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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户重阁,行风织念(未完结)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时起云

    「嗯…等等你就不要求饶…嗯…」行风的话语埋在短促的呻吟当中。男人不呻吟便罢,一声低沉悠扬的呻吟压倒女人柔美的娇啼,更显得魅惑旖旎。

    「你…别动…不许动!自己把自己的手绑起来!」行歌听红了脸,手上拿着刚刚由腰间抽出的丝带,结巴起来,却又理直气壮地命令行风。

    「爱妃,忘了上次绑我的下场了吗?」行风勾起了一抹邪恶的笑,威胁似地撑起身,暧昧地俯视行歌。申时微弱的残阳透过窗棂,发丝般细光已无法映照整室的明亮,但橘红的光丝,却让寝宫的纱帐掩映得更显绮丽妖媚。

    「…算…算了…我们用晚膳吧…」行歌瞅着行风唇边浮起一丝笑,眼神似被水墨晕染深潭的氤氲,惊鸿一瞥还能由他眸中瞧见自己的倒影。他又是那种别有用心,略带放荡的表情,总要勾得人失魂落魄才做数。行歌赶紧别过头,不战而降。

    「勾了人,就没有算了这两个字。是要付出代价啊,更何况,我正用膳中…爱妃…滋味看起来挺好…让我嚐嚐…嗯…」行风拖长尾音,听起来迷人至痴。

    床笫之间,他的声调永远是如此慵懒,旁人害怕的薄凉音调如今燃起了火花,如冰却又似炎般炙热,挑弄着行歌每一寸神经。勾得她微微颤抖,像是他直接将手探入裙内,摩娑爱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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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花瓣似的暧昧。

    这麽一想,行歌心里像是让行风炸开了情慾的花火,细细碎碎,酥酥麻麻地流窜,直到耳根发热,紧抿着唇,不敢再看行风一眼。

    「爱妃想些什麽,怎麽耳根都红了?嗯?」行风醉人的嗓子如风般起伏,滑过了行歌的耳膜,明知小妻子禁不住他这种蓄意的引诱,却又偏要捉弄她。

    「啊,是要我这样吗?」行风的长指不知何时钻入了行歌的深衣中,若有似无地绕着粉嫩的花蕊打转,直到花蕊颤颤地挺立,复而恶意地夹住磨蹭。

    「唔…不是…」行歌嘴里虽然轻叫着否定的话,却让行风这麽刺激下花蜜横流,濡湿了行风的长指,转头哀怨地瞅着行风。她总是屈服在行风丰富而多变的床笫技巧下,想要,又羞得不敢要,极其煎熬。

    「嗯…不是?…是不是,还是不够?」行风唇边的笑意扩大,指尖暧昧地往下滑,抚过了行歌的小腹,来到了花丛间,轻轻捉起行歌稀疏的小草。

    「嗯…别那样…别…啊…嗯…」行歌感受行风的手指插入了草丛间,轻轻左弄右摆,蹭过花蒂,按上了小肉荳,在上头打着圈,蹭得她全身如电流通过。太久没让他这麽轻薄玩弄,久违的爱怜抚弄,惹得她娇吟出声,无法克制。

    092 口是心非慾难耐,两情缱绻互交缠 (h)

    「口是心非。」行风笑望行歌,指尖更加放肆撩拨微颤的花瓣。

    「唔…」行歌抿唇颤抖着忍耐下腹的骚动,双眸湿润,覆着情慾,带着哀求神色瞅着行风。

    「想要吗?嗯?」行风浅笑凝视着面色潮红的行歌,一手撑着头侧卧,一手在行歌腿间狭玩着,脚趾勾着行歌的小腿缓缓磨蹭,随後与其趾尖交缠。

    「不要问了…你…过分…」行歌侧过头拉过薄锦缎覆在脸上。

    「有多过分?」行风将长指缓缓插入湿漉漉的**中,引得行歌轻吟。行风一手拉开薄锦缎,细细密密地落吻在行歌的唇瓣上,低声呢喃。

    他抽动着长指,低沉悠扬的嗓音抚出属於他的麝香味,勾人的妖魅,轻佻地眯起双眼说:「这麽插你好吗?」

    「嗯…嗯…讨厌…快…快一…」行歌的呻吟细不可闻,涨红着脸,不敢注视行风。

    「什麽?太小声,我听不清楚。」明明连外头鸟儿振翅的声响都可清晰地传入耳中,行风偏要捉弄行歌,让她将羞耻的话语再说一次。

    「…快一些…不要手指了…」行歌咬着唇半响,才侧头环住行风的颈项,将他拉近自己,在他耳边说道。

    行风听了一震,笑意在面颊上放大,笑得可恶,下身男龙蠢蠢欲动,故意问道:「不要手指,那要什麽?」

    「不要…不要逼我说啊…嗯…嗯…」行风的手指依旧在行歌的花穴中抽动着,既舒服又渴求更多更满的充填。行歌揽着行风的颈项往自己压,含蓄又羞怯地暗示。

    「这次不行,我想听你亲口说出口。我喜欢听,想听你说,要我对你如何?」行风笑得云淡风轻,但双瞳无底似的幽深,迳自任性。话虽说至此,但他的长指**的速度愈见狠力地耸动,并偷偷添了一指,在行歌软嫩的**中戳动。

    行歌让他这般淫虐似地挑逗,浅吟娇喘,全身有如火灼般,扭扭捏捏地迟疑一会才开口道:「嗯…嗯…太子妃…想要与太子殿下敦伦…」

    听到她改以第三人称含蓄地说这件事,行风蹙了眉,但却又忍俊不住,咧开笑颜,挑眉说道:「太子殿下说太子妃得淫荡点。文诌诌的女人很没趣。」

    「…唔…好羞…」行歌摀住脸,一双湿漉漉的圆眼眨着眨着,真让她眨出了晶莹的泪珠。

    「放开手啊…遮什麽?」行风由**中抽出手指,伸手就去拉行歌的手。他的手湿答答的,尽是行歌的蜜水,沾得行歌一脸。一股甜腻的味道窜入行歌的鼻腔,那股蜜味,也充斥在两人之间。

    穴中突而空虚让行歌禁不住嘤咛一声,轻轻扭动身躯,寻着行风的下身贴去,寻求安慰。她**的下体隔着衣物贴着行风的男龙羞红着脸说:「太子妃…想要…想要…呜…」

    行风让她这麽蹭着,亵裤都让她的蜜水沾湿,自己也涨得疼了。叹了口气,盯着行歌被慾望侵吞的样子,有点惊讶周太医的药真的不输给媚药啊,瞧着他的小妻子,他端丽温雅的太子妃难耐地对自己求欢,勾动情慾,低哑地说道:「跟着我说。」

    「我想要殿下干我。想要殿下的大**在我的**里狠狠地**干。」行风一字一句说得极缓,生要这几个字都印进了行歌的心坎里。

    「…不要…」行歌的耳根发红又发烫,怎能要她说这些?

    「说。」行风难得以命令的语气对行歌如此说话。

    「嗯…呜…给我…嗯…」行歌艰难地仰起头轻舔着行风的唇。

    「不行…你不说,我不给。」行风唇边勾起笑,享受行歌求他的滋味。这顽固的小家伙自大婚後,没求过他,如今让她这麽渴求,身下的慾望更显贲张,却违背自己的意愿,硬是由行歌的**旁挪开来。

    「欺负人…嗯…呜…我想要…殿下干我。想要…殿下的大**…在我的**里狠狠地…**干。」行歌被逼得没有办法,只能羞着脸开口说出这麽淫秽而下流的言语。不说便罢,说了才知这种言语挑逗的威力。竟让自己**缩紧,全身战栗不已。

    「…再说一次。」行风听她娇软的吟哦,褪去了衣裤,张开了行歌白皙的大腿,抚上了她的腿根。腿根湿漉漉地流淌着情慾的汁水,触手处一片滑溜。

    「不要…这样…嗯…想要…」行歌扭动着腰,伸手探向下身,握住行风的手指。

    「快说啊…不然不给…」行风口是心非,嘴上还要占便宜,却不住把粗硬灼热的**抵上了花穴入口,轻轻地戳弄着,惹得自己也呼吸粗重,低吟一声。

    「殿下…欺负我…」行歌抽泣着,可那娇软可怜兮兮的声调,却让行风更想多折辱她一会。

    「爱妃这种表情反而让人更想欺负你啊。快说,再不说,我让你七日下不了床!」行风深觉两颊灼热,下身就快克制不住,想狠狠地折磨凌辱小妻子,让她在自己身下欢叫。

    「…嗯…呜…我想要…殿下…嗯…干我。想要…殿下的…嗯…呜…大**…在我的**里…嗯…呜…狠狠地…**干。」行歌呜咽着,重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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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说过的话语。

    行风这才笑着将灼烧涨痛的慾根贴上了行歌的下身,一寸寸地插入,放荡地在柔嫩的**中****动起来。

    「行歌…哭什麽…」行风摆动着结实的臀部,长臂撑在床榻上,俯下身亲吻行歌的眉眼。

    「我就喜欢听你这麽淫荡啊…有什麽好羞的?你是我的,我是你的,不是吗?」行风举起行歌的**压向她的胸脯,再次挺入,尽根没於花穴深处,挤压出滑腻的水汁,沾湿了两人交合之处。

    「嗯…不是…」行歌扶着行风的腰,随着他的次次冲击头晕目眩,只能呻吟。

    「不是什麽?」行风低喘着,松开了行歌的腿,他**的**覆盖在行歌身上,随着冲刺,胸膛磨蹭着行歌的**,使她的**战栗挺立。

    他的窄臀精实,勾勒出男人体魄的坚韧线条,他的肌肉摆动,使劲的力道狂放,充满着霸道的占有意味,完全地填满了行歌的花径中。每一寸的抽弄,都让行歌疯狂的娇啼,瘫软如绸缎漂浮於水,只能随着水流冲刷滑动漂移。

    是啊,她是他的,她想要他。

    这阵子思念他,思念得快要发狂。

    他想要什麽,她都愿意给。

    连这麽羞的话,她也说了。可是不是因为她淫荡。又或许她淫荡,但只对他淫荡。

    「嗯…因为是你…只是为了你…才淫荡…呜…嗯…」行歌双腿靠着行风的腰,让他的前後挺动蹭着双腿双膝内侧,享受着那份亲昵。

    行风一怔,停止了摆动,随而笑着揽住了行歌的腰,将她扶了起来与自己面对面,骑在他的大腿上。

    「小家伙,我知道。」行风轻轻地以唇点住行歌樱瓣,双手搂紧行歌。

    「我…还想要…」行歌承受着蜻蜓点水似的吻,轻喘桂香,扭动自己的腰,迎上了行风的硬挺。

    「呵。好。」行风浅笑凝望着行歌嫣红的脸颊,抬臀往上拱,深深地刺入花穴,狠命地**着小人儿,**至花心深处。听着行歌**的呻吟,**更为坚挺,不住跳动、膨胀刮弄着花壁。

    残阳消逝在窗棂边上的那一刻,行风低吼着,**百余下,捣出了**的水声与交欢的舒爽呻吟,将全数的爱慾精华都射入了花穴内,喷发殆尽还堵着不让丝毫白液流出。

    数不清的**与潮射,床榻上濡湿一片。行歌神识迷蒙,如临太虚七彩幻境,身体绵软倚着行风,轻吟低喘,风流娇柔无限。

    「为我诞下皇子,行歌…」行风在行歌耳际呢喃。

    这女人让他疼入了心,爱入了骨,成为他的生命里不能失去的珍贵。两个多月的调养与纵欢,他想要行歌为他延绵子孙,不要别的女人,就只要秦行歌而已。这是他爱她的一种方式。就盼两人尽快孕育子息,有他压胜天下的谋略,有行歌牡丹初绽般娇艳的端静美貌与温厚的个性,如此的孩子越多越好。

    而行歌想要的则是这个孩子有着行风秋波潋灩的眉眼,行风精光炯炯的聪慧,登马挥剑时的飒爽勇气,行风的一切。

    「好…」行歌温顺软腻地娇答。

    用过膳,行风起身吩咐甯仪准备外袍,预计趁着夜里回去大军之中。行歌拉住了行风的深衣一角,温软地轻声说:「嗯…今晚可以留下吗?」

    行风停住了动作,看着行歌期盼的眼神,有些迟疑。此次率先於大军回宫除了行歌哀怨的信笺外,还有暗卫传讯行歌屡遭萧后刁难,却没按照他的意思让千颜作为替身;甚至对於行歌脉象不稳,怀疑周太医医术不佳,直到亲眼见周太医把脉并无不妥之处,且用膳时将碗盘器皿对调,确认行歌安全无虞後,才放下心,打算漏夜赶回大军紮营处。

    「啊,不行吗?对不住,是我任性,算…算了。可是夜里赶路有些危险,你让六卫护送你过去吧。」行歌见行风愣了一瞬,有些犹豫的模样,知道自己的任性让他为难了,赶紧改口。除了自己私心外,毕竟夜里黑灯瞎火,她会担心啊。

    行风终究浅浅一笑,说道:「好。我留下。」

    093 秦相心系女儿安危,大理沈家娘子入宫

    夏日朝阳初昇特别早,卯时天光微明,行风便起身着装,昨夜缠绵悱恻,一夜缱绻,他是神清气爽,行歌却是全身清紫酸软,柔软的躯体纵布着行风疼爱的痕迹。

    行风动作轻盈,不想吵醒行歌,但宫人们则没有他那触地无声的本事。行歌揉着双眼迷迷糊糊地瞧着殿内三两宫人绕着行风梳洗,行风已一身墨绿色骑装,只差玄色金绣云纹腰封尚未着妥。

    「要回军营了吗?怎不叫醒我?」行歌裹着薄锦缎,慌忙起身下榻,薄锦缎在她身後迤逦出金鱼似的橙色长尾。

    她一头乌丝如瀑蜿蜒,经滋润的粉腮透水光,饱满温润,双眸含情若水波潋灩,貌似神话传说中的水神。行歌赤足疾步至行风跟前,心里带着酸楚。明知分离不会太久,过个几日行风便会率军返回京城,但不知怎的,心里总有不安、不踏实的感受,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嗯。让你多睡些,昨晚辛苦你了。我趁卯时气温尚未蒸腾赶路。」行风墨发在後脑紮了个简单的髻,露出光节的额头,丰神俊秀,唇丹如杏,噙着一抹隐约的笑意,伸手爱怜地抚摸行歌的脸庞,满事情意与眷宠。

    唰!闻言,行歌的双颊浮上一层淡雾似的红晕,昨晚是放纵逞欢了些,清醒想起深夜的旖旎,还是无法面对自己的情慾。

    「不…不辛苦…」行歌结结巴巴,赶紧左探右觑瞧几眼甯字辈宫人。宫人们神色端肃,任谁也不敢在太子殿下面前调笑。她才松了口气。

    「嗯…等我回宫,便日日夜夜浇灌你这朵香玉牡丹,看能不能百里莲花并蒂开…」行风打趣说道,捏了行歌滑腻的面颊一把。

    「胡说什麽…牡丹不会产莲子…」行歌赶紧摀住他的嘴,怕行风在宫人前说出更露骨的话语;但听他说牡丹产莲,又要羞着脸辩驳一句。

    「不管。我的太子妃会瓜瓞緜緜。」行风任性地抱住了行歌,俯在她的颈窝汲取她的馨香,却嗅见行歌身上的桂花香沾染着他的味儿,唇办勾起一抹极为满意的笑。

    我的。

    就只能是我的。

    他的手臂搂得更紧。直到小太监通报六卫已备好马在东宫门外等候。

    行歌匆匆披了外袍,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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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在他耳边低声叮嘱着:「要叫暗卫护着你喔,以後我不想再看你全身都溅着血,即便是其他人的也不许。」

    行风点点头,朗笑说:「娘子如此保护夫君,为夫此生足矣。」

    「乌鸦嘴。呸呸。别胡说!」行歌蹙眉跺脚乾啐了几声。

    「好,好,好,为夫长命百岁,可好?」行风笑着揉乱了行歌的乌丝,伸指将几缕游荡在她两鬓的发段往她的耳後塞去。

    「嗯。好,不许比我先死。不然我活不下去。」行歌霸道地揽着行风的腰,仰头命令他。

    「为何?即便我百年了,也会护你周全。」行风皱了眉,他可不要行歌为他殉葬,更不许在他死後有人害她,必会於生前就安排好一切。

    「我会心碎而死。」行歌哽咽说道。近日的她多愁善感,情绪起伏极大,连这点**的情话也能让她陷入低落的回圈。

    「你就舍得我一个人独活啊?」行风瞧她泪光莹莹,有些诧异,但心里却暗暗窃喜於小妻子竟对他情深至此。

    「你…你比我坚强…你忍得住。」行歌任性地皱皱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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