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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门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Loeva

    曹萝只觉得脸上更发烧了,连忙求饶:“千万不要!好妹妹,你就饶了我吧,我可没那个脸。真要叫她知道,日后她回了京,我要如何见她?”

    赵琇不过是逗趣她两句,其实也没真的打算写这么一封信,便一笑置之。

    曹萝的心情好过了许多,回到张氏与曹太夫人面前时,脸上也有了笑容,看起来开朗多了。曹太夫人见状就松了口气,悄悄对张氏说:“真是多亏了你家琇姐儿,我真不知该如何谢她才好。”

    张氏笑着小声说:“这有什么?她们姐妹玩儿得好,这原是琇姐儿该做的。”

    曹太夫人还是很感激,表示过后会送谢礼来,临走前还拉着赵琇的手一再说谢谢。赵琇瞥见曹萝在跟张氏说话,就压低声音道:“太夫人留意一下吧,曹姐姐好象有些自卑,觉得自己配不上谢家公子,认为谢家公子婚后会嫌弃她,方才郁郁寡欢的。她会有这样的想法,不是很奇怪吗?她是不是受了什么错误观念的影响?”

    曹太夫人一怔,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肃然。

    因为曹方氏的原因,曹萝日常交际圈子,几乎都跟方家脱不了干系,而那一圈子的书香人家女儿,差不多都有轻视武将的观念。就连刘家、冯家这样官阶品级不高的人家,也会觉得曹泰和与曹方氏夫妇比不上他们清贵。曹萝受此影响,从来就没觉得自己身为禁军统领千金,是多么高贵的身份。面对京中其他文臣高官家的女儿,总有自己低人一等的感觉。

    偏偏她所认识的那些方、刘、冯等人家的女儿,面对蒋家、李家这样的皇亲,又恭敬有加,略嫌谄媚。搞得好象她跟那些皇亲人家的女儿相比,差了很多似的。谢襄飞曾经与蒋家四姑娘议亲,如今却要奉旨娶曹萝为妻。曹萝心里又怎会不发虚?

    曹太夫人对此早就深恶痛绝了,只是碍着曹方氏是曹萝生母,又有贤名,她不好插手孙女儿的管教罢了。如今看来,有些话必须得在家中说清楚才行。否则曹萝这样的性子,嫁出去了也只有被欺负的份,叫人如何能安心?

    再者……曹萝被指婚的消息传开后,那些上门来道贺的曹方氏娘家亲友女眷,特别是其中跟曹萝年纪相近又对谢襄飞产生过仰慕之心的女孩儿们,曹太夫人觉得自己也该提防些了。她就不信,曹萝心生自卑会跟这些人没关系。真当他们曹家是病猫么?

    她老太婆不发威,这些人就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

    ☆、第五百七十七章 马王爷

    曹太夫人与曹萝自那一日回去后,倒有好些天没到建南侯府来了。这也是正常的,两家人关系再紧密,也没有天天混在一处的道理。更何况,曹萝也是要待嫁的姑娘了。

    曹方氏与曲水伯夫人讨价还价了两天,终于各退一步,把谢襄飞与曹萝的婚期定在明年春天,三月的时候,正是春光灿烂之时。本来曹方氏还不想答应的,但曲水伯夫人进宫求了一回太后——不是皇后——太后就派了身边一位嬷嬷出宫,名义上是赐给曹萝一对白玉连环佩,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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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日后婚姻和美,事实上是在暗示曹方氏,皇家十分期盼这门婚事早日结成,让她不要拖延太久了。

    若是皇后发话,曹方氏兴许还有些底气,但太后都发话了,她也只能咬着牙应了。太后与皇上都想要给皇长子增添些砝码,他们曹家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曹家只会遵照皇命行事,紧随皇帝的步伐。皇帝要抬举皇长子,那他们就跟着抬举呗。反正无论皇长子是否立储,日后又如何风光荣耀,位高权重,曹家依然是曹家,不会得意忘形地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与职责。

    但如果有朝一日,皇帝不待见皇长子和他背后的曲水伯府了,那曹家也只能忍痛舍了曹萝这个女儿,绝不会为了她而牺牲整个曹家的。

    既然定了婚期,时间也就剩下大半年了。曹方氏平日也给女儿攒了不少首饰、衣料、毛皮、木材等物,可要把这些东西都制作成时兴又得体的嫁妆,还需要不少功夫。况且曲水伯府好歹也是皇后的娘家,谢襄飞也是皇长子的亲舅舅,曹萝要嫁过去。本就有些高攀(曹方氏依然如此认为),若是嫁妆上不够丰厚,肯定要被人看不起的,将来曹萝在谢家就别想受人尊重了。所以曹方氏把女儿的嫁妆又加厚了三成,还样样都挑最好最贵重的来,务必要让女儿出嫁时风风光光,叫所有看不起女儿的人都瞧清楚了。他们曹家的千金配得上曲水伯的公子!

    不过近期内。京城中有好几家要嫁女的,且不说与曹家交好的建南侯府,要把大姑娘赵琇嫁到广平王府去做世子夫人;此外还有滞留在京的真定侯府。要将他家大小姐嫁给汾阳王世子;光是那已经被定为皇长子妃的李家姑娘,要备的嫁妆就都不是寻常规格了。京城再繁华,有些顶级的贵重物件还是有限的,最好的都在皇家手中。这几家人要嫁女入皇家,也只能拼了命地搜罗不在皇家手里的东西。曹家要联姻的是曲水伯府。本就比那三家都稍逊一筹,还要跟人争抢东西,那真是无比艰难。

    曹方氏只能一边让船行那边的掌柜想法子多弄些西洋珍宝来充场面,一边去找娘家的亲友。或买或换,弄些珍贵的古董字画奇玩回来。她觉得,女儿本就是书香名门之后。不能跟那些勋贵皇亲们比财力,就只能在清贵上下功夫了。古董字画就很好。既名贵,又显得自家不俗气,有品味。而谢襄飞在京中素来有文武双全的美名,女儿带着这样的陪嫁嫁给他,肯定会被他高看一眼的。

    曹太夫人对于儿媳的作为不发一言,管她是怎么想的呢,只要没给儿子和孙子孙女丢脸就成。不过等到儿子曹冉说媳妇的时候,她绝对会亲自看人选的,绝不会让儿媳做主!

    曹方氏的娘家亲友女眷时不时上门来,有的是为了道贺,有的是为了来帮忙出主意,也有带了家中收藏的古董字画来给她过目的,甚至还有上门来挑曹方氏珍藏字画的。她出嫁这些年,手里有点银子,也有些私藏品,对她来说不够份量做女儿陪嫁的,或是两幅换一幅,或是两件换一件,总能从姐妹们手里换了更好的东西来。

    这些女眷偶尔会带着家里的女孩儿过来,陪着曹萝说话解闷,都说曹萝明年春天就要出嫁了,出嫁后就是夫家的人,想要再跟从前的姐妹表姐妹们见面就难了,所以趁着如今还能自主时就多见见。曹方氏忙着招呼客人,忙着替女儿备嫁妆,忙着留心儿子是否又闯祸了,有没有老实认真地听先生讲课,哪里分得出心来留意这些小姑娘们跟女儿又说了些什么?

    还好曹萝在赵琇那里得到了鼓励,已经看开许多。再有小姐妹明里暗里叹息她日后若是不得夫婿敬重会有多么悲惨时,她心里虽还有些难受,但已经不会自卑沮丧了。

    那些小姑娘们见状,只觉得她脸皮厚了许多,真不愧是武将人家出来的,就是不如书香门第的女孩儿知道廉耻。

    谁知曹太夫人这时候会忽然出现在孙女的院子里,一脸的讥诮,她身边还跟着曹方氏今日的客人,其中也包括了那两个说话不当的小姑娘的母亲。不过后者此时都觉得脸上烧得慌,有些话就算心里真是这么想的,也不能叫当事人的长辈听见呀!曹太夫人可不是曹萝那样的生嫩小姑娘,人家精明着呢,一听就听出来了。

    曹太夫人似笑非笑地对那两位太太说:“府上真个好家教,表姐妹快要出嫁了,府上的姑娘就成天在表姐妹面前说她日后不会跟夫婿相处和睦的,还说人家的夫婿有多么出色——怎么?府上的姑娘这是发春了么?真这么痴情,其实咱们家萝姐儿也不在意给夫婿添两个姨娘,就怕府上丢不起这个脸!”

    两位太太真是无比丢脸,尤其是此时周围还有其他表姐妹、婶娘、嫂子或是姻亲家的太太奶奶们在。大家都是平日里常见的,彼此的女儿年纪相仿,连日后说亲的对象范围也十分一致,竞争关系明显。就算人家心中与自家女儿是同样的想法,此时也绝不会介意对她们的女儿落井下石。她们气愤地骂了女儿几句,就拉着人灰溜溜地跑了,连已经换好的古董或字画都没拿,事后还是曹方氏遣人送过去的。

    曹太夫人今日只拿住了两根出头的椽子。心里却清楚剩余的女眷也不清白,便含沙射影地对众人说:“曲水伯夫人三天两头地上门来求,非要把婚期提前,说我们家萝姐儿是难得的贤惠人,她盼着能早日把萝姐儿娶回家去呢。亲家如此盛情,我们家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这才松口答应了婚期。至于我们萝姐儿出嫁以后。跟夫婿能不能琴瑟和鸣。就不劳诸位太太、奶奶、姑娘们操心了。那是他们小两口的事。外人如何能插手呢?你们说……是不是?”

    众人只能干笑着点头说“是啊是啊”,心里都十分不是滋味,没在曹家留多久。就带着自家女儿,抱着古董字画走了。此后也减少了上门做客的时间。

    曹方氏此时闻讯赶来,真有些无措,她赔笑着把客人们都送走了。方才回来见婆婆,忍不住小声抱怨:“您方才是在说什么呢?那都是媳妇特地请来的客人。”

    曹太夫人冷着脸道:“你只想着萝姐儿的嫁妆能不能叫人看得起。就没发现你已经把我们曹家的脸面都丢到地上,叫你那些姐姐妹妹嫂子婶娘们随便踩了么?!几件古董,几幅字画,有什么了不起的?哪里寻不来?非要你把家里变成街头闹市一般?还天天叫你闺女听人家说她跟女婿不般配。你这也叫母亲?!”

    曹方氏脸色都变了,苍白着脸低头听婆婆训诫。作为媳妇,这是应有的规矩。

    曹太夫人却懒得训她。只道:“我们家是正二品的武职,在京中也是数一数二的人家。寻常亲戚往来。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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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真是至亲,那出身官位也不打紧。但不是至亲之人,什么外三路的阿猫阿狗,不过区区六七品的人家,甚至还有不入流的,就少到我们家来打秋风了。你忙着筹备萝姐儿的婚事还来不及,哪里有空去跟那些穷亲戚打交道?别说我瞧不起读书人,那也得他们真有读书人的品格才行!成天酸言酸语的,瞧不起这个,瞧不起那个,明明要抱着我们曹家的大腿巴结,盼着我儿子在宫里帮他们说几句好话,还在我们家的人面前充什么大蒜瓣?!居然还有脸来说我们萝姐儿不好,脸真大!”

    曹方氏被训得满面通红,她隐隐约约明白婆婆发作的原因了,虽然心里也对那些姐妹与外甥女们的做法感到心寒,但她还是觉得很委屈。

    不过这些委屈很快就消失了,因为曹太夫人又补了一句:“真以为顶了个书香门第的牌子,就能横着走了么?真惹恼了我,明儿也不必让泰和在宫里说什么,我往六部尚书府里走一圈,让几家老夫人帮忙,把那些嘴巴不好品行不正也不会教女儿的家伙官职给撸了,看他们还老实不老实!”

    曹方氏瞪大了双眼看着婆婆,脑子有些转不过来了。

    曹太夫人只觉得儿媳妇蠢笨无比,也懒得跟她多说,径直对孙女儿道:“好萝姐儿,你听祖母说,日后你嫁进了曲水伯府,他家如今虽然不怎么样,日后却极有可能是本朝最有权势的名门。到时候,你身为当家少奶奶,可得拿出应有的派头来。在那等人家做媳妇,并不是你温柔和顺,就能叫人看得起了。你得让人尊重,只管拿出高门贵妇的气势,别叫你娘教傻了,跟底下人说什么亲和体贴,那只会让人轻易欺到你头上!那些小门小户的姑娘们说你任何酸话,你都用不着理会。她们就只能在暗地里酸了,等到了你面前,还不是只有跪舔的份儿?”

    她意味深长地回头看了儿媳妇一眼:“只有自个儿身份高了,富贵安闲的人,才会想些什么有的没的。若叫个做了半辈子二品诰命的人自个儿选,武将夫婿高官厚禄,女儿联姻勋贵,儿子不会读书,重活一回,却只能嫁个六七品的小官,做个书香名门的清贫媳妇,一辈子都得了清贵贤名了,瞧她乐不乐意?”

    曹萝若有所思,而曹方氏的脸色,已经由红变成了白,又从白变成了青,现在又要往黑色发展了。()

    ☆、第五百七十八章 说和

    曹太夫人做的事,只要她不提起,本来是不会传到建南侯府的人耳中的,不过这世上有很多事都是说不准的。

    建南侯府的祖孙三人如今交际圈子已经扩大了许多。张氏因媒人联盟而结识的高门大户老诰命们,赵玮因参与政事以及经营明知书馆而认识的朝廷官员、文学名家以及士子们,还有赵琇因帮了方慧珠一个大忙,而结识的方家女眷们,这几乎遍布了整个京城官宦圈。有些事情,即使他们不主动去打听,也可以通过各种渠道得知了。

    起初先是因种种原因到建南侯府看望张氏与赵琇的方家外嫁女眷在她们祖孙面前明里暗里说了些曹家的酸话,张氏与曹太夫人素来要好,自然是听不得的,当面只是淡淡地,却没了早前的热络。对方大概也知道自己可能失言了,说说笑笑地转移了话题,把这事儿混了过去。张氏过后跟孙女吐了一会儿嘈,也就完事了。

    可偏偏又有大理寺那边的低层官员,因见赵玮年轻,又没有架子,行事很是温和,便忘了他身份是比自个儿高许多的建南侯,偶尔见了他在街上与曹泰和之子曹冉打招呼,就暗挫挫地劝赵玮别跟曹家人来往,说曹家人看不起“他们”读书人等等——赵玮虽是勋贵中的一员,可他身上有举人功名,平日结交的也多是文臣士子,家中还有享负盛名的明知书馆,早已被读书人们视作自己人了。

    赵玮对曹家十分熟悉,听了那官员的话,心中自然奇怪,便向人打听了一下,虽然只听说些只字片语,却也能大致推测出是怎么一回事了。

    他回家告诉了张氏与赵琇,张氏大为惊讶:“这是怎么回事?曹太夫人素来是个再和气不过的人了,怎会瞧不起读书人呢?”

    赵琇却想起了曹萝那些自卑的想法,有了个猜测。便笑道:“曹太夫人当然不会瞧不起读书人,她大约只是瞧不起某些读书人吧?那些人先主动撩拨人家,倒也怨不得人家发火。本就是不相干的人,曹家又不曾抢他们什么。只是奉旨行事罢了。他们有不满,只管向太后与皇上发去,酸曹家做什么?”

    赵玮听出了几分意思:“妹妹似乎知道是怎么回事?”

    赵琇便把曹太夫人托自己开导曹萝的事说了,又道:“曹姐姐其实就是对这门婚事没信心罢了,说谢襄飞有多么优秀。她自个儿有多么平庸,两人如此不般配,若不是宫里赐婚,曲水伯府又想要为皇长子争得曹伯父的支持,绝不会甘心接受这门婚事,云云。我略一探她口风,就知道她原本只是惊讶,烦恼如何见蒋家六姑娘,并没想过那么多有的没的,是后来不停有人对她说谢襄飞一定看不上她。她才开始担忧的。那些小姑娘们手段浅显得很,打着关心的旗号,行挑拨离间之事,姿态做得这么难看,亏得曹姐姐是个纯善之人,才会没发现她们的真实目的。若是叫曹太夫人听见,早就翻脸了。我想这种话跟曹姐姐说了也没用,白白叫她难受,便跟曹太夫人说了,让她多留意一些。想必曹太夫人这是采取行动了吧?”

    赵玮与张氏恍然大悟。张氏把眉头一皱。道:“这也太过了,人家正要办喜事呢,哪有这样触人霉头的?曹太夫人已是极宽厚的人了,没有到处宣扬此事。换个斤斤计较些的夫人太太。非把这些小姑娘们的名声都败坏了不可!她们的家人也太护短了些,家里女儿做出这种事,理应好生管教训导才是,怎么还帮着倒打人家一耙呢?”

    赵琇笑道:“曹太夫人的为人,祖母还不知道吗?她虽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却从来最有分寸不过。那些不过是十几岁的小姑娘罢了,小孩子不懂事,跟她们计较什么?骂完就完了,何苦去败坏她们的名声,毁了她们一辈子?她跟那些嘴巴不好心思不正的女眷又不是一路人。”

    张氏听得大为赞成:“是这个理儿。”不过她对这场风波的源头也生出几分怨气来:“谢襄飞不过是个勋贵子弟,爵位也不甚高,都说他如何优秀,怎不见他考取功名?也不见他入军伍中历练?当年广平王爷退位,我带着你哥哥上京城时,并不曾听说过他的名声。只怕他这名声,也是今上入主东宫之后,才凭着皇后娘娘的关系得来的吧?我是不知道他有多优秀,但萝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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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歹也是禁卫统领的千金,二品柱国将军之女,哪里就配不上他了?况且这门婚事又是太后所赐,还是皇上的意思。若说他二人不相配,岂不是在暗示太后乱点鸳鸯?若有这样想法的人,是本来就在与谢襄飞议亲的人家,也就罢了,偏偏还是曹家的亲戚。曹家如何得罪了他们,他们要这样与亲戚为难?”

    赵玮也赞同地道:“只怕双方积怨已深了,否则以他们几家彼此的关系,又是长年有来往的,没理由闹成这样。就算小姑娘家心生嫉妒,也应当记得自己的家教修养,把嫉妒藏在心底,言行谨守礼节才是。发乎情,止乎礼,这才是大家闺秀应有的作派。”

    赵琇听得笑了:“这几位小姑娘能见过谢襄飞几次?他们能生出什么情来?谢襄飞认识她们是谁吗?只怕妒忌是真的,想要说几句酸言酸语也是真的,说有情倒未必,顶多就是小姑娘冲着传闻中文武双全出身高贵的帅哥发发花痴而已。只不过曹姐姐脾气太好了,心地又善,压根儿就没发现人家在发酸,一副没事人的样子,人家可不就得加倍儿踩人了么?谁知被曹太夫人揭穿了,脸上下不来,回了家只能恶人先告状,怎么也要宣扬开是曹家人理亏,才好为自己洗白呢。”

    张氏眉头直皱:“这也太有心机了……”她对孙儿孙女道,“这事儿我们家也不必多管,你们兄妹若是知道哪个熟人误会了,跟他们说一声就完了,不是熟人的由得他们去。以曹太夫人的精明,绝不会任由流言继续肆虐下去的。”

    赵琇想了想,道:“这种事肯定是当日知情的女眷传开来的,虽不知道是哪几家。但不外乎曹伯母的娘家亲眷。她们传这种谣言,必定有自己的私心。但曹太夫人并不曾公开她们家女儿做的事,她们又何必非得咬紧了不放?她们是理亏那个,女孩儿们又还未出嫁。真闹大了,大家一起没脸。曹姐姐是御赐的婚事跑不掉,也会让人觉得她性子太软太好欺负了,但那几个生事的小姑娘更要倒霉。咱们家跟曹家相熟,也认得不少文官与士子。跟方家那些女眷亦不陌生,索性就帮上一把,劝她们别再传曹家的谣言了,省得结下曹家这门大仇,到时候会是谁更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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