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它礼崩乐坏(NP高干)(完结)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爪娘
陆与修大为不满:“你有没有一点待客之道!”
“对不起,我家里从来不欢迎不速之客。”陆与辞还记着他死皮赖脸非要跟来的仇,此时不报,更待何时。
把明月安置到床上,脱掉她的内衣时还是让陆与辞对着那两个嫣红小点暗沉着眸子盯着看了半晌,忍住没上手去捏,给她罩上宽松舒适的睡衣。
套睡裤这种动作太有技术含量,指不定就把她又折腾醒,陆与辞放弃了这个步骤,把她只穿着内裤的两条白腿塞进被子底下,又坐在床边欣赏她的睡颜好一会,才起身走出屋。
从衣帽间找到几床备用的被褥,陆与辞抱出来扔到沙发上,正巧把陆与修整个人埋在下头。
他从里面钻出来,还嬉皮笑脸。
“进屋睡吧。”陆与辞到底还是没让弟弟睡沙发,省得回头又装可怜跟他们妈说他欺负人。
见他丝毫不推辞,连个道谢都没有就一溜烟跑进房间,陆与辞叹口气,好好的两居公寓自己却落得要睡沙发的田地,这个小子一定是上天看他一生太过顺遂派来增加磨难的。
这夜过半,凌晨三四点的时候,陆与修不知是认床还是怎么的,中途醒来以后就再也睡不着。
他没开灯,在黑暗中摸索着下床。
偷偷摸摸,鬼鬼祟祟,溜进了明月的房间。
本来他只是打算着怀里抱个姑娘,说不定要更容易入睡一点,可是真到软香玉在怀,陆与修觉得自己刚才的以为简直就是天真。
一触碰到她那滑腻腻的两腿,陆与修最后那点睡意都全然消逝,取而代之的是其他地方迅速的觉醒。
睡梦中的明月只觉得自己身边靠近个火炉,紧接着就有什么东西在身上来回乱爬,特别是在腰间、胸前和臀部滞留的时间格外长。她裹紧被子翻身远离热源,可那东西又贴上来,还把她又翻回面。
这番动作下,明月终于醒来。
第一反应是发现自己身上压着个人,她吓得魂飞魄散,失声地浑身一颤。
“是我,别害怕。”陆与修发现她醒了,还被自己吓得不轻,连忙把她抱住安慰道。
明月的记忆还在自己要等新年的时候,这会眼前却已经是一片黑暗,稍作判断就知道她肯定是撑不住睡过去了。鼻尖稍在周围的枕头被子上嗅嗅,就闻出明显与陆与辞相同的气味,想来她现在是在他平时睡的床上。
朦胧地看到她的小动作,陆与修扳正明月的脸,拈酸吃醋地:“我这么大个活人在这你不闻,非要闻那些被子的味。”
“你们的味道又不一样。”明月这么说,却把头埋进陆与修怀里,被他的气息环绕,“现在几点啊?”
“不知道,可能两三点吧。”陆与修出来的时候没看表,纯粹凭直觉判断。
“那你不好好睡觉,在我床上干啥?”明月抬起头,要是陆与修说出陆与辞让他俩共枕的鬼话她就一脚把他踹下去。
好在陆与修还没这么没脸没皮:“失眠了。”
他好像还很委屈,手却早就在睡衣底下放肆地乱摸,明月清醒以后他的动作比之前更大,完全不像刚才还担忧把她弄醒。反正已经醒了,干脆便宜自己。
两团可爱的小东西在他的手掌里被搓成各种形状,一松手就立马弹跳着恢复成原样,陆与修爱不释手,乐此不疲。
被撩拨出些许感觉的明月,嘤咛几声以后两腿用力就把他夹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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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柔软的地方不自觉地在他大腿上蹭弄,陆与修没点破,心情却因此更好几分。手指把**轻捏慢揉,最后直接把睡衣撩起来推到她下巴处。
“嗯……”被窝外的空气突然刺激到皮肤,虽不寒冷,却仍旧比刚才凉了点,明月轻轻地呼声,在夜色中寻找陆与修的脸。
窗帘没有全部拉拢,外界的光线从中间洒入,正巧落到柔腻的乳上,衬得那乖巧的茱萸更加晶莹剔透,陆与修呼吸变重,膝盖向上顶住她的下身,嘴唇包裹住了她的**。
只需稍稍吸弄,就听见明月发出了娇弱的哼声。
“啊嗯……”
她举过头顶的两手在床板上乱抓,却什么也摸不到。隐约能看见埋在自己胸口的头,但比之体会更深切的是他湿濡的舌头在自己胸前肆意品尝的滋味。
陆与修不说话,也不发出什么动静,只是埋头认真地舔舐,把嫩肉含在嘴里用力吮吸,空闲出来的手就往下溜。
她的里面已经湿润一片,陆与修刚摸到边缘处,就沾染上略微粘稠的液体。
早就听说过她里面已经可以容纳几根手指,这时候又润滑成这番,陆与修没带任何犹豫地就并指捅进花穴里,被极致包围的触觉瞬间袭来,她下面的小嘴就和她的口腔一样会吸。
明月缩紧穴口,把他牢牢地吸住,同时低声喘息:“哼……唔啊……”
想起上次在她口中驰骋的快感,陆与修便能知道,底下这个**能带给他多百倍千倍的快乐。虽不是现在,可他已经愈发期待。
“啊……哼啊……”明月在他的手指抽动中无比动情,闭上眼沉沦在这愉悦中,小腿依旧盘着他的,像是凌霄花攀附着树干一样,慢慢地还学会了提出要求,“快……嗯……快一点……”
她这般反映肯定是取悦了他的,陆与修听见这种要求哪会有不满足的道理,手上进出的速度便加快几分,又顺便往里再添一指。
“唔……好棒……唔啊……”明月的声音在他耳边不断回绕,肯定的话语更让他卖力服侍,同时腿间鼓起的东西按在她大腿上,还有只空余的手把她一条胳膊拉下来,塞进裤子边缘。
只需要做到这里明月就懂他是什么意思了,小手很快便握住他又硬又烫的分身,伴随着一定节奏地撸动。
她对这件事已经有些娴熟,明白什么样的动作能让他更快乐。
气氛如同滚烫的开水,不断酝酿、加温,最后终于沸腾。
他的释放与她的**如约而至,娇滴滴的呻吟中,两人的手中都沾满对方的黏液,交缠的两具躯体,在昏暗的光线下像是幅**又文艺的画。
最后那瞬间,陆与修埋首用力叼住了她一侧的乳,牙上竟用了力。
明月吃痛地还没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的胸上多了两排牙印,一上一下,正好把她的小红豆夹在中间,色情至极。
“你又欺负我……”她的声音中还带着方才的**,似嗔似恼。
陆与修赶忙爬上来去亲她的小嘴,哄弄道:“乖嘛,没忍住,弄疼你了。”
反正咬都咬了,再生气也没什么意思,明月只是埋怨两声就不再计较,浑身软绵绵地被他抱在怀中,被撩起的衣服没有拉下,两团柔软就这么压在他的胸前。
折腾这么会,明月有些累了,想继续睡,可又没到立马就能入梦的地步。
“你给我讲故事吧。”她如同学龄前的小孩子一样提出这种要求。
“你要听灰姑娘还是白雪公主?”陆与修看似配合,其实有些捉弄的语气,暗暗地笑话她是三岁小孩。
而明月不知怎么就在这时候想起晚上的对话,答:“我要听陆与修摆脱处男身份的故事。”
见他半天没应答,明月还以为他睡了,轻唤两声,他却又应。
“你干嘛不说话?”
“没什么好说的啊。”陆与修才不想真给她讲。
“你说嘛,是谁啊?我认识不认识,难不成是纪嫣然?”与他有关的女生中,明月记得名字的就这个,于是胡乱猜测。
反倒是陆与修花了几秒钟反应这是谁,最后还是在她与他共同认识的女生里逐个筛选以后才对上号:“怎么可能,不是她。”
“那是谁?”
“……你问这干啥,你又不认识。”
“好奇嘛,你跟她是什么关系,你们现在还有来往吗?”
她像个好奇宝宝一样问东问西,陆与修才觉得他之前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没什么关系,早几百年不联系了,说了你也不知道。”
“没什么关系是什么关系?同学?朋友?前女友?”明月还拽着他胳膊,打破沙锅问到底。
“……”
“说嘛说嘛!”
好像不给个确切答案她是真的不会罢休,陆与修无奈答:“唉算了……实话告诉你吧,其实把,那啥……我也忘了……”
明月明显对这个回答不满意,“那还不如纪嫣然呢。”
自尊心受挫的男人赶紧给自己找回场子:“呸,虽然我不记得了,但肯定比纪嫣然漂亮,胸也比她大!”
明月首先发现了盲点,狐疑追问:“你咋知道纪嫣然胸多大?”
“当然是目测的了。”陆与修赶紧撇清关系,“我还知道你的胸是75c呢。”
“哇塞,那你厉害啊!目测罩杯都算了,还能精准目测出尺码呢!”明月果然被带跑话题。
可陆与修揉她头发:“我又不是没给你买过胸罩,小、傻、逼。”
他一字一顿,道出对她的鄙夷。
感觉被耍了,明月心里很堵。
堵了半天,终于憋出几个字:“你这个魔鬼!魔鬼!”
——
十万字了,女主没吃到真肉,男主都没上齐,这文是真的很慢热了。
还好我书名没标注h,不然都能算虚假宣传。
§22大概就遗憾没能死在你身上吧
好不容易把明月哄睡着,刚出房间,陆与修就隐约觉得整个公寓里弥漫着一股奇异的味道。
他顺着气味一路寻到客厅,见黑寂中燃着星火零星,缕缕白烟顺着发光处四下弥散,要不是窗户被打开了个缝,恐怕屋里早就烟雾缭绕得跟人间仙境似的。
“凌晨不睡觉坐沙发上抽烟,您可真有闲心。”他到陆与辞旁边坐下,见他眯着眼睛,手里拿着根深棕色粗长的纸筒,顶头一圈已经烧得只余下内芯一点灰。
面前的茶几上打开着的木盒里整整齐齐码了一堆,最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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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出一根的位置,旁边有个样式有些别致的细长小铝盒,陆与修拿在手里,发现里面装的是火柴。摇了摇,还剩很多。
“前几天朋友送的雪茄,没试过,抽着玩玩。”陆与辞翘着二郎腿,半眯着眼睛回答。
浓郁的特殊烟草香在空气中扩散,冷风从窗外灌进来些许,吹得陆与修脊梁骨发冰。
“也不开灯,差点以为屋里进了贼。”
陆与辞笑,但没发声。
雪茄被抽到一半他就没了继续的兴致,把其直接放进烟灰缸任它自然熄灭。他把木盒子扣上,起身放到专门购置的小型恒温保湿柜里:“你突然从主卧里出来,比我更像个贼。”
毕竟那屋里放着的东西,都价值不菲呢。
虽然他们是亲兄弟,但近似偷情这类的事被他捉住,陆与修还是不免尴尬:“情……难自禁嘛,情难自禁。”
“说起来,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还跟别人上过床?”
“啊?”陆与修心想,怎么又来这个话题,两个人轮番审问是怎么回事……“我还奇怪,依你这种咋咋呼呼的性格,要是破了处,肯定嚷嚷得全世界都得知道。可就巧,还真就没一个人跟我提起过半点儿。”陆与辞又道,好似是在和他闲聊,“就连你在今天之前也没透露给我过。”
“那个……”陆与修的表情不是很自然,反将一军,“你少说我这些私事,你的风流债才数不胜数,要不要先来说道说道那个‘圣诞节’?”
本以为这会是拿捏住他的一个点,可陆与辞却不以为然地回答:“那个,早打发了。”
“哟,动作够快的嘛。”
“不是你以为的那么回事。”陆与辞单手搭在沙发后背上,整个人慵懒地后仰,“之前参加个不重要的慈善晚宴,她是我临时找的女伴儿,结果这厮就以为我对她有想法,三天两头跟我面前凑,我本来还没当回事。”
“哦……”陆与修明白过来,“然后她贼心不死?”
“差不多吧,她跟我平时一起玩车的哥们儿有点来往,圣诞节那天他们出去喝酒,醉了就闹着非要打我电话。我当时不正跟明月吃饭呢,被吵得不行把她拉黑,结果她又拿我那些哥们儿的手机轮流打,见我不搭茬,就闹着要跳河。”
这种人陆与修只在电视剧里听说过,没想到自己哥哥还真摊上一个。他忍不住笑出来,追问:“然后你就屁颠屁颠跑过去救命?”
“怎么可能,她还没跳就被拦下来了。”陆与辞的语气里还有些不以为意,“是这厮后来又稀里糊涂和酒吧里一姑娘闹起来,那姑娘是没什么,可我最近生意上一合作伙伴的儿子正追人家呢,眼瞅着这不是个表现的机会吗,一口气把这‘圣诞节’和我那帮哥们儿全给扣下了,不给个说法不让放人。”
这关系弯弯绕绕,剧情跌宕起伏,陆与修仍旧顺了个清楚,只感叹:“你这些哥们儿也够倒霉啊,摊上这么个……低段位。最近学的新词儿,是这么个用法吧!”
“然后我这不为了朋友才去的吗。”
“可你这么救人,她不会又觉着你对她其实余情未了,只是故作矜持吧?”
陆与辞当时也料到了这个可能:“所以我去了以后只把其他人领走,那女的继续扣人家那。”
“牛逼,你也真够狠心的。”陆与修忍不住为他竖起大拇指,却又接着故意拿他开涮,“但我觉着吧,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之前肯定是做了点啥让人家误会,才会闹这么一出。”
“如果行为绅士就叫给人遐想的空间的话,那我认怂。”
“哟哟哟哟,还绅士呢。”陆与修被这矫情的用词恶心到,夸张地挤眉弄眼,“我只看到面前坐着一个身经百战的老流氓。”
被他这么说,陆与辞抬眉:“是啊,哪像你。白成一张纸的——童、子、鸡。”
这个停顿,和之前陆与修口中的“小傻逼”如出一辙。要不是这房子的隔音效果的确不错,他都怀疑他哥是不是听见屋里的对话,故意这么嘲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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