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烧我灯笼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飞机能飞
不过是跟自己对我下意识的恐惧进行抵抗而已。
感受着她弯在我肩侧的头,部分头发垂在了自己这一侧的肩膀上,忍着想用手背抚过的**,只缓缓动着手指,轻轻夹着掉在自己手上的发梢,微微小动作抚摸着感受那小幅度的顺滑。
侧过头盯了会她的脸颊,而她似乎也发现了,恰好转过头来。
我反复看着长眉下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眼梢微微上挑,微笑的时候像大缺的月亮,现在里面只盛了点点星光,交替闪烁着,合着我的影子,像极了深夜的湖泊。
心底的甜不断溢出,像煮沸的糖,热的一波不断涌上,将差点火候的推到底部。
也许她不一样。
我微微凑近,直到只要动动嘴唇说点什么就能马上亲密接触的距离,试探着这热度她能否承受得住。
她愣住了?因为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但眼中的光似乎更多了。
食指从她的额头划到耳廓的时候,她才微微有了反应,下意识向后退,却又停住了。
嗯为什么停住?
指尖夹了她额边的几缕头发,从发根触摸着,直到发梢,冰凉顺滑,又将五指轻轻插进她的头发,轻轻揉捏着摩擦着。她微微加重地吸气,微侧过头仿佛要摆脱这感觉似的。
盯着丰满唇瓣和含在里面的齐白牙齿,只要微微用力挑开就能去尝藏在最里面的舌尖,一定是冰凉滑腻的口感。
将自己的舌尖微微夹在牙齿间轻咬着犹豫。
又微微凑近了些,微张开嘴唇侧过头,慢慢含住她的
“阿雄,不要相信任何人。”
深深藏在脑海里的父亲的话,回声一般响在耳边。
缓缓退回,下意识的吞咽了下,忽视闪烁得更耀眼的星光,我抽回手,起身上了楼。
坐在父母亲房间床尾的椅子上,不自觉用拇指抚另一只手的掌心,待意识到后又低下头看。
那一根根清晰而深刻的线条,泛着健康的色泽,就像父亲的。
只是其中一条,我的只比父亲长了一点而已------
生命线。
我害死了他。
那一幕似乎就在眼前。
他的尸体正平躺在香案旁,从温热到冷却,胸口溢出的血从鲜红到深红。
我跪在那里,用白布不信邪似的一遍一遍擦,不知疲倦,但那红色黏稠的液体仍止不住似的从长条形刀口往外流。
他手掌上的茧子似乎一直都没消去,只是从食指指侧转移到了虎口。
掌纹深刻,停留在上面的血凝固得也比其他地方的颜色更深。
我缓缓用白布擦拭着,只是似乎时间太长,凝固了,反复擦了好几遍才恢复原本的样子。
就那样,我两只手托着父亲的手掌,似乎只想找点事来中断自己的思绪似的,或者逃避不知道该干什么的茫然,拇指一遍遍不厌其烦地抚摸着上面的掌纹。
纹路干净,线条清晰。
“雄哥,赵叔家的店被抢了!”
我停下早已习惯的小动作,两掌合起,用力紧握了下,起身穿衣。
蠢得要命,竟然还抢了块地盘。
“走吧,去算账。”
余光扫过默默站在身后的东西,手上系腰带的动作仍没停,“今天你留在这里。”
“好。”
不紧不慢的回答,中音却带点甜,轻巧的尾音像羽毛,扫过心尖,痒得发颤。
脑中又开始了反复压抑的争辩:
“你能随时要她的命,她绝对不敢背叛你!”
“那就看你有没有她想要的东西了你能说得准吗?”
能说得准吗?
努力压下这疑问,也努力压下想回头看看她是不是在窗边向外好奇的张望。
似乎赌不起了
因为输不起。
不过也没什么可失去的了
低下头发了会呆,仿佛整个世界就只剩我一个人。
只我一个人。
身边的人保不准都想杀我,取而代之。
“不要相信任何人。”
有些时候,当你知道这一辈子想做的任何事都能做成,但下辈子、下下辈子注定做牛做马也不太可能还完的时候,放纵是十分正常的行为方式。
后世如何,我也不会记得。
命定这世是个不安分因子,非要变得安分岂不是逆天而行?
这可不好。
使了计,让手下不定期且频繁的去自己地盘上的赵叔家,再放出容易引起误会的风,比如,让人们认为赵叔那儿不在我地界里。再让这手下去那地盘随便找个人挑事。
帮派之间的手下私斗,上面是不会管的。
除非事情闹大。
比如他们几个人的私人恩怨,却来我的地盘上撒了野。
不过两百人的小帮,在我眼皮底下活得太久,会有损我的威信。
去了才知道,帮派虽小,却**不堪,结束是早晚的事。那么长的院子,就一路让我们进来了,成员们还在旁边低声下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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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我收留他们。
等到一进门,看见整栋宅子里摆着的最显眼的关帝像的时候,似乎一切都有了解释。
忠贞守义吗?
今天正在紧要关头,就看他能不能保得了你吧。
当然保不了!
不然他们正在剁碎准备喂鲨鱼的是什么?
那可不是野狗的尸体。
这些人,太有意思。
死之前求着饶命,发誓为我做牛做马。
等到我不改心意打算一杀了之的时候,又开始咒我不得好死。
没到1小时这么多变,真怀疑他有几个娘了。
事情轻松解决,血腥味缓缓弥漫在空气中,伴着一呼一吸。不经意转头,看着那站式关帝像。
香案几乎都差不太多,但香火明显比我的堂庙小。
不,那时是父亲的堂庙。
微微低头,想起被我踢碎了下巴的罪魁祸首
我的朋友。
朋友
和正躺在这香案旁的父亲。
转眼间,他果然就躺在那,正睁着眼睛看着我,一口血接着一口血的吐出来。
我震惊的盯着他,颤抖着单膝蹲下,就像他小时候总单膝蹲在我面前对我说话时候的样子,用力按着他沾满了黏腻的血的胸口。
“爸爸,爸爸,对不起,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请不要这样对我爸爸爸爸,我只有你了,我只有你了,别离开我,别离开我”
他只是抚着我的脸,缓缓摇头,嘴唇微动,手就那么垂下来了。
我急忙接住,再也说不出话,眼睛没有酸胀的感觉,只是生涩得发疼。
天呐,他说了什么?他说了什么?我没听到。
为什么我没听到!
为什么我没听到?!
血仍旧一股股流出来,越按越多,几乎没过了我的手。
手忙脚乱的不再用力按,只是捂着,仿佛这两只手就是他破损了的皮肤,可以让他愈合,让他恢复如初。
我停下动作,转而双腿跪在地上,似乎这样能舒服些,被浸湿了的手虚虚握住他的,盯着他的脸。
耳边突然传来絮絮叨叨的声音,似乎是他在叮嘱着我什么。
我歪下头,将耳朵凑到他嘴边,瞪大眼睛连连点头
仿佛我真的听到了般。
突然意识到自己不小心将父亲的手放在了地上,急忙用力握在自己的双手里。
地上很冷。
我得握着,不能让它们冷。
它们是热着的。
它们该是热着的。
可是那温度转瞬即逝,似乎怎么留也留不住。
儿时,笨拙、坚硬又有些滚烫的怀抱,少年时盖在发顶的温热,和蹲在身前握着我肩膀的温度,消逝得无踪无影。
别离开我
我只有你了
回过神,发现自己正愣愣的站在案板前,眼睛由于盯着面前的关帝像太久而过于酸痛,两只脚似乎已经发麻没了知觉,膝盖仍在不自觉的发抖。在听见身后动静的时候,我下意识转身,他们正收拾着地上残留的血迹。
“雄哥,现在怎么办?”家明将手中的刀丢到一边,看着我。
“让那个姓张小子来接这生意。”我吩咐下去,扭身离开。
“还有,把这像拆了!”
缓步走在街上,灯火忽明忽暗。
握紧手,手套的皮革勒得皮肤疼得发麻。
为什么要交朋友?
你就那么寂寞!?
明明知道他们会背叛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但信任有什么错,你们为什么那么对我
那是我仅有的东西,都被你们夺走了。
父母亲的房间一直空着,摆设也一直保持着原样。
母亲去世后,父亲曾几一度坐在他们床尾的椅子上喝酒,喝醉后便盯着母亲的枕头直到天亮,或者拥着母亲的衣物入眠。
现在这位置上换成了我。
伏特加麻醉了口腔触感后,喝起来就像水一样,只是划过喉咙时会一热到底。
肩侧敏感的感受到些微的阴冷,我低下头,左右抚着杯沿,仍是遏制不住的低低说了声,“过来。”
冷逐渐接近,既没有小心翼翼,也没有兴奋,只是缓缓接近了。
西装裹着的腿正在左手边,只要微微伸出一点,就能触碰到大腿。
应该不像人那样的温热,但会跟自己的情妇们一样是滑腻的软吗?
如果这双腿缠在自己腰上是什么样子?
她会叫吗?
应该不会。
即使我碰她,她也只是闷闷哼一声。
伸长了手,到她后腰侧,用力一揽,转眼她便被迫坐在我的左腿上。
她似乎热得难受,用手扶着我的腿以稳定重心,但随着与我接触面的扩大,更热了,因为那张天然微笑的脸已经开始有点发白。
勾着她的腰,迫使她顺着自己的腿滑下,紧贴着自己,又用另只手缓缓抚着凉滑的发尾,手指插进她后脑的头发中,微微揉捏,看着她舒适却因为热而微微挣扎的表情,手腕用力,将那两片丰满的嘴唇送到自己的嘴唇边,用力含住。
与想象中的一样,整个口腔都泛着凉,包括牙齿。
我用力的吸吮她的嘴唇,吮着她的舌尖,又下意识的嚼,就像冰凉滑腻的枫糖。
尝起来真好。
放在她腰部的手紧紧将她压向我,因为自己热得无以复加,而她是唯一的清凉。
似乎是太痛苦了,应该像吞咽着热烫的甜汤,她肯定不会舒服。我稍微离开了些,她微皱了下眉头,深呼吸两下,只抬眼看着我。
我不知那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那双眼睛到底想说什么,但不是拒绝,也许只是单纯的疑问。
微微起身,恶意的轻轻用膝盖将她顶到那张床上,重新压下,用力吸吮那两片嘴唇,再次寻了滑腻的舌尖吮到自己口中微微用力的嚼。过了会又用舌尖顶着她的口腔上方,感受着那些细微的纹理,她似乎因此而痒得更难受。
不够。
还是渴。
即使总给她留一个休息的间隔,但她还是昏睡了过去。
我阳气太盛,练的又是驱鬼之术,自然会损了她的精气。
昏暗却温暖的台灯灯光下,她脸色有些白,只有嘴唇红得可口。
我缓缓贴近,感受着她微弱的呼吸打在脸上,手指沿着她脸颊的轮廓轻点,仿佛真实的点在她皮肤上一样。
微微压下脸,想再蜻蜓点水地索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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