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宵禁时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枕
艾莉尔觉得这位大人已经任性到不可理喻的程度了。而法布利揉捏着她的**,声音有种危险的愉悦感,他说:“就像奴隶总会有烙印……大概有点疼,你觉得怎么样呢?”
艾莉尔愣住了,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只是在玩弄她,什么任务也不过是种消遣。她茫然地睁大眼睛,而法布利低头看着她,气息忽然有些重。他的膝盖顶在她腿间,下手很用力,像是要把手里绵软的**捏碎一样。
艾莉尔非常害怕,她的嘴唇发着抖,试图确认这只是个玩笑:“您不是认真的吧?”
法布利只是轻笑了声:“你不愿意呀……”他抚了抚她的发梢,眼神柔软而怜惜,“你让我很生气呢。”
艾莉尔生生打了个寒颤,她预感到自己悲惨的命运,一时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略显天真的目光看得法布利有些惭愧,他拿起一旁的眼罩套到了她头上。视野里一片黑暗,这种未知令她有些不安,她下意识想要拿开,法布利制止了她。
艾莉尔强忍着紧张,她感到他的指尖在她身上游走着,那实在有些痒,她克制着自己不要动弹。她的脑海中浮现出法布利的模样,他的金发哪怕在一屋子苍白的灯光中也显得耀眼。但她不确定他会是什么样的眼神,那双绿色的眸子会有什么样的情感。
暖气虽然开着,但也还是冷,她听到了细微的响动,他的身子压了上来,艾莉尔感到脑子嗡了一声,她戒备地等着,可什么也没发生。法布利拿了床头柜上什么东西,笔盖开合的声音很熟悉。过了一会儿,他按住了她的腿,某种冰凉尖利的触感令艾莉尔绷紧了神经。
“别动。”法布利用了点力。
那种感觉太诡异,艾莉尔把眼罩推了上去。她看到咱们的议长低着头,专心致志地在她腿跟画着画。
她撑起身子,法布利不满地把她推了回去:“先别看。”
艾莉尔无语地望了眼挂钟。
笔尖接触皮肤的感觉很痒,她几乎想要挠一挠了,而且那里牵动着私处,没一会儿她就感到身下不受控制地流出了些许热液。
法布利轻轻笑了声:“有感觉?”
他画得慢,整个过程非常折磨人,艾莉尔难受地挪了挪身子,又重新坐了起来。法布利抬眼看了下她,他的嘴角带着笑,绿眼睛清澈纯粹。艾莉尔都不知道事情怎么变成了这样,她呆呆看着他,心里有片刻的茫然。
法布利又低了头继续。他受过良好的教育,在开战前那个美好的黄金时代,他结束了他的大学生涯进入了议政厅。绘画、钢琴、骑术、射击,这些少爷公子的把戏他样样精通。
他画的是一片叶子,纹理脉络非常清晰。他满意地收了手,又看了眼手表,有些遗憾地说:“没什么时间了呢……上面怎么办呢?”
他对上了艾莉尔不解的视线,他微微笑了下,揽过她的背,指尖在她**上转着:“那只好简单粗暴一点了。”
话音未落他便张嘴咬了下去。和先前不同,这次他吸取教训,不止是那粒凸起,沿着乳晕往外一些,他含住了包括里面的柔软在内的一块肉,然后下了狠力。
艾莉尔的眼里涌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她抓着他肩上的衣服,手有些抖。她觉得他一定是咬破了皮,里面的脂肪会溢出来,她没有说什么,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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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法布利终于松了口,他看见那里溢出了些许血液,皮肤红肿着,牙印清晰。他伸手碰了碰,艾莉尔连忙躲开,她的眼睛红红的,看起来委屈极了。
法布利压根没管她的心情。
“对了,”他忽然想起来,有些烦躁地说,“你还要洗澡。”
他看了下手表。他晚上还要开会,他只有一辆车,他得确保艾莉尔有去奥利维家,他觉得自己如果不盯着,这个小姑娘一定会偷偷跑掉的。
时间确实赶,法布利拉着艾莉尔起来,他把她推进浴室,拿起淋浴喷头。艾莉尔忙说:“我可以自己来。”
法布利没有搭理她,他警告道:“不许把我的画洗掉,我要是看见它没了,你就死定了。”
艾莉尔去拿喷头,法布利制止了她,他开了开关,水流直接对着艾莉尔的脑袋冲了下去。
非常的凉,而且慌乱中有些水呛进了鼻子。艾莉尔抱着头蹲下,不断咳着,身子打着颤。
法布利抬指试了下温度,难得好心地移开了喷头。他觉得自己帮她洗澡的举动实在奇怪,他难道适合养只宠物?这样的话猫和狗哪个比较好呢?
艾莉尔又哭了,她的情绪直接崩溃了,她一下下抽噎着,那种冷意钻进了骨髓,无处遁形。而法布利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发现自己心情非常好。很早以前他就有这种想法,看见可爱的宝宝时他就喜欢掐他们的脸,直到把人弄哭。
他蹲下身,揉了揉艾莉尔的头发,又挤了些洗发露上去,一点点打出泡沫。艾莉尔瞪了他一眼,法布利于是捏住了她的脸,往旁边拉开。看着她疼得龇牙咧嘴,他很愉快地笑了。
怎么说呢,根本就没有效率可言,他只是把她弄湿了,又擦干了,胡乱吹了下头发,就把她拖下了楼。他也许应该给奥利维一个完美的礼物,但他忽然不想这么做了,把别人珍视的东西一点点摧毁殆尽,这才是他的风格。
雨已经停了,夜幕拉起,沿街的路灯色调暗淡,车子驶过潮湿的道路,车厢里安静而温暖。
艾莉尔泪眼朦胧地望着窗外,她一直觉得自己不够风情,但现在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法布利对她的兴趣在哪了。他喜欢强迫,而她的反抗和眼泪刚好能激起他的**,这真是个奇妙的巧合。
14拒绝(剧情)
车子停在公寓前,艾莉尔仰头望去,那些透着灯光的窗子温馨明亮。她确实很想逃开,不仅因为害怕,还因为某种不忍。奥利维是个好人,温和而单纯,她可以想象他一直以来平静美满的生活,她不想连累他。
但法布利没有给她一点选择的余地。他跟着下了车,在门口的台阶上,他解开了她的衬衫。艾莉尔吓了一跳,虽然周围没有人,但这也是大庭广众之下啊。她捏住了领口,法布利轻易制止了她。
他把她的胸罩往外拉了拉,探头看了下。借着门厅的光线,他看见受到刺激而挺立的乳珠,以及旁边一圈牙印。那里肿了起来,又青又红。他松了手,艾莉尔默默把扣子扣了回去,她低垂着眸子,眼里含着泪。
这种克制不住的脆弱对事情没有一点帮助,法布利忽然抓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艾莉尔泪眼朦胧地望着他,接着她就感到他吻了她。
艾莉尔着实愣住了,这是他第一次亲她,他从来不这样,这个举动令她非常意外,她下意识想躲。纯粹出于慌乱和本能,她的牙齿不受控制地磕了下去。
舌尖尝到了铁锈般腥甜的味道,她连忙推开他,往后退了步,眼神惊恐难当。
法布利看起来有些不满,他伸手擦去沾着的血迹,动作干脆,像个杀人不眨眼的恶徒。他又去抱她,这次艾莉尔没有反抗,她为自己刚才下意识的动作懊悔不已。
他抓着她的胸,不出所料地看到她痛苦的神色。他更加用力地揉了揉,语调阴郁,带着种低沉的狠意:“乖乖听话,如果你不想死的话。”
艾莉尔抬眼看了下他,觉得这种威胁毫无必要。
法布利也意识到这话的多余,他觉得自己很傻,他开会都要迟到了,为什么还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他于是松开她回了车上,一整个晚上都非常沉默。
电梯管理员戴着统一的制服帽子,见只有艾莉尔一个人,便热情地开口搭话:“去找那位大人吗?”
艾莉尔点了头,她看起来很友好,会是那种迷路的人首选的询问对象。
管理员又说:“你是他女朋友吧,我还是第一次见他带姑娘回家呢。”
这话让艾莉尔有些迟疑,她笑了笑,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对方倒是很理解这种矜持,贴心地没有再多问。
钟摆式的楼层显示器转到了十的位置,艾莉尔来到走廊上,她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脑子里有了一个大胆的计划。
她把东西放在了门边,空着手按了门铃,在奥利维开门时,她努力地扯出了一个微笑:“晚上好。”
暖气很舒服,屋子里有令人迷恋的木制家具的气息。奥利维让她进来,他默默关了门,当艾莉尔在沙发上坐下时,他忽然说:“我以为你不来了。”
艾莉尔抬起头,解释道:“下雨了,所以……”
奥利维看起来有点委屈,他坦诚地表示了自己的不安:“你让我很不确定。”
“对不起。”艾莉尔道了歉,显得有些沉默,她略微想了一下,这才开口道,“你的提议我考虑过了。”
奥利维愣了愣,这种过分平静的语气意味着什么,他不是想不到。可他还是回避了,他的手攥紧了,又慢慢松了开来,他去拿茶盘,声音有些低落:“先喝杯茶吧。”
“不了。”艾莉尔急着想离开,奥利维抬眼看了下她,那种显而易见的悲伤令她心软了起来。
她有些许不舍。
无法稳定下来的生活令她心力交瘁,她一直在强撑着,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都挣扎在崩溃的边缘。她很久没有停下来思考自己的人生了,她觉得她能在一切都过去后再来好好反思。可这根本没有尽头,甚至她所能期待的结束也仅仅是法布利对她失去了兴趣,而这会有什么后果,她压根就没有把握。
浑浑噩噩的生活也许痛苦,但窥见光明却不可得,这才是真正的折磨。
她看着周围的摆设,装饰用的壁炉、三角钢琴、沙发旁的落地灯,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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拱形的窗子。这里的一切都有种家的感觉,令她非常留恋。也正是因为这种留恋,她更加不愿意伤害奥利维的感情。
艾莉尔斟酌着措辞,她想到他的人生是幸福美满的,所以他能那么坦诚地表达自己的感受。她也许做不到,但此刻也在尽量表现得真诚,她说:“你是个温柔的人,我很感谢你。但我仔细考虑了下,还是觉得这样不合适。”
屋子里很安静,两人都没有再开口,直到有计时器的声音响起,叮的一声打破了凝固的氛围。奥利维回过神来,他站起身,艾莉尔仰头看着他,他又踌躇了下,声音有些含糊:“我想着你大概还没吃晚饭……”
艾莉尔的目光有片刻的茫然,奥利维去了厨房,劝道:“吃一点吧,炖了鸡蛋,应该不错。”
艾莉尔都不知道要怎么拒绝,她跟着到厨房门口,看着他戴上隔热手套,小心翼翼掀开锅盖,缥缈的蒸汽使他的身影朦胧了起来。艾莉尔忽然觉得羡慕,如果可以,谁不想成为一个善良友好的人。
食物饱满的香气在鼻尖萦绕着,她忽然想到下班时的念头,她当时觉得很饿,想着要回家吃点东西再过来。已经很久没有人给她做饭了,心一下子软了下去,脆弱得一碰就会化开。与之伴随的是巨大的不安,即将崩塌的围墙令她恐惧了起来。
艾莉尔急忙转过了身,她迅速换了鞋离开,关门时手还有些抖,她听到奥利维叫她,连忙拐进了防火通道,逃跑似的离开了那栋公寓。
生活的荆棘把人弄得伤痕累累,人心变得戒备,交往围绕着利益得失,艾莉尔没有信心自己能够维护那种美好。她已经放弃了很多,像只刺猬一样张开丑陋的外衣应对世界,只希望自己不要受到伤害。
夜晚的街道有些冷清,她坐上地铁回家,窗外是黑洞洞的隧道,一条接一条张开大口,像是要把人吞噬一般。玻璃窗印着她的脸,看起来苍白坚定。
艾莉尔可以确定法布利并不重视奥利维那边的情况,她可以说她被拒绝了,因为身上那些痕迹。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有勇气欺骗议长,这一行为意外地没有令她不安,恰恰相反,她的内心无比平静,前所未有的安宁平和。
15跨年夜(剧情)
这之后,艾莉尔过了几天平静的日子。法布利相信了她的说辞,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心思管那么多。这星期里的某个午餐会上,文化部长在他身旁坐下,两人就王国目前的剧本审查展开了讨论。
氛围很轻松,某某剧作家又被关进了监狱,部长嘲讽道:“剧本里就不应该出现什么领导式的人物,要不很容易让人产生联想,歌颂劳动人民的伟大才是保险的做法。”
法布利笑着:“具备领导力的人大多有一些共同的特质,确实很难避开。”
他的话像是在附和,但不经意间也替那位剧作家说了情。而他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他觉得这位部长是有这个意思的,否则何必解释那么多,罪名就是罪名,本不需要理由。
法布利很圆滑,同时也很大胆,当他那么说后,文化部长的笑声爽快了起来:“你呀真是……”
他靠了过来,一副推心置腹的模样:“我看过你大学时发表的一篇文章,讲道德和义务的,果然是年轻人啊,锋芒毕露的。”
法布利还是笑着,愉快地喝着酒,但当他离开会场时,那种压抑沉闷的感觉一下子涌了上来。他站在台阶上,面无表情地望着对面楼顶的雕花塑像。作为一名政客,他对这些话语里的暗示有充分的自觉。
那篇文章他记得,那是开战前,一切还平静。某个夏日的午后,他写完课程作业,心里非常烦躁。他觉得为了成绩而把正确答案填上去,一板一眼附和自己并不赞成的观念,这实在憋闷。他于是重新换了张纸,一气呵成写下了那篇文章。
他甚至没有回头再看一眼。有人敲门叫他出去划船,他换了衣服就走,后来室友偷偷把那篇文章投了出版社。评价很好,法布利非常惊讶,而室友很得意,觉得自己发掘了人才。
他一点也不想回忆当年的生活了,简直恍如隔世。他不是一个正直的人,否则他在看到整个官僚系统的权贵化时就应该愤而离开了。他在这个位置上,对自己的命运是有清晰认识的,那种无力和不甘压得他喘不上气来。
很快就是新年了,艾莉尔数着银行存款,心里非常开心。新闻办有新年舞会,但她不打算参加。她买了烤鸡、薯条、花生米和啤酒,打算坐在床上边看电视边吃。几个月来难得有空,她觉得还是自己一个人待着舒服。
敲门声响起时她有些不解,她和邻居没什么往来,也从没把家里的住址告诉过同事,晚上的来访总能让人想到秘密警察,他们喜欢在夜里抓人,不声不响就把人抹消在世上。
艾莉尔有些紧张了,法布利很久没有联系她,她对此感到不安,虽然她对他带着恨意,但也清楚有议长在自己就不会有事。
她等了一会儿才开门,注意到敲门声有些轻,不像警察的作风,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走廊上光线很暗,她开门时门口没有人,她便往外走了两步。她看见奥利维背靠墙低着头在打瞌睡,几秒的功夫已经点了好几次头。
“大人?”艾莉尔晃晃他,奥利维微微眯了眼,在艾莉尔再次开口前就把她抱在了怀里。
或者那也不算抱,他的下巴靠着她的脑袋,身子直接压了上来。艾莉尔连忙扶住他,但实在有些吃力,她的后背撞到了门框上,疼得倒吸了口气。
大概是伏特加,酒精的味道非常明显。奥利维的蓝眼睛蒙着水雾,睫毛扑闪扑闪的,他应该很困,费力地试图睁开眼睛,他用一种模糊的语调对艾莉尔说:“晚上好……新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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