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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的快意人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伍加衣

    许家是秦湛的外家,而秦画和秦湛关系极好,所以秦画是很了解许家人的,她听完之后一点犹疑也没有,当即断定:“这事儿肯定是许宛芙做的。”

    “她?为什么?公主怎么知道?”韩清澜有些惊讶,不过一下想到许宛芙质问她和秦湛的关系,进而联系前世那些为秦湛要生要死的姑娘,虽然觉得许宛芙下手太狠,但动机上是的过去的。

    不过,秦画理应不知许宛芙为难她的事呀。

    “她有这样做的理由。”秦画意味深长地看韩清澜一眼,然后冷笑道:“许家人的野心都很大,但是野心大,胆子大,还这么蠢的,只有许宛芙一个。”

    “走,我替你们报仇去。”秦画走就走,拉着韩清澜出了凉亭。

    韩清澜又迷茫了,许家是秦湛的外家,秦画和秦湛关系那么好,怎么秦画一副想怼就怼,完全不用顾虑秦湛的样子?

    另一重,许宛芙拿人冒充秦画府上的宫女,秦画不悦是很好理解的,但是以韩清澜前世听闻过的秦画,她并不是热血冲动的人,而眼下的秦画似乎怒气有些过重了。

    韩清澜自,她在秦画心中应当没这个分量吧。

    秦画找到许宛芙的时候,许宛芙正和几个贵女坐在湖边的石桌旁聊天儿,许宛芙便是那众星拱月中的月。

    “宛芙啊。”秦画喊了一声,那一桌贵女赶紧站起来行礼,秦画抬手免了礼,道“宛芙,我渴了,你给我端杯茶过来。”

    秦画既是点了许宛芙,许宛芙就不好叫下人,而且秦画平时不爱搭理许宛芙的,许宛芙这会儿还有点受宠若惊,当即兴冲冲地亲自倒了杯茶。

    韩清澜站在秦画后头,不知秦画是要耍个什么手段。

    “公主,心烫。”其实茶水是温热的,许宛芙只是随口这一句,以示殷勤之意。

    没想到,秦画一摸茶杯似乎就被烫的狠了,将茶杯摔在地上,大叫一声:“哎呀!”然后踩到茶水一滑,将许宛芙推进了湖里。

    韩清澜惊呆了。

    不是因为秦画强大的腕力,而是因为,许宛芙和秦画的站位是秦画离湖边近,许宛芙在秦画里侧,但秦画硬是将许宛芙反向推进了水里。

    实在是,太浮夸了。

    ☆、第63章 作死

    秦画虽然是一个女儿身, 但从就和宫里头的皇子一起学习功夫, 所以手腕的力量也是很大的。看似不心地轻轻一推,许宛芙却掉到了离岸边约有六七尺远的地方。

    “哎呀,宛芙掉到水里了, 怎么办呀?”秦画嘴上这么,手上却掏出了一张丝帕,细致地擦起手来。

    韩清澜觉得, 她这擦手的动作和秦湛简直一模一样, 也不知道是谁学的谁。

    秦画见韩清澜呆呆的立在一旁,走过去卷起手指, 勾起韩清澜的下巴, 流里流气地道:“走啊,美人儿。”

    “这……是不是有点太直白了些?”韩清澜看着水中扑腾的许宛芙, 有点迟疑。

    秦画扑哧一笑,道:“我这样的身份, 爹是皇帝,哥是皇帝,以后侄儿也是皇帝,平日里我没有拿他们当消遣,就已经是他们的福气了。偏偏他们还这么没眼力劲儿, 要主动来招惹我。

    况且我也是个大度的人,这是许宛芙一点事都办不好, 我失手才将她推进了水里, 并不是我看不顺眼她, 直接将她扔进去的。”

    的好有道理,韩清澜无言反驳……况且今日这事儿,平西侯家只有心虚的,端然不敢再去招惹秦画,韩清澜放下心来。

    秦画一脸的轻松加愉快,将胳膊搭在韩清澜的肩膀上,搂着她走了。

    徐家原本就安排了一些会水的婆子在湖边,有个婆子看到自家的大姐掉进水里去了,赶紧往许宛芙那边游过去:“大姐,奴婢来救您!”

    那婆子游到许宛芙的身边,一只胳膊从后面架起她,一只胳膊划水。好不容易到了岸边,刚上岸勉强站稳。忽然两只胳膊一边一痛,那婆子禁不住手一松,许宛芙又一次掉到了水里。

    不远处的假山后头,赵子登拿着手里剩下的,没有扔出去的石子儿,诧异地看着秦湛,继而嘿嘿一笑,一拳捶在秦湛的肩膀上,“咱俩默契不错嘛。”

    这一上午有惊无险,终于等到平西侯府的午宴开始。韩家和徐家的关系并不十分亲近,因此韩家三姐妹吃过午饭之后就坐上马车回家,至于秦画,早在许宛芙落水以后就“十分生气”地离开了。

    马车行了一会儿,韩清澜想起来一件事,打开她上车的时候拿着一个盒子,里头是几副禁步,“这是长乐长公主送的,是宫里匠作局的新款式,你们一人选一个吧。”

    皇家的气派本来就非常人能比,更何况秦画是那样的身份,匠作局给秦画做的这几副禁步都是用彩线串着油润通透的美玉,一粉红,一浅绿,一脂白,再配以大均匀的珍珠和珊瑚珠,华贵而又不落俗套。

    韩清音知道韩清澜的性格,因此也不做多的客气,只道:“我年纪最大,妹妹们先选。”

    对韩清茹,面子功夫还是要做的,韩清澜便道:“清茹妹妹先选。”

    韩清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精致的内造饰品,目光都快挪不开,一声“谢谢姐姐们”,手就伸进盒子里面去挑选。只是当他拿起其中两副禁步时,动作却顿住了。

    韩清澜坐在韩清茹的对面,将她的神情看的很清楚,她不像是为了样式不同而作犹豫,而是皱眉凝神,好像在努力的分辨什么。

    韩清茹手中的两副禁步款式是相同的,唯一的差别是两块用的玉佩不同,一个是浅粉,一个是淡绿。

    韩清澜心念一动,注视着韩清茹的表情,道:“清茹妹妹常穿清雅的浅色衣裳,我看这块浅绿的玉佩的很适合你。”

    韩清茹似乎悚然一惊,但迅即恢复了神色,放下手中的禁步,拿起另外一副,笑道:“浅绿的更适合音姐姐,我要这块白色的吧。”

    若是按常理,别人给出建议时,不管是否会听,总是会下意识地去看别人建议的那一个,可是韩清茹的眼神在两副禁步之间游移几次,始终没有定下来过。

    韩清澜忽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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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了大年初一宫宴时,阳武伯家的常晓月所的话——

    “我在分辨颜色上有些不足之症,夜晚光线不好的时候尤其分不清,是娘胎里带出来的毛病。”

    ……

    与此同时,阳武伯常正业骑马走在回府的路上,因为街上人多,所以他行进的速度并不算快。

    突然斜刺里出来一个人,拦住了常正业的马,那人和常正业了两句话,常正业就面带犹疑地跟着进了道旁一座茶楼。

    常正业一路上了二楼的雅间,开门之后只看到一个望着窗边的妇人的背影,那妇人溜肩膀,水蛇腰,光看身段儿便教人觉得风流十足,常正业觉得有些眼熟。

    妇人听到关门的声音,才转过了身,只见她一双桃花眼天然含春,声音更是婉转柔媚:“常伯爷,您不记得妾身了吗?”

    常正业怔然半晌,犹豫着道:“张……玉莲?”

    时间一晃到了六月,因为韩怀远是续弦,而且要顾全陈家的心情,因此婚事并没有大办,得了皇帝的批示,请了几家交好的亲朋,其他流程按规矩走完,便将郑春晗娶过了门。

    即便如此,郑春晗心中依旧觉得惊喜,原以为要孤苦地捱过这一辈子,没想到如今丈夫温柔,婆母很宽和慈爱,虽然前头留下的女儿很有城府,但却待她甚为体贴。

    过了七月大暑以后,京城热得似个蒸笼,盛元帝下旨移驾离京城五六个时辰车程的翠微避暑山庄,暑热时带着一班大臣在那头避暑兼处理政务,是自太祖时便有的惯例。

    只是今年格外有些不同,教各家都兴奋起来——除了大臣们,不仅后宫体面的妃嫔、皇子公主们会跟着去,盛元帝还下旨勋贵人家的姐,以及四品官员以上的嫡出女儿,均可随行。

    虽然旨意里了这些人家的公子也可以去,但明眼人都觉得,这是要给成年的二皇子秦让和三皇子秦湛选妃了。

    有爱热闹的,也有心怀期待的。

    韩家姐妹一早和京中其他人家的姐们一块出发,到傍晚时才到达翠微,主仆几个都跟颠散了骨架似的,用过晚饭就早早洗漱。

    第二日,韩清澜不到辰时就醒来,经过一夜无梦好眠,她整个人都神清气爽。

    翠微山庄不仅夏可避暑,皇家还常在此举行春蒐和秋狝,韩清澜前世听人提过很多回,但她因容貌之故从未来过。如今得着机会,心中颇有几分雀跃。

    吃过早饭之后,韩清音和韩清茹还没从昨日的疲累中缓过来,韩清澜兴致盎然,便一个人到院子外头走走。

    翠微避暑山庄的地势比京城高,里头的建筑和格局讲究的是乡村野趣,造景上依山就势,山多,湖也多,因此的确比京城凉爽许多。

    翠微之中最大的湖泊是枫叶湖,贵女们所住的院子坐南朝北,都挨在枫叶湖不远处。

    韩清澜出了院子就遇上徐月宁,于是两人结伴而行,沿着湖堤散步。湖风凉爽宜人,水面氤氲着淡淡的雾气,岸边遍植草木,开着各色的花儿,一切都清新而美好。

    “哎,那是只什么鸟儿?”韩清澜手指之处,一只纯白的鸟儿扑扇着翅膀俯冲入水,眨眼之间离开水面,长而尖的喙上已多了一条鱼,鸟儿似乎颇为得意,没有立即离去,而是绕着水面旋飞。

    韩清澜觉得那鸟儿有趣,面向湖边看得入神。

    徐月宁站在韩清澜斜后方,看着她霞姿月韵、神采飞扬的样子,温柔静好的神情渐渐变得复杂起来。

    她不由自主地,朝韩清澜背上伸出一只手,只要轻轻一推,韩清澜就会落入水中。

    这枫叶湖是天然湖泊,谁知道脚下的湖水有多深呢。

    “球球,等等我!”

    “四殿下,您慢着点!”

    ……

    一只半大的巴哥犬沿着湖堤撒欢,秦季在后头吭哧吭哧地追过来,再后头则紧跟着照顾秦季的宫人,而那宫人的后头,是一袭青衫的陈若非。

    徐月宁回过神,收回了手。

    那只叫球球的八哥犬跑过韩清澜时,也不知怎么来了兴趣,突然对着韩清澜的脚踝撕咬起来,虽然不痛,但韩清澜还是吃了一惊,脚下一滑就往水中栽去。

    “心!”徐月宁眼疾手快,一手拉住身旁的树,一手拉住了韩清澜。韩清澜就凭着徐月宁的手和自己的脚,身子要掉不掉地整个悬在湖面上。

    陈若非看到了,连忙快步跑过来,他力气大,轻松就将韩清澜救了回来。

    秦季见闯了祸,母亲不会责骂他,但父皇知道了肯定要他,于是叫宫人抱着球球,赶紧走开了。

    韩清澜还未道谢,就见陈若非掏出随身的手帕,递给徐月宁,道:“徐姐,你的手出血了。”

    原来徐月宁情急之下抓的那棵树是刺槐,徐月宁本来就生得白嫩,一下就被刺破了手。

    “没事儿……”那伤口很,不过出了两颗血珠,徐月宁着话,一抬头看到陈若非眼里的焦急,整个人都怔愣了一瞬。

    韩清澜看不到陈若非的眼神,她既感激又内疚,过去拉着徐月宁的手道:“去我屋里上点药吧。”

    徐月宁却不知在想什么,似乎忽然兴味索然,垂下眼皮,道一声“不必”,放开韩清澜的手,自己转身离去了。

    留下韩清澜和陈若非两人面面相觑。

    徐月宁神情黯然地往自己住的院子走,待经过一丛灌木挡住了和韩清澜那边的视线,喉咙忽然被人扼住!

    随即,耳边响起充满凛冽杀意的声音:“谁让你动她的?”

    ☆、第64章 肃王

    男人的一双手像铁箍一般, 徐月宁喉咙剧痛, 面孔紫涨,她觉得自己的生命正随着胸腔中的气体一起流失。但是她一点都没有挣扎,仿佛在顺从地等死。

    身后的男子似乎觉得诧异, 反而松开了双手,问道:“你为什么不反抗?”

    徐月宁双手捂着自己的脖子,大口的喘着气, 半晌泠然一笑, 泪水无声的顺着她精致的脸庞往下流淌,声音却很温柔:“我为什么要挣扎, 死了也挺好的。”

    身后的男人沉默片刻, 声音里带着迷惘,轻声道:“是啊。”

    徐月宁的鼻腔里发出一声带着嘲讽的冷笑, “来好奇,昭世子, 我动不动韩大姑娘,又与你何干呢?”

    秦昭眼中冷光一闪,:“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

    “呵呵呵!”徐月宁笑得有些癫狂和扭曲,眼中不住地翻涌着嫉妒和愤怒,“怎么, 昭世子,韩大姑娘的魅力就那么大, 连您都甘愿为她默默付出吗?”

    “可惜呀, 就算你这位叔叔再喜欢他, 这辈子都不敢告诉她吧。”徐月宁无视秦昭脸上的冷意,放柔了声气,一字一顿地道:“你,这,是,乱,伦。”

    “住口!”秦昭的眼中一瞬间重新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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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杀意,掐住徐月宁脆弱的脖劲将她整个身子提了起来。

    半晌,在徐月宁眼看就要昏厥过去的时候,秦昭一把放了她,任由她像一块破棉被一样掉在地上,他脸上带笑,但眼中一片冰寒,“我知道你是故意在我面前寻死,但是你最好弄清楚你现在的身份。你想想,你这条命是怎么留下来的?

    是你想死就可以死吗?”

    看着秦昭远去的背影,徐月宁双手捂在脸上,无声的大哭起来。

    ……

    秦让一早去给宣和帝请安,宣和帝也没有绕圈子,直接问他可有中意的姑娘,秦让当时没有,宣和帝便让他此番多留意各家的姐。

    四月的风略过湖面,带着湿润和温柔,秦让信步而行,脸上不自觉地带上了笑容,

    其实是有的,但他要先问一问。

    他自然是势在必得,但若能你情我愿将事情办得更漂亮些,当然更美。

    秦让心中想着要怎么差人去递个信儿,不自觉地就往贵女们住的那一带的湖边走去,一抬眼,便看见一丛灌木旁边,地面上跪坐着一个身姿清丽的姑娘。

    仔细一看,竟是徐月宁。

    徐家是累世富贵之家,这样的家族自来将规矩仪态看得很重,虽然徐家这位姐长在江南外家,但所受教导理当相差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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