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宵禁时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枕
艾莉尔惊魂未定,她爬出浴池,坐在一旁喘着气,法布利仔细一看,这姑娘还哭了,她抽噎着停不下来,眼睛红通通的,一副受了委屈凄凄惨惨的样子。
“你是不是想我死很久了。”法布利在她面前坐下,拿着浴巾披在了她身上。
艾莉尔瞪了他一眼,这种无可奈何的愤怒于事情而言毫无帮助。她皱着脸,嘴唇哆嗦着,泪水把眼眶填得满满当当,她的胸口不断起伏,压抑不住地颤抖着。法布利呼吸一滞,他定定地看着她,忽然跪起来抱了下去,他含住她的下唇抿了两口,毫无理智地把她推倒在了地上。
艾莉尔挣扎着想要起来,法布利握住了她的脚踝,她于是失去平衡滑了一跤,重重摔在台阶的边缘。晕头转向之际,她看见他挤进她腿间,脸色低沉阴郁。
法布利并没有马上做什么,只是低头俯视着她。但这种压迫感对一个喝了太多酒的人没有什么效果,艾莉尔昏昏欲睡,她闭上了眼睛,双手规规矩矩交握着放在胸前。
法布利:“……”
他到底是为什么还没有把她丢出门外?
我们的议长犹豫了下,终于还是自己解决了问题。他坐在她旁边,握着自己的性器套弄着,期间他走神地思考着一些问题。维系关系是件麻烦的事,他有些搞不明白自己到底想从这姑娘身上得到什么了。是占有欲还是控制欲,他不清楚,他只知道自己很不满足,他拥有她,但又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他把艾莉尔抱上楼,给她套上睡衣,掖好被子,像对待一个孩子一样。之后他在她身旁坐下,把电视打了开来。这一年的最后一天就这么过去了,远处的钟声混合着电视里的欢呼,把安静的房间衬托得无比寂寥。
18阵营(剧情)
新年第一天,门铃响得早,天刚刚泛白,地平线上有一抹极淡的红色。法布利神情冷淡地拉开门,台阶上国安局的人堆着笑:“议长阁下,新年好。”
他把手往前伸了伸:“这是新闻官家的钥匙。”
法布利看着那钥匙,停了一停,这才拿了过来:“辛苦你了。”
气温很低,空气里有种清新的冷意,他关了门,把钥匙扔到一旁,心里想着果然节假日要求人家加班只会是低效率的。
他们大概把艾莉尔当成了奥利维的什么人,所以才把钥匙还了回来。虽说这种推断很合理,毕竟没有人会把自家钥匙随便交出去,但法布利不觉得是自己没有讲清楚,他只是烦躁地想着这下还得再跑一趟。
回到房间,艾莉尔还睡着,这姑娘大概受了不少惊吓,一整个晚上闹腾得很,法布利想说自己真是自讨苦吃,他插着腰看了一会儿,便伸手捏住了她的鼻子。
找不到呼吸,艾莉尔本能地张开了嘴,这让她看起来有点傻。法布利伸出一根指头比划了下,本是捉弄的意味,却在接触到湿润温暖的唇瓣时愣住了。含着什么东西,艾莉尔下意识抿了下,却也立刻睁开了眼睛。
一睡醒就看见法布利凑在跟前,这大概称得上是种惊吓。艾莉尔很自然地觉得这家伙想杀人灭口。她的心脏扑通扑通直跳,可惜脑子还没跟上节奏,一时半会想不出什么求情的话来。她于是坐了起来,推开被子想要下床。
昨天晚上法布利帮她穿了睡衣,但也仅仅是睡衣,翻领上衣盖过臀部,她下面什么也没有。艾莉尔愣了愣,没有多说什么,她去卫生间洗漱,法布利准备好早餐,半天也不见她下楼,只好又上去看了看。
漱洗台在卫生间外面,大面的镜子沾上了不少水迹,像是被人泼过一般。艾莉尔一手撑着台子的边缘,低头擦着眼泪。或者那也不叫撑,她握着拳头抵着陶瓷台面,双手**的,不住地发着抖。
法布利在她身后站了一会儿,好半天才淡淡然开了口:“好了没?好了下来吃早餐。”
他比往常都要友善和耐心,艾莉尔却是爆发一般,她转过身,咬着牙,眼睛里有种直白的狠意。在她二十来年的人生里,从来没有愤怒到这种程度,她的脑子已经无法分辨情况了,那种烧得晕乎乎的感觉盖过了一切理智。她拿起手边的牙杯泼了过去,动作干脆利落。
法布利只是闭了下眼,他对这种状况应该很有经验,毕竟王国的议院更像是动物园。他非常冷静地抬眼看她,眼神戒备而克制。事情发生得突然,结束得也快,可虽然如此,还是有一些影响不经意间被触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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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液顺着领口滑了下去,冰凉的触感与周围温暖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反差,那种凉意并未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减轻,它一点点往下扩散,沾在肚子上,浸湿了衣服,随着一呼一吸不断触碰皮肤,怎么也挥之不去。
如果说刚刚艾莉尔还算平静,以致法布利没有察觉出她的心思,现在发泄过后,她却是一副崩溃的模样。她扔掉了杯子,浑身打着颤,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法布利开口,声音冷淡傲慢:“我希望你在做事情前至少想一下后果。”
艾莉尔:“……”
好吧,他说的对。这种程度的报复于事情而言毫无帮助,她只会因此陷入更加糟糕的境地。但艾莉尔一点认错的意思都没有。她是不够理智,但那又如何,她要是真的想明白了,那她就得一辈子忍受这种生活,她也许能过得顺利一些,可那些压抑的悲愤却是得不到缓和。
见她稍微平复了些,法布利便转过了身:“抓紧时间,你得把钥匙还给奥利维。”
餐桌上静得可怕,艾莉尔迅速吃完了早餐,换了衣服就离开了那所房子。这是新年第一天,街道上冷冷清清,大屏幕上放着首相的演讲,那两撇小胡子一颤一颤的,不断向人民诉说着防患于未然的思想。
另一边,法布利生了一天的闷气,他都不知道自己干嘛要忍着。他打开水龙头洗盘子,觉得心烦意乱,但也无可奈何。他就应该把艾莉尔这样那样,最好再关起来锁上门,让她充分体会一下什么叫做后悔。
不知道为什么,法布利觉得女人不可靠。这些感性的生物易于受到伤害,她们美丽聪明,但这些特质甚至称不上是优势,她们会被利用,被玩弄,榨干了青春后终被抛弃。你无法想象那美好的胸脯下是一颗怎样消沉的心。
当然,他在这么想的时候,脑子里浮现出的完全是艾莉尔的样子。议政厅有几位女高官,但他潜意识里并不把她们当作女性看待。那些人剪着短发,一张脸严肃刻板,满脸戾气,对首相言听计从,对下属刻薄尖锐,完全就是文官里的秘密警察,官僚架子令人厌恶。
他觉得情人果然还是要找漂亮的、有经验的。那些美貌的姑娘早就清楚容颜带来的利益,她们会顺从,会忍让,会察言观色,她们清楚自身的定位,并尽力扮演好自己的角色,这才是一位合格的情人应该做的。
艾莉尔无疑很不称职,她还没习惯这种生活,还在心理层面上挣扎着。法布利不觉得自己有教导她的义务,他确实生气,想着如果不是因为奥利维,不是因为那把钥匙,他大概早就给她一点教训尝尝了。
他会用残忍的方式,打破她所有支撑价值观的伦理道德。他很愿意看到一个匍匐在地上,不断哀求他的、破碎不堪的小姑娘。
还是那栋公寓楼,艾莉尔有些恍惚,她昨晚刚来过这里,这才过去了一个晚上,事情却变得复杂了起来。她按了门铃,可惜没有得到答复,她于是自己开了门。出乎意料,迎面而来的是一阵冷风。走廊里开着暖气,屋里反而冷冷清清。
她换了鞋进去,客厅的两扇拱形窗开着,淡色的窗帘被风吹了起来,下摆够着架子上的花瓶,那花瓶已经摇摇欲坠了。艾莉尔连忙过去扶住了瓶子,转头时看见奥利维在沙发上,抱着抱枕睡得迷迷糊糊。
她站在他面前,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最后,又是一阵风进来,冬季的空气凉得有些刺激,奥利维打了个喷嚏,堪堪睁开了眼睛。
艾莉尔早已把钥匙放在了桌上,她问道:“怎么在这里睡?”
奥利维揉了揉眼睛,抬头看了下她,略显含糊地说:“起来吐了几次。”
艾莉尔去厨房倒水,看见一旁有切了一半的柠檬,就顺手加了进去。她把杯子给他,奥利维喝了口,又按着额头,咕咕哝哝说了句:“感觉好丢脸。”
艾莉尔终于笑了,她倒也没安慰他,这种没心没肺的笑容让奥利维更加不好意思了。他把杯子放到一旁,问道:“吃早餐了吗?”
“吃过了。”
奥利维默默点了头,自己去煮麦片,他给艾莉尔开了电视,又拿了巧克力给她。
新年第一天的新闻和往常没有什么不同,要说有什么能引起艾莉尔注意的,那就是昨天的总结会上,首相批评了法布利的工作态度,说他不够有魄力,凡事瞻前顾后,没有政治远见。
虽然艾莉尔不觉得是这样,但听到他被批评,心里还是很开心。奥利维拿着勺子过来,注意到笑容明媚的艾莉尔,有些奇怪地问:“怎么了?这么开心?”
他在她旁边坐下,瞄了眼电视,屏幕里明明是压抑严肃的会议。法布利一声不吭地接受责骂,垂着目光,也看不清表情。奥利维有些明白了,但他还是不解,他于是问她:“你不喜欢他?”
这可是个政治问题,艾莉尔稍稍收敛了笑容,有些头疼地思考了下,继而反问道:“你呢?”
奥利维舀着麦片,看起来很是认真,他说:“他是议长,在他这个位置的人,能有自己的想法很不容易,毕竟……”
艾莉尔转头看他,奥利维看着屏幕,忽然没有再说下去。艾莉尔不大开心,她很乐意一起说说法布利的坏话,但对方显然没有这个意思。
奥利维沉思了下,解释说:“他私下什么样我不清楚,但与其要一个他们希望的那种听话的议长,我觉得还是他比较好。”
他说的有道理,但实在出乎艾莉尔的意料,奥利维和法布利应该不是一个阵营的,要不法布利这么费尽心机是要做什么?
大概是看她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奥利维觉得有些好笑:“怎么了?我以为女孩子都喜欢他那种长相,金发碧眼的……虽然他很低调。”
艾莉尔觉得怎么事事都不如意呢,她暗自翻了个白眼,奥利维好笑地揉了揉她的头发,转而说道:“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艾莉尔看着他,心里有些犹豫,她站了起来,想说自己确实该走了。可他拉住了她,就在她迟疑的间隙里,他揽过她的腰,让她坐在了自己腿上。
“艾莉尔,”奥利维闭着眼睛,他的脑袋靠在她胸前,怀里的人儿香甜柔软,他牵起她的一缕发丝绕在指尖,低头吻了下,声音轻柔,带着种迷恋的意味,“我可不可以认为你还是有点喜欢我的?如果你不想确定什么,我们可以就这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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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需要有压力,也不用对我负责什么。”
艾莉尔愣神地望着他,他说的太明白了,她那些心思像被放在太阳底下一样,无法遮掩,清晰可辨。
19沙发py(h)
艾莉尔满心不确定,不知为何,她隐约觉得奥利维可能知道些什么,他的话听着像那么回事,可那种恰到好处莫名让人有所疑虑。
她有些后悔,她觉得自己不应该把幸灾乐祸表现得那么明显。一位新闻办的小职员对议长能有什么偏见呢?甚至大街上随便拉个人问问,十有**不会知道王国的议长是谁。奥利维好歹也是高级文官,政治敏感度不会比她低。
艾莉尔于是低头看他,可惜身下的人儿沉浸于**,他把脸埋在她胸前,非常依恋地蹭了蹭,还说:“每天下班我脑袋里都是放空的,回了家一句话也不说,很少会有什么表情。我总是把房间里的灯全部开起来,那会让人舒服很多……我常常想如果家里有人在就好了。”
要说有什么能够令一个二十来岁生活艰难的小姑娘产生向往之情的,那大概就是家庭了,或者与之有关的一切。奥利维总能让她非常动摇。
他解开她的扣子,吻着那不断起伏的心口,**间的肋骨有些硬,呼吸喷洒在皮肤上,滚烫炙热,他的手探进她背后,摸索着解开了胸罩。
艾莉尔又开始犹豫了。法布利很强硬,不会给她思考的机会,但奥利维不一样,她有选择的余地,一番权衡之后,她每每都觉得他值得更好的。
“我……”
像是猜到了她的心思,他的指尖抵住了她的嘴唇,轻轻摇了头:“不要想太多。”
“可现在是早上……”
奥利维闻言只是闷闷笑了下:“你没有在早上做过吗?”
艾莉尔:“……”好像还真没有。
他应该刚洗过澡,头发摸上去凉凉的,带着些许柔软的潮湿感。这个距离实在近,彼此身体的一点反应都能被对方察觉,艾莉尔不大敢乱动,她觉得自己的呼吸已经不稳了,她下意识往下面看了看,奥利维穿着睡裤,薄薄的布料不出意外地撑起一个弧度。
当她抬眼时,对上了他的视线,彼此都是面红耳赤,奥利维摸了摸鼻子,声音有些沉闷:“我去拿安全套。”
艾莉尔笑了起来,她挪到了一边,乖乖在沙发上等着。
电视上放着昨天会议的情况,在那个空旷的会场里,首相的声音像降临人间的噩梦,话外音一般在耳边盘旋着:“从明天开始,刊登出来的每一个字都要经过审查,那些违背团结意愿的,不仅不能出版,还要追究作者以及出版社的责任。”
奥利维看了眼屏幕,拿起遥控器按了下去,房间里重新归于平静,艾莉尔莫名松了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当她看着电视时,总有一种同样被人注视着的感觉,这种置身于监视下的恐慌令她有些不安。
奥利维在她旁边坐下,黑色的屏幕照出他们两人的轮廓。
“我也许该在房间的每个角落都备上安全套,要不这么停下来实在有点煞风景。”
艾莉尔笑着,说:“等你哪天有客人来,被人家发现了,那就糟糕了。”
奥利维想了想,说:“我没有什么朋友。”
艾莉尔有些惊讶,他看起来很好相处,但也许从政的人都很难与人交心。
她想问点什么,奥利维搂着她的脖子亲了亲:“你再问下去我会伤心的。”
艾莉尔:“……”
她在他眼里那样单纯,没有什么政治观点,也从来不生气,好像怎么来都可以。她还在一个观察世界的阶段,没有自己的价值判断,或者说就算有,也是可以轻易改变的。
他解开了她的衣服,他的动作很慢,以致艾莉尔想要自己来,但她没有这样做,这会显得她有些急切,一个姑娘家的表现得急切,那可不是什么好事。
衣服被扔到了一旁,奥利维的指尖绕着她胸前两点,很快那里就变得硬挺,他看着,轻轻捻了捻。可那过分轻柔了,每一丝感触都被拉长了,又痒又麻的感觉令艾莉尔有些心惊。那些情绪喧嚣着、奔腾着,几乎要压抑不住。
她真的自己来了,她往后躲了躲,站起来脱掉了裙子和内裤。
奥利维揽过她的腰,压着她让她躺在了沙发上,他的脑袋蹭着她的肚子,声音愉快而含糊:“你这么主动,我很高兴。”
艾莉尔抱着他,他的呼吸喷洒在她身上,她感到**渗了出来,便下意识合拢了腿。她贴着他后颈的手往下,探进了他的衣领里。
奥利维去解扣子,艾莉尔看了他一会,忽然按着他的肩撑起了身子。衬衫搭在椅背上,一通摸索过后,艾莉尔终于成功地搞定了皮带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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