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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宵禁时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枕

    艾莉尔挠着他的阴毛表示抗议,法布利舒服地压住她的后脑勺,尽数泄了进去。

    当他抽出时,艾莉尔立刻转头吐出了精液,还控制不住地干呕了几下。她的脸上糊着各种液体,眼睛泪汪汪的,倒真有种被蹂躏的凄惨感。

    法布利心情好了很多,他摸着她的背帮她顺气,又抓了抓她的头发以示安慰。然而,这种好心没有维持多久,没一会儿他又觉得不过瘾,把手里黏糊糊的液体尽数抹到了她的头发上。

    艾莉尔:“……”

    这家伙是有多动症吗?

    42你们谁愿意养我?(剧情)

    洗完澡将近凌晨五点,艾莉尔倒头就睡,迷迷糊糊间感到房间里有些许动静,她试图睁开眼,可这一动作实在艰难,挣扎中她又被拖回了梦境,再次醒来时天已大亮。

    时钟指向十二点半,她下楼去厨房,厨房在地下一层,透过边上的栏杆可以看见上面的草坪,天光明媚,已然是一个晴天。她在冰箱里翻找了会儿,除了昨晚剩下的苹果派,就没有其他东西了。

    艾莉尔看了那个碟子很久,心里有些难受。她可能不喜欢法布利,也可能生气了口不择言,但冷静下来后,还是会为对方的一点示好而忐忑纠结,觉得自己辜负了一番心意。那种被善意对待就受宠若惊的感觉,大抵还是一直以来某种感情的缺失。

    她回了房间,碰见刚刚到家的法布利。

    法布利看样子情绪不佳,他在床沿坐下,望了眼装扮整齐的小姑娘,问道:“你去哪里?”

    “回家。”

    他轻轻摇了下头,声线低沉:“不,你留下。”

    艾莉尔被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弄得困惑极了,她不解道:“留下?留下做什麼?”

    作为性伴侣,一般的做法是晚上来,早上走,如果住一起,大多也是完事就离开房间。虽然没有什麼严格的规定,情人本身也会暧昧很多,但鉴于种种经验,艾莉尔对他还是非常谨慎的,觉得至少应该礼貌规矩一些。再说她今天睡迟了,感觉已经打扰到议长的休息了。

    她忐忑地等着,却不见法布利有什麼表示。我们的议长就那麼坐在床沿,面无表情地盯着地毯,显得淡漠又严肃,连话也不愿意说。艾莉尔被弄得紧张极了,她犹豫万分,还是开口问道:“您怎麼了?”

    法布利抬起脑袋,略略看了她一下,那一眼没有什麼情绪,纯粹是种下意识的回视,接着他疲惫地闭了闭眼,声音沙哑地解释:“我想吐。”

    艾莉尔第一反应是他在骂她,还尴尬地低下头,双手交握,挪了挪脚尖。

    法布利拉过靠枕靠着,也没换衣服,只扯开领带扔到了一旁,木然地望着天花板。艾莉尔终于回过神来,连忙翻了个袋子出来,站在一边不安地等着。

    法布利坐了起来,一手捏拳,一手按着喉咙,看样子非常难受,他停了一停,伸手去够袋子。他的动作总是很突然,艾莉尔猝不及防,下意识地往后躲去,法布利于是推开她,风一样地消失在了房间里。

    艾莉尔后悔万分,连忙跟了过去,她打开卫生间的灯,法布利正抱着马桶吐得天昏地暗,他好像没吃什麼东西,一直在呕酸水,手上沾着粘液,也是湿哒哒的。

    艾莉尔不知所措地看着,过了会儿才想起把毛巾递过去,法布利泪眼朦胧地抬头看她,站起来冲了马桶,他去洗手台洗漱,在经过艾莉尔时轻声埋怨道:“你嫌弃我。”

    艾莉尔:“……”

    那含糊又软糯的指责弄得她心虚极了,她试图辩解,可又想不出什麼借口,只得拿过抹布蹲地上擦,还拉出了淋浴喷头冲马桶,折腾了半天,到最后也还是不明白怎麼就变成她的错了。

    隔着老远,外面传来熟悉的声音,愉快而轻巧:“你好点了没?”

    法布利应了声,显得很冷淡,艾莉尔倒是吓了一跳,忙探头出去看。奥利维正在整理东西,见她过来,便晃了晃手里的毛绒玩具,笑眯眯道:“议长送你的。”

    那是一只趴着的狐狸,捏起来软软弹弹的很舒服,艾莉尔非常开心,抱过来揉了揉:“天啊,好可爱!”

    等她把狐狸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后,抬头就对上了法布利若有所思的视线,她一下子尴尬极了,觉得自己反应过度,只好讪讪地放下玩具,转移话题道:“你怎麼来了?”

    奥利维把饭盒拿出来,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我昨天给你打电话,你没接,我估计你在他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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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艾莉尔红了脸,对方倒也不在意,只开了电视,兴致勃勃道:“一会儿你会看到,我阻止了他在一众摄像头前晕过去。”

    艾莉尔不明所以,她回头看去,法布利压根没有搭理他们两人,他撑起小桌子,把餐盒放了上去,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很有病人的自觉。

    她于是坐到床上,纠结了一会儿,还是悄声问道:“您这是累吐了?既然身体受不了,昨晚为什麼还要……”

    法布利瞪了她一眼。他应该是很生气的,但虚弱的状况下,那一眼显得无辜又受伤。

    奥利维觉得好笑,他歪了歪头,伸手扯了下艾莉尔的辫子,调侃道:“昨晚什麼情况呀,你能把他弄成这样?”

    艾莉尔愣了下,语言是种奇特的存在,被他这麼一说,她莫名有些得意,还摆了摆手,故作谦虚道:“没有没有。”

    法布利:“……”这俩人当他是死的吗?

    电视里正在播放的是早晨会见的情况,法布利站在演讲台后,简单地对访客表示了欢迎。他看起来很淡定,说话慢腾腾的,但是额上细密的汗水出卖了他的不在状态。趁着对方致辞,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另一边,奥利维靠过去问了问,递了杯水上去。

    艾莉尔不知道会见情况如何,但奥利维看起来心情不错,他给三个人都倒了橙汁,解释道:“我们提前溜了,我带他买了药,还有午饭,这家伙完全把我当专属司机使唤,我觉得他应该请我吃顿饭。”

    艾莉尔忙诚恳道:“人家生病嘛。”

    这个人家就在一旁,法布利听着两人一唱一和,头疼万分地撑住了额头。

    “就这样他还抽空给你买了玩具。”奥利维分好餐具,好笑道,“你们吵架了?”

    艾莉尔想了想,他们在一起好像就没有不吵架的时候,便不置可否地摊了手。末了又担心道:“我昨晚看见有警车在外面,你这麼过来……不大好吧?”

    法布利抬起眼睛,奥利维倒是一副很惊喜的样子:“你在替我担心?”

    他一把揽过艾莉尔,在她唇上抿了一口:“这边是政府官员的住宅区,一直有警察把守。”

    法布利拿着餐具一副难以下咽的样子,他只吃了几口就把东西推到了一旁:“我要睡觉了,你们别吵。”

    艾莉尔惊讶:“您早上真的五点就起了?”

    法布利一脸不开心:“我就没有睡。”

    他瞥了两人一眼,试探道:“我很累了,不想上班,你们谁愿意养我?”

    艾莉尔觉得这是个玩笑,便配合地露出一个笑容,奥利维却是满口应下了:“好呀。”

    艾莉尔:“……”

    她难以置信地转头看他,对方不愧是首相心腹,遇到这种不知是站队还是献殷勤的情况,总是坚定得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反倒是自己,被法布利瞪了又瞪,只好硬着头皮点了头。

    这下倒好,同样的选择,性质却又不同了。法布利哼了声,把脑袋缩进被子里,艾莉尔则忧伤不已,觉得自己毫无政治觉悟。

    43贪欢(女上,h)

    法布利睡得天昏地暗,艾莉尔非常担心,她没有奥利维那麼乐观,她心里有种异样的想法,想着这难道会是共和国第一位真正过劳死的官员?

    可这好像有些不值当。有不少人会猝死,重要的是死亡地点。如果是在工作场合,那就光荣伟大了;如果是在酒桌上,那可能有些见不得人。另外,还有很多被暗杀的官员,最后也会被冠上猝死的名号。

    艾莉尔转头看他,觉得怎麼着也不能是在家里吧。她自己没有多大追求,却总觉得法布利不该如此。这家伙是议长,应当要生得伟大、死得光荣,最好再壮烈一些,这样才可供书写。

    还有奥利维,自从被法布利拉下水,他就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整天悠闲度日,也不知是听天由命还是自暴自弃。就像现在,艾莉尔正瞪大眼睛思考问题,他却无情地要求她睡觉,毫无说服力地劝道:“咱们在一张床上,你不睡我压力很大。”

    艾莉尔:“……”这能有什麼压力?

    她偏不听话,只笑眯眯盯着他看。奥利维果然睡不着,无论他什麼时候睁眼,都能对上艾莉尔玩味的视线。

    我们的新闻官终于发现,有时候真诚也不是什麼好事,万一碰上某些欺软怕硬的,不必要的坦诚可就适得其反了。

    他叹了口气,道歉说:“对不起,我不应该这样要求你,你才刚睡醒。”

    就在艾莉尔稍稍有些不好意思时,他又补充道:“毕竟你被折腾了一个通宵。”

    艾莉尔:“……”

    她敏感地捕捉到了某些不对劲的地方,万分惊讶道:“你怎麼知道……是通宵?”

    奥利维勾起笑容:“你说呢?”

    艾莉尔急了,小脸涨得通红:“他怎麼能和你说这个?”

    她气极了,但鉴于法布利还睡着,也不好当面质问,只得羞愤地拉过被子把脸藏了进去。可奥利维偏不放过她,他的手探到她并拢的腿间,慢悠悠道:“既然你睡不着,我不妨帮帮你。”

    艾莉尔夹紧了腿,不想给对方一点可趁之机,可还是被塞进了一根指头,隔着内裤来回磨蹭着。她感到碰着她裆部的指间勾起,按过鼓鼓的小**,一直到前方的阴蒂。不一会儿她就感到下身溢出了热液,毫无办法地沾湿了内裤。

    “你别这样,”她小声道,“你快睡吧,我不打扰你。”

    奥利维吻了吻她的额头:“你真任性呢。”

    艾莉尔欲哭无泪,这家伙解开了她的睡裙,低头含住了她的**,软软的头发蹭过,呼吸喷洒在胸前,他的口腔温热潮湿,在离心脏很近的地方,一点点把她的理智吞噬殆尽。艾莉尔抱住了他的脑袋,挺起了胸,本能地把自己往他嘴里送。

    她听到他的笑声,沉闷而短促。

    “我有点担心,”对方含糊地开口道,“你好像没什麼自制力,很容易被骗呢。”

    艾莉尔翻了个白眼:“可不是。”

    当他抬头时,她凑过去吻了他。好像只要是在床上,气氛就会变得暧昧难当。她碰了碰他的嘴唇,清晰地感受到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而炙热,她的胸口起伏着,下身也本能地绷紧了。奥利维一直在笑,对她的主动感到非常有趣。

    他回应着她的吻,按在她腿间的手不断往上抓挠着,她下面软软鼓鼓的,温度很高。隔着布料可以大致分辨出**的轮廓,还有前头的阴蒂。他每次碰到那里,都能感受到收缩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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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液一点点打湿布料,潮湿的触感晕在指尖上,令人意乱神迷。

    他其实没怎麼动,却挑拨得很彻底,艾莉尔不满足了,没一会儿就翻身把他压在了下面。她还放弃了吻他,只把脑袋搁在他肩上,她按着他,腰部却是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起伏扭动着,想要一些更加深入有力的侵犯。

    “你真是……”奥利维笑了起来,声音温和愉快,“把法布利吵醒可就麻烦了。”

    艾莉尔撑起来看了看他,对方已然是没有了睡意。她于是伸手脱掉了内裤,亲了亲他,催促道:“快点呀。”

    至于法布利,他睡觉戴着耳塞和眼罩,床又那麼大,艾莉尔不怎麼担心。

    奥利维略带审视地望着她,情感上他挺高兴,理智上却还是不解:“你们昨天……你怎麼还……”

    他可真委婉,艾莉尔的脸颊带着抹绯红,小声呢喃道:“是你先的,可别说我。”

    他还是看着她,温柔而玩味。艾莉尔不好意思了,觉得自己没法面对他。这事本来就隐晦,女孩子嘛,应该要矜持保守,主动什麼的,想想还真是羞耻。她便拉过被子盖在他眼睛上,又伸手去脱他的裤子。

    奥利维倒是挺配合,他也不反抗,只乖乖躺着由她去。艾莉尔握着他的性器上下套弄着,俯身含了进去,她专心致志地吞吐着,可惜略有些急切。奥利维拨开床单,只见小姑娘趴在他身上,舌头绕着茎身一圈圈打转,由于是低头的姿势,唾液不受控制地滴落下去,她又急忙忙吞咽着。

    折腾了半天,当她抬头时,就见奥利维一副好笑的样子,兴致勃勃的像在看一只神奇的动物。艾莉尔于是懊恼道:“你专心点呀。”

    奥利维终于有了些许回应,他揉了揉她的头发,略显难耐地往上挺了挺,这下艾莉尔又难受了,嘴里被塞进一个粗大的物体,怎麼着也不会舒服,她忙按住他让他不要动,自己抓着他的两个小球玩弄着。

    奥利维问:“和法布利你也这么主动吗?”

    艾莉尔哪有心思想其他,她只摇了头,往前挪了挪,分开腿想要坐下去,奥利维却是抵着她胸口,递给她避孕套,再次开口道:“你还是慢一点吧。”

    艾莉尔没有试过上位,一点不了解这个体位的痛苦之处,她握着那根坚挺,对准**口,一点点往下坐,却又在半途中卡住了,不上不下地停着。

    奥利维还是笑,他帮她调整了下姿势,脱掉了她碍事的睡裙,他把她往自己身上压,当艾莉尔趴在他耳边时,他轻声开口道:“很紧呢,你真的受得了吗?”

    艾莉尔纠结着,性器没有完全捅进去,这样其实没什麼快感,她很着急,什麼不愿意去想,眼前的事物纷繁凌乱,理智早被她抛到了一旁。对她来说,**这种事,一旦尝到了甜头,就很难放弃。

    她于是偏头看他,眨了眨眼道:“我觉得可以……”

    奥利维勾起笑容,在对方做好心理准备前,他就挺了胯,彻底地贯穿她。

    “嗯啊……”

    艾莉尔闷哼了声,又慌忙咬住了下唇。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觉得一口气没缓过来,就被蔓延而上的快感吞没。

    他的性器把她填得满满的,严丝合缝,撑得她又涨又酸。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软下去,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下面的小口上,她被顶得直往上颠,回落时两人又契合到一处,脑海里全是炸开的危机感。艾莉尔连忙开口:“不不,等一等……”

    奥利维只是咬着牙道:“现在后悔,晚了。”

    快感积压得她濒临崩溃,坚硬的物事碾压过内壁,柔顺的甬道哪里经得起这种撞击,**流得越来越多,打湿了两人结合的地方,水声混杂着阴囊的拍击声,艾莉尔缩着肚子,胆战心惊地承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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