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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宵禁时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枕

    按这种热情程度来判断,艾莉尔以为那只是普通的议员,偷偷问了下,却没想到那是内阁大臣,年纪也有四十多了,着实让人吃惊。

    一顿饭吃得慢腾腾,每个人都侃侃而谈,从经济到人性,家庭到社会,观点圆滑而中庸,艾莉尔听得仔细,一时分辨不清这是否是他们真正的想法。因为真的太端正了,积极向上,严谨笃实,完美得令人紧张。

    有位官员讲起年轻时刚进系统的经历:“当时为了一次接待,我们做了很多工作。布置会场、筹备接送事宜,材料都完整真实,忙到夜里两三点,组里几位刚毕业的干脆住在办公室了,天天对着文件。那个房间无论什么时候进去,都能闻到咖啡味……我们忙了很久,以为准备得足够充分,最后却因为领导一句话,一切前功尽弃,不仅推翻重来,还挨了一顿批,紧赶慢赶,草草收场……我后来想说,立场不同,考虑的问题也不一样,我们确实不够成熟,急于表现,缺少全局观,到底还是太年轻。”

    “……”

    艾莉尔听了前头热血沸腾的筹划过程,一时很感动,却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局。这样的结局就算了,最后还有一个似是而非、无限拔高的结论。她吓了一跳,好像前面的头都白点了,不仅白点了,还点错了,她不知道有没有人注意她,但她真的非常尴尬。

    偶尔也有人问起她,倒也不八卦她和法布利的关系,只问工作适应与否,还大气地激励了一番。艾莉尔一点消极抱怨的话也不敢说,只胆战心惊地表达了对工作的热爱,对党和国家的忠诚。

    她不知道法布利怎么想,但这一晚上的饭局简直耗尽了她的精力。堆起的笑容、虚假的兴奋、迅速构思起的话语,并不比即兴演讲容易。

    这还仅仅是个开始。从餐厅出来,他们换场去了酒吧,艾莉尔恹恹地跟着。如果说以前她多少抱着要出人头地的心思,现在却是想也不去想了。有份稳定的工作就好,金钱和权力变得没有什么吸引力了,如果可以,她更想要轻松的人际,以及多一些空闲时间。

    经过一场饭局,她本能地把自我深埋,法布利揽着她的腰,但这种肢体上的亲密并没有给她带来什么安全感。隔阂还是在,并且因为那些虚伪的套话变得更深了。

    她转头看他,法布利基本是面无表情的,多少有些严肃,但当他开口时,往往又显得很幽默。可艾莉尔放松不下来,她总觉得他虽然是笑着的,却也能在转眼间变得冷漠刻薄,她并不会觉得惊讶。

    酒吧里灯光暗淡,交谈变得很暧昧,期间陆续有人离开,这边的屏风后面只剩下了他们俩。艾莉尔脑子晕乎乎的,不断问起什么时候才能走。法布利很安静,一副懒得开口的样子,他并不回答她,只把脑袋搁在她肩上,闭起眼睛补眠。艾莉尔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顾忌着幅度,可以说是心力交瘁了。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肩上的人还在睡着,气息平稳,对面的沙发也没剩几个人了,大有散场的架势。艾莉尔想溜,她轻轻把他的脑袋拿起来,推到另一边去。本以为对方睡着了,却没想到法布利睁开了眼,那双眼睛翠绿幽深,哪还有一点睡意。

    艾莉尔呆了一呆,被他抓着头发固定住身子。他又靠了上来,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往上探进了胸衣。

    对面原本正经严肃的某官员已经抱着陪酒小姐亲上了,艾莉尔很有危机意识,她想站起来,却被法布利拉了回去,按在了怀里。

    “怕什么?”对方语气冷淡,一副陌生疏离的口吻。

    艾莉尔规规矩矩回答:“有点晚了,我想回家。”

    她坐在他腿上,低头看着他,法布利压根没注意她在说什么,他解开她的衬衫扣子,把胸衣往下拉,低头含住了一颗乳珠。

    艾莉尔感到身下泛起湿意,同时眼里也眨巴着泪水。她非常委屈,想着这里这么多陪酒小姐,为什么要她来做这事?

    她于是小声问道:“您之前说喜欢胸大的,这里有不少……”

    她没能说下去,法布利抬头看她,脸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但显然不算愉快,艾莉尔的心颤了颤,忐忑中只感到他揉捏着她的**,用上了些力道,疼得她龇牙咧嘴。

    他声音里透着股冷意,语气毫无波澜:“你的胸好像变小了,奥利维没有好好疼爱你吗?”

    “……”

    艾莉尔感受到了久违的愤怒,她也说不上为什么,行动快过了思考。她制止了他的动作,撑着沙发站了起来。可惜,难得的反抗只露出了一个小小的苗头就被掐灭了,她甚至没来得及往后退一步,法布利就一把拉过了她。

    她落在他怀里,膝盖顶进腿间,后背撞在椅垫上,不算疼,但那气势足够引起她的恐慌。晕头转向之际,她感到衬衫的扣子被完全扯开,皮肤接触到空气,冰凉的触感引起某种警醒的战栗。

    艾莉尔不敢相信正在发生的事。他打算做什么?公共场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的判断彻底乱了,难以置信之余只感到心底一阵凉意。裙子被掀起,膝盖抵着私处,她的挣扎和反抗变得毫无用处。

    头顶的灯光色彩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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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繁,却也暗淡迷蒙,像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艾莉尔的眼里涌出了泪水,她皱着脸,咬牙推拒着,最后还是没有忍住,只哭着喊道:“我不想这样……”

    法布利立刻捂住了她的嘴,他的气息非常混乱,不正常的状态令他有种危险的禁忌感。手掌温热,罩着她的鼻子,呼吸被禁锢在小小的空间里。窒息的恐惧一下子膨胀开来,她喘不过气,那几秒充满了潮湿,闷热,还有泪水腥咸的气息。

    法布利没再有什么动作,他只静静看着她,目光在她哭出来的那一瞬间平静了很多。也许是感受到了对方情绪的稳定,艾莉尔也渐渐缓和了呼吸,她茫然地看着他,静默了一小会儿,又抑制不住地打起了嗝。

    这种有规律的噪音在寂静的氛围里显得异常突兀。对面沙发上的两人还在忘我的亲吻,这边的气氛却是死一般凝固。法布利又看了她一会儿,终于松开手把人拉了起来:“跟我回家。”

    艾莉尔下意识拒绝:“不要。”

    法布利没有理她,他牵着她从小门离开,艾莉尔心里一片悲凉。

    喝了不少酒,她的情绪一时半会收不住,站在街旁的台阶上,眼前的马路空空荡荡。路灯昏黄,拉得人的影子老长老长。

    艾莉尔甩开了他的手,在他回头看她时一字一顿认真道:“我不要和你在一起了。”

    37你让我更想上你了呢(野战,h)

    如果艾莉尔还清醒,她不会说这样的话。是否继续这段关系不是她能够选择的,职场潜规则的暧昧之处就在于有很多权力的隐性因素在里面,如果她不离开这个职位,很难彻底摆脱掉对方。

    法布利静静看着她,小姑娘站在台阶上,咬字清晰得有些过分了,像个咿呀学语的孩童,说着他明显不想听的话。

    “我受不了了。”她握着拳头吸了吸鼻子。

    在她这么说时,那种委屈被放大了好几倍,她忽然就继续不下去了,只抹着眼泪道:“我要疯了。”

    她一直在忍耐,可心智到底还是不够成熟,在压抑的环境下,她觉得自己被拆成了好几份,一部分装得热情友善,一部分装得听话乖巧,还有很多零散的碎片,七零八落地掉在地上,捡都捡不起来。

    法布利的眼神暗了暗,他压根没有理会她的情绪,在那条宽阔得有些空旷的马路上,艾莉尔哭得伤心欲绝,他只冷冷看着,或者说,在等车的间隙里盯着她看。

    作为一名从政多年的政客,他碰见的困难数不胜数。雨天的广场,对着来往的人流发表演说,却没有一位听众驻足聆听。下属出了事,往往领导一起担责,多年努力因为一些根本扯不上的事化为灰烬。不断的拉拢揣测,讨好上级,站在人家家门口一整个晚上,却连门都进不去。

    他是高材生,职位高,家境好,从小养尊处优,可碰到这种情况,也只能放低身段,堆起笑容。谁不是这么一步步走过来的,那些光鲜亮丽位高权重的人,都有这么一段汲汲营营的悲伤往事。所谓收放自如,大抵如此。

    他其实很清楚艾莉尔怎么想,他知道她想要的是稳定舒适的生活,而当事情偏离了这个轨道,她就开始压抑自己,觉得天都塌下来了。可这真好笑,根本没有什么是简单易得的。

    他看着她抽噎,无助而脆弱,怎么也停不下来。她的眼神茫然地放空,偶尔想起什么伤心事,便偷偷抹一下眼泪。

    法布利的声调清冷极了,他问她:“你一开始没有想到会这样?”

    艾莉尔默默不语。

    他又问:“你知道会这样,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艾莉尔气极了,她自知不占理,但又克制不住委屈的念头,便只像个任性的孩子一样冲他喊:“那又怎样?我现在不想干了!”

    法布利轻轻笑了下,他的遇见过很多针对和背叛,直白且没有水准到这种地步的,只有艾莉尔了。他揉了揉她的头发,额头抵着她,绿色的眼眸湖水般深不见底,他的声音很轻,带着某种毫不在乎的笑意:“你让我更想上你了呢。”

    艾莉尔:“……”

    她卡壳的脑子终于意识到了一丝危险。这话可不优雅,正常情况下法布利不会这样。他生气了吗?或者,更生气了?

    一边就是小树林,她被推了进去。她记得那里很黑,很冷,树叶的沙沙声像极了风声,一阵一阵的。头顶的月光很淡,黄色的轮廓模糊空濛。

    脚下的土地浸泡在黑暗里,深远得不真切,她有种踩不到路面的惶恐感。裙子被推起,丝袜轻易就被扯开,法布利伸手按着她的裆部,那种被掌心包裹的温热感令她有些动容,她下意识夹紧了。他从身后抱着她,另一只手摩挲着她的肚子,还有上面略带凉意的**。

    她想直起身,却被一次一次压下去,只得扶着树干。身后的人按着她的腰,大概是嫌她矮,站着做不大合适,他不断调整姿势,托起她的臀部,又把膝盖挤了进去,让她靠在他的一条腿上。

    艾莉尔根本站不稳,一不小心就松了手,被直接压到了树干上。脸颊碰到粗糙毛躁的质感,磨得生疼。她什么也想不进去了,她知道这是在做什么,但也仅仅是知道,她的脑子里没有一点判断性的语句。

    法布利胡乱挠着她的私处,动作粗暴又急切,那种感觉很刺激,她的脑袋被按着,腰却被不断往后拉,抵着内裤的性器坚硬炙热。

    最后的布料被扯下,进入的感觉很痛,她清晰地意识到那种不情愿下的可怕和沉沦。双腿一软,在她即将跪倒时,她又被拦腰抱住了。

    她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混乱,痛苦地在两个极端徘徊。她被翻了个身正对着他,艾莉尔下意识抬起头,夜里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她只能感受到他近在咫尺的胸膛,那种不容动摇的气场,只逼得她毫无办法地承受。

    她被抱了起来,对准性器塞了下去。非常的涨,牵拉之下也很疼,她抬起一条腿把自己挂在他腰上,法布利的肩撑着她,她的后背抵着树干,有种找不到平衡的惊慌感。

    体液打湿了两人交合的地方,她伸手去摸,法布利停了停,觉得有些好笑:“想要了?”

    艾莉尔皱着脸,心里空荡荡的。这个姿势他的性器捅得深,压得紧,几乎托着她全身的重量,艾莉尔撑不住,只得开口央求:“换个姿势吧……我们回去不行吗?”

    法布利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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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了下:“你说了不和我回去。”

    他好像就是不想合她的意,艾莉尔心里有种无力的感觉。他应该很讨厌她吧,每一次都在挑战她的承受能力,把她的底线一点点拉低。

    “为什么要在这里?”她含泪问了句。

    很不方便,又冷又脏,周围黑洞洞的,空得深远,空得漫长,她很害怕。

    法布利笑着,但他眼里毫无笑意,那双浸泡在黑夜里的眸子漆黑幽深,像一口深井,直把人拖进去,彻底迷失了方向。

    他继续**了几下,艾莉尔毫无力气,只把手软软地搭在他肩头。她听到远处车子经过的呼啸声,看不清事物,反倒有一种被注视的错觉。对方气息粗重,在暧昧的啪啪声中,他语带嘲讽道:“你为什么不接受这一段关系?每一次你都那么不情愿,非得把这事搞得跟强奸一样。”

    他冷冷笑了下,转而问道:“还是说你喜欢这样?”

    艾莉尔愣住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在指什么,胸口忽然变得沉甸甸,有一种被冷水浇到头的清醒感。心脏开始发抖,寒颤一个接一个,眼前的事物开始扭曲,她哆嗦着开口,声音支离破碎:“你知道?”

    春季的寒冷带着潮湿的凉意,她的眼眶通红,搭在他背上的手松了开来,她先是感到鼻腔堵得慌,喉咙口火辣辣的疼。法布利抽了出来,微凉的精液射在她小腹上,皮带扣的声音清脆刺耳,她双腿一软坐了下去,法布利去拉她,她不管不顾地捂着耳朵开始尖叫。

    下巴被托起,后颈一疼,之后的事模糊不清,她好像坠入了绝望的深渊,却发现这下落的过程漫无止境。

    38给我生个孩子(剧情)

    头晕是这么一回事,倒也不疼,但是在做一个动作时,身体动过了,眼睛里的画面还停留在前一秒。艾莉尔在车上就醒了,宵禁的广播拉响,整条马路空无一人,只有公务车开得老快,带着风声呼啸而过。

    她毫无力气,也不知道要问些什么,只呆呆望着窗外。法布利心情不好,他非常沉默,整个车厢的气氛都压抑难当。艾莉尔毫无察觉,她发了会儿呆,忽然又觉得哪里不对,便撩起裙子看了下。内裤不知道扔哪里去了,身下空空荡荡,接触到微凉的空气,有种麻木的寒意。

    法布利不知何时把目光放回了她身上,他看着她慢镜头一般的动作,心里很是烦躁。手里的领带夹被他掰来掰去,直到那金属承受不住,啪的一声断开了,引得一旁的艾莉尔抖了一抖。

    车子停在小洋楼前,憋不住心思的她小姑娘终于开口说:“我想回去。”

    法布利没有说话,他带她进去,很多个夜晚他都是这样回家的,沉默无言,面无表情,连鞋袜都懒得放好,只随意扔到了角落里。

    艾莉尔乖乖脱鞋,又端正地摆好,法布利盯着她看,本能地注意着画面中移动的物体。当她抬起头对上他的目光时,他又移开了视线,自顾自倒水拿点心。

    “你要吃点什么?”他问。

    艾莉尔摇头,法布利于是给她拿了个苹果派。他带她去书房,开了沙发旁的落地灯,他在她对面坐下,看她拿着叉子难以下咽,便略带思虑地开口:“你在我面前经常哭。”

    艾莉尔悲伤极了,她擦了擦眼泪,忍了半天,最后还是放下叉子,把脸埋在手心里,哭得无声无息。

    法布利看着她抖动的肩头,想了想又转身从包里拿了一份材料:“我调了你的病例记录。”

    他把纸页推了过来:“你之前没有告诉我。”

    艾莉尔缓和着呼吸,尽量显得平静,她看了眼面前的记录,又慢慢把它们揉成了一团。一切都处在监视下,公民的个人档案细致清晰,一旦碰上了什么政府官员查验,那就根本没有**可言。

    法布利说:“我不能理解,他强暴你,你也喜欢他?我以为女孩子在这方面都接受不了。”

    他早就把维克兰公司的事忘到脑后了,艾莉尔有种想要把纸扔到他脸上的冲动。而事实是,她捏着那团皱巴巴的东西,狠狠往地上一掼,又重新趴下去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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