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它礼崩乐坏(NP高干)(完结)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爪娘
“你别急着否认,他说你向招生办都发了邮件问奖学金减免学费的事,还查了怎么坐车去那边,是还有实地考察的计划?”
“他倒是把我的手机翻得干干净净。”明月不高兴地抱怨,就感觉到手上一热。
是他已经积攒到了极点,忍不住全都射了出来。
“呼……”得到释放的徐同尘深深排出一口浊气,睁眼掀开被子,“我就说我速战速决的,起床吧。”
明月在水池前面洗手,把他刚射到手上的浊液全都冲下去,徐同尘紧贴着她在后面挤牙膏,右手刷得满嘴泡沫,左手还环在她腰间不让走。
等他洗完脸,明月像是个小丫鬟似的拿毛巾给他擦干,服务无比周到。
“其实你也不用顾虑太多,想上什么学校就跟我们直接说。”徐同尘把她环在胳膊内,揉揉明月的脑袋,“不就是个学费的事吗,你看着多,我们五家一摊不过一年四万,这点小钱肯定拿得出来。就算再不济,还有陆与辞呢,他一辆车钱就够你在西府读上五十年,直接从毕业读到退休都没问题。”
几句话间,全把她心中的顾虑都猜出来,并且解释清楚。
听着他的话,明月才又把埋着的头探出来,眼巴巴地问:“真的吗?”
“你跟我们客气什么。”徐同尘去亲她脸,“也不用担心那些有的没有的问题,大人的事他们自己会处理,你别胡思乱想,也别把自己当外人。你不是外人,是家人,知道吗,嗯?”
他目光真挚坚定,明月心中的那点点小阴霾,在他的言语下逐渐被驱散。
拽着徐同尘的衣角乖乖地点头,这时候才真像个她这样年纪的小女孩:“嗯。”
仍在客厅喝茶的徐父徐母见房间的门终于打开,自家儿子身后可怜见儿地跟着个小尾巴,正拽着他的袖子,走到哪跟到哪。
“终于肯出来了。”徐父面对儿子的时候,声音不像对明月那么慈爱,不经意地流露出些许威严,他一看表,“十点半,表现倒是不错,历史最早。”
“不过可惜,我们没给你准备早餐,你自己去厨房冰箱里找点吃的,下个面条之类的凑合吧。”徐母又说。
早就习惯这样的待遇,徐同尘也不抱怨,牵着明月一块去厨房觅食。
“平时叫他怎么都叫不醒,明月那丫头进去一会功夫就起来了,也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法子。”徐母还在低声抱怨自己那胳膊肘往外拐的儿子,都说女大不中留,怎么儿大也不中留。
“能有什么法子,总归不会是‘含’醒的。”徐父假意地端起茶杯,开起小辈的玩笑也不带客气的。
徐母听完面上一红,懂了他的意思,抄起桌上一个橘子砸过去,轻啐:“老不正经的!”
反应灵敏的徐父伸手把橘子接住,剥开皮塞进嘴里,还笑。
打开冰箱,徐同尘第一件事不是寻找下面条的食材,而是取出盒酸奶问明月:“要喝吗?桑葚草莓味的。”
“要!”她立马抬起手接过来,撕开上面的锡箔纸,先把粘在盖子上的那层舔干净。
看她伸着小舌头舔了一嘴白色的东西,徐同尘别开脸,压下自己污秽的想法,发现冷冻室里有几袋速冻饺子,决定就先用这个垫垫肚子,等着一会直接吃午饭。
他这边烧开水煮着饺子,明月用勺子挖起酸奶里的果粒,踮着脚尖喂给他一口。
“我下周一不想去学校了,想请假。”她说。
她的放假安排徐同尘也清楚,只问:“想要我帮你请假啊,以什么理由?”
“理由啊……”明月本想用万年不变的痛经,却想起来上次陈淮故意在课上弄她那次就已经用掉,眼睛转溜半天,破罐子破摔,“那就请孕假好了。”
徐同尘被她逗得笑出声,用笊篱搅弄着锅里,以免饺子沾底:“怀了呀,怀的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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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呗,你可不能抵赖,要对我负责的。”明月笑嘻嘻地,继续舀酸奶吃,“正好十个月以后还能再请个产假,可以可以。”
“那你这十个月里就不能请痛经假了。”徐同尘深知她的惯用套路,提醒道。
“是哦……”明月顿悟,还真认真地比较一番,“那不值当,那不值当,算了算了。”
说得好像她真能请孕假和产假似的。
煮熟的饺子一个个地从水里冒出头,在表面飘着,徐同尘捞起来装进碗里:“你要是能想出理由,我就帮你请,没有就算了。”
明月闻言挫败地哼一声:“那我叫陆与辞帮我请,反正那天他带我出去吃饭。”
作为常年出席家长会的“大家长”,老师早就把陆与辞的手机存下,所以他轻描淡写地只说是带明月去办些“私事”,就把假请了下来。
果然社会成功人士就是不一样。
可明月不用上课了,陆与辞还是要上班的,所以周一白天她仍旧是呆在徐家。
徐父徐母本难得几天清静时间,早晨起了不是去浇阳台的花草,就是在客厅养壶煮茶。
这会才煮了十几道,他们就临时又接到电话得出门,走前还嘱咐徐同尘和明月,让他们接着喝:“好歹是老班章,几大千块钱一饼呢,别浪费了。”
可是明月不会泡,徐同尘不想喝,两个人对着一堆茶具谁也不想动。
“你给我泡呗。”明月冲他撒娇。
“帮你泡是可以……”徐同尘捏着下巴,不怀好意地想,总要讨点服务费回来才对。
正当他思绪乱飞之时,手机收到消息。
几百年不私下联系的陆与辞发来的:“今天别太过火,我晚上还要疼她呢。”
看完这句话,他脸黑成了锅底。
是是是,她明月有人疼有人爱,就他是地里没人可怜的小白菜。
刚冒出的那点想法瞬间熄灭,徐同尘又见不得明月那两眼汪汪可怜巴巴看自己的样子,认命地摆弄起茶具,心里却憋屈。
他想泡妞,不想泡茶。
然而事实上,也不是所有事情都尽如陆与辞所料的。
当他驱车停在院子里朝徐家打了电话,稍作等待后,先拉开车门钻进来的,不是明月,而是他家那个恬不知耻的陆与修。
看到他那张“我就是要来当电灯泡有本事你打死我呀”的脸时,陆与辞真的有那么一瞬间想要把方向盘抠下来扔他脸上。
明月钻进车里发现多个人也吓一跳,还以为是自己上错了车,等认清是陆与修,更纳闷:“你怎么也在?”
这个始作俑者却表现得无比怡然自得:“我哥说咱们三个人好久没一起吃饭了,叫我一块。”
“真的吗?”明月狐疑地看向驾驶座。
透过后视镜,陆家两兄弟正在用眼神进行着交锋。
“你给我滚下去。”
“不要。”
“滚。”
“你再让我滚,我就把上次圣诞节打你电话那妞的手机号告诉明月。”
“……”
“开车!吃饭!”
“你给我等着。”
以前一直以为陆与修是个傻子,这会把车开到大马路上,陆与辞开始重新审视起来,自己是不是低估了遗传的影响力。
本来计划是把她接到自己住的公寓那边,在酒店预约好烛光大餐按时送来。可是现在两个人的晚餐变成了三个人的晚餐,面对面坐着的长桌一侧,硬生生地又添了把椅子。
摆好餐具,明月自己进厨房找想喝的饮料。
陆与修看着面前空空如也的桌面,说:“哥,我没盘子。”
“本来就没有你的盘子。”
还想烛光晚餐?吃蜡烛吧你。
“哥,你是不是不认我这个亲弟弟了。”陆与修丝毫不觉得自己有多么不受欢迎,还在问。
“是你先不认我这个亲哥的。”他把餐布摊开,往腿上铺好,面无表情地答。
抱着桶饮料还拿着三个玻璃杯的明月出来了,完全没听见他们刚才的对话。
“陆与辞的杯子,陆小二的杯子,我的杯子。”她一个个摆好,再给他们都倒满,也注意到陆与修的桌前空无一物,“诶,你没盘子呀,我去给你拿。”
“还有刀叉!”陆与修对着她的背影又补充,明月听见应了声,令他得意地又冲陆与辞挑眉。
原本还在闲适地摆弄手指的陆与辞,看到他的挑衅以后,手上一个用力,“咔嚓”,掰动关节的声音骤响。
可陆与修别的不行,在这方面还真比他哥擅长,跟着抬起手,“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连着五声,像打了个b-box。
你赢了。
陆与辞忍不住拿起桌上的餐刀,心里盘算起,要不要给公司的律师打个电话。
咨询一下,谋杀亲弟并且分尸的情况下,怎么做伪证才能免除刑罚。
——
陆与修:“我们的目标是,搞事!搞事!搞事!”
§21魔鬼面孔,魔鬼身材
饭后三人组全都在沙发上保持着各自慵懒的姿态,难得三日假期,陆与辞切掉所有公事上的联络,哪怕是天塌下来也不愿意多管半分,但并不妨碍他随意浏览今天的股市走向。
明月看不懂那堆花花绿绿的表格,枕在他的大腿上和陈槐在手机里聊天,脸上贴着某人上下摩挲时揉时掐的手。陆与修夺走了他哥的笔记本电脑,戴着耳机不知是在玩游戏还是看视频。
中间休息的空档,他手上发痒,低头看到明月没穿袜子的双脚就在他触手可及的位置,伸过去在她脚心挠两下。
“哎哟!”敏感的明月立马忍不住笑地扭动两下叫唤,把脚收起来。
但她躲闪不及,陆与修又在她另一只脚底接着挠。
“痒!别挠!”明月扭得更剧烈,整个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陆与修干脆不看电脑,抓住她在空中晃来晃去躲他的脚踝,继续辣手摧花。
“哈哈哈……你把手拿开!你别碰我!哎呀!” 她挣脱不开他,只能像个泥鳅一样来回扳动身子缓解这种难耐。要不是陆与辞护着,这回明月可能已经滚到地板上去了。
最后陆与辞终于看不下去,出声制止:“行了,别闹她。”
亲哥施令,陆与修虽暂时放过明月,不怀好意的眼神却不住朝陆与辞甩过去。
“一副假好人的样子,可是明明你刚才也开心得要死吧?”
刚才明月躲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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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枕在他大腿上的头一个劲往他裆里钻,要不是角度和坐姿的限制,现在她的脸早就跟他的兄弟隔着裤子进行一番亲密接触。
这下明月也发现自己的鼻尖正冲着哪里,却没像个黄花大闺女似的惊慌逃开,反倒是无比自然地翻个身,拍拍他的膝盖,语重心长地嘱咐:“你别突然‘鸡’动啊。”
“‘鸡’动这词用得好嘿!”陆与修听懂她的双关语笑出来,捏着明月的脚忍不住在上面亲一口。
“我没洗脚。”明月踹到他脸上,故意恶心他。
不过他也不在意,把正在自己脸中央的脚拿开,顺着明月腿部的线条直往上看,看到她身躯一路平坦,到胸部时却无比清晰地拔起,即使是躺着也像两座小山一样堆积。
他刚要张嘴说话,还没出声又咽回去,换了句:“刚本来想说你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的。”
“然后呢?”明月扒拉开遮住脸的碎发,刚没躺下多久后脑勺的马尾就被压得松散,她索性取掉皮筋把头发全放下来凌乱地披着。
“后来实在是下不去嘴说你是天使……”陆与修耿直地道,明月那个性格跟天使完全不搭任何边,“魔鬼面孔,魔鬼身材!”
这会明月不乐意了,反驳:“我怎么就不能是天使了,你说谁魔鬼呢!你才是魔鬼,你这个魔鬼!”
“我不是魔鬼,你是魔鬼,魔鬼!”
“魔鬼!”
听着他俩三言两语就跟幼儿园小朋友似的嚷起来,陆与辞头痛剧烈,放下手机又打断:“行了行了,还魔鬼呢,都多大人还跟五岁小孩儿似的。陆小二你明年就成年了,闹什么。”
被训了的陆与修还强词夺理:“那不是现在还没成年吗!”
明月仍置着气,没忍住嘟囔句:“成年了还是处男。”
听清这话的陆与修感觉自己的男性本色受到了鄙视,坐直身子反驳:“别小看我啊,我可不是处男!”
“看把你厉害的,能上天了都。”明月颇为嫌弃地抽回脚,用力踹他两下。
满怀着雄心壮志说要第一眼看到新一年的天空,明月打算熬夜到12点。
这对陆家兄弟来说都是家常便饭,怕她中途忍不住睡着,陆与辞还找了部挺热血的电影给她放着看。可生物钟还是太强大,没到11点,那个信誓旦旦要跨年的人就抱着陆与辞的大腿睡得昏天黑地。
等他们发现时,远方新年的钟声已经敲响,城内不让放炮仗,所以并没有吵人的烟花声。
“新年快乐。”陆与修在这气氛中还是跟他哥煽情了一把。
陆与辞倒也配合:“新年快乐。”
只可惜,他们最想对着说这句话的人,这时候只能听见周公的祝贺。
“她睡主卧,我睡副卧,你自己在客厅和书房里选吧。”陆与辞把明月抱起来,怀里的姑娘轻得让他觉得毫无真实感,如果不是怕晃醒她,可能会忍不住掂量两下。
“我什么我连床都没有?”陆与修提出疑问。
“因为我不想和你睡,而且这是我家。”他家的床当然是他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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