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水欢欢欢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后紫
可一到了机场,她就把羽绒服脱掉了。
岳朝比他们到的还早,吃饭的家伙也早就准备好了。
岳朝没和他们打招呼,就好像不认识他们一样,他已经对好了焦,按动了快门,开拍了。
所谓明星的机场照,能成为典范的大都是这样拍出来的。
一个多小时后,飞机落地。
才出通道,李心水就看见了自己的爸爸妈妈,还有蒋渔的爸爸妈妈。
她忽然意识到,她和蒋渔这样,已经不能叫谈恋爱了。
这架势怎么这么像谈婚论嫁了!
作者有话要说: 李心水╰_╯你居然敢袭胸!
蒋渔:不小心碰到的,主要是就数那儿最显眼了!
☆、第26章
李心水回家后的第一顿饭,是在蒋家吃的。
蒋家和李家搬离了那个老巷子后,一个留在了老城区,一个搬去了新区。
其实说起来离的也不远,毕竟一个四五线的地级市也没有多大。
蒋渔的家在新区的宝利花园里,宝利花园算是市里数一数二的小区。
蒋家的房子还是联排别墅,有院有房,想来价格不菲。
其实李家也不差,李爸爸早年出了体制内,自己做了点生意,也能算的上小康。早年买下了一块儿地皮,住的房子是自建的两层小楼,位置属于老城区的中央。
不是非得特意做个比较,只是两家的大人心里觉得,这不是快了嘛!
亲家亲家,即使以前相熟,但毕竟分别了十数年,还是得全面了解一下。
嗯,各方面了解下来,都很不错。
加上以前本来就认识,再一看人家的孩子,嗯,很好,都没长歪呢!
根据遗传定律,这样对下一代也好。
李心水被蒋妈妈盯的有点儿紧张了。
其实蒋渔也紧张,李妈妈总是看着他笑。
饭桌上给李爸爸敬酒,也是恭恭敬敬的,还是比对亲爹还恭敬的那种。
李爸爸的眼风扫到哪儿,蒋渔恨不得连菜盘子都双手奉上。
吃完了饭后,蒋爸爸和李爸爸拍板儿,“那这事儿,就这么定下吧!”
李爸爸点了点头,“我没什么意见,让孩子们自由发展吧!”
李妈妈和蒋妈妈附和:“对,对,自由发展好,这年头儿,不兴包办了。”
李心水和蒋渔对看了一眼……汗!
她在心里想,幸好没被逼婚呢!
李心水的第二顿饭自然是在自己家吃的,回请蒋家的事情安排在了第二天,是以,晚饭时间只有一家三口,少有的平静,又幸福的时光。
李妈妈很高兴,做了一大桌好吃的,光饺子就有三种馅,还有元宵。
李心水像她爸爸,话都不多,尤其是吃饭的时候。
李妈妈整天嗷嗷着减肥,晚饭本来就吃的很少,于是给老公夹一筷子菜,给女儿夹一筷子菜,自己不吃也是笑呵呵的。
饭后,李心水刷碗,抱着猫的李妈妈进了厨房,看了看她出去了。
可没多一会儿,又进来了,还是看她,只笑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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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心水甩了甩手上的水,开始洗菜板,抽个空抬头道:“妈,你有话就说吧!”
李妈妈一听这话就不客气了,放下了怀里的波斯猫,凑上去,小声道:“心心啊,避孕了没有啊?妈妈告诉你啊,男人一猴急起来,就不管不问的,但是你一定要有原则。别有侥幸心理,这一侥幸啊,十有**就得怀上了。其实这怀上吧,我是没有意见的,蒋渔的妈妈就更不会有意见了,我们都退休了,能带带孩子,那简直最好不过了!不过啊,妈妈觉得你可能会比较介意就是了。你肯定不愿意这么早生孩子,话又说回来啊心心,生晚了也不太好的。”
李妈妈说话的语速本来就快,又因为惊讶,李心水愣是没有插上话。
好不容易等她妈妈说完了,她道:“妈,我没有。”
“没有避孕啊!”李妈妈恨铁不成钢地打了她一下,打完了又笑。
李心水躲了躲,急道:“不是,我还没和蒋小鱼……那样。”
这下轮到李妈妈惊讶了。
“不会吧!”李妈妈张大了嘴巴,缓了缓又道:“你们年轻人开放,我还以为你和小鱼也……不过,那也是迟早的事情,你记着妈妈说的话就好。”
李心水哭笑不得。
不知道是现在开放的不止年轻人,连半百的人也接受了,还是李妈妈的退休日子太寂寞了,急需个外孙来打发时光。
李心水道:“妈,不如你生个二胎吧!”
“去,妈妈都五十一岁了!我要是年轻个五岁……”
后面的话李妈妈没有说,李心水是明白的。
她搂了李妈妈的肩膀,自打十六岁以后,她就长的比李妈妈高了,李妈妈一向时髦,染的是酒红色的头发,可酒红色的里头,还是能看见偶尔露出来的白发。
李心水的心里挺不是滋味的,道:“妈,以后我有时间会多回来的。”
这是心里话,可她知道这也是一句…空话。
这一趟回家,李心水在家里呆了七天,蒋渔比她走的早,过完十五就归队了。
李心水正月二十才回旖旎城,何牡丹拿了好几个剧本给她。
茕茕的广告是在除夕当日发布的。
因为广告的加持,主动找上门的工作也越来越多了。
李心水用了一晚上的时间,把何牡丹给她的剧本粗看了一遍。
有两部剧本剧情太扯,直接就不考虑了。
还有两部是网络剧,其中的一个因为亲密戏太多,她觉得不适合。
另外的一部是青春励志剧,女主角是个游泳运动员。剧情和制作团队都不错,亲密戏少,还找她来演女一,李心水觉得再没有比这个适合的了。
可唯一的不好,就是自己不会游泳。
李心水和何牡丹约了导演见面,就约在三环路上的和平酒庄。
那儿是品红酒的地方,李心水没去过,何牡丹也没去过,去之前,上网搜索了一下,想着到了地方不至于露怯。
其实去了一看,切不过是个大点的红酒庄,除了红酒多点,内里的布局就跟咖啡馆差不多。
她们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不多时,她们约的人就到了。
何牡丹负责沟通,李心水则是有什么就说什么。
导演姓海,在业内不算特别的有名,可背靠大树好乘凉,他拉来的投资是业内很有名的东影公司。
海导听了之后,笑的很爽朗:“你想学游泳,简单啊!你有世界最好的游泳运动员做教练,还怕学不会吗?不过,你只有十天的时间,用来学习游泳。其实你也不用担心,我们还请了市里也算是小有名气的游泳教练,做我们这部剧的特别顾问。”
挑战来了,李心水忐忑了一下,打算坦然迎战了。
游泳其实不是难事,蒋渔第一次下水,纯属误打误撞,可他一下子就学会了。
他有一个比他大三岁,个性还很是霸道的表哥。
蒋渔四岁那年的夏天,已经学会游泳的蒋渔表哥,偷偷地带着他出去游泳。
据蒋渔自己说的,“我表哥把我扔到水里,我就浮起来了。”
过了一年,已经游很好的蒋渔想要教李心水游泳,于是他效仿了他的表哥……
五岁的蒋渔把她捞上来之后,还以为她死了,哭的哇哇叫。
从那之后,李心水再也没有下过水。
这段往事,真的,也就是李家的大人不知道。
要是李爸爸知道他的宝贝女儿差点被蒋渔扔到水里淹死,绝对说不出让他们自由发展的话来,不打死他就算不错了。
所以,在李心水的记忆里,那条鱼给她带来的并不全是光明,也有阴影。
光和影总是随行,这才是人生该有的模样。
蒋小鱼并不是别人眼中的那么完美。
她放在心上的也并不是完美的他。
到了和蒋渔约好的见面时间,李心水就和何牡丹分别了。
她们早就离开了和平酒庄,反正回去了也没多少事,索性在街上闲逛。
她俩去了附近的百货商场,乱七八糟的东西买了好几样,最主要就是买了泳衣。
李心水是带着泳衣去见的蒋渔,一见他就道:“蒋小鱼,我接了部网络剧,演一个……游泳运动员。”
蒋渔一听,挠了挠头。
那个共同的记忆,不止是她的阴影,也是他的噩梦。
死是什么?五岁的蒋渔其实并没有多少概念。
那时候,他和李心水一块儿养了只小猫,虎斑纹的,比大人的巴掌大不了多少。
他们把那只小猫的家就安在他们两家之间的廊檐下,谁有了点好吃的,都会想着留点给它。
可是有一天,它不知去谁家偷吃了什么,回来没有多久,身子就硬了。
那是蒋渔第一次知道,原来死了之后,就是永远在睡觉,不能吃东西了,不能玩了,还得埋到地下。
那一天,他把呛了水的李心水捞上来之后,吓得哇哇大哭,他真的害怕她也会永远的睡觉。
李心水正在想,也不知道哪个游泳馆的水是恒温的。
不过,像这种事儿,蒋渔一定知道。
正想问他呢,措不及防,他就亲过来了。
这还是在大街上,过往的行人熙熙攘攘。
蒋渔亲了她的脸,趁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又亲到了嘴上。
李心水推了他一把,又道:“不连今天,我只有十天的时间,我不仅得学会游泳,游泳的动作还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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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准专业的。”
“哦,这么说,从今天开始,算上今天,一共十一天,咱俩得天天见面。”蒋渔的思维就没在正题上,还探头看了看她拎着的袋子,又道:“里头是……泳衣!”
什么噩梦!什么阴影!
一扫而光。
蒋渔的脑海里,自动浮现出了三个字“比基尼”。
他的小河,胳膊长腿长,穿上比基尼一定很漂亮。
他挺操心的,一会儿,他的眼睛该往什么地方瞧。
穿的都那么少,万一有点儿什么反应,那多尴尬啊!
而事实证明,不是所有的泳衣都是……比基尼。
作者有话要说: 上次的防盗章是个短篇。这次的防盗章是想些不敢写的长篇,小虐恋的那种,只有防盗用的一章。
我把上次的防盗章全文放在下头。
《女皇真不是人当的》
正文
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说的就是我。
我是后宋的皇帝,今年十八岁,还没有嫁人。
是的,我是地地道道如假包换的女人。虽然我曾经女扮男装做了八年的太子,又女扮男装做了七年的皇帝,在一次秋猎中不幸摔落了我的火云驹,恰好随行的心腹太医闹肚子,没有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之上,又恰好随行的宰相大人身边带了个草莽名医。
我的女人身份就此揭开。
多亏了辅政王吴水,若不然我早就被那群顽固不化的忠臣们,推下了皇帝的宝座。
但吴水为我保住了皇位,我却一点儿都不感激他。
一、
“朕……不想当皇帝了。”
我努力绷直着已经泛酸的双臂,转过头对身后正给我整理袍带的辅政王吴水道。
我是认真的,虽然我只有十八岁,但我已经做了十年的皇帝。这十年间我每天要学习大量的知识,现学现卖,用这些知识和朝中的一些大臣还有一些是我见都没见过的人,同他们进行着一场又一场没有硝烟的战斗。
我奋发向上,勤勤恳恳,战斗了十年。十年里,吴水于我,亦师亦友,亦像父母。
在父皇母后故去的头几年,是他陪着我在这幽静的深宫里熬过一个又一个恐惧的夜晚,即像我的母后那般在我惶恐无助的时候宽慰我,又像我的父皇那般时刻严厉地鞭策着我。没有他,我温小暖,后宋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千古女帝,早就死在无数个阴谋诡计里了。
背后的吴水像是没有听见我的话似的,笨手笨脚地又和我的袍带斗争了一会儿,终于道:“好了。”说着,他还拍了拍我的屁股,催促道:“赶紧上朝吧!”
我跳开了三步,转过身,不满地对他说:“摄政王,朕已经十八岁了,并且朕现在是女人。”
他则用一种“孩子终于长大的”欣慰眼神望着我点头道:“我知道,今年二月初三皇上刚过完十八岁的寿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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