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它礼崩乐坏(NP高干)(完结)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爪娘
他和陆与辞一样,几乎是一闲下来就在看文章,从杂志到报纸,从到人物传记,无不涉猎。
“我记得小学的时候就见着你在看,怎么我初中都快毕业了你还没看完。”明月纳闷。
按理说这类文学都是女生看得比较多,虽然着名的红学家大多都是男性。
“这种书值得反复拜读。”徐同尘揉揉太阳穴,倒是刚才放下以后就没再打开,他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两手交握置于膝盖,与明月认真地交谈起来,“而且另外三本我也都在看,只不过红楼和西游读得最多罢了。”
明月似懂非懂,只觉得他似乎都喜欢这种虚幻缥缈类的,《三国》和《水浒》这类充斥着打打杀杀的热血题材反而激不起他的兴趣。
“哦?那金陵十二钗里你最喜欢谁?”
本以为他会答林黛玉、薛宝钗或是王熙凤这样耳熟能详的名字,可实际徐同尘却是不假思索地道:“秦可卿。”
明月不解:“为什么?”
她对秦可卿的记忆仅限于“贾宝玉初试**情”和“扒灰”二事。
“为什么……”徐同尘思索了片刻答案,却是缓缓念出《好事终》里的词,“擅风情,秉月貌,便是败家的根本。”
秦可卿本是从养生堂被抱养来的女儿,却生得“兼钗黛之美于一身”,性情风流,吃穿用度无不奢侈华贵,颇得整个宁国府上下的宠爱与夸赞,更是在太虚幻境中领着宝玉初尝**。
“像你。”
但明月听了却大为不快:“你这是明里暗里嘲讽我‘败家’呢?我可不认。而且我也不会跟自己公公乱搞又养小叔子的,更不可能年纪轻轻吊死在天香楼,槐妹之前还说我是小妖精,怎么着我至少也能活个一千年吧。”
不再与她探讨这样深奥的文学,以明月现在的年纪,再早熟也不到能领会的地步,于是徐同尘揶揄道:“祸害才能遗千年呢。”
被讽刺的明月不满地撅嘴,翻了个白眼:“你怎么不说千年王八万年龟呢。”
“这话可不是我说的!”徐同尘笑开的时候弯起眼,双眸更显撩人。
“你跟阿泽学坏了,也会拿我开涮。”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明月有些恼,站起身子,“不跟你瞎聊了,我回屋去!”
好久没体验过自己有个单独房间的生活,明月要去享受这来之不易的独处空间。
徐同尘没拦她,眼瞅着她进屋关门,还传来阵反锁的声音。
防他跟防狼似的,他摇头暗笑。
目光又挪回茶几上的那本书,他翻开继续读起来,正读到第十四回,秦可卿奢华隆重的葬礼。
明月的确和她还是有很大区别。
她的出身并不像秦可卿一样神秘或是平凡,也落不得如此凄凉的下场,但并不妨碍她们相似。
之所以贾宝玉在梦里以秦可卿为原型幻想出警幻仙子的妹妹,担任他的性启蒙者,书里也写她原是个钟情的首坐,管的是风情月债,不过是因为,在所有男人眼中,那个娇柔妩媚的秦可卿,满足了他们对初恋和爱欲的所有幻想。
她看似活泼,其实纤细敏感,骨子里十分要强,有极高的自尊心,却又与“淫”字挂钩。
可她并非是什么**和贪念的代名词。
她是**和贪念本身。
平时徐同尘的父母也偶尔会住在二区的房子这边,但他们动辄就要参加些会议,亦或是国内外地来回跑动,所以常呆的地方不止这一处。
明月过来的当天晚上他们并未出现,可等到第二日她一觉睡到自然醒,揉着眼睛拧开门锁找早餐时,却看见两位长辈正在茶几两头各自端坐,穿的皆是正装。
徐父如同所有上了年纪的男人一样,眉心皱得能夹死苍蝇,正着今早从信箱里取出来的报纸。茶几上摆着整套的茶具,景舟石瓢壶里正煮的是谷花普洱,小茶杯中也装着些泡开的茶水,正袅袅地冒着烟。
明月记得徐父书房的柜子里摆着个真正的顾景舟石瓢,与桌上现在这个拿来泡茶的仿制品全然不同。不过那物件太贵重,徐父不舍得在平日里使用,顶多是定期拿出来养养再放回去,大多数时候在家里就是个收藏品。
他俩对明月的突然出现没什么大反应,徐父还在问徐母关于茶的事:“泡了几道了?”
徐母眼睛也不抬,拿着平板电脑正划拉:“离三十道差得远着呢,着什么急,够你喝一整天的。”
徐父悻悻闭嘴,又招呼明月:“起了?过来吃早饭。今儿早上刚去买的豆腐脑和糖油饼,还热乎着!”
比起在陆家面包牛奶的招待,徐家的风格俨然还秉持着些古朴的年代感。
明月嘴巴虽然刁,种类却是不怎么挑的,中西都能适应,在餐桌边坐下还问:“阿尘哥哥呢?”
这会徐同尘要是听见她这假模假样的称呼,估计都要憋不住笑。也就在长辈面前,她才临时收起那爪子,扮演天真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他?不睡到下午估计是起不来了,一身懒骨头,也不知道随了谁。”徐母嘴上嫌弃着,却是非常明显地狠狠瞥向徐父,意有所指。
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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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察觉到这股杀气,咳嗽几声,抖了抖手里的报纸,假意认真的样子,挡住她的犀利视线。
大人之间的小动作被明月尽收眼底,但她装作没看到的样子,只是用勺子把豆腐脑送到嘴边时才微微弯起唇角,暴露那一丝丝的笑意。很快早餐被她三下五除二地吃干净,餐具扔进厨房的水池里以后,她正打算去徐同尘的房间扰他清梦,却被徐母叫住。
“你过来坐会。”
她说的坐会肯定不只是单单让明月干坐着的意思,当然是有事要跟她说。
“怎么了?”明月在旁边坐下,问。
徐母收起平板放到旁边,慢条斯理地拉起明月的手轻轻拍着,问:“你是不是想上西府?”
西府是一所私立国际学校的名字,这类学校在市里比比皆是,特点是直接开设国际课程,学生全以出国留学为目的,不再学习普通高中的课程内容。西府是这类学校里名气最大最老牌的,当然学费也高得惊人。
他们这代孩子但凡成绩过得去,选择的出路最终都是出国,只是徐母没想到她放弃了选择四校国标班。
国标班和国际学校的教育体制总体来说没有区别,只不过在国标班就读的学籍仍旧挂在所属高中名下,四校是市里最优秀的四所重点高中的合称,不少着名的政客和商业巨鳄都是从这四所学校毕业。挂着四校的学籍,名声说出去都比普通私立响亮些。
明月下意识就把手从徐母手中抽了回来:“您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你赵叔赵姨昨天打电话说,阿泽看到你在查有关西府的事,好像还给招生办发过邮件。”
就说他昨天怎么会突然借走自己的手机,原来是打着玩游戏的幌子查了她的邮箱。明月垂下眼帘,却答:“只是听同学提起,随便看看而已。”
“我们也有朋友的孩子在西府上学的,你要是真想去完全没关系,学费虽然高了点,但我们几家都承担得起。”徐母还在试探。
但明月就是一口咬定:“真没有,我就是随便看看,将来要不要出国我都不一定呢,与辞哥说国外的东西都可难吃了,我才不想出去吃糠咽菜。”
见她这样,徐母也不再多问,放她离开。
只是等她钻进徐同尘的房间以后,她却端起茶杯幽幽地叹了口气。
“这孩子,还是心思深。”她对徐父感叹,“明明还是个小丫头,想的事情有时候跟大人差不多。”
把刚才她们的对话全都听得清清楚楚,徐父这会也放下报纸:“她爹妈本来也都是想很多的性子,这点倒是遗传得彻底。”
“明年就又要改选了吧?”
“是啊。”徐母抬眼看了看天,“以前老明带咱们选对了位置,二区平平和和过去这么多年,现在指不定又要变成什么样呢。”
一朝天子一朝臣的事他们见过太多,明月顾及的也是这些。
万一明年五家人棋差一招从云端跌落,到时候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别说送明月上高中了,就是还有没有心思顾及她都是未知数。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还能各自飞呢,何况是她这个半点血缘关系都没有的外人。
明家就算对他们有恩,供菩萨似的养了她这十几年也该还完了。
“再不济也不过就是现在三区那种样子呗,小烟照抽小酒照喝,年轻的还有闲钱买跑车呢。”徐父倒是看得很开,觉得明月是杞人忧天,“坐在那些位置上的人早换了几代,咱们最早这批全放权了,真要开刀也轮不着咱。你看看陆家,人陆大小子直接学商做生意去,懒得回来掺和这些破事,其他几个搞学术的搞学术、退休的退休,也就咱们俩和后楼那家还在这水池子里扑腾。”
“可别说,后楼扑腾得比咱深多了。”
“那也是他的本事。”徐父不想在家里还讨论这些话题,想起明月又不由得深深长吁口气,“明月也是,我们平时没在她面前谈过这些,谁知道她从哪知道的,这是她一个十几岁的丫头该了解的事吗。”
“现在网络那么发达,她想知道多得是渠道。”徐母替明月辩解几句,“所以说没爹妈的孩子先懂事呢,都会为自己盘算了。”
“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她不动坏心思,那就是好事。”
“说起心思……”徐父又不着痕迹地往徐同尘的房间抬抬下巴,“我觉得咱家这小子的心思,也不少。”
聊孩子之间的八卦,真是让做长辈的又刺激又担心:“他心思多,别人家也不少啊,我是懒得管这些,且看他们怎么折腾吧,不把天捅破就行。”
§20他想泡妞,不想泡茶
房间的窗帘拉得死,隔绝所有光线。
床上的被子鼓出个人形,徐同尘正呼吸均匀地睡着觉,一夜未通风的室内空气有些浑浊。
明月脱了鞋,踮着脚尖蹑手蹑脚地挪到床边,生怕把睡梦中的人吵醒。她弯下腰去观察他埋在枕头里的睡颜,平时被他在脑后扎成小辫的头发现在全都松散开,凌乱地贴着下颚,却不显得女气。
长发能留得不仅不邋遢颓唐反倒更锦上添花的男人,明月在电视里也没见过几个,却觉得再适合徐同尘不过了。尽管徐父是看不惯这发型,总想着早晚有一天一推子给他剃平。
许久见他仍旧沉浸在和周公的约会中,明月无意打扰,起身想要走开,紧闭着眼的人就把手倏地从被窝里伸出来,按着明月的脑袋压进他怀中。
“你早就醒了啊!”明月猝不及防,趴在他身上轻捶两下。
“也没有很早,你打开房门的声音把我弄醒了。”徐同尘仍旧睡眼惺忪着,声音都无比沙哑。
“啊?我觉得我的动作还挺轻的呀……”
“不是你的问题,是我本来就已经半睡半醒的。”
他眯着眼不愿睁开,手却伸进了明月珊瑚绒的家居外套内,她里头穿的还是昨夜的睡裙,未着内衣,很快他就摸到一团鼓起的乳肉,抓在掌心里揉捏几把,还惬意地砸砸嘴。
“别动我啦!”明月扭动着不让他继续揩油,把他那只胳膊从衣服里想拽出来。
徐同尘干脆掀开被子再重新将她同自己一起裹住,手指迅速地解开她衣前那几颗巨大扣子,向两边一扒,露出里面粉色的吊带睡裙,轻薄的绸缎布料暴露着她胸前两处明显的凸起,他隔着衣料捏住一个向下轻扯。
原本撑在枕头上的两手立即发软,明月整个人都扑到徐同尘身上。
这时候她才注意到被子里的他浑身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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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内裤,两个人肌肤紧贴,互相传递体温。而有那么一个地方却不同寻常的烫,顶在她的小腹上。
“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不要靠近晨起的男人。”徐同尘先倒打一耙,在她挺翘的臀部上轻拍,低头扫视从缝着蕾丝花边的深v领口里露出来的乳沟,“而且还穿着这么诱人的睡裙。”
见他还有脸说这事,明月抬手揪他耳朵:“是谁昨天晚上信誓旦旦地跟我说,给我准备的是非常可爱又少女、还有蝴蝶结的那种睡裙?”
她当时自行脑补出的是灯笼袖、长度过膝、浑身遮得严严实实、由荷叶边和蝴蝶结点缀的可爱模样,哪知道最后从衣柜里抽出来的,是这种款式。
虚假宣传!
“我有说错吗,这颜色难道不少女?也的确有蝴蝶结呀。”徐同尘笑得无比奸诈。
深知自己中了他的圈套,明月口中无声地碎碎念着,他的腿却开始在她光滑细腻的小腿上上下摩擦,胯下的巨物更是贴着小腹不停蹭,手已经探入内裤里在她的臀瓣上打圈揉弄。
明月功力多浅,在他三两下的撩拨下就心猿意马,发出些轻浅的娇吟。
用着仅存的理智,她仍说着:“你爸妈还在外头喝茶呢……我进来这么久,嗯……回头指不定他们怎么想……”
“用得着他们想?我们本来不就在做这种事吗。”徐同尘低头吻她的头发,拉着明月的手伸进自己裤子里,“宝贝儿帮我弄出来,用手就行,我速战速决很快就好,嗯?”
明月抬起头来,尖尖的下巴硌得他胸肌还有点疼:“我可不相信你是能速战速决的人。”
“看来你对我的能力还挺信任的嘛。”
见他故意曲解,明月不想瞧他那狡诈的脸,又把头埋回去,手上却是已经握住那个热物上下套弄起来。
徐同尘渐渐发出些轻微的低哼声,两只大手也在她全身游走,隔着滑溜溜的布料,仍旧把清晰的触感和温度传递给她。
“听说你想去西府读高中?”气氛正暧昧间,他突然问出这么句话。
明月手上的动作都在那瞬稍有停滞,却在徐同尘立马顶胯撞弄她一下后继续:“难为你在这种时候还有工夫谈正事。”
他享受服侍的同时,也取悦起明月来,在她的穴口外爱抚,时而轻捻,时而按压,但都没有深入,却也令她娇滴滴地哼出声。
“你就当这是我的特异功能之一吧。”他打着哈欠,闭上眼细细享受。
“不过……哼嗯……你是怎么知道的……”
“阿泽说的。”
又听见赵和泽的名字,明月不满:“他这个大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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