护的人们急不可耐地骑上她的身子,死死按住她的双手想要狠狠凌辱她的时候,她已无暇顾及那来自**上的痛楚,她心中仅剩下的是深邃的恐惧与刻骨的绝望。
深渊之君站黑龙船首注视着这场由光之子民们发动的暴行。
在极致的恐惧之中,在所有的生路都被断绝的时候,这些被光之神誉为纯良无辜的信徒们所犯下的恶,与纯粹的魔物并没有两样。
之所以摆出一副温柔模样,只因其过于幸运,未曾体会过绝望的滋味。
在这永夜最深邃处,人即是魔,魔即是人,混沌不清,难分你我,不过是暴动横行的肉块,再没有种族的界限,只有杀戮与被杀戮,掠夺与被掠夺的分别。
男人们的手摸上了她的肌肤,揉搓起她的**。
他注视着她,不明白她为什幺不反抗。
虽然她已经失去了她的剑,但是她只要愿意成魔,将那些庸俗的男人们杀死并不是太过困难的事情。
她不愿杀死他们,即是说她喜欢被这样对待。
亦或者只要是光的信徒,她便愿意为他们做任何事?
她终究是没有成魔。她只是毫无生气地躺在冰冷的地上,用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眸纵容着男人们愈发淫亵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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