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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宵禁时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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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后视野里一片漆黑,脚下的地毯过分柔软了,不够坚硬的触感令人莫名的心慌。

    艾莉尔来到回廊上,实木扶手摸起来冰凉冰凉,她在原地停了会儿,眼前的水晶灯映着不知从哪里投射过来的微弱光线。而栏杆外的一楼,却黑洞洞似深海一般。

    房子有些大了,死寂和荒凉徘徊在屋子的每一个角落,孤独又不安。她深吸一口气走下台阶,黑暗中总有一种被注视的恐慌感,她压抑着心惊,匆忙拉开了大门。

    凉风吹了进来,空气清新得有些不真实,灯火管制下路灯全部熄灭了,仰起头就可以看见夜空,深蓝的夜幕下繁星闪烁,静谧安宁。

    艾莉尔没有想太多,她松开门把手往外跑,一不小心忽略了台阶,踉踉跄跄跳了几步,却又在院子里的石子路上停下了。

    她的心扑通扑通跳得又快又重,那是一种无法忽略的存在,可面对眼前的黑暗,她忽然又迷茫了起来。她这是在做什麼,她要去哪里?

    当她想起宵禁时,四周的寂静仿佛更深了,放眼望去没有一丝光亮,黑夜像口钟,把人严严实实罩住了,连声音都被闷在耳道里,不断回响着。她呆滞地望着前方,心里乱糟糟的。凌晨时分,眼前却是回不去的夜晚。

    好像有这麼一个定理,家人吵架一定不要摔门离开,因为肯定还要回来的,到时可就没有面子了。可现在不是吵架这麼简单,艾莉尔硬着头皮往前走,她宁可躲在灌木丛里一整个晚上,也不会回去求法布利让她留下的。

    她推开了院子的门,奇怪的是她看见了一点光亮,在很远的地方,街道尽头的拐角处,好像停着一辆车。巡逻的警察吗?艾莉尔呆住了,按着门把的手又缩了回来。

    就在她纠结万分时,身后传来门锁转开的声音。法布利靠着门框,声音有些低沉:“你去哪里?”

    艾莉尔:“……”

    她的呼吸乱了起来,离开和留下都不是什麼好的选择。他刚刚试图掐死她,可如果因为违反宵禁被抓进监狱,那结果也好不到哪里去。轻罪重罚,人心惶惶,共和国的判决好像只有死刑和终身监禁两种。她怕极了,脚下的步伐沉重得迈不开。

    就在她心慌意乱之际,法布利走了过来,打破了她绝望的思考。对方直接栓好了门锁,轻声道:“回去吧,已经很晚了。”

    她抬头看他,法布利冷静了很多。对政府高官来说,控制情绪是必备的技能,艾莉尔没法确定他真实的想法。

    法布利没有接触她的目光,他牵过她的手,拉她进了屋。当房门关上时,沉闷的感觉又涌了上来。他想做什麼,他会杀了她吗?

    俩人默默对视着,但黑暗中看不清彼此的表情,艾莉尔的心跳乱成一团,她感到他的手按在胸前,她那些不安一下子无处可藏。

    也许是为了转移注意,也许是想要打破沉默,艾莉尔开了口,想谈一件严肃,但又无关感情的事:“你知道……那边的路口停着车吗?”

    法布利愣了下,侧身挑开了窗帘。夜色深沉,漆黑的街道像个旋涡,把一切事物都吸入消化。

    艾莉尔急了,像个撒谎被发现的孩子,不安地辩解道:“刚刚真的有,我看见车里亮着灯。”

    她懵懂的脑子渐渐清醒了起来。这里是高级住宅区,房子间的间隔很远,树木遮挡着,宵禁时分还能在这里出入的车辆,只会是冲着法布利来的。

    监控政府官员是很平常的事,但如果上面有心要查法布利,基本会是从私人关系入手,她是很好的选择对象。她和法布利见面的次数并不多,如果她被关进去审问,我们的议长可能根本就察觉不到。

    法布利看着凑过来趴在玻璃窗上的小姑娘,那一脸的急切,倒真像是在担心他的安危。

    他站在她身后,忽然觉得非常的无力。他有那麼多事要忙,很少停下来思考他们俩的关系,可今晚,当艾莉尔说出要离开时,愤怒盖过了理智。他用所有能想到的说法、做法去刺激她、羞辱她,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恨她,但他也是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她根本就不可能喜欢他。

    艾莉尔怎麼也找不到先前那点光亮,心里急得不行,就在她满头大汗纠结万分之际,她听见法布利的声音,呢喃一般自言自语着:“你是我最亲近的人了。”

    艾莉尔:“……”

    她回头看他,像在看一个疯子,冷冷嘲讽道:“觉得自己很可悲?”

    法布利:“……”这姑娘这麼肆无忌惮是料定了他不会杀她吗?

    艾莉尔那基本是脱口而出,说完她就后悔了,一脸忐忑地望着他。法布利显然不高兴,他捏着她的脸颊往两边扯,疼得艾莉尔抬脚踢他。

    法布利松了手,他看了她一会儿,又低头碰了碰她的嘴唇。气氛忽然安静了很多,柔软的唇瓣贴合着,气息很轻柔,她能感到他近在咫尺的温度,带着某种稳定强硬的气场。艾莉尔都想不到他会有这麼平和的时候,这家伙在外面压抑得太久,对她倒是本性毕露,负面情绪毫无保留地宣泄在她身上。

    法布利含住她的下唇,轻轻咬了下,在她张嘴吸气时伸出了舌头。艾莉尔略显慌乱,她习惯了被粗暴对待,现在这样暧昧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涨红了脸,对这种过分近的距离感到无所适从。

    只可惜,美好的氛围没有持续多久。法布利搭在她腰上的手往下,探进了她的裙子里,在接触到光裸的臀部时暗自咒骂了声:“你这样穿是想去哪里?”

    艾莉尔:“……”

    他没有等她回答,又不顾抗议地重新吻了上去,他碰了碰她的额头、鼻子,直到嘴唇,他很认真,一心一意地像是在亲一个非常喜欢的东西,虔诚又满怀爱意。底下的手也不安分,整个地包裹住她的私处,重重揉了揉,他感到怀里的身子软了下去,无可奈何地靠着他。

    他问她:“你知道我为什麼生气吗?”

    艾莉尔:“……”您好像就没有高兴过呢。

    法布利揉捏着她的下体,那里饱满而富有弹性,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麼会沉迷于一个器官。他想破坏她,把她吞吃入腹,那种危险的占有欲升腾着,他想想都觉得气愤,觉得自己牺牲了很多。

    他于是恶狠狠问道:“你怎麼会喜欢奥利维?你喜欢谁都不应该喜欢他。你不觉得害怕吗?不觉得羞耻吗?还是说你就是喜欢这样,被随便什麼人上,你很享受吗?”

    他猛地揪住了她的**,艾莉尔吃痛地闷哼了声。对方看样子很满意,声音带着戏谑的笑意:“果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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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那次是什麼样的?你哭了吗?”

    艾莉尔说:“在电话亭里。”

    “我没有让你回答!”法布利不知为何非常生气。

    他扯掉了她的裙子,艾莉尔往后靠在了窗台上,她还穿着之前的情趣内衣,窗帘垫在身下,滑腻腻的,根本靠不住。法布利蹲下了身,艾莉尔只能看到他淡金色的头发埋在她腿间,之后她感到自己被舔了一下,惊得她差点跳起来。

    “您,您这是做什麼?”她吓了一跳。奥利维会给她口,但她从来不觉得法布利也会这样,**娃娃哪需要什麼前戏?

    呼吸滚烫,唇舌炙热,艾莉尔觉得身下一片泥泞,她抓住了他的头发,感到前端的阴蒂被他含了进去。温热的口腔像个什麼容器,艾莉尔胆战心惊,但又压抑不住胡思乱想。

    她颤抖着问了句:“您不觉得这样有点……”

    她斟酌着词句:“有点像以前穿裙撑时,要拿着尿壶放进去……”

    法布利闷闷笑了下,他还含着她下面,声音有些模糊,只玩味道:“你不说我还不知道呢。”

    她的下体湿漉漉的,分不清是**还是唾液,大腿内侧温度很高,法布利迷恋地蹭了蹭,指尖勾起,插进了**。

    异物入侵的感觉很明显,艾莉尔僵了一僵,又变着法子给自己转移注意力,她问道:“您不觉得自己有点精神分裂吗?”

    法布利:“……”

    他用上了牙齿。

    “啊。”

    阴蒂猝不及防被咬住,强烈的冲击令艾莉尔眼前暗了一瞬,她的身子克制不住地颤了颤,双腿软了下去,她连忙撑住窗台,只听见法布利声调冷冰冰道:“可不是。”

    艾莉尔呆了一呆,她感到火热的舌头舔过**,在阴蒂上绕着圈,体液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又被他吮吸殆尽,酥麻的感觉窜到了脑海里,她连忙推开他的脑袋,大腿夹紧,**来得很快。

    可他并不放过她,他插着一根指头,感受到内壁一下下绞紧,那种鲜活的生命力令他有些讶异。她会有反应,那里不仅仅是个承受的洞口,一样也是她身体的一部分。

    手上都是她的体液,法布利又抱了抱她,顺带把液体抹开,最后,他站直了身子,好整以暇地看着艾莉尔,对方一脸懊恼,捂着胸口去捡地上的衣服,却又被他勾脚踢开了。

    “还没结束呢。”他笑着,牙齿亮闪闪。

    41我确实不正常(h)

    “大人,您知道现在几点了吗?”艾莉尔头疼地瞄了眼钟,凌晨三点半。

    法布利笑了笑,手掌搓着她的脸,凑近了说道:“我七点要出门,六点吃早餐,五点起床,亲爱的,我们还有一个半小时,与其睡过去,不如来做点什麼。”

    “您不累吗?”

    “当然累,可你这样不省心。”他的指尖绕着她的头发,像在玩一个娃娃,思考着要把她摆出什麼样的姿势,好整以暇道,“我应该要给你一点惩罚。”

    艾莉尔叹了口气,在被压到窗台上时,她说:“认识您之后,我查了很多资料。您的**并不强,可又偏好强迫性行为……”

    “艾莉尔,”法布利忽然松了手,略显冷淡道,“我不想听这些。”

    艾莉尔犹豫了下,还是继续说了下去:“您想在我这里满足的,与其说是**,不如说是其他方面的东西,权力、控制欲,或者别的什麼,您自己清楚。”

    法布利不高兴地扯掉了她的胸衣,艾莉尔无奈地望着天花板。窗台很大,她躺在冰凉的瓷砖上,双腿分开垂在地上。窗帘合着,月光暗淡,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着拉链拉开的模糊声响。

    她其实很不喜欢这样。每次他都会把她脱光,自己却只解开裤头,一丝不苟地像在践行着什麼必须的事务。

    她下面很湿,法布利一点点把自己压进去,艾莉尔抱住他,顺口问了句:“您觉得舒服吗?”

    法布利着实愣了下,又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确实应该表扬一下他的小姑娘。可他还是不开心,他不喜欢缠绵暧昧的**,他心里积压着满满的破坏欲,他很想把她弄得遍体鳞伤,却又不大能做得到。

    他于是摇了头,声音淡漠又清冷:“你说的对,我确实不正常。我更想看着你被人上,当然不是奥利维,随便其他什麼人。最好你会哭,你要挣扎,可是毫无办法。你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躺在地上,衣服碎成碎片,叫都叫不出来。我喜欢这样。”

    艾莉尔:“……”

    他确实很兴奋,在他那麼说时,她能感受到体内胀大的坚挺,他抓着她**的手很用力,像在捏一块面包。每一下冲撞都顶到了头,速度不快,但很用力,像是打着什麼节拍。

    艾莉尔思考着他的话,问道:“为什麼不能是奥利维?”

    法布利回答得很干脆:“因为你喜欢他。”

    艾莉尔的脑海中浮现出他描述的场景,但她并不置身其中,她和他站在一起,看着被众人轮番蹂躏的小姑娘,莫名也觉得有点刺激。她抱着他的手臂收紧了些,**内壁绞紧,视线也移了开去,略显迷茫地落在他身后。

    法布利察觉到身下人儿的不在状态,难以置信道:“你不会真喜欢这样吧?”

    艾莉尔看了他一眼,忽然有些理解,她说:“电视里都这麼演,从拼命挣扎到绝望地放弃,最后变得麻木。您喜欢哪一段?”

    法布利想了想,回答说:“挣扎。”

    艾莉尔试图起身,果然被他压了回去,她于是翻了个白眼,抵着他的胸口说:“您可以再快一点。”

    法布利:“……”

    他拉她起来,把她转了个身按了下去。

    身下硬邦邦的,还很凉,胸口压得生疼,肚子刚好磕在窗台边缘,艾莉尔疼得泪眼汪汪。法布利的性器在她的臀缝间磨蹭着,沾着体液,滑腻腻的,像个跳动的小生物。艾莉尔羞得面红耳赤,而身后的人抓着她的头发道:“不要指挥我。”

    他伸了指头进去,只轻轻挠了挠,就感到自己被夹紧了,小小的**口紧致细腻,像是生怕他离开。法布利抽出手,蹲下了身。

    原本填进身体的东西忽然离开,艾莉尔觉得很空虚,那个部位叫嚣着想要更加疯狂的插入。她下意识低头望去,黑暗里看不清什麼,她感到她的腿被分得更开,屁股被他揉着,指尖时不时嵌进臀缝,若有若无地勾蹭过去,弄得她羞耻极了。

    有吻落在臀瓣上,很急促,也很混乱。啧啧的水声,诡异的位置,轻柔又湿润,艾莉尔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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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制不住地抖了抖,却猛地被人打了屁股。

    “嗯啊……你干嘛?”

    她像个被惩罚的孩子,相比起疼痛,更害怕的是那种猝不及防的心惊。她感到身下分泌出更多的液体,把两人之间糊得**一片。艾莉尔羞愤难当,她抗议说:“你不能这样……啊……”

    性器重新捅了进去,他的动作很粗暴,突然进到了一个很深的深度,艾莉尔闷哼一声软了下来,又被顶得直往前耸,脑袋撞在玻璃上,砰的一声很是吓人。

    她撑着身子把自己抬高一些,阴囊拍击的声音混合着水声,法布利伸手到前面,揉搓着她的阴蒂,过分强烈的快感令她有些抗拒,她握住他的手腕,却也阻止不了他。

    **很猛烈,法布利像是要把她撞碎一样,没有给她一点缓和的余地,他好像还很惊讶,自言自语道:“怎麼这麼紧。”

    大概这家伙很少让女性有过**,此刻被收缩的**紧紧箍住,心里还非常讶异。艾莉尔咬着牙,双腿哆嗦着,肚子忍得太久,一下子痉挛了起来,疼得她龇牙咧嘴一动不敢动。

    法布利停了一停,又抬起她的一条腿继续深入的顶撞。这姿势实在不雅,大张着腿把那个部位暴露出来。艾莉尔闭上眼睛不敢去看,她靠着他的胸膛,只听见他气息凌乱地问道:“喜欢这样吗?”

    艾莉尔自然是没有回答。

    “不说话是吧。”法布利笑了笑,他按着她坐下,掐着她的脸,把性器塞进了她嘴里。

    艾莉尔吓了一跳,那玩意儿黏糊糊的,沾满了自己的体液,虽然没什麼味道,但也不是可以接受的。她摇着头想要躲开,又被捏着后颈固定住脑袋。

    见她抗拒,法布利笑了起来:“怕什麼?你自己的味道怎么样?”

    艾莉尔含着东西没法回答,唾液混合着**一点点垂在她裸露的胸前。法布利伸手把玩着她的**,弄得她身上湿粘一片。当他冲刺时,**一下子进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深度,呕吐欲被压制着,鼻腔呛进了唾液,火辣辣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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