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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不要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花朵

    她瞠目,猛一抬首,只见春风捧着厚重精美的大红婚服走近,面带心虚。

    好一个春风,这最重要的讯息刚刚竟没告诉她,现在就要成亲,难怪西门娥眉昨晚急忙赴死了!

    没有拒绝的机会,在亲娘的监督下,春风与其他丫鬟们好比加班赶进度般,迅速为她裹上一层又一层的嫁衣,再利落地为她梳发成髻,最后把沉甸甸的凤冠挂于她头上,彷佛西门家小姐从来不曾跳井,一切照原有的程序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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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愈是如此,就愈不合逻辑,到底是哪儿不对劲,她也一时兜不上来。

    总之现在逃婚也已来不及,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之后再找机会溜回来跳井。

    千斤压顶万缕缠身之下,她带着无奈,无语无泪的跪别父母,于毫不悦耳的锣鼓唢吶以及炮仗声中,被塞进了八抬大轿——

    03性,是一种权力宣示?

    结婚是大喜,古今皆是。

    「屁……什么大喜,根本是酷刑……」轿内,娥眉有气无力地抱怨着。

    五天!整整五天!她在这密闭狭小的空间里左摇右晃,晃到脑袋发晕,胃部抽紧,只能紧摀着嘴,免得五脏六腑全呕出来。

    外头仍旧是热闹的迎亲喜乐,她却只想告他们虐待新娘!结个婚要走五天路程,难怪古代女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正当她以为自己会晕轿致死之际,喜轿终于停了下来。

    「好吵……」震耳欲聋的鞭炮让几乎虚脱的她痛苦皱眉。

    终于到了?

    还没能回神,帘幕已被揭开,她的手,被另一只强劲有力的男性手掌握住,温热厚实的触感让她心口突地一惊。

    这只手的主人……就是她的成亲对象?

    她仍在恍惚之中,但下一秒,她就被对方拽出了轿——

    视线受阻,她根本不晓得何人拉着她的手腕,只知对方步伐既大且快,丝毫没有放缓步调之意,害她不得不踩着碎步紧跟。

    「拜托,是有这么急着拜堂哦?」这位新郎倌(?)也太没礼貌了吧!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吗?还是这时代的人都没学过何谓绅士风度?

    她低声碎碎念着,不料却被扯得更紧。

    「好痛……」过于错愕的她,一路累积的头昏倦怠立即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浓浓怒火,娥眉猛力抽手表达抗议,怎知对方铁腕纹风不动。

    「安分点!」低沉陌生的嗓音冷冷传至耳边,显示着说话之人同样不耐烦。

    她微愣,瞬间明了,原来自己是被人针对了。

    为什么?她怎么会知道为什么!她只知道每当自己闷吭一次便被紧捏一次,直到她不得不乖乖闭嘴,咬牙行完大礼,嫁给一个连姓名都不知道的粗鲁家伙。

    之后,她被安置在新房里,满室清香,对比她的满腹怨气。

    「可恶……怎么会这么倒霉!」一把手将盖头揭开,环顾周遭,烛光闪动中,隐约瞧见人影在门外顾守着,恐怕想开溜也难。

    但她明白,这还不是最糟的状况。

    婚礼完……酒席完……再来就是……

    想到这里,娥眉刻不容缓起身,蹑手蹑脚走向窗口,正准备查看出路开溜。

    不料,房门外头突然传来嘈杂声——

    她大惊,连忙以最快速度坐回床前,七手八脚将红布盖上,但却盖不住心头那一阵寒冷。

    「新郎倌,接下来还得交杯和撒帐才算礼成……」门外,端着花果的丫头婆子们笑着说明,隐约还夹带着不少人细碎的交谈。

    「退下。」男人低声应道,却是不容违逆的口吻。

    气氛霎时僵硬,众人面面相觑,但也不敢多言,只能离开。

    房内的娥眉自然看不见门前男人那凛冽慑人的气势,满脑子还在烦恼着如何全身而退,当开门声终于响起,脚步声愈渐接近,覆在红头巾之下,她感觉自己心跳变得又猛又快,怦怦作响。

    进退无路,她只能暗自祈祷那人已酩酊大醉,或是紧张不举让她逃过一劫。

    「西门娥眉,今后妳是我靳玱阳的人了。」

    她怔愣。

    这坏心男配角的台词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她被半途劫亲了?不,她可是被八人大轿整整抬了五天,没有发生任何意外,而且不久前他们还三跪九叩过了不是?

    她懂了,原来如此,难怪西门两老紧张兮兮,西门娥眉抵死不从,恐怕这个叫「近枪羊」的人是个抢娶民女、脑满肠肥的秃头老怪物,而她好比是献祭河神的牺牲品,被献祭给他。

    啊,她的人生就此毁灭了……眼前瞬间浮现各式各样黑白的未来画面,包含她低头拭泪,扶养十来个肥胖小屁孩的模样。

    可是,当盖头猛然被揭开,她却看傻了眼。

    男人一身醒目的红,高大精实的身形,配上深邃俊美的五官,用帅字来形容简直肤浅,挺拔的鼻梁与紧抿的唇,透露一股沉稳气势,瞳眸里深幽的色泽,从容且傲然,充满着不可一世的光芒,教人望而生畏,却又忍不住被吸引其中。

    她错了,这哪是脑满肠肥?根本英气逼人!

    不过,他的表情完全不像一位欢喜迎娶美娇娘的新郎倌。

    「怎么?失望了?」靳玱阳扬起一抹残虐讽刺的笑容。

    红灯纱帐,她纤柔的身影看来更加动人,但新嫁娘精致绝美的五官,却只是换来新郎倌轻蔑的眼神。

    娥眉只能摇头,她要失望什么?失望自己没早一点认识他?

    她更不懂,这么帅的男人,为什么要强娶民女?

    「事以至此,妳心中还在念着他?」

    「谁?」她被问得一头雾水。

    「需要我明说?」他笑得更为冷酷。「云从龙。」

    云从龙?哪位啊!

    她蹙紧眉,虽知道无论再怎么想也不会有答案,仍试图搜寻脑海中的记忆,搞不好能从西门娥眉的数据库里调出点线索来。

    但看在靳玱阳的眼里,她困扰的神情是种挑衅。

    「妳若要继续挂念他也无妨。」他语气如冰,无表情的模样严峻得教人颤栗。「但我警告妳,妳已入了靳家,自此便是靳家人,倘若日后作出任何有辱靳家之事,妳与西门家将会付出惨痛的代价。」

    他说的话,她虽听见了,却一时也无法理解。

    由他的话意推敲,难不成是三角恋?她和那个云什么的是一对,然后新郎倌横刀夺爱?或者是她和新郎倌原本就是一对,结果她却劈腿云什么先生?

    不管是哪个,眼前人没半点好脸色就是事实。

    「不回答?我便当妳是理解了。」极其冰冷的声调由他口中发出,靳玱阳褪下大红喜袍抛在脚踏,踩着喜服跨上新床。

    「等等!你做什么!」她瞪大眼,危险的警讯在脑中大响,哪来得及赞叹他那肌理分明的好身材,就已被他压在喜床之上,颀长的身躯形成了巨大的压迫感。

    但即使脸色刷白,也阻止不了对方更进一步的动作。

    「洞房。」靳玱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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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改变过脸上的刚硬漠然,双手却不留情地将她的凤冠捧起,也不在意其价值,随意便朝地面一扔,再拉下她身上一层层嫁衣,或扯或撕,让她白嫩似雪的肌肤一吋吋暴露在空气之中。

    她也知道是洞房啊!

    「别这样……」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我是第一次……没有经验啊……」这种禽兽一样的粗暴举止对她来说太刺激了啦!

    「我自是知晓。」他轻哼,似笑非笑。「若妳非完璧,量西门家也不敢将妳嫁入靳家。」

    「我不是那个意思!」娥眉慌乱地推着他那厚实的胸膛,见他不动如山,更是又急又慌。「后退一点……你这样我会害怕……」

    怎么办?怎么逃走啊她!

    「哦?」她的反应教他兴味盎然。「意味着只要别令妳惧怕即可?」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又重复了一次。「拜托你别硬来好吗……」

    他略微挑眉,眸光暗去三分。

    「妳已是我靳家人,还想为他守贞?」即使脸上表情无太多变化,但低沉的声音已显示他的愠怒。

    「我没有这个意思……」她第三度澄清,却怎么也无法提出证明。

    「那就闭上嘴。」靳玱阳羞辱般将她翻转过身,让她趴伏在床铺之上。

    他热烫的胸膛欺压上她的光洁裸背,刻意与她紧密贴合着,她清楚感觉到他用大腿强势地挤开她努力想闭合的双腿,形成一种难堪的姿势。

    接着,他咬住了她颈后系绳,只消轻一扯动,就能将她的肚兜松开。

    她不由自主发抖,却完全无法抗衡他的力量。

    「求你……不要……」不说倒好,一说便感觉到颈上的细绳已被拉开,接着,胸前的绣工精致的肚兜不争气地被抽起丢在一旁。

    她只得将前胸紧紧压在床铺之上,但他却不肯放过,硬是将她拽起。

    「你究竟想怎样啦……」被迫**面对他的她,所感受到的庞大压力已让她嗓音挟带哭腔,就算想踢他一脚,却发现自己早已手脚发软。

    不同于她的慌张,靳玱阳一脸泰然自若,丝毫无半点精虫冲脑的猴急模样,娥眉悄悄将视线移至他下腹部——

    幸好,他下身并无她所担心的反应。

    她松了口气,猜想他可能是吓唬她,不是真心要提枪上阵。

    可惜,她才刚这么想,只见他意会般噙起笑,将手掌至于上头捋弄,动作不疾不徐,可掌中柔软的分身转眼间便立挺涨大,瞧得她瞳孔也跟着放大。

    她……实在太小看男人了!

    娥眉当机立断逃命,可靳玱阳已抢先将她压制在床铺上,并拉下她的亵裤——她反射用脚踹他,但还没触碰到他身体就被牢牢抓住。

    「不要……」恐惧排山倒海,令她霎时脑袋一片空白。

    青白交掺的容颜,与剧烈颤抖的细肩,即使将一切收入眼底,靳玱阳仍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一双大掌强势分开她的双腿,猛一挺腰,他的残忍,撕裂了她的未经人事。

    「不……好痛……」连思考的余裕都没有,剧痛令她不敢动弹,想逃却又无处可逃,因疼痛而聚集的泪光迅速凝结成泪珠。

    「放松。」双手撑在她的耳鬓旁,他居高临下般俯视着紧锁双眉的她。

    「不、不要……」她没有听进去他说了什么,只是不断摇头。

    「不要?」她痛楚的表情是他胜利的象征。「很好,那就忍着点。」他弯下身,吻去她眼角泌出的泪,非是怜惜,而是品尝着骄傲的甘液。

    西门娥眉,云从龙的未婚妻,如今在他身下呻吟。

    他规律地动着腰,纯粹往来推送,既无情爱缱绻,也非逞快泄欲,即使听见她的细微嘤咛,他唇边也只有冷若冰霜的笑,燃不起炽烈的温度。

    这场交欢是占有、是征服,是藉由结亲证明靳家在西门家之上,更是向云从龙宣示着,他靳玱阳会将他的一切全数侵吞、纳为己有。

    这是他的报复,不在乎西门娥眉是否无辜,只为了自我满足的报复。

    下方的她,瞧见了靳玱阳冷静且冷血的表情。

    他高高在上,而她卑微地由其摆布,真实到无法漠视的痛楚不断来回贯穿她的身心,他的奋动令她痛苦难当,逃不过他的悍然侵略。

    她知道,这个人用这种方式羞辱西门娥眉,是为了见她崩溃。

    可她不是西门娥眉,她是罗司砚!一个倒霉的代罪羔羊!

    她想吶喊、大喊、狂喊——她到底是该死的遭遇了哪门子的鬼事情!

    先是台风天掉进大坑里,来到这个搞不清楚时代的世界,然后赶鸭子上架一样的拜堂成亲,再莫名其妙被自己的「丈夫」硬上……

    这到底是什么整死人的恶梦——她想醒来,她不要再梦下去了!

    可是她醒不来!还有什么比这更糟的!

    即使再惧怕,她终究没有痛哭叫喊,而是狠狠咬住下唇,硬是不让自己情绪失控,不让眼前这个人志得意满。

    他折辱西门娥眉的身体,却不能折辱她罗司砚的尊严!

    上方的他,冷睨着西门娥眉所有的表情变化,包含那几乎出血的唇。

    这女人,比他想象得倔。

    但那又如何?她终将臣服于他,一生为他生儿育女。

    挑眉,敛眸,轻笑。

    在权力的宣示中,他愈发激狂,一**不停歇的强肆冲击,终于使他愉悦地在她身上留下了专属于他的印记。

    而她,昏死了过去。

    04婆媳战争千古不灭

    天亮之后,她并没有从她认为的恶梦中醒来。

    她仍然不是罗司砚,而是该死却死不了的西门娥眉。

    难以忽视的酸痛弥漫全身,大腿内侧间湿黏的触感教她皱起眉,她坐起,用一种极为不雅的坐姿,低头看见了毫无任何遮蔽的下身。

    周遭,凌乱的被褥、扯裂的纱帐,她想找件衣服蔽体,却发现喜服只剩下一只袖子,她继续摸索,找到了本来应该是叫做肚兜的东西,幸运的是布料看上去还算完整,不幸的是她根本不懂得如何把这块布穿在身上。

    欲哭,无泪。

    即便是想一死了之,但就怕真死了她也回不去原来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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