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水欢欢欢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后紫
蒋渔问她:“没定演什么角色,那定了哪天走没有?”
“也没定。”
远在旖旎城的细声细语,直接飘到了蒋渔的心底,像是飘进了一片雪花,落下之时,他顿时一个激灵。
想念大概就是这种东西,只凭着声音,就能想象出一场缠绵之情。
蒋渔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咱俩能有几天的见面时间?”
“会有几天吧!”李心水自己也不确定。
三天后,她接到了黄导的通知,定下了她演秦月,也定下了出发的时间。
就是三天后。
也就是说,她等不到蒋渔回来,就得走了。
——
这得是一件多么悲伤的事情。
真正的考验好像已经来了。
还是特别残酷的考验。
蒋渔简直欲哭无泪啊。
盼了将近一个月,再有两天,他就要回去了,可她又飞走了。
不是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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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杰|士邦吗?
他有满心的怨念。
能不能别走?是演戏重要还是我重要?
这样的问题,蒋渔一定不会问她。
话若是问出口,不论答案几何,那都是他不想要的。
因为这无疑是在问她“你愿不愿意做笼子里的金丝雀”。
他不能做一个自私的人。
他的心里很明白,那样会让他失去小河的。
永远的失去,还是暂时的分别?
这还用选择嘛!
谁都不知道,封闭式的训练还剩下两天,看起来不沉稳、实际上一向都很沉稳的蒋渔在躁什么!
跟着去的白明就负责蒋渔和陆茫两人训练后的生活,白明问陆茫:“你师哥和他的小河吵架了?”
陆茫摇头:“没有吧!昨天我听见我师哥臭不要脸地要求人家亲他一下。可……我也奇怪了,挂了电话,他的心情就不怎么好!教练,你说我师哥他是不是躁动期来了。”
“啥是躁动期啊?”白明不管是年纪还是经历都比陆茫那个小屁孩成熟多了,还真就没听过躁动期这个词。
又听陆茫还在那儿嘀咕:“不对啊,要说是躁动期吧,我师哥的年纪也过了啊!”
“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在说,我师哥是不是越活越回去了——青春躁动期,想我嫂子想出来的病,这是长期不释放,压抑出来的后果。”
越说越没边了,白明抬脚,照着陆芒的屁股踹了过去。
又等了两天,要回国了。白明和蒋渔打趣:“走的时候有人送行,这回了是不是也得接啊?”
蒋渔叹了口气,道:“演戏去了。”
这回走的特远,去了大漠。
他转脸就道:“教练,批个假呗?”
“一天!”
“不够,光坐车都得一天。”
“那你飞啊!”
“能飞我肯定飞,她现在待的地方,飞不了,在大沙漠和戈壁滩上。”
“三天。”
“不够。”
“爱要不要吧!”
“要。”
去一天,回一天,那不是中间还剩了一天。
蒋渔是个行动派,就没回游泳中心,把包裹塞给了陆芒,坐了十一个多小时的飞机,几乎没有停歇,一下了飞机,就又上了飞机。
又飞了三个多小时,换乘汽车。
这一路的颠簸啊,蒋渔觉得自己的骨头架子都快被颠散了,好容易下了车,也才到了县城里,据西域影视基地还有三十公里的距离。
这个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这里的天气,昼夜温差很大,蒋渔就穿了个薄薄的运动衣,他拦了辆出租车,和师傅道:“去天地英雄。”
李心水的剧组就住在天地英雄酒店。
到了酒店门口,蒋渔才给李心水打电话,他想给她一个惊喜。
“你猜我在哪儿?”
“回国了吧!”李心水刚从片场回到酒店,她从汽车上下来,用一只手裹紧了衣领。
她无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觉得酒店大门前那个穿着藏蓝色运动服的男人,有点儿眼熟。她只看见他的背影,却莫名觉得很像蒋渔。
心里还想着,不会吧!
她没有出声,悄悄地走了过去。
越走越近,就越觉得那人像。
李心水的心怦怦乱跳,走到他的背后,忽然往前一探头。
才看见他的侧脸,她便眉开眼笑:“你猜猜我在哪儿?”
“在我心里。”
蒋渔笑着,放下了手机。
一天一夜的奔波,瞬间变得如此有意义。
蒋渔拉了她的手,看了又看,道:“你怎么瘦了?”
“你才瘦了,又黑又瘦。”
“行了行了,你们俩都瘦了,”已经停好了车的何牡丹,酷酷地走了过去。
她目不斜视。
主要是没眼看啊,太虐人心。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这儿最多的是杜|蕾斯和杰|士邦,超市好多促销杰|士邦的,上个周末我带孩子逛超市,给他买润唇膏,那玩意儿就挨着润唇膏摆了一大排,我们家不认字的孩子,还以为是口香糖23333
☆、第37章
李心水在这个剧组的待遇和以往相比,已经有了很大的不同,她在这里住的是标准套房,就是有一间单独的会客厅的那种。
当然黄导的这部《倾国倾城之帝威》,也不是一般的剧。
听说,一个剧组有没有专门负责倒茶倒水的茶水工,是衡量一个剧组是否高大上的标准之一。
普通剧组都没有茶水工的预算,这些活都是场工们轮流做。只有资金充裕的大组才会配备专门的茶水组。遇到豪气的剧组,光茶水工就能有7、8个人。
李心水在拍摄现场专门数过,在片场倒水的茶水工一共是九个人。
其他的就不说了,每天整个剧组有上千人开工,光马都有两百多匹。
反正,就是这么个高大上豪气冲天的剧组,给何牡丹也配了专门的房间。
被虐的心肝儿都疼的何牡丹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没事儿耍个微博,陆芒又在微博上宣传他的直播。
直播是晚上八点,现在去看,时间刚刚好。
她登了自己的账号,再点进直播,只见镜头晃了两下,陆芒的脸便出现了。
直播里的他先和大家打招呼,然后就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
“哈喽,大家好,我又直播了。是的,陆芒又直播了。哈哈,我陆芒从封闭式的训练营里活着回来了。寂寞的夜啊,不玩直播,我就玩游戏了。什么?我师哥啊!谈恋爱中的男人啊,忙着呢,没空理我这个单身狗……”
何牡丹发了条评论。
她以为他看不见的,因为评论太多了。
谁知……
陆芒道:“‘来啊互相伤害’,你怎么又来了,你肯定是个单身狗,你要是女的,咱俩凑一对儿得了……”
不知道为什么,何牡丹慌了一下,把直播给关了。
这下可坏了,寂寞可不是女人的大敌,最怕的是寂寞的时候还胡思乱想。
对抗寂寞的办法,有上千种,李心水这儿仅有一个。
可单这一个,真的,可以一辈子都不寂寞。
蒋渔自从进了屋,嘴巴就没有停过。
给李心水讲了在澳大利亚的见闻,什么悉尼的秋天阴晴不定,有时候可热,有时候又可冷了。
讲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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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提问:“小河,你出过国吗?”
李心水摇了摇头,“我就去过香港和澳门。”
“那你想去哪儿旅游啊?等有时间了,咱俩一块儿去。”
“没想过。”
“那你喜欢海还是山?”
“我喜欢安安静静的地方,现在旅游不是看景,是看人的。”
“就是。”蒋渔接了一句,又道:“等咱们有时间了,就挑那种景好人又少的地方,去住上半个月。”
这话怎么有点儿似曾相识!
李心水愣怔了一下,忽然想起来,原先有一条臭小鱼,老是追着她问,“小河你有时间看我比赛吗?”
她笑了一下,又觉得挺愧疚的。
“你回游泳中心了吗?”
蒋渔听见她这么问,挑了挑眼皮,没有回答。
“你要是连飞的话,是不是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啊?还有汽车……”
李心水在心里算了算时间,昨晚上最后一次通话,蒋渔并没有告诉她什么时候上飞机。
蒋渔是以瘫坐的姿势,瘫在沙发上的。
而李心水听他说话,以及和他说话时,都在会客厅旁的洗手间里卸妆。
李心水已经忙完了最后一道工序,敷上了面膜,走出洗手间时,就见蒋渔朝她招了招手。
李心水走了过去,在他身边坐下。
她也是以瘫坐的姿势坐在了沙发上,她这两天在学骑马,每天要骑两个小时。
要是睡觉两个小时肯定会觉得睡不够,可骑马的话,真的,二十分钟就已经颠的不行了。
要不是为了陪蒋渔,李心水这会儿,一定会放上一整缸的热水,一边泡澡,一边敷面膜。
“累吗?”
李心水和蒋渔异口同声,又相视一笑。
蒋渔伸了手,勾住了她的肩膀,又偏头看了她一眼,道:“小河,是不是女人都得这么麻烦啊?每天都得保养!”
他可不是嫌弃面膜麻烦,要是没有这一层东西,他这会儿就能亲了上去。
李心水仰着脸,“别动别动,面膜要掉了。”
蒋渔还是没忍住,隔了层面膜,也亲了上去。
不是长吻,并不恋战,蒋渔离开的时候,擦了把脸,吐槽:“黏的。”
李心水轻笑,“谁让你来的?”
“嗯”蒋渔拉了长调,“谁让我愿意啊!”
蒋渔看了时间,一个面膜,李心水敷了二十五分钟。
他还看了面膜的包装,上面写着“敷在脸上二十分钟到三十分钟揭掉”,心里想着,她可是一点儿都不着急啊!
接着,又慢悠悠地擦了晚霜,还问他:“你要泡热水澡吗?”
泡个澡,至少也得半个小时吧!
蒋渔摇头,“不,我冲一下。”
“那你先洗吧!”李心水道:“我一会儿要泡一下,解解乏。”
“那……我和你一块儿泡泡?”
蒋渔的话音才落,李心水顺手拿了洗手间的毛巾,站在门口,就向他砸来了。
蒋渔洗澡就用了八分钟,还洗了头。
他进洗手间的时候,李心水把电视打开了,也不知是什么电视剧,闪了一个画面,就开始唱歌、进广告,这时候电视机右上角显示的时间是八点五十二。
等蒋渔从浴室里出来,正好九点,整点报时。
李心水嫌弃道:“你洗干净了吗?”
蒋渔居然害臊了,“干净了,我整天在水里泡着,哪天都得洗澡,我本来就不脏。不信,一会儿你摸摸。”
李心水才不想理他,去了浴室,开始往浴缸里放水。
放水,也是挺费事的事儿。
这中间,蒋渔在门口,探了头进来道:“浪费水资源。”还浪费时间,有这半个小时的时间,已经可以做很多事情了。
要是个快|枪|手,都够交|枪好几回了。
这不是他对自己没信心,主要是又没正儿八经地试过,还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个快|枪|手,还是个金|枪|不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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