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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不要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花朵

    由背后传来的严峻嗓音,娥眉剎那间颤抖了下,僵硬地回头。

    他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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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说回来就回来!

    而且竟然没人告知她一声?

    「老、老爷……」她赶紧低头假装温顺。

    呿,靳玱阳也不过二十六七岁,与她同年却要众人称他老爷?有病!

    「出去。」他轻哼,口吻却不容置喙。

    可恶!也太权威了吧!她的身分好歹是他妻子,竟然这样呼来喝去?

    「是,老爷……」谁教她不是七辣,是俗辣。

    「慢着。」看穿她假意卑躬屈膝,实则顺水推舟溜之大吉,他眉头一挑,转瞬间改变主意。「妳回来。」

    「是。」没尊严、没尊严、没尊严!

    「抬头。」他睥睨着她。

    「是……」即使不甘愿,娥眉也只能遵从命令抬首。

    ——但怎料想得到,一与靳玱阳正眼交会,她的心脏却瞬间加速狂跳,完全不受意识控制。

    白昼的他,面容比洞房那夜还要清晰抢眼,黄金比例般的五官与身材,充分符合美学,更别提那双乌黑瞳眸,深幽得似会将人的心吸入般,几乎令她失魂。

    她迅速撇开视线,沉淀那股莫名的心慌意乱。

    眼见她的反应,靳玱阳立即瞇起眸子,对她的态度感到不满。

    怎愿相信,仅是一个小小的动作,竟能惹他烦躁?

    「妳方才看什么书?」他沉声质问。

    「阴阳八卦。」她仍是不敢正眼看他。

    心中焦躁莫名扩大。「西门家没有教过妳,女子无才便是德?」

    「所以我看不懂放回去了啊!老爷问这个是打算教我读书识字?」喵咧,为什么她得站在这里受他歧视嘲讽?哼,空有帅哥面孔,却是鸟肚鸡肠。

    回答她的是一声冷笑。

    新婚夜里哭哭啼啼哀求他的女人,隔了一个月不见已变得敢出言挑衅?是他太冷落她,还是不够冷落她?

    见靳玱阳一语不发,她猛然惊觉自己的白目嘴快,咬牙暗骂自己口无遮拦,又悄悄抬眼观察,可惜无法从他脸部表情里揣测出任何想法。

    「没事的话,我先退下了。」先闪再说,没事少接触这人为妙。

    她预备退出房外,却在双手碰上门板时听见了他低沉的声音。

    「我准妳离开了?」

    果然,该死的逃不掉……

    她先是定格不动,再缓缓转过身。「是……」不准她走那也早点说嘛!

    本以为他又要找她的碴,但靳玱阳却只是盯着她的脸瞧,动也不动。

    诡谲的气氛令她不由自主焦躁起来。

    奇怪,不就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别人有的他也一样有,但为什么光是被那双眼睛看着,她就感到如坐针毡?

    「妳很怕我?」似是知晓她的想法般,他悠然开口。

    明知故问,她恨不得他快消失,或者她快消失。

    「老爷是一家之主,人人敬之。」多亏她说得出来这么文诌诌的话,自己都感到浑身鸡皮疙瘩。

    「这是妳的真心话?」他微瞇眸,似笑非笑。

    「百分、呃不是……实属真心。」她舌头都要打结了,拜托快放过她吧!

    靳玱阳打量她不安的脸庞,接着淡淡勾起了唇。

    「脱衣。」

    06合法发情

    脱衣!

    「这里!」他的脱衣,是常识中的那种脱衣?

    「别让我说第二次。」

    她终于确认了他的意思,靳玱阳发情了,要**。

    可是她不要啊!

    你有这么欲求不满吗!不懂含蓄矜持怎么写吗!没学过万恶淫为首吗!

    「现在天这么亮,能不能晚点……」她很没种的把辱骂他的话给吞下肚里。

    「再不动手便由我来。」他果决截断她的请求。

    「不、不,我自己来就好。」她赶紧摇手,才不会忘记上回喜服被他撕得稀巴烂的情景,等会儿她可不想穿件破布回房。

    垂下头,娥眉死心认命轻解罗衫,他们是夫妻,他自然可以合法发情,即使不愿意,她也没有白目到在这种封建时代里高喊性自主权,与其拒绝求欢遭到暴力侵犯,不如顺水推舟,搞不好还能讨到他欢心。

    讨好他吗?用身体吗?

    她就当真无能到只能服从,去交换较好的处境吗?

    罗司砚,好窝囊啊妳!

    虽然脑中各种念头飞快闪过,却没有任何一种能阻止她双手的动作。

    不过——

    「这好难解开……」什么缠在一起的复杂腰带啊?绿竹故意整她就是?

    见西门娥眉手忙脚乱,靳玱阳略瞇了眸子,瞧不出其中思绪。

    「妳很会装傻。」他承认他的用意在于试探,被上回那般凌虐过后,他不信她真愿意宽衣解带,是否别有用心,有待观察。

    「我哪有装傻!是真的解不开啊!」她一气急,似抗议又似迁怒,都下定决心捐躯了他竟然还说她装傻!

    「放开。」他伸出手,三两下便解开了她腰间复杂华丽的绳结。

    「哦……真厉害……」她傻眼,声如蚊吶,怀疑他一定很擅长解女人腰带。

    靳玱阳凝视着她低垂的眼帘,长睫如扇,却不知搧进了何风景至他眼里,新婚夜里未能瞧得仔细,如今一看,她果然美得蛊惑人心。

    但真正吸引他注意的,却非那绝丽的容貌。

    「继续。」将手交迭回胸前,他命令道。

    「是……」她哀怨地在他面前表演脱衣秀,即使心中暗谯,也不敢反抗。

    衣衫尽褪,**无蔽的她,像是待宰的羔羊般无措。

    不形于色的他,让她在白昼里尽露娇躯,自己却仅解开腰带,两人悬殊的待遇不过代表支配与服从,唯一不受控制的仅有那为她而勃发的雄伟昂扬,隔着数层布料,也掩盖不了那明显的存在感。

    她也瞧见了。

    娥眉感觉自己冒着冷汗,是春天的关系?还是因为看见靳玱阳发春的关系?

    「老爷……其实这样……有点冷……」

    他不回应,视线审视着她,冷冽,又炽烈。

    到底想怎样啦!不觉得这样大眼瞪小眼很尴尬吗?

    「如果老爷欣赏过了,可以准许我把衣服穿回去吗?」

    终于,靳玱阳有了反应。

    他凑近她,右手指腹划过她的下颚,沿着雪白颈项朝锁骨游移,她不由自主感到颤栗,双臂起了鸡皮疙瘩——霎时,他大掌紧掐她的酥胸,力道毫无怜惜。

    「好痛!」她吃痛地紧缩,还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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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反应已被人拦腰抱起。

    娥眉被带至旁侧暖阁软榻放下,还未躺好,靳玱阳便欺压上身。感觉到他蓄势待发的硬挺,她突然腿软起来。

    「欸……为了干净、健康……我们可不可以先洗个澡?」

    他理也不理,双手径自解下裤头。

    娥眉冷抽了一口气。

    「你这次可以轻一点吗?我……真的很怕痛……」她本来不敢吭声,想想为了减少皮肉之痛,还是厚着脸皮哀求道。

    靳玱阳并未回答。

    他,不可能没察觉她的颤抖。

    西门娥眉不该对他造成影响,可是她确实成功牵动他的情绪,与理智相悖的渴望令他倍感浮躁,那不仅是男人对女人躯体的欲求,更是他对眼前的她的霸占。

    受仇敌的女人所惑,这股冲动,教他不快。

    于是他无视她的请求,强势地入侵她柔弱的娇躯。

    怎能承认,上一回,是权力的掌控,这一回,却是**的放纵。

    没有任何前戏爱抚,她痛到眼角溢泪又不敢吭声;看见她蹙眉强忍,一股怜惜之情涌上他心口,想对她温柔,却又同时兴起折磨她的念头。

    「忍着点。」他松口,泄漏碍于自尊下的些微温柔。

    「又叫我忍……」就不能别做吗?

    「嗯?」

    「没、没有……」

    她的不敢反抗,让靳玱阳暂时停顿了动作,意有所思——接着,他双手置于她不禁盈握的纤腰两旁,轻一抬举,强迫她弓着身子迎合他。

    娥眉变了脸色,他浓密的腹毛就在视线正前方与她结合着,她赶紧别过脸,深怕看得太仔细,实况转播她的亲密性体验。

    好羞耻,靳玱阳肯定是故意的!

    彷佛洞悉了她的想法,他唇边不着痕迹的勾勒着轻笑,置于她腰间的双掌移至她雪白的大腿内侧,向前一推,以近乎折半的姿势逼她将他容纳得更深入。

    他目的得逞,她却无地自容。

    不够溽湿的侵入已让她疼痛难当,靳玱阳又将她当成青蛙一样玩弄,m字开腿也就算了,还当她有软骨功一样乱推乱折,这个变态,知不知道她很痛啊!

    她闭着眼,痛楚与不适让她既不热衷也不投入,虽知应该趁机讨他欢心,但要她演出舒服的模样实在难度太高,只能紧咬唇,期盼他早早结束。

    庆幸的是他虽然强势,却不再如上回般蛮横侵犯,只是不能理解,他既然讨厌她,又何必非要利用「亲密关系」来找她麻烦?

    靳玱阳望着忍痛闷哼的她,无论他是否刻意加重力道,她仍是同样表情。

    他看得出来,她没有心。

    即使明媒正娶,拜堂成亲,她仍不是靳氏,她还是西门娥眉。

    她的人屈意顺从在他的权力之下,她的心依旧不属于他。

    但他却这样的她产生了渴望——渴望接近、渴望拥有、渴望全数侵夺,让这个女人的眼中只瞧得见他一人,再也无法容纳其他。

    他怎能容许?

    「看着我。」他冷冷喝道,语气中夹藏着无人知晓的挫折感。

    突来的命令在上方响起,娥眉无可奈何,只能张开眼帘。

    岂料,就在与靳玱阳那充满侵略性的眼眸相对瞬间,她呼吸一窒,只见脸上满是**的他,不知何时已汗流涔涔,气势也不复上回的从容傲慢。

    气氛的改变令她莫名心跳加速,尤其是停下动作的他,额上汗水滴落在她小腹上同时,更有如电流穿透一般,让她不由自主浑身发麻。

    她颤了颤,这时,比印象中更为低哑的嗓音传进她耳中。

    「还在害怕?」

    怪了?他也会关心她?

    「换作是你被压在下面,你怕不怕?」横竖是死,索性不再藏话。

    靳玱阳再次以沉默结束话题,唯一不同的是,这回她看见了他敛眸,而且,总是紧抿的嘴角明显地朝上扬了扬。

    他笑了?

    正当娥眉怀疑自己看错之时,靳玱阳又恢复了强而有力的律动。

    她难受得低呼,但他却无动于衷,甚至更加深入。

    可恶!这个变态虐待狂!

    除却身体的交合,他仍旧没有多余的爱怜动作,他不允许自己对她产生过多的**,即使这股念头已超乎过往的自制,他仍告诉自己那不过是驾驭她的手段。

    他要将镶嵌在她心中的记忆挖去,就此以他的存在填补,他要她深深记住他的占有,消磨去另一个男人、不,任何人的影子。

    她只属于他,靳玱阳。

    身下,娥眉认份地履行夫妻义务。

    他要她看着他,她哪敢闭上眼,可是,眼前钢铁般的男人略带迷离的眼眸,因汗湿而显得微微发亮的身躯,以及数度难抑的低喘,却看得她不禁脸红心跳。

    她形容不出体内那古怪莫名的感受,为什么明明是痛苦难耐的,却会因为他专于**的模样而感到浑身异常发烫?

    甚至……

    不,一切绝对是因为这身历其境的a片情节害的!

    她逼自己忽略靳玱阳那强烈的主宰性,也不愿意正视这样一个男人会因为她的身体而激狂,没有爱意的性行为,在她认知里只不过是单方面的撞击。

    只顾快意抒发的他,绝不可能引起她的共鸣。

    不知为何,她突然想起《色戒》里写着一句:「到达女人的心里通过**」,忍不住感到哀怨却又好笑。

    靳玱阳要到达她心里,恐怕还有三百六十五公里。

    07交易?

    一场肤浅的服从过后,靳玱阳给予她应有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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