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户重阁,行风织念(未完结)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时起云
「手放开。」江行风见她此番风情,深吸一口气,要行歌放开手。
行歌艰难地松开手。纱绸随即滑落双臂挂着,仅剩肚兜。她低着头咬牙,手臂放下,肚兜也立刻飘落。露出美好丰匀的**,纤细的腰身。
「抬起头,看着我。」江行风嘴角抽动,欣赏眼前这幅春色无边的景致。
白玉人儿,粉雕玉琢,在红烛与长生灯下,长发披泄於身後,发髻微乱,咬着下唇,看似屈辱又羞怯,双颊如枫红艳,眸光带着哀求,惹人怜爱。
与奉晴歌遗传至乳母的**不同,行歌的**圆润,下缘饱满,像是娇嫩欲滴的甜桃般,浅粉红色的乳蒂,在光影掩映下,像是宝石般闪耀着,一览无遗,引人遐想,诱人品尝。
「…殿下…」行歌在他灼热目光的凝视下,只觉得内心羞辱交加。但在他凝视慢慢脱去自己衣裳时,同时间下腹也骚动酥麻,弄得她不知该如何是好。
「抚摸你自己。」江行风又下了指令。
「…可是我…」行歌哀求着,她哪有那个脸面在他面前自渎呢?
见行歌迟迟未动手,他挑了眉,似笑非笑:「还是要我来?」便要起身。
「…别…我…我自己…来…便是…」她微弱地抬起手阻止了他。手臂一弯,双手便向自己胸脯抚去。
「啊。」行歌轻呼,因为紧张而冰凉的手碰触自己的胸脯时,也被那凉意弄的鸡皮疙瘩立起,连带的乳蒂也直挺挺地站了起来。
江行风没错过那声轻呼,淡道:「用指尖。」这女人不是进宫前由女官们传授过房中术,为何如此生疏,还是做作?但那负面的念头随即被行歌生涩的动作抹去。
行歌艰困地用指尖碰触自己,回想着女史当时的动作,是抓握自己的**?便模仿地握住自己。抬眼见到江行风打量的目光,尴尬地止住了动作。
突然间,江行风站起身,快速地向她走来,在她来不及反应时,就来到她的眼前,她惊吓地往後退,急急道:「殿下,我自己来便成,不需要您…啊。」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把揽住。
江行风翻上喜床侧坐,一手搂着行歌,将她扯向自己,撞入自己怀中,又让她背对着自己,一只手覆上了她的胸,五指收紧,将右胸纳入手心之中。
大小刚好,增一分嫌多,减一分嫌少。略是抓握不住,充盈满手。而非过於巨大,难以掌握,反失去了那闺房情趣。
**细致绵软,手指轻扯几下便硬挺起来。
「啊!」行歌尖叫。感觉一股温热由那只略带剑茧的大手之间传来,又羞又怕。「殿下,不要,放开我。」她抗拒着,用小手要扳开紧箍着她腰间及右胸的大手。
江行风在她耳际吐气如兰,低哑地说:「小东西,连自渎都不会。我来教你。」随即以指尖夹住行歌的乳蒂,以指腹慢捻了起来。刺激得行歌下腹一阵骚动酥麻,又是怕的往後缩,这一动作倒是贴上了江行风的胸膛上。
江行风见她本能反应,知道她约莫是处子,嘴角勾起了难以察觉的笑。松开牵制她的腰的手,移到她的左乳上,同样地挑起她的**,摩擦揉弄着。
「啊!殿下,不要!」行歌又羞又急,挣扎着两人便向喜床倒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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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行风松开手,一手又是搂住她的腰,一手一脚撑开行歌的腿,用结实的腿固定住行歌的右大腿,扳开她的双脚,侧卧着低哑说道:「不许拒绝我。」
「殿下…可以不要吗…」行歌可怜兮兮地想回头,却只是呼吸到江行风那薄荷的衣香与男人独有的麝香味。惹得她全身骚动,感觉下腹更是无以复加地流出蜜液。
江行风没有停手,扯下行歌数件裙子,这才到了触到了行歌的**,她尖叫着,他的手更加快速地扯下她的亵裤,左手移到她的胸前,轻柔慢捻着,轻声却邪佞妖惑地道:「放轻松,大婚圆房,天经地义,为何你要抗拒?你不是想爬上我的床,让我干你吗?」
「不…不是…啊…啊…不要…」行歌摇着头,却无法抵抗胸前传来的愉悦感。江行歌右手滑入大腿侧的股沟边,轻轻地抚着她,引得她娇喘连连。那是什麽感觉,直让她觉得下身空虚麻痒,想要更多,却不知道要什麽。
「很舒服,很想要是吗?」江行风轻笑。手指更是探入,触及了她的密蕊,以指腹快速摩擦起来。
「啊!」这一下引起行歌更大的反应,咬住左手指背,右手却是紧抓着江行风牵制她的右腿,指甲都要陷入了。
江行风虽是吃痛,但见她这反应,倒激起了他的征服慾望,魅惑地在她耳边笑道:「真是野猫一只。才刚触及,就湿漉漉的。淫荡的小东西。」随即加快手指的摩擦,由蜜蕊上的蒂豆往下滑,蹭过贝肉,在那小缝、贝唇与蒂豆间滑动抽动着。
「啊…不要…我不是…不是淫荡啊!」行歌细声吟叫着,只觉得下腹酥麻难耐,想要什麽去掉她那种感受。
「不要什麽?再叫大声一些,秦行歌。」江行风说的又缓又充满诱惑。
听见江行风叫唤她的全名,她像是醒了般,俏脸羞红,咬紧下唇。
「嗯?不许忍耐。」江行风突然含住行歌的耳垂,舔拭起来,顺着耳垂舔咬着行歌的颈项,惹得行歌一阵颤抖。他又加快手指蹭动的速度,让**溢出更多蜜汁,沾的手掌湿漉漉的,连带着咬紧下唇的行歌也逸出极力忍耐的呻吟。
「嗯…嗯…嗯…」行歌还是处子,在此之前从未经历过**之色,也未受情慾浸染,哪堪如此的挑逗,只觉得**紧缩,蒂豆漾着奇异的快感。
「舒服就叫出来。喜欢吗?」江行风见行歌忍耐,俊眉微挑,又是舔弄着行歌的颈项。
「不…不知道…」行歌已快受不了了,只觉得身体内像是被什麽钻动着。「啊!啊!嗯!啊!」行歌无法克制自己的喉间,尖声吟叫。
**突然间喷出一股蜜液,喷在江行风掌中,淌入喜床上凌乱的十二单衣中。
她竟然短时间就泄了,这股蜜水,是房中术提到的淫慾**极致?
连奉晴歌都不曾有过这反应。这小野猫真的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行歌**後,身体一软,抵在江行风的身上。轻轻喘气。
江行风翻身俯瞰着行歌酡红如醉,眼神迷离的脸,淡笑着:「真是敏感的小东西。」吻上了她的**。这行为又惹得行歌惊醒,尖叫连连。
「殿下…不要…」行歌又叫道,小手抵在他的肩,推拒着。
「什麽都说不要,但你的身体什麽都要。」江行风举起手,让行歌看看那晶莹的蜜液沾满他的手。
「不要,不要给我看。」行歌别开头,羞得如同成熟的蜜桃,惹得江行风一口咬上她的脸,甜香的很。
「啊,啊,你咬我。」行歌摀住脸,大眼泪光闪动地控诉。
「羞什麽?还没完呢。」江行风将手指沿着她的胸往下扫过,一只手轻刷着丰乳粉嫩的**,又是收拢手心揉弄着,嘴巴则含住另一只圆润的香乳,轻舔抿弄。
「啊,啊,殿下…」行歌哪堪他**熟稔的手法,连声娇叫,呻吟不止,小手推拒着,但推拒之後又想要他的触抚,弄得心中尴尬又纠结。
「你这个心口不一的小荡妇。」江行风见她那样欲语还羞,欲拒还迎的模样,轻笑出声。这女人带给他的刺激与欢愉,难以想像。现在的他,已经不想思考她是不是萧皇后的细作,只想要玩弄眼前床上娇羞的女人,让她臣服於他。
他捉住她的蒂豆,按压着**後挺立红肿的蒂豆,命令行歌:「说!说你喜欢!说你想要!说你想要我干你!」
010 哄骗拐带,暖阁承欢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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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歌刚经历过**,蒂豆敏感,无法反抗,只想求他不要再刺激蒂豆,那阵阵酥麻已让她**又再度骚动。
「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行歌摇着头,再度**。
「你说你喜欢我干你,我就不再碰你。」江行风光滑如丝绸的黑发由背後滑向前,垂落在行歌的白嫩胸脯上,凝视着身下第二度**瘫软的女人,妖魅似的气息呼在行歌的颈项,甜言蜜语引诱着行歌。
行歌咬紧下唇,看着江行风充满征服之色的双眸,别过头红着脸:「…喜欢…」
「我听不见。」江行风俯下身咬住行歌的**,吸吮舔咬着,在胸上印下了青紫的印记。手指又不停地在已经**两次,红肿的蒂豆和贝唇间滑动,但怎样就是没有插入。光是这样就让行歌受不了了。
「…我…我喜欢…」行歌只得依照他的指令说出这些羞人的话。
「喜欢什麽?」江行风抬起头,露出戏弄的笑容,让行歌更觉得难堪。
「…喜欢殿下碰我…」行歌全身因着他的手指淫行而发烫,从未有的愉悦。她的确喜欢,的确舒服,每次的**的确安抚了她的躁动,但怎样都很难要一个女孩子说出口啊。为什麽要逼她说这样羞人的话语呢。
「还有呢?」江行风手指抽离贝肉,往行歌大腿内侧抚去,却比直接碰触蒂豆要来的更为酥麻,就像要达到第三次**似的,激得行歌挺起了腰,**又立了起来。江行风见状,已明白那里是行歌的敏感带,无声轻笑。
「快说,我就放过你。」他邪佞地勾起嘴角,便往轻轻抚弄起大腿内侧,惹得行歌更加连声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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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
「…想要殿下…」行歌在这样的抚摸下,快达到第三次**,下体红肿潮湿,越发不适空虚。迟疑了很久,小手遮住脸,低声地说:「…想要殿下干我…」只希望他赶快将手指由她的腿间移开。
「是吗?」江行风满足地微笑,随即翻身离开,行歌这才睁开眼,既是松了一口气,却又有些说不清的失落。
圆房就是这样?怎和绘卷的不同?啊,想到就羞死人了,难道她喜欢江行风这样对她?喜欢他这样碰触她,玩弄她?这样不真的是**了吗?行歌别过脸,抬手遮住自己的双眼,羞耻地并拢了双腿。
但江行风解开腰带,扯下自己的亵裤,露出昂扬的巨龙,又攀上了喜床。惊觉床上的凌乱单衣被重物拉扯,行歌掀了遮在脸上的手,斜眼一看,惊呼一声。
「殿…殿下?」行歌惊疑不定地叫道:「你在做什麽?」
看那巨物赤红,上面爬着青筋,心里又是羞,又是震惊。第一次看到男根,比那些绘卷或是木偶的都来的冲击啊。
「应你要求,干你。」江行风像是计谋得逞,一脸坏笑,妖魅诱惑。
「你…不是说…只要我说了…」行歌见他身下那巨物,惊惧起来。
「我就干你。」江行风霸道地打断行歌的话。
「你记不记得那日我在织锦园说过的话?」江行风神色狡黠,匀称的体魄以手支撑在喜床上,覆盖在行歌之上,充满魄力与威胁。
"你直说,我可以直接干你。"
行歌脑中轰然一响,她上了他的当。脸上热气蒸腾似的,更加艳红。见她如此模样,江行风挑了眉。
真是细作吗?傻的可以。
「记得了?只要你开口,我就干你。」他邪恶一笑,便动手扳开行歌的双腿。
行歌已**两次,双腿发抖,身子酸软,早就不能抵抗。圆房在即,其实也没什麽好抵抗的。只是这是她第一次,她怕啊。
满脸害怕紧张的神情落入了江行风眼底,他跪坐在行歌双腿之间,俯身下来,轻轻啄吻行歌的唇瓣,低声安慰:「别怕,我会让你舒服的。直到你**,还会淫荡的求我再干你。」
这是哪门子的安慰,根本又是另外的**啊。弄得行歌下腹一阵麻痒,直觉得空虚,但身体已达到极限,不愿再继续。
於是行歌小手抵着他的胸膛,不让他在进逼。但他的巨根却因俯身而碰触在她的小腹上,坚硬热胀,微微跳动着。吓得她双眼往下瞟。也引起江行风往下瞧了自己分身一眼。像是明白行歌的恐惧,他轻笑,弯曲了手指,突进了一指至**洞口。
藉着**沁出的蜜液,轻轻地摩擦洞口,慢慢地戳弄着。此举又引起行歌的呻吟娇喊。
这次**,他的手指缓慢的磨着,一边温柔地吻着行歌,用舌舔着行歌的唇,慢慢地探入行歌的口中。此次行歌没有拒绝,下身的拨弄已让她情动,舌尖相触交缠着,交换着唇齿间的香蜜,更让她觉得内心燃烧的慾火需要被浇熄。
眼见行歌**呻吟着,眼神迷离,已经抵达该有的状态,甚至主动索吻,生涩地舔着他的唇瓣,江行风满意地勾起唇畔。
他轻松地拨开行歌双腿,身下巨龙昂扬待发,抵上了行歌的花丛入口。他轻轻地蹭弄着行歌的嫩穴入口,轻缓滑动。受到他粗壮**温热的刺激,嫩穴流出更多**,沾湿了巨根前端,让巨龙更轻易地在洞口与贝肉间滑动。
「啊…啊…殿下啊…」行歌不自主地呼唤着江行风。
「嗯?」江行风淫魅地应了一声,邪气地问:「想要更多吗?」
江行风一下一下缓慢地滑动磨弄着,挑动行歌的慾望。行歌只能点头称是。
「是吗?那求我啊,求我干你啊?」江行风充满色情淫秽之语,听在神智迷离的行歌耳里,更是催情,**涌出汩汩的**。
两人性器交接处,湿滑一片,弄得江行风自己也克制不住,巨根前端分泌出晶莹的体液,混在两人下体上,更显满室**难抑,无限**。这种蚀人心股的磨蹭,行歌只觉浑身燥热,想要更多。
「抚摸你自己的**。」江行风低哑抑慾地在行歌耳边说着。
行歌心神陷入**中,樱唇微启,呼吸气息浓重,喘着的已不是空气,而是亟欲需要男人平复的慾望。她已全然不会反抗,也不知礼法或矜持,双手抚上自己的**,抚弄着**,粉嫩红艳的**微颤颤地抖动着。
此举看得江行风慾望勃发,再也无法克制,由行歌**抽出手指,再将自己的手指插入行歌的小嘴中,低哑地命令:「好好含住。」
行歌没有反抗,任江行风的手指侵入自己小嘴中,甚至主动卷起舌尖包覆他的手指吸吮着,舌苔让江行风的手指感到紧缩与颗粒的摩擦,那丝酥麻诱惑,蔓延全身直达下腹,让他的肉茎更是胀大,一跳一跳的。
难耐慾望的江行风抽起手指,一手扶住行歌的柳腰,另一只手扶住自己的**,对准行歌的**就要插入。
行歌的花穴已开始吸吮着,两片贝肉包覆着江行风的**,让人无法忍受再多的折磨,只想长驱而入,**玩弄。但他又顾虑她初尝**,怕伤了她,只得浅浅地插入半分,温柔地一下一下顶着,连肉穴前那层膜都还未触及。
咚!咚!咚!咚!
突然间,响起了四声暗鼓。那是为大婚圆房设置精巧的四更更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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