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昌王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黛妃
“我以为你并不喜欢阚首归。”
季婉看着他似笑非笑的样子,心中格外不喜,眉心微动:“我知道是你劝平昌助我离开的,虽然不知道你是出于什么目的,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会随你离开,还有,请你不要再利用平昌了。”
陷入爱情的女人都是盲目的,就像现在的阚平昌,任由这个男人支配,哪怕他已经明说要离开甚至不喜欢她,她也是甘之如饴,另一方面也足以说明这个男人的可怕之处。
这是季婉第二次劝告了,上一次他装傻不知可否,这次却是神色从容。
“利用?我并不觉得这是利用,充其量只是一种能力罢了。”
这种能力可以让人为他所用,为他赴汤蹈火,而他本人却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远远比利用更加恐怖。
季婉觉得并没有再继续的必要,不失礼貌的笑了笑:“不论如何,还是要谢谢你想帮助我的心意,就此别过吧,希望你能早日回到自己的地方。”
就在她转身之时。
“你送我的东西,我会好好保存的,来日再见时,希望你对我不要再这样无情。”
季婉皱眉,她送给他的东西?面无表情的再次转过身去,只瞧见男人手中拿着一块头纱,那华丽的样式她隐约记起了些许。
这是那日初见时,他肩胛出血不止,她递给赛尔钦让帮他包扎的。
“不过随手丢弃的东西,希望你不要想太多,还是早些扔了吧。”到这会儿了,她再不明白这个男人想要的是什么,她就真是蠢了。
早就料到她会这样说,他似是无奈的黯然叹息了一声:“知道吗?这样无情的拒绝一个爱慕你的男人,只会激发他更多的**。”
季婉强忍着将手中灯笼扔到他脸上去的冲动,这些男人究竟是怎么了?难道就因为她这张脸?!
“你有比美貌更让人动心的能力,别这么看我,你心中想什么,你的眼睛都告诉我了,好了,保护好自己吧,大概要不了几年,我们就会重逢的。”
他有绝对的信心,甚至已经开始期待重逢的时刻了。
眼看着他错身离去,震撼中的季婉才回过神来,忍不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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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是什么人?”
半隐夜色中的男人顿下了脚步,侧首粲然一笑,微敛的眸中是俯瞰万物的极尽傲慢:“记住我的名字,阿伏至罗,你终将为我所拥。”
阿伏至罗!!!
季婉呼吸一窒,脸色瞬间大变,而那男人却已经消失不见了,她心中一片惶惶,脑子里更是乱成了一锅粥,一会是男人刚才的话,一会是阚首归早先的杀意。
——此人不除,日后必是大患。
——或许有朝一日,这个傻子会杀了我呢?
“婉姐姐你怎么了?”一直躲在一旁的阚平昌,本来在听见男人向季婉表达爱意后,心中还悲痛难受,未料在木头说完自己的本名后,季婉却像是遭到了晴天霹雳一般,眼看要摔倒了,她再也藏不住了。
季婉看着突然出现的阚平昌,似是看见了曙光一样,紧紧抓住她的手,便急急说道:“平昌,他是阿伏至罗,不能让他走……杀了他!”
作者菌ps:群里有妹子说看完王妃后在找关于阚首归的文,却找不到,我讲一下哈,因为偶然在百度看到了阚氏兄弟寥寥简短的历史,忍不住就脑补了一下,虽然有这些人名存在,但是他们的关系都是我杜撰的,所以不要考据,大概除了我,还没人写
肉番上·要多塞些东西hhh
阚首归成为高昌王之后,年龄的愈见成熟让他更加沉稳不可测,踏着鲜血和白骨得到的权利为他留下了太多扑朔迷离的各色传言,臣子们惧怕他,国民们敬畏他,独独只有季婉越来越不怕他了。
对于这点,阚首归表现的很是欢喜。
不过这也并不代表她已经爱上了他,特别是在他毁了她唯一能回家的机会后。
“爽吗?阿婉?”男人低喘着粗重的气息,满满都是**的压抑,燥热的性感,挺动的巨大力度,都在这一刻勃发而出。
难耐的呜咽泣吟一连娇促停不住,湿漉漉的窄紧**生生被大肉柱胀的直淌水,端端坐在男人腹间的季婉几度想逃,奈何细腕被缎带绑缚着吊在了上面,颤动的玉润纤腰更是被阚首归握的紧紧,只能随着他的操动而颠晃。
细嫩鲜润的淫滑内道热的致命,长时间的摩擦让各处的敏感都达到了极致,撞击的水声响起时,花心和宫口都在失常的夹缩,硕硬的**顶的太深了,外扯时,肉冠磨的季婉情不自禁夹紧了双股。
“呜啊!!” 极乐的酥痒,在水润摩擦中盘旋升华,猛烈的冲入,直将这股肉欲顶的往上涌,让人控制不住的只想尖叫。
雪白的腿儿间是男人灼热的胯,上下的撞弄不断,季婉已经没有力气去寻找支撑点了,只能由着阚首归用男性的**将她贯穿,得到片刻的支撑,而就在这一瞬间,他的东西塞满了她的膣内甚至是肚子。
娇润的小蛮腰轻摆着在掌中抖动,兴奋的男人更甚粗暴起来,没有什么是比在欢爱时听到心爱的女人**更让人亢奋的了。
“两个时辰了呀,阿婉的肚儿一定想吃精水了吧,不过也没关系,瞧瞧,吃着我的阳物还是很开心,鼓的真淫荡。”
染满欲色的碧眸柔情又邪肆,大掌抚摸在**撑胀的小肚皮上,也没舍得用力去压,那里头的嫩肉起初还是紧的,操了将近两个时辰已经软的泌水不住了,但是遭到重力的碾弄时,宫口箍紧的颤缩也够折磨人了。
季婉一身雪肤绯红,半吊在床间多时,也不曾得到半次**,每每到了临界点时,阚首归都掐准了抽身离去,直到平复片刻才会再操进来,起初她还难受的哭,这会只剩下蚀骨的无边瘙痒,让她发不出声了。
仰起的雪颈上是男人留下的斑斑吻痕,泪珠滑过脸颊又顺着脖颈润了**,大幅度的猛烈晃动间,那连绵的泪接踵落在阚首归宽阔的胸膛上。
“又要到了?” 察觉到**在缩紧,那是**前的痉挛征兆,前一刻还啪啪啪洪亮的契合声,瞬间就停了下来,毫不留情的从**里尽根拔出,狰猛怒张的紫红巨物染着白沫和水液危险挺立着。
“啊!!进,进来!!”
夹裹不及,硕猛的大**就这般离开了体内,又是那股可怕的无边空虚,颤栗的敏感媚肉在急烈的收缩,从季婉红唇中逸出的嘤咛啜泣可怜的发软,泪蒙蒙的美目巴巴望着身下的男人,尝试着抬身去含那根勃起的巨柱,却是怎么都办不到。
“别哭,这么久不曾碰你了,今天要慢慢玩才行,对不对?”悄然扬高的尾音撩人极了。
修长白皙的手指刮弄着滴水的红肿缝儿,即使再饥渴,那里还是以很快的速度闭合了起来,再想寻到被**扩充过的洞儿,又要破费一番力气。
起起伏伏的剧烈欢愉如潮水般开始褪去,季婉哭的越来越大声,扭着纤腰将耻骨和男人的胯弄的**,灼人心扉的痒一**的往外冲,很快又往回蔓延,她能清楚感受到那股迫切的渴望,只需要一下,哪怕只是一会的插入。
她就能得到极致的快慰!
“怎么跟孩子一样总喜欢哭呢?会喂饱你的,不过可不是现在。”从**里拔出手指,濡湿的温热让阚首归眯了眯眼,顺着更湿的会阴往雪股间摸去,指腹摩挲了几许精致的小菊穴。
季婉忙是一抖,夹紧了粉白的翘臀,颤巍巍惊泣着:“前面……前面要……呜呜!别插那里!嗯”
散在玉背后的丰美乌发也随之凌乱,指节挤入了紧热之处,只被开采过一次的穴洞显然还不能适应异物的填入,卡的阚首归手指生疼,进退不得,这样的紧直接让他加重了呼吸,好容易从里面拔出手指来,骑坐在身上的季婉才蓦然松懈了下来。
“又不听话了,以后必定要找人日日看着你用那东西,紧成这样,会插伤你的。”
在**方面,阚首归承认自己是有些小变态,他喜爱季婉入骨,在征服她的敦伦之乐时,上瘾般想要得到她的一切,前穴、后穴、乃至嘴儿,只要能插的地方他都要去填塞,在她身上每个角落都留下他的印迹才行。
以往季婉不愿意时,他可能会强迫,不过现在却是越发舍不得了,只能使些磨人的法子迫的她先忍不住开口求他。
一听“那东西”,季婉便松了咬紧的贝齿,红着眼摇头:“不要!我不要用那些……”
上回老嬷嬷奉命端来了一盒子物件,甫一打开,季婉便被那些大小不一的玉棒吓的花容失色,好在阚首归没亲手逼着她用,现在又提及,她自是不愿。
“不用怎么能行呢?你那里太紧了,要多塞些东西,才会松的。”
粉嫩的雪股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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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夹不住他的手指,从下而上的滑动,将花穴里的蜜水染满了她的下身,隔着剃毛后的嫩红**,大**轻抖着,凹凸的青筋肉皮都是狰狞的吓人。
离开了她的紧夹密裹,他也不好受,腹下的躁动如烧沸的热水般在滚动,忍不住去磨动季婉充血的小阴蒂,肿了的**便迫不及待来贴合着棒身。
“好了,今日我便亲手代劳吧。”
他抱着季婉的细腰,猛然坐起身来,吻着她雪颈上流动的口涎,低沉的邪笑着。作者菌ps:最近一直在山区乡下休养身体,感觉好点了,就抓紧时间码点字,端盘肉肉来,免得你们把我忘了。
肉番下·潮喷失禁hhh
腕间的束缚不曾松开,眼看阚首归挑拣了一根中指粗细的玉棒,季婉干燥的喉间忍不住咽出声来,额间的密密香汗猝落,心中竟有些说不出的期待和紧张。
“唔……”
浸过药水的玉棒微凉,泛着异香绕过纤腰,轻画在翘臀上,淡淡的痒,灼的季婉直颤,夹不住的腿根深处,蜜水渗的愈发欢快。
“喜欢吗?乖,把小屁股再撅起来些。”玉棒滑入了会阴处,隐隐贴在她流水的穴口,阚首归稍稍用力抬了抬,季婉便本能的收腰提臀,将雪股间湿亮的菊眼露了出来。
男人的灼息自玉润的香肩一路而下,带着浓厚的强势像焰火一样燎烧着季婉的后背,悬吊的纤美身姿如是落入狼口般。
鸳鸯衾中春风正浓,早就湿透的后穴粉的诱人,浑圆的玉棒头端顶压而上,挤着紧致如花的褶皱,开始巧力的往内送入。
“不……啊!”
乍然挤入的异物虽不是太粗,却也季婉吃不消,还来不及抵触,见她弱弱挣扎,坐在身后的男人便伸手罩住了她胸间的奶团,狠狠一捏。
“听话。”
玉棒还在往里面插,奈何莹软的敏感处被蹂躏的难受,季婉只能放弃了抵抗,阖着泠泠水雾的美眸娇喘急急,而阚首归则是恰到适宜的松了手劲,改为轻揉抚慰,滚烫的掌心旋压着发痒的奶头,一下又一下,连手中操控的玉棒也不再是直捣而入,变成了浅缓的**。
脑海里粗细之分瞬间明晰,火热夹紧了微凉,很快就尝出了各种不一样的滋味……
“嗯呃呃!”
挺直动人的玉颈起伏渐渐急切,异于前穴的肠壁热的出奇,玉棒插入时会情不自禁的放松裹吸它带来的痒,玉棒拔出时她明显慌了神,用紧致的肉褶去夹缩。
阚首归沉声笑着,预料之中的事情让他乐见其成,松开手中的奶团,便握住了季婉曼妙的小腰,送入的玉棒被后穴吃了大半,润滑的抽动越来越轻松,不知觉时掌心中都是淫腻的湿濡。
“好了,后面的洞儿有的吃了,也该喂喂前面的小骚洞了。”
高大的身躯向前倾来,宽厚的胸膛贴上女人绯红的玉体,在玉棒滑出之前,他抱起了季婉的屁股放在了胯间,勃胀的巨柱甚至不需要引导,尝着微热的淫腻蜜水便顶入了。
“啊啊!!”
蓦然的填充盈满,胀的季婉浑身发抖,体内多出的东西凶猛的一插到底,多时累积不曾喷发的汹涌快慰再次燃烧,烧的她理智尽失,娇媚的浪声在阚首归挺腰操动的须臾亢奋激烈。
身后重力的拍击,让想要滑出菊穴的玉棒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回到原地,甚至插进更深的地方,不及**五分之一粗的东西,在这个时刻起到了更好的刺激,双双顶弄,暗藏在深处的敏感软肉根本不堪,温腻的情液一发不可收拾。
驰骋在美人体内的男人不自觉的有了戾气,**的美妙着实让他发狂,咬住季婉颤栗的香肩:“湿的好厉害,插的越深里面的肉便越软,阿婉是怎么办到的?又媚又淫,唔还能夹的这么紧,干!”
季婉听的不清不明,四肢百骸都是让人想要尖叫的冲动快感,灼心的痒,发着淫糜水声的柔嫩蜜道已经被男人捣成了淫洞,连同身后塞堵和异物的肠壁都是酥的。
“呜呜……难……受啊!插,插的太快了!”
又何止是插的快,狠厉的重操迅而猛,比儿臂还粗的紫红大棒一个劲儿的往宫颈里入。
层层缩弄的蜜肉已经到了极致敏感,沁水的嫩滑夹据着男人的性器,随时都会**,而这一次阚首归似乎不再打算退出了,这样的势头让季婉更加畅快的享受着波涌的**。
快要被巨棒插裂的肉璧水液漫流,悬吊在床间的季婉已是岌岌可危,铺天盖地的火热激烈又可怕,身后的粗猛**击更是撞的她一上一下,磨动的红肿肉唇间是一片淫沫。
“看来要插的再深些,阿婉才不会被撞出去呢”环着季婉的纤腰,饶是被**迷乱的阚首归依旧沉声谈笑着,不过那双碧眸中的乱色可不比季婉少。
硕大的**直冲进宫颈内,堵的季婉仰头尖叫,再是用力一挺,往日被精液溢满的子宫近在咫尺了。
“啊!!”
噗嗤噗嗤……
突然浅缓的抽动在宫内开始了不可思议的进程,贯穿**再深入的交合即使是细微的磨动,都足以让季婉泄身,柔嫩的媚肉瞬时缩紧,接着便是天翻地覆的痉挛,**在不停止的抽弄着爆发了。
刹那的空茫整个世界都是寂静的,只有男人**穴的声音是异常的清晰,压抑几个时辰不曾得到的纾解在此时此刻齐齐涌出。
潮喷了!
失禁了!
极乐的巅峰绚烂又急烈,在阚首归突然加速的操弄中,精液也随之射入她的子宫,耳畔是男人粗鲁的淫语和低吟,他畅爽的抱着她,将他的东西一股一股的注入她的体内,滚烫的液体用可怕的速度胀满了她,流淌在两人腿间的水柱很快就多了一缕白浊。
“阿婉,你又把床湿透了。”
季婉已经彻底迷失在这场山崩地裂的**中了,在阚首归拨弄着卡在菊穴中沁水的玉棒时,她再也没忍住,又是一番颤栗痉挛后,便虚脱着晕了过去……
作者菌ps:回家了,开始恢复更新,撒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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