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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夫纯良软娇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南聿

    有病啊还是脑抽?

    “不是,确定吗?会不会是陷阱?”清欢把自己的担心问了出来。

    “不会。”齐沣说,“牵机药本来就是宫内的东西,照理说不该出现在民间,世言出事后,本宫去宫里调查过,牵机药并未被偷盗,那只有一种可能,有人自己配制。”

    他说到此处停顿了下,清了清嗓子准备继续说的时候,被半夏截胡:“不过牵机药配制极为麻烦,配制的人需要懂药理毒理,而且对配制毒药有一定的经验,所以……”

    “所以,他们抓了你师父。”齐沣打断半夏。

    半夏沉默低头。

    清欢听着他们说这么一堆,表示很不理解:“砒霜不就行?非要牵机药?要杀世言的那个人怎么想的?没事找事?”

    “本宫说了,牵机药只有皇室才够资格用!”齐沣再次强调这一点。

    虞清欢愣了下,恍然大悟——杀世言的幕后黑手,是想栽赃给皇室。

    “冯二子。”齐沣将手上的茶杯递给身侧的侍卫,身子略是往前一倾,唇畔若有若无的笑着,对着被强行踢了膝盖跪在地上的男人凑近了说,“要不要乖乖告诉本宫,谁是你的主子?”

    清欢随着齐沣的动作看向冯二子,他面无表情地瞅着眼前的太子爷,双眼无神,就像看着一面什么都没有的白墙。

    冯二子根本没有开口打算。

    清欢终于顾上手上这杯茶了,垂眼望着跪在地上的冯二子,她仰头喝下茶润了嗓子,开口问:“冯二子,你承认是你让大广投毒红枣糕的吗?”

    冯二子抬头看向清欢,面色沉重地说了两个字:“是我。”

    “那根金钗,是你塞给世言的,真的是晓云给你的吗?”

    “是她给我的。”冯二子继续说,“这东西是华老板交给她的,晓云说,华老板吩咐过务必把这东西交给温家的人。”

    清欢重重地点了点头,轻轻说了明白两个字,扫过冯二子一眼,然后她故意长长叹了一声凝视远处,“你替华老板完成这个心愿,是因为他救过你一命,对吧。”

    冯二子垂在双侧的手微微握紧。

    “二瓜子……我就随着喻老板这么叫了。”清欢说,“华老板救你,你冒死替他完成了遗愿,可你别忘了,当初那个假梁少卿也是真的要杀了你,是世言救下的你。”

    冯二子低下头,没说话,双唇微微抖动,意志有些动摇。

    “为什么?”清欢说,“我不逼你说出你主子是谁,但你可以告诉我,他的动机。”

    冯二子摇头,没开口。

    “昨天喻老板已经被请出宫了,现在被关在密牢,你再这么不知变通,整个凤峦戏班子就得完蛋了。”

    清欢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跟审大广的时候完全不是一个路数,齐沣瞧她自己眼底都开始泛红怕是把自己都说动了?

    她微微轻叹说:“凤峦戏班子,可是华老板一生的心血啊。”

    冯二子脸色越来越差,撇过去没有让清欢看见他纠结的眉心,可呼吸间还是有些哽咽了:“凤峦戏班子早不是以前的班子,里里外外,三五成群,根本没了当初的一条心了。”

    清欢和齐沣对视一眼,从冯二子的嘴里听出些端倪,清欢收敛神色继续说:“没了神也得留个形吧,你说是凤峦戏班子造反好听,还是戏班子里某些人要造反好听点?你只要告诉我,你主子的动机,我就保证替华老板留下凤峦戏班子的名声。”

    冯二子抬头眼眸闪烁着湿润的光彩,看着清欢张口又低下头,没说出来,他犹疑半会儿两侧的双拳紧了紧再度抬头看着清欢时,睫毛都湿了。

    抬手用衣袖擦干净泪水才对清欢说:“是那根钗子。”

    ☆、皇室流孤

    冯二子年幼时就失去双亲,又是在狼口之下被华老板救下养大,华老板和凤峦戏班子对冯二子而言有着与别人不一样的意义。

    冯二子说他也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子,一开始出宫只是担心华老板,因为华老板临离开宫里找过他说话,讲了很多以前的事,让他好好听古喻的话多跟古喻学学,当时冯二子就觉得不对劲,偷偷跟了出来。

    “到丁香楼的时候,华老板不知道害怕什么,让我躲起来,所以我一直都没出现。”冯二子声音有些哽咽,要哭不哭的,微微垂着脑袋,眼睛一会儿看下齐沣,一会儿又望望清欢,现在倒是看不出他有多害怕倒是有点委屈。

    冯二子说,华老板在戏台子吩咐过后,就去找他打算遣他回宫里呆着,话说到一半的时候,燕子突然进来打断他们,神神秘秘地把华老板叫了出去。

    之后他就听到外面戏台开唱,没一会儿又有打斗的声音,他偷偷跑出去,就看见皇上和宁王都在,当时也吓了一跳,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听见晓云的惊叫。

    冯二子说到此处,突然抬头皱眉看着清欢说:“肯定是燕子姐,华老板最后见的就是燕子姐。”

    “燕子当时在台上,怎么解释华老板的尸体突然出现在戏台后面?”清欢记得当时凤峦戏班子只有冯二子不在台上,是华老板的尸体被发现后,冯二子才出现的。

    “大广啊!”冯二子急急脱口而出,话一出口就顿住,眼神飘忽心虚地低下头去。

    虞清欢眉梢半挑,弯身往冯二子脸上凑了凑,“这么说,你,燕子,和大广都是一伙的?”

    冯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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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别过脑袋,不敢直视虞清欢,咽了咽喉咙迟疑好久,才解释说:“我刚刚也说了,戏班子不是以前的戏班子,三五成群的,表面都是华老板的人,可实际上在宫里都有自己的靠山,燕子也好,我也罢,包括华老板自己都是。”

    清欢哦了一声,心下明了半分,抬起身苏杭比交叉在胸前,又问说:“好,就算是燕子杀的华老板,大广移的尸体,那动机呢?”

    “我不知道,真不知道!”冯二子双手仍旧被他身后两个侍卫给绑着,转过脑袋愤愤地冲着清欢吼着,他气喘难平,身体动弹的动静大了点,就被侍卫又重重压了下,皱着五官对着清欢说:“难道不是虎符吗?”

    清欢没回话,看来,冯二子也不知道虎符的事,偷偷瞄了一样齐沣,那家伙脸色果然有一瞬的变化,不过很快就掩饰过去。

    “我只知道,那个神秘人要杀温世言是为了钗子,他还让我务必把钗子给找到。”冯二子越说越急,他转过头,一双赤目盯着眼前的对面仔细回忆当时的情况,“你们来房间找我算账前,我刚收到的命令,我……我都不知道什么情况!我要早知道那人想要金钗,我就不会给你们了……”

    冯二子讲到此处,突然明白了什么,双眼忽而瞪大,抖了抖肩膀上两只固定住他的手没抖下去,不过他也没在乎,瞪着眼看了清欢,又把注意力集中在齐沣身上,恍然说:“是金钗!华老板偷的不是虎符是金钗,那个人要金钗,但华老板背叛了他,所以……”

    齐沣右手握拳抵在自己的唇边掩饰住自己略是不安惊愕的情绪,他可能没想到一个冯二子会这么聪明,余光看了眼清欢,却正好跟清欢质问又带挑衅的眼神撞在一起。

    “行了!”齐沣讪讪转过脑袋,泄气又恼怒地对扣住冯二子那两个侍卫抬手一挥,他们便将冯二子给带了下去。

    虞清欢眼见着冯二子被架着离开,等到背影消失在温府大门门口,她才长长叹了一声。

    和她预料得大差不差,虎符案就是个幌子。

    她现在大概能理出个头绪来,华老板偷了这个不知道为啥很重要的金钗出了宫,恐怕本打算是交给自己幕后的主子的,但突然反悔,将金钗藏了起来不肯交出,同样为那主子办事的燕子逼华老板拿出,华老板不肯燕子动了杀机。

    华老板死后,燕子出现在戏台前,大广帮忙搬运尸体,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就是做到了,成功洗脱燕子的嫌疑。

    随后大理寺出现准备查案,燕子留在丁香楼继续查探金钗的下落,但她并不知道华老板早就把金钗托付给晓云,并且接受华老板的临终嘱托把钗子交给世言,晓云没法接近温世言或者急于脱手这烫手山芋就把这钗子交给冯二子,让冯二子去办这事。

    冯二子把金钗交给世言后,又不知道为何燕子杀了晓云,并且跟梁少卿一起失踪,并出现一个大理寺的假梁少卿,开始在丁香楼作威作福。

    果然没计算错,三拨人:一拨要找虎符,一拨要找金钗,还有一拨包括清欢世言在内的皇帝宁王的人。

    要找虎符的,是成将军和大理寺;那么,要找金钗的呢?

    这金云琥珀金钗到底是个什么重要东西,让那个神秘的幕后黑手竟然不惜杀人?

    “喂,你在想什么,本宫说的话你听没听?”齐沣突然出声打断虞清欢的思路。

    清欢沉着脸,眼里说不出的冷静冰凉,她望向齐沣,躬身作揖字字清晰道:“太子也累了一天,还是早些休息去。”

    太子怔住看着清欢,一时半会儿没从清欢的逐客令里反应回来,他脑袋里摸索好久把刚刚冯二子说的话,又在心底重复一遍,才觉得这事是瞒不过去的。

    他低头拍了拍自己的黑色绣锦长服,轻咳一声,微微侧过脑袋余光瞥向半夏,示意她先行离开。

    “我先去药堂看看能不能把药配齐。 ”半夏低着脑袋很明白的先离开了前厅,径直往温府外走去。

    齐沣依旧保持着老子是太子的坐姿,抬手一挥把其他人也给打发走,整张脸也慢慢冷峻下来。

    虞清欢心想:看这情景是打算要说什么重要的事情了,知道瞒不住了?

    果然,在所有人都无声离开前厅后,齐沣终于直了直身子,像是把脊椎骨拉直了一般,虞清欢隐约听到卡啦一声脆响,也不知道是这家伙脖子扭的还是怎么的。

    “虎符确实被盗了,不过不是华老板偷的更不是这次。”齐沣站起身眼睛依旧直视前方,就像正前方有什么他看不透的东西,眼神钻得很紧,他双手背过身,微微侧转,偏头用极为冰冷切不信任的目光看着虞清欢,“我能信你吗?”

    “太子殿下,你说都说了,现在才考虑这个问题会不会晚了点?”虞清欢眉梢微挑,眼角含着讥诮。

    齐沣脾性不算好,自小就是皇子后来又没什么阻挠地坐了太子,可以说与生俱来的王的性情,他倨傲且浮躁这一点他自己都知道。

    可也不知道为什么,对虞清欢,他总是没那么容易发脾气,就像上次在丁香楼听她胡说八道自己和古喻的关系,要换做其他人,怕是脑袋已经砍下蹴鞠了,可那天他就强忍着自己怒意只当自己耳背没听见。

    明明很生气的——不然也不会记恨这么久,而且明里暗里也没给她好脸色,但就是不发脾气。

    他想,大概是因为父皇嘱咐过无论如何要好好和这个女人相处。

    所以当他听见虞清欢这句话里的暗含的讥讽,即便心里冒着大火想把这个女人宰了,但也只是抿紧唇瓣怒目而视地瞪了会儿,背后紧握双拳以发泄自己内心的不满。

    他目光沉沉在她脸上定了好久,才缓缓开口:“虎符早几个月前就不见了,父皇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才联系宁王和温将军。”

    虞清欢不动声色地面对齐沣,就算她比齐沣矮了半截脑袋,可目光却是居高临下,就像是一个上司正听着下属汇报工作。

    也是这种眼光,让齐沣恨不得把她脑袋给砸碎。

    齐沣横翻一样,撇过脑袋不去在与她对视,冷冷开口:“父皇喜战,虎符不见对他来说就是要半条命,暗中查找许久也没有半点线索,不过有一天,父皇得知一个消息说是民间有位高手可以仿制一模一样的虎符。”

    “造假虎符?”清欢实在没控制住轻哼一声,意外到两眼珠子都快跳脱出眶,“换做这世上任何一个人做这个事都是死罪……”

    可偏偏真正做这事的是皇帝。

    没人能阻止他,也没人能治罪于他。

    万恶的封建王朝!

    齐沣没听到虞清欢内心独白,但只听到她后半句就已经给她递了一个白眼,意思大概是:你这不是废话?

    随后,齐沣在虞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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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看戏的注视下才继续解释:“一直以来,父皇他们都怀疑是凤峦戏班子的人,或者更明确点说是华老板偷的虎符。”

    “为什么?”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一个戏子,凭什么能偷到一个皇帝看得比命还重要的虎符?很容易遐想啊!

    “因为华老板是父皇的救命恩人,父皇一直对他很信任,于他也没什么防范,若说这么大的皇宫里,谁能知道虎符的藏身之处,怕也只有华老板一个人。”

    齐沣眼底闪过一抹自嘲,但因为是侧身对着虞清欢,所以清欢并未发现。

    他说过那句话后,心底不知道想了些什么,望着远处的目光渐渐有些涣散,张口喃喃说着也不知道是给清欢听的还是给自己听的:“戏子误国,怕是一点也没错了。”

    “你先别跟我说这么严重。”清欢脸色也严肃下来,抱胸的双手有些发酸才放下手,往前走了两步到齐沣的身侧,“华老板偷虎符的事也是你们猜测不是?后来呢?”

    齐沣低头一笑而后点点头也算是承认清欢的说法,再抬头他的眼神又重新凝聚起来,闪着清冷又精明的光芒:“后来,父皇说皇室有个孩子流落在民间,便想出一个一举两得的空城计。”他负在身后的手又重了些,指甲嵌入掌心的肉内,不见鲜血却痛得让他唇色发白,面色急速冷却下去,“你懂我的意思吗?”

    ☆、不想牵扯

    懂他意思吗?

    说不懂,但虞清欢知道他说得那位流落在外皇室孩子可能就是世言……好俗套狗血的故事。

    说懂,清欢也没明白,怎么就是一举两得了?

    “不是很懂。”末了,在思忖一会儿之后她决定给对方一个模棱两口的答案。

    她也确实模棱两口。

    齐沣闻言,没有半点的犹豫兀自又是一笑,哎了一声突然像是对所有的一切都看透了那种语气对清欢说:“冯二子嘴里的那个金钗,就是父皇的诱饵。”

    虞清欢实在不习惯这种勾心斗角,说话十八弯拐来拐去的模式,好久之后才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背过身往桌子那边走,说起来她还有点小饿了,到现在也没吃什么东西。

    走到餐桌前拎起一酥柳鸡条张口丢了进去,满不在乎道:“所以,华老板就是皇上的钓具。”

    齐沣不可否认地点点头,到这个时候,真相差不多已经全部明了。

    “当有皇室之子流落民间的说法在宫内乃至满朝文武大臣耳里盛传之后,各方的势力也就开始蠢蠢欲动,华老板算是得令比较早的,他幕后的主子应该是接触皇室较深的人,所以才会知道那金钗是认亲的东西。”齐沣已经没了最初的反抗和不甘,他背后的手终于缓缓松开,放弃挣扎垂下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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