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那么美(快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红妖果
夏璎侧身听完侍卫的禀报,淡淡看了一眼潘铎和潘蓉禾,沉声道:“带走!”
听到这一声命令,早已被吓破胆的潘煜文一惊,忙胡乱挥舞着双手去抓潘铎的衣服,哭道:“爹,快想办法救我啊,我不出去,我不去!”
看儿子将要被抓走,潘铎心急如焚,他推开扶着自己的潘蓉禾,指着夏璎厉声道:“我看谁敢把文儿带出潘府!”
他高声叫了一声“来人”,一群手拿刀剑的护院便乌泱泱地朝夏璎他们围拢了上来,一个个面上皆是凶神恶煞的。
第7章
女护卫
潘铎是早有准备的。
自那守门紧急来告知他祁王府的人马到来的消息,他便一面吩咐人带儿子从后门走,一面也安排好了万一儿子走不掉的后招。
夏璎从腰间拔出长剑,环视了一圈围在四周的护院,将祁王的令牌举高,高声道:“祁王有令,今天务必将潘公子请到大理寺,胆敢阻拦者,格杀勿论!”
那群护院见到祁王的令牌亮出,面上皆是一惊,左右互看了一眼,脚步不自觉的往后退了退。
整个大昭谁不知道,祁王的令牌堪比皇帝的圣旨,他们就是有十个胆,也不敢去违抗祁王的命令。
潘铎眼见那些护院被一块令牌唬住,嘶声吼道:“你们怕什么,有皇上和太后给本国舅撑腰,他祁王又岂敢动我!快去把公子给我抢回来。”
他的话显然没起到什么作用,那些护院互相踟蹰探看,却没人敢上前。
连皇上和太后都要惧祁王七分,何况潘铎一个国舅爷,此时他抬出太后的名头,不过是想为了让他们为他的儿子送命而已。
潘铎眼见这一群废物无能,也不再顾忌自己的身份,随手抓住了一个护院便向夏璎丢了过去。
那护院猝不及防之下被推向前,还没能靠近夏璎,便被夏璎身上森寒的气势吓住。眼看就要撞上夏璎的剑,他及时的将身子一收,硬生生歪向了一侧,但夏璎的剑尖还是擦过了他的胳膊,瞬间在他的胳膊上划出一道不浅的口子来。
那护院手中长刀“咣当”落地,哀嚎了一声便捂着伤口单膝跪倒在了地上,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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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忍受不住疼痛躺在地上来回翻滚“嗷嗷”出声。
他这个样子令潘铎身后的护院更是不敢轻易乱动。
鲜红的血喷溅而出的时候,正好渐到了潘铎的脸上,连带着潘蓉禾的粉色绣鞋上也落上了一些红色斑点。
从没见过这种场面的潘蓉禾小脸煞白,愣愣地站在原地盯着自己鞋上的血渍不敢动,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潘铎倒是见识的多,尽管也吓得不轻,但为了儿子,他不得不强装镇定。他转身还想再推一个人出去,扭头却见身后那些护院已经退了老远了。
夏璎不想在这里与他们过多纠缠,她将剑收起,冷眼扫了一圈围在四周的护院,对身边的侍卫道:“走!”
她迈步走在前面,侍卫揪着潘煜文跟在她的身后,潘家的护院纷纷自觉退让出一条路来,没人再敢上前一步。
潘煜文撕心裂肺地嚎叫着被压出了国舅府,潘铎跟在后面亦是一声高过一声的叫着儿子的名字。
眼见儿子就要被带走,潘铎老脸一皱,形容恐怖地看着自己的护院道:“今天若是文儿被带出潘府,你们和你们的家人,一个也别想活!”
若是硬抢,将来祁王怪罪下来,或许是难逃一死。若是放人离开,潘国舅立马就会要了他们的命。
他们的命在贵人眼里犹如蝼蚁,即便不明不白的被主子杀了,也没人会替他们可惜。但对他们的家人来说,他们却是整个天。
一种是过几天死,也就死自己一个,一种是立刻死,可能全家跟着一块儿死,护院们显然更愿意选择前者。
被潘铎的话刺激到,包围圈重新形成,夏璎与卫队被再次拦了下来。
潘铎见情况转变,身影快速移动到府门口,站在台阶上高举手臂道:“留客!”
听到指令,护院们紧紧盯着被困住的人,一步步朝前逼近过去。
夏璎只带了三十多个人,而潘府的护院却有百余人之多。交起手来,夏璎他们并没有赢的把握。
潘铎显然已经认定自己赢定了,他冷笑一声,定定看着夏璎道:“夏护卫,只要你将小儿留下,老夫便给祁王一个面子,不为难你们这些小卒,即刻便放你们离开。”
他顿了一下,眼神变得嘲讽起来,“你回去告诉祁王,他想要替承乐王出头,就亲自带着皇上的圣旨来跟老夫要人,不然,老夫也不是吃素的!”
“那就把人交出来吧!”景煊的声音突然从潘铎的身后响起,吓得他浑身一激灵。
景煊说话的语气总是不急不怒,却莫名让人脚底生寒。
潘铎缓缓回过头,脸色渐渐僵硬起来。此时景煊骑在高头大马上,正用王者姿态睥睨着他,气势甚是骇人。
数百名身穿铠甲的士兵气势浩荡地跟在景煊身后,景煊一个眼神过去,士兵便自觉分为两队,将整个潘府围了个水泄不通。
“国舅爷,你不是让本王亲自来要人吗?现在本王来了,把本王的人和令公子交出来吧。”
现在明明是夏季,但潘铎却浑身直冒冷汗。
他心里清楚,凡是能够让祁王亲自出面来解决的人,定不会有好下场,即便他是太后的哥哥也不行。
潘铎吞了吞口水,肩膀突然颓了下去,刚才的嚣张气焰已消失殆尽,只余下最后的垂死挣扎。
他回头看了一眼儿子,知道今天儿子若是被祁王带走,那定是必死无疑。
景煊的视线越过潘铎,直直看向府内的夏璎,四目相对,他只是淡淡道:“夏璎,带着潘煜文,跟本王回去。”
没有人再敢阻拦,连潘铎也只能绝望地看着儿子,任由他被带出了府不敢再出声。
夏璎骑马跟在景煊一侧,回头看了一眼仍旧立在那里黯然失神的潘铎,正好看到潘蓉禾走了出了。
她没有去安慰伤心的父亲,而是将目光盯向了景煊。她痴痴地看着景煊的背影,看着他骑在马上越走越远,眼神纠结复杂。她的眼神里面有着向往,有着畏惧,有着失落,甚至有着无尽的贪恋。
察觉到夏璎看着她的目光,潘蓉禾将视线转向了夏璎,那眼神却陡然怨毒起来。
她似乎想将自己的目光化作一把把利剑,直到刺得夏璎体无完肤为止。
夏璎与她对视了一刻,面无表情地转回头,默默将潘铎列入了怀疑名单。
第8章
女护卫
夏璎将潘裕文交给大理寺,剩下的也就没她什么事了。
等她回到祁王府的时候,发现景忻正立在府门外等她。
见她回来,景忻脸上神色一松,命身边的护卫去牵夏璎的马,朝夏璎一笑道:“夏璎,走,陪本王去一个地方。”
夏璎一愣,以为又有什么任务,将缰绳交给那护卫,又见景忻没有带其他人的意思,奇怪道:“睿王殿下需不需要多带些侍卫?”
“有你一个不就够了!”景忻偏头将夏璎看住,眸中笑意更浓,他走过去牵夏璎的手,不由分说地拉着她走,“走吧。”
他的动作太自然,丝毫不在意旁边还站着其他人,以至于让人有种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罢了。尽管夏璎感觉有些别扭,但也不得不任由他牵着往前走。
没走出几步,景忻似乎是感觉到夏璎的明显不适,轻轻一笑便不再勉强她,松开了手只与她并肩而行。
此时已经是戌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街上的行人并不少。两人没有乘车,也没有骑马,就那样不紧不慢地走在街道上,像是饭后闲逛的一对友人。
街道两旁的店铺大多已经闭铺关门,门外挂着的红灯笼却没有熄灭。红色的光温柔地洒在青石街面上,铺了一地地喜庆,形成一种喜气洋洋的气氛。
行人脚步匆匆地往家里赶,时不时地与夏璎擦肩而过。他们没有注意到夏璎和景忻与旁人的不同,只一心想要早些回家。
一身月白常服的景忻与一身黑色长袍的夏璎慢悠悠地夹杂着匆忙的人流里,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夏璎,知道那些人为什么急着回家吗?”景忻突然开口问道,他偏过头看夏璎的时候,灯笼的光投进了他的眼底,熠熠生辉。
夏璎看着他,茫然摇了摇头。
“因为今天是乞巧节啊!”景忻笑,“你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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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是七夕啊。
夏璎恍然,倒不是她不知道有这个节日,只是对于她来说,这样的节日没有任何意义,所以她也不会去刻意地关注。
经过景忻这样一说,夏璎才发觉到,路上的行人大都是一对一对的。
“睿王殿下带属下出来,是有什么重大发现吗?”夏璎问。
景忻回头看着前路,却是笑而不答。
待拐过一个街口,夏璎眼前突然明亮起来。这里整条街都挂满了或大或小的红色灯笼,肆意的灯光下,熙熙攘攘的人群聚集在一起,有对诗的,有点烟火的,有放灯的,高台上还有穿着新衣摆案祭拜织女的,好不热闹。
这时远处天空中突然响起一声爆响,夏璎下意识地将景忻挡在身后。
人多的地方最容易出现突发状况,夏璎警觉地抬头去看,发现那不过是放的烟花而已。她的目光又朝四周扫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也没有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可是等她回头去看景忻,却吃惊地发现,身后的景忻不知何时竟没了影踪。
夏璎心下一紧,忙拨开人群去寻找景忻的身影。
难道是那些想要对付景煊的人想要先拿景忻来开刀?
景忻既是景煊的亲弟弟,也是景煊的左膀右臂,那些人对他下手的概率很大。
是赵青?还是潘铎?或者是另外的谁,夏璎在脑子里将名单上的人逐个筛查了一遍,却理不出任何头绪来。
若是景忻在她的眼皮底下被人掳走,不等景煊来向她兴师问罪,那些早就将她视为眼中钉的人,恐怕也会借机发挥,将她彻底撕碎嚼烂。
凡事景煊身边的人,无一例外都会是他那些仇敌的靶子。
任务还没完成,她可不能现在就栽了!
正在夏璎着急之时,身后突然有人拉住了她的手腕,夏璎下意识地做出反应,素手握拳以极快的速度挥向了身后。
拳风呼啸而来,拿着她手腕的那只手迅速松开,宽大的手掌张开,险险接住了迎面而来的拳头。
景忻表情夸张地吁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幸亏没打在本王的脸上。”他朝夏璎眨了眨眼,玩笑道:“夏璎啊,本王可是还没娶亲呢。打坏了本王的脸,你可是要负责的。”
夏璎神色一怔,忙将拳头从景忻的手中抽了出来,退步躬身道:“属下鲁莽,惊到殿下了。”
景忻伸手将她扶起,浑不在意地一摆手,“夏璎,知道你身上哪一点最不好吗?”
夏璎抬头看向他,还没开口说话,景忻便自己答道:“那就是凡事都太过认真。”
他垂下眼眸看着夏璎,表情突然变得认真,声音也低了下去,“夏璎,总这样紧绷着,你会活得很累。想要对你好的人,也会无从下手。”
夏璎不置可否。
她的心思全放在找出想要谋害景煊的幕后黑手这件事上,其他的事她并不想关心。没有太多羁绊,离开的时候便不会有留恋。
景忻的心思她并不是完全不懂,只是她不想给他留有一丝希望。对于她这个随时都会离开的人,那只会浪费他的一番心意。所以她才会刻意与他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
夏璎垂眸看着地上,沉默着不说话。
突然有什么东西在她的唇上碰了一下,她一抬头,看到景忻眸中又恢复了一派笑意,正歪头盯着她看。
他手里拿着一个糖人,眸中闪着亮光,朝夏璎晃了晃,像是没有说过刚才的话一样,笑道:“刚才看着有趣,就去买了一个给你,拿着吧。”
夏璎盯着那被捏成织女飞天形状的糖人,抿了抿嘴唇,有甜丝丝的味道留在唇上。
她迟疑了一下,将糖人接了过去。织女的面容被塑造的栩栩如生,姿态传神,似是迫不及待地便要飞离出去奔向鹊桥。
夏璎抬眸看向景忻,弯了弯唇角,生硬地说了声,“多谢睿王殿下。”
景忻愣了一下,在他看来,夏璎那个弯唇角的动作像是在笑,虽然并不明显,但却已经是很难得。
两人随意地在街上逛了逛,景忻似乎对什么都很感兴趣,一旦看到人多热闹的地方便要拖着夏璎去围观,一边看还会一边饶有兴致地给她讲解那些人那样做有什么寓意。比如那些女孩子为拜织女是为了求些什么,她们精心缝制的绣包里一般会装什么东西,又会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送给谁。
夏璎都侧头一一听着,偶尔给出一个不咸不淡的回应。
相较与夏璎的心不在焉,景忻似乎很是尽兴,夏璎几番劝阻,直到过了亥时,他才意犹未尽地同意回去。
夏璎回到祁王府的时候,管家张德正在府门外踮着脚尖张望着等她,面上看起来很是着急。
“夏护卫,你可算是回来了!”张德提着衣袍从门外的台阶上跑下来,迎面道:“王爷可还在书房等着你呢。”
夏璎一怔,抬头看了看天上月亮的位置。此时月亮已经升至夜空的正中,这么晚了景煊还没睡,也不知道是不是又有什么事要发生。
她向管家一颔首,抬步跨入府门,一刻不耽误地朝书房走。
她进入书房的时候,景煊正在低头批示面前的一份文件。
他书案上的公文从来都是堆积如山。如今坐在高位上的人虽然是景煊的哥哥景炀,但真正管理这个国家的,却是他这个祁王。
皇帝性格懦弱,耳根子也软,身边的人只要稍加蛊惑,他便很容易被人牵着鼻子走。若不是景煊一直在朝中压着,这座江山怕早就不再姓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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