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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邑王妃从军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度迢迢

    “哦。”云月弱弱道,“看信呐。”

    “不用看了,信里说的都是这些物件儿的来处。”

    云月摊开手放到周旷珩面前:“我替你看?”

    周旷珩看了云月片刻,当真把信给她了。

    云月怕周旷珩反悔,迫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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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展开信看。

    九哥:

    见字如面。

    又是一年盛夏,如回不得亲自庆贺你的生辰,遗憾如初。特送上四份小物,祝九哥福寿安康,平顺喜乐。

    去年秋日旅居安阳,见当地润丝,莹滑软细,果真名不虚传,遂绣一块丝帕赠与九哥,望九哥随身携带。如回初学针黹,还望九哥莫笑如回绣艺不精。

    玉石乃是蓝田晶水玉,九哥遍集天下名玉,不知九哥可得了晶水玉?司两麒麟乃是千年前汉侯所用器物,今年春日偶然所得,甚爱,特送与九哥赏玩。

    冬日里有梅花伸入如回窗前,日夜伴如回读书写字。花枝惹人怜爱,冬日将尽,不舍与之相别,遂与匠人学了手艺,将此花枝长留眼前。转眼盛夏,欲与九哥分享此景此情,愿这一枝梅为九哥送去清凉。

    顺颂夏安。

    如回

    乙亥五月廿十于丰林南安府

    云月看完一遍,心头复杂无比,忍不住再看了一遍。放下信时,她重重叹了口气。

    魏归孤高自傲,云月第一次见她便看出来了,只是她没想到,如此魏归竟对周旷珩怀有这般温柔的深情。一年四季心中无时没有他。

    她送的这些东西,说贵重不贵重,却是她自己所珍爱之物。她送给周旷珩这些东西,心中到底怀着怎样的柔情?

    云月不得而知,只能想象。想着想着,她有些同情她。若要论起来,她比自己惨多了。

    “王爷,你看一遍吧。”云月对周旷珩说,“丰林郡主的字很好看呢。”虽然不情愿,但云月还是将信放到了他面前。

    周旷珩将信将疑,埋头看了片刻,看完后瞥了一眼那四样东西。

    “收起来。”周旷珩对黑虎说。顺手把信也放进了盒子里。

    黑虎把盒子收走了,云月目送那盒子出了荀院,没有关心它去了哪里。

    云月不吃醋了,她明白,相比于魏如回,她的喜欢似乎有些浅薄。今晚她要送的东西,于她而言虽然贵重且独一无二,但周旷珩不见得会要。

    到了戌时,云月道了安便走了,周旷珩不想让她走,却没有留住她,他如平常一样,装作不在意地看着书案。

    黑虎伺候他沐浴过后,周旷珩拉开卧房的门,立刻便感觉到房里有人的气息,院外有暗卫,不可能有人混得进来,能混进来的人呼吸不可能如此重,那房里的人只能是她了。

    想到此,周旷珩的心跳停了一瞬。他故意不点灯,缓步走到床边,借着月光能看见,床上有一堆凸起。

    周旷珩立在床边,沉声说:“自己出来。”

    床上人没有动静,他只好走上前,一只膝盖支在床上,伸手猛地一下扯开了薄毯。毯下几乎□□的云月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云月小声惊叫了一声,迅速用双手捂住脸,不料毯子又落回她身上。

    周旷珩已退离大床一丈远。背对着床,他平稳了心绪,半晌才说:“又得寸进尺,穿上衣服。”他尽量保持威严,还是掩不住喉咙的干涩低哑。

    “我让人把我的衣裳拿走了,没得穿。”云月把脑袋露出来,看着周旷珩背影说。她脸颊绯红,声线不稳。

    周旷珩立了片刻,然后脱下自己的外袍,丢给云月:“穿本王的走。”说完迅速转回身,似乎床上躺的是魑魅魍魉,看一眼便会被勾去魂魄。

    背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感觉到云月靠他越来越近。

    “穿好了?”

    云月没出声。

    他正要转身,云月从他身后抱住了他的腰。周旷珩瞬间身躯一僵。

    作者有话要说:  捏hihihihihi

    ☆、荷花媚三

    “周旷珩,我想好了,今日我要送你。”云月脸贴着周旷珩后背,“我是说,送我给你。”

    云月说得坚决,但身体却在不住颤抖。她抱周旷珩抱得紧,全身贴在他身上,却没有动作。

    她在害怕。

    周旷珩周身早已燥热得不行,他抬起手,刚碰到云月手腕,云月便使劲扣住她自己双手。

    “你推不开我!”云月说,如发誓般倔强。

    “你这样抱着我,如何将自己送给我?”周旷珩手掌发热,忍不住握着云月的手,却让身体更加火热。

    “你的脑子也不清楚,你方才说了‘我’。”云月松开自己的手,改而握着周旷珩的,与他十指相交,一副打死不肯放开的样子。

    可是云月那点小力道,怎么能跟周旷珩抗衡,他轻轻用点儿力,就把云月的手臂拉开了。云月急得快哭了。

    幸好他没有放开她的手,周旷珩慢慢转过身,云月又扑了上来,非要抱他。她果然不听话,没有穿他的衣服,全身只穿了肚兜和寸长短裤。她双眼闭得紧紧的,浓密的睫毛轻颤。

    “你要再推开我,我真的会疑心你不是男人。”云月趴在周旷珩胸膛上,喘息有些不匀。

    周旷珩眸色黑亮,他呼出两口浊气,肩膀一动,抬手捧起云月的脸,低头重重吻上她红艳的唇。

    他还有什么抵抗呢?他已经离不开她了。

    他只觉得这个时辰不太好,他本该想得清清楚楚再接受,而非觉得抵抗不了而接受。何况洞房花烛这种事情,本该是他主动的。

    他将云月按进怀里,一手捏着她的腰,一手捧着她的后脑,吻得云月喘息加重,软了娇躯。

    “王爷……”云月浑身上下空虚无力,燥得难受,又不知怎么办,只好喊着周旷珩。想着他似乎便能得到安慰。

    周旷珩手臂稍一用力,云月便被他按到了床上。他一手撑在一侧,一手抚着她的脸颊。

    “睁开眼睛,看着本王。”周旷珩声音低沉暗哑,令人动情。

    云月却把眼睛闭得更紧,她抬起雪白手臂勾上周旷珩脖颈,抬起上半身主动去亲他,亲了几下才亲到他的唇,她含着周旷珩下唇,却没有动作。云月始终没有睁开眼睛,便没有看到周旷珩眼中满溢的情愫,不止是**。

    周旷珩喘息加重,他捏着云月的肩,把她按回床上,俯下身惩罚性地用力亲吻她的唇,光用嘴唇觉得不够,连着舌头也用上了,直到将云月的唇吮得红肿了才放开。鼻端全是云月的味道,很香。

    房里未点灯,周旷珩眼力好,借着窗外微微的月光,能把云月的娇媚看得清清楚楚。她面色潮红,嘴唇艳红水润,浓密纤长的睫毛轻轻颤着。这样的云月,仅一眼他便永远忘不了,并且心中涌起不可遏止的占有欲。她是他一人的。

    仿佛心头认定了什么,周旷珩镇定下来,变得极有耐心。

    他将云月额边乱发拂开,揉了揉她的脸,他早就想这样做了。然后吻了她的额头,眼睛,脸颊,鼻头,下巴,然后是脖子,肩头。

    云月一直捏着周旷珩的衣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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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沐浴,本就没穿什么,方才还把外袍脱了,身上只有一件纯白丝质睡袍。被云月扯得领口大开,胸膛露了大半在外头。

    周旷珩一边亲吻云月,一边揉捏云月的腰,惹得她颤抖连连,喘息加重。

    二人喘息声交织成一片。

    云月闭着眼,黑暗中只能闻到周旷珩的味道,感受到他的触碰。身上被他碰过的地方像火灼过一样,又热又麻。

    周旷珩的手伸到云月颈后,摸到了肚兜系带,只需轻轻一拉,云月就再无处可藏,变成他的所有物。可就在这时,他突然停住了。

    周旷珩停下所有动作,看着云月咬唇的样子整理了片刻呼吸,然后侧头看向门口:“何事?”他声音很沉,也很冷。

    “绝城大营军情急报。”门外响起一人不带情绪的声音。

    周旷珩闻言顿了顿,转过头看着云月,她闭着眼,紧紧抿着唇。

    “等本王回来。”周旷珩坐起来,侧头对云月说。

    云月没有回应,只是用手背把眼睛挡住了。

    周旷珩看着云月顿了片刻,还是什么都没说。

    门关上时,云月睁开了眼,她的眼中盛满了泪水,一个呼吸不稳,云月嘴巴一瘪,眼泪就顺着眼角滑了下来,落到了玄青色被单上,没了踪迹。

    她拉过薄毯,盖住全身,翻转两圈后裹成了粽子。

    云月哭得不停打嗝,周旷珩没回来,她哭着哭着睡着了,周旷珩还是没回来。

    第二日一早,宣兰院的丫鬟喜滋滋地跑来接她,看见她锁骨处一点红痕都娇羞地笑了。

    **注意到她又红又肿的眼睛,她埋怨道:“王爷也太不怜惜小姐了,这第一次怎么就把您折腾哭了。”众丫鬟听了才静下来。云月只苦着脸,一言不发。

    一众人走到荀院门口,黑虎跑出来说:“王妃,王爷昨晚去了绝城大营,让您乖乖等他回来。”

    “谁要等他回来?!他回不来才好!”云月咬牙切齿愤然道。

    绝城有军情,周旷珩走了,云起自然也跟着他走了。

    孟端绮不知得了云起什么承诺,回了宣兰院如同换了个人,笑得比院里的榴花还美艳。

    王府的霸王不在,云月第二日就大摇大摆出了王府。南邑王府里,周旷珩不在,便没人能管她。

    她扮作白云,去了丽香馆,找了几个姑娘。吃喝一阵后,她状似无意问:“姑娘们可遇到过嫖客嫖到一半撒腿跑了的情况?”

    “哎呀,白公子说啥子哟,奴家们的活儿都是极好的,咋会有人舍得中途跑掉哟。”一艳色女子笑道,冲云月抛了个媚眼。

    “那可不,就是没钱的主儿都要干完正经事儿才舍得提裤子呢,呵呵呵……”

    云月脸皮红了,她强装镇定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指中途被打断那种。”

    “哎哟,那可不鲜见了。什么正妻抓包呀,死了亲娘呀,都是有的。”一女子用涂了绯色丹寇的手捂着嘴笑。

    “还有仇人追杀,债主讨债的,奴家都遇到过。”

    “呵呵呵,那次奴家呀,遇到一个客人,亲娘死讯传来都不肯走呢。”一女子娇笑道。

    “听说啊,还有被仇家刺死在床上都舍不得提裤子的呢。”

    “还有一次……”

    云月看着姑娘们眉飞色舞你一言我一语的,脑子里嗡嗡作响,脸庞越来越红。她捂着额头心中哀叹:何必自取其辱呢?何必呢!

    岐城里跟云月臭味相投的那几人早就去了绝城,孟端绮又是个规矩的性子,云月找不到人寻欢作乐。

    一日午间,她从床上立起来喊道:“我要出趟远门,谁跟我一起去?”

    外间丫鬟们冲进来,面面相觑之后低头看着脚尖。只有云袖跃跃欲试,但见姐妹们没说话,便也低头看脚尖去了。

    **抬头劝道:“小姐在岐城玩一玩就行了,要是走远了,过几日王爷回来了见您不在,又得打人了。”

    “他要打你们,我扛着!”

    “小姐每次都和我们一起受罚来着。”云袖嘀咕道。

    “我不管,这次我走定了,管他周旷珩何时回来,本姑娘不想见他。”云月跳下床开始收拾行李。

    云袖拍手道:“既然如此,横竖都要挨打,那我还是跟着小姐去好了。”说完欢快地回房收拾行李去了。

    云月非走不可,云曦最后也跟着去了,毕竟只有她会功夫。小姐任性,她这个做丫鬟的,除了陪着也没别的法子。

    走之前,云月在岐城巷尾上演了一场被打劫的戏,引出了两个跟着她的暗卫。趁那两个倒霉蛋不注意,她两棍子敲晕了他们。然后带着云袖和云曦缠缠绵绵走天涯去了。

    “本姑娘这次要让他找不到,让他急,让他气!”走出城门,云月还是气愤不已。

    “小姐你这是在赌气。”云袖一针见血。

    “才不是。”

    “是!”

    “不是!”

    “是!”

    “不,这次我是真气!”

    “……”

    作者有话要说:  王府日常告一段落啦!

    第一次写这种亲热场景,应该,或许,大概……不会被和谐吧……

    ☆、鸟鸣涧一

    六月出头,白日里日头毒辣得很,云月和两个丫鬟白天走不了多远的路,一路吃喝玩乐走到襄安桥,没有人追来。停留了几日,还不见有人找来。

    云月嘴上不说什么,但就连云袖都看出了她的心思。

    “这儿不好玩了,小姐带你们去大夷玩玩。”某一天,云月一声令下,当真带着云袖和云曦往更南方走去。

    两个丫鬟对视一眼,似乎看透了自家小姐的心思。不就是要去绝城大营找王爷么,何必找借口呢?

    不料两人真的想错了,三日后,云月带着她们绕过了绝城,当真去了大夷。

    进入大夷与大岳边境一个小镇,她们又停留了两日。

    “小姐,一路上边民都在说夷人近来频繁骚扰边境,说不定要打仗了。我们还是回去吧……”从进入乃苏镇,云袖就坐立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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