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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待长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那年猪小胖

    “保护好百姓!”执音战将一声令下,朱雀军训练有素地持械列阵,一场恶战近在眼前。

    而那蓝衣少女却依旧持伞站在街尾,并未走远,双目直盯着千钧之重的魔物嘶声奔来,虽然心慌却并未乱神。

    茶楼上的共旻却看不下去了,朝下喊道:“这么大的雨,你一修习烈火术的站哪里凑什么热闹,还不找个地方躲起来!”

    少女抬头找到了说话的共旻,却并未答话,好似不屑。

    逝云也因共旻的话注意到了少女还在街上,不由问了身旁共旻一句:“这街上个个关门闭户的,她是不是没地方去啊?”

    共旻却说:“从哪儿来打哪儿去呗,还站那儿不走了,是不是傻!”

    眼看远处震得惊天动地的魔物就要奔袭而至,逝云心下不安,虽然之前同那少女有发生过不愉快的事情,但她毕竟是神族子民,无论如何都不能视而不见了。

    逝云纵身越出茶楼窗口,在雨势磅礴之中驭起一阵风势向街角少女飞去。还未等撑伞少女反应过来逝云已乘风而至,风向旋而往复时逝云眼疾手快揽住少女腰身,抓住碍事的雨伞往二楼窗口扔去,同时带着她驭风而归,所有动作仅在顷刻之间完成。

    “放肆,谁准你碰我了!”少女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随逝云来到了半空之中,气愤之下当即照着逝云脸上给了一耳光,声音那是十分的响亮。

    逝云本人愣是被打得一懵,当时忘却了风势走向,紧接着就撞在了茶楼窗口外,其实若按照逝云初始预估,两人此时应当恰好被风势送入窗口进入茶楼二楼才对。

    蓝衣少女掌掴逝云的时候好像也没想过高空坠落的危险,跟着一起撞在了窗外,然后两人一起往下坠去。幸好窗内共旻伸出手来将两人衣衫分别抓住,用力一提,逝云和少女才得以抓住窗户,翻入茶楼之中。

    蓝衣少女颇为狼狈地入了茶楼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整理拉扯方才被共旻抓乱了的胸前的衣裳,而后瞪着共旻说:“你、你刚才抓哪儿呢!”

    “我?”共旻一想到方才逝云挨的那记耳光连连后退几步,颇为强硬地说,“我可是好心出手,方才情形那么紧急,哪顾得上其他!你可别不知好歹找我动手,我可没你身后那人脾气好!”

    蓝衣少女身后那人可不就是刚刚翻窗进来的逝云了,他左脸火辣辣的疼,见少女回望过来,马上不平地说:“姑娘,你什么意思啊?我刚才可是在救你呀!”

    “谁要你救了!”少女见了逝云那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你以为这楼里就一定比街外面安全了吗!”

    逝云捂着半边红的左脸,不可理喻地说:“你站下面那么近就不怕被误伤了吗?”

    “与你何干!”少女轻蔑地看了逝云一眼,说,“驭风术这么差,先顾好你自己吧!”

    “第一次听到人说我驭风术差的!”逝云虽不服气但又不得不跟少女保持距离,防着被再给一耳光,“要不是你刚才招呼都不打一声偷袭我,我能撞这窗户上吗?”

    “粗鄙乡人,不知礼数,多说无益!”少女正气凌然地训斥了逝云一番,而后接着把他一指,警告道,“从现在开始离我远点,若是再敢对我动手动脚,我就斩你手脚!”

    ☆、身份

    这少女这蛮横气势,真非同寻常。逝云本有话说,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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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地咽了回去,怏怏不乐地退了几步贴窗而站,不再辩解,而是观望下方情形。

    下面不知何时已经打了起来,那魔物应该是逝云将少女带来之后不久就奔到了下方。

    巨怪虽气势万钧,力大无穷,但在此地缠斗显得笨拙局促,其脊背上最为灵活的触须已皆被斩断在地,虽是倾盆大雨,但路面上魔血颜色未曾绝迹。

    魔物没有了触须之后,肢体庞大的它攻击方式变得极不灵巧。出自执音战将的箫声明显能影响魔物心智,只见它在暴雨中低吼不断,但凡见到移动的活人就胡乱冲撞过去,围攻士兵及两旁房屋均有波及。

    御璟动念,天晤执音,两者皆使无形之力,围观的人们早已分不出下方做困兽之斗的魔物是被谁断了蹄、让谁割了喉,亦看不出是何力使然致使怪物眼鼻渗血、唇裂齿落。

    但是无论如何,纵使伤痕累累血流不止,那魔物仍然一息尚存,以庞大身躯顽强抵抗,下面的人似乎始终摸不准其命门所在,无法给出致命一击!

    下方街道上激斗之时,楼上房屋亦被震颤不停。逝云与其他人一样看得着急,不由问身旁的共旻:“这魔物到底该如何击杀?御璟念力已在它体内来回翻转数次,照理说这脏器应该全碎了才对!”

    旁边看得云里雾里的共旻听了逝云的话后,对他刮目相待,夸道:“有本事,这你都看得出来!”

    “这算什么本事,被他打多了而已!”逝云百思不得其解地看着下方魔血四溅的场面,说,“难不成要将这魔物粉身碎骨才能消停?”

    “没有什么玩意是一把大火不能烧干净的!”共旻活动指尖,看着下方酣战现场心痒难耐,却怅然望天,“可偏偏今天下雨!”

    “火?”逝云若有所思地看着共旻。

    “没错,火!”共旻依旧怀才不遇地看着天空暴雨。

    “火!”逝云激动地抓住了共旻的衣服指着下面大喊了起来!

    竟有火光在这滂沱大雨中显现,共旻都看呆了,喃喃道:“难道是……”

    一团火球破雨而来,凌于半空之中飞向眼下魔物之所在。初时那团火球只有拳头大小,但淋雨不灭,反而火势大涨,细看之下,竟是因雨水一旦遇上火球便化为虚无同于火中,不消片刻火球壮如巨鼓,撞在魔物脊背之上,火焰即刻攀附其全身。

    熊熊火光照映四周,暴雨虽下得天昏地暗,但始终不损火势分毫,反而是落于火焰周围的雨水越多,火势越旺,几近冲天而去!

    只听一人雄浑威严之声从火球来处传来:“天晤、御璟,你俩合力制住魔物,切不可冲入民居,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火噬之痛引得魔物所发出的哀嚎声震耳欲聋,那庞大躯体上下翻腾,还欲左冲右突寻得一条生路。只是无形之力将其死死困在道路中央,任由地裂下陷,也不许它左右腾挪靠近两旁建筑分毫。

    逝云受不了那刺耳噪音,捂着双耳往后退去,其他人愈发头疼难忍,纷纷朝内避退。

    这时逝云才意识到一个问题--弘凌不见了!

    逝云环顾四周开口喊他,却连自己都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唯有楼外魔物垂死怒号声不绝于耳。

    “弘凌!”逝云依旧大喊着在此寻人,转了一圈之后回头一看,发现弘凌正躲在方才喝茶的桌下,早已被吓得双手捂耳,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你怎么躲这儿了!”逝云担心地走了过去,蹲在桌外看他。

    弘凌低着头不敢看逝云,脑袋几乎给埋在膝盖里去了。外面传来的魔物嘶吼声渐渐低弱,逝云伸手将弘凌手腕一抓想把他往外扯,同时安慰道:“没事了,你一男子汉大丈夫的,怎么胆子这么小,快出来,外面那东西估计都烧得差不多了!”

    弘凌浑身哆嗦地不行,好似依旧不敢出这桌底一般,他紧绷着僵硬的身体抬头看了逝云一眼,尽是惶恐不安。

    “真没事了!”逝云手上用力拉他,继续安慰,“朱雀将军亲自出手,再大的雨也得化灰了!”

    “朱、朱雀将军?”

    “是呀,世间规律往往是以水克火,偏偏他能以火克水,不用害怕了,没事的!”逝云再一用力,真就把弘凌给拉了出来。

    这时几乎听不到魔物嚎叫了,楼内众人纷纷放下捂耳的双手,轻松不少。

    共旻正趴在窗口往下看火,不由叹道:“我什么时候才能练就这番修为呀!”

    逝云硬拉着弘凌来到窗口,指着下面早已不如先前的火势说:“你看那给烧的,我没骗你吧?”

    弘凌畏畏缩缩地朝窗外看去,外面依旧大雨纷纷,街心处有一团熊熊火焰不受雨水侵袭,火中裹着一团早已焦黑难辨的物体,毫无生机。

    破裂甚至下陷的街心周围,许多负伤的朱雀军将士被抬到了沿街屋檐下暂避风雨,简单处理伤势。

    火焰旁唯有三人立于雨中交谈,看上去并未受伤。其一是御璟,其二是天晤,第三人着一袭戎装铠甲,面若冠玉,长须美髯,气质英武而又不失儒雅,那人便是逝云口中的“朱雀将军”了。

    下面三人本相谈甚欢,不料御璟说话时抬头望向了逝云所在处,其余二人也的视线也一同追了过来,逝云想躲都来不及,只得对着下面招手一笑,算是打了招呼。

    朱雀将军见了逝云大为惊异,吩咐周围士兵看守火势,而后匆匆朝茶楼下方大门处赶去,逝云不想惊动他人,连连挥手制止道:“不必了,你们办正事要紧!”

    可朱雀将军并未止步,眨眼间就来到了楼下正门处。逝云回头把这茶楼里的众人一看,不想在此表明身份,心下一急便跳出窗口驭风而下。

    落地时朱雀将军正在敲门想令店家开门,不想逝云已然落于身后,便马上停了手中动作,当下要给逝云行君臣之礼。

    逝云早防着他来这么一出,趁着朱雀将军膝盖未屈之时就两手将他一抓用力往上提着,制止道:“无须多礼!”

    朱雀将军却毕恭毕敬地说:“殿下远道而来,未曾相迎,实属失职!”

    “小点声、小点声!”逝云连连吩咐道,“这里人多嘴杂,我不想沿路惊扰,你只管喊我名字,无妨!”说到这里,逝云转头对着一旁的天晤加了一句,“你也一样。”

    天晤点头示意,羽燔这才没有了行礼的意向,逝云便安心松了手,笑道:“有什么事,我同你回府再说。”

    御璟忽然干咳了两声,别有用意地看了逝云一眼。旁人看在眼里不解其意,逝云则心照不宣,又对着羽燔补了一句:“临行匆忙,母后有些事情没有与我交代清楚,正好借你信使一用。”

    羽燔理所应当地回道:“我南宫朱雀府上下自是全凭殿下差遣。”

    逝云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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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小声提醒他:“现在还在外面,喊我名字。”

    茶楼的大门终究还是被里面的人给打开了,那蓝衣少女从里面出来,撑着伞就走到了羽燔身边为他遮雨,乖巧又自豪地说:“爹爹刚才好生厉害,一招制敌,杀得这魔物全无还手之力!”

    逝云一听这少女称羽燔为“爹”,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不得不开口问:“这位是……”

    御璟虽然也很意外,但见了逝云这般模样哭笑不得,干脆把脸转向一边,面无表情不再多看他一眼,没人知道这心思深沉的御璟此刻又在想些什么了。

    羽燔见逝云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女儿,有所误会故而心中悦然。少女见了逝云这般模样却是烦的不行,只是碍于父亲在此不便出言不逊。

    谁知羽燔却推着少女撑伞的手往逝云那边去,并对她说:“枫儿,快给大公子撑伞。”

    “什么大公子?”少女抵触地想缩回撑伞的手,羽燔却执意抓着她的手腕往逝云那边推。

    逝云连退几步,婉拒道:“不必了,我看这伞太小,只够她一人遮雨。”

    因逝云有言在先,羽燔在此无法对女儿明说,只得先向逝云介绍说:“末将不才,这是小女羽枫,让大公子见笑了。”

    逝云面色越来越难看了,他看着御璟面带退缩之意,说:“御璟,不如我们……”

    御璟见他脸色不对,上前将逝云一拉,大声说话好盖过他的声音:“这风大雨大的,有什么事去了朱雀府慢慢说!”

    逝云与他意见相左,意欲解释什么:“不是,我的意思是……”

    御璟神色肃然的强调着说:“是的,您一路上都是这个意思!”

    共旻突然蹿了出来,紧跟着御璟旧事重提:“也好,先送他去朱雀府找个地方关起来,然后我们再找个空旷的地方打一架!”

    羽燔不可思议地看着这名突然冒出来的少年,面色严峻地说:“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朱雀将军有所不知……”

    不明就里的共旻正要解释的时候,御璟忽然吼了他一句:“闭嘴!”

    一旁羽枫听得用心,猜道:“这人莫不是个犯人?”

    羽燔脸色大变,当即厉声呵斥道:“胡闹!”

    训斥声中,羽枫被吓了一跳,好似在这慈父面前从未遭受如此斥责,困惑地多看了逝云一眼,嚣张傲慢之态顿时收敛了许多。

    ☆、浴室

    一路上并未向他人表明身份的逝云,入了朱雀府后什么也没管,直接去浴池洗澡。话说街心屠魔时,魔血飞溅,虽都被雨水冲走,但逝云总怀疑自己身上是不是还沾染了当时的某些气息。

    而且,自从出了月墟洞后,逝云一路奔波南行,几乎没有好好休息过,今日淋雨时难免受冻,现在泡入这热汽腾腾的浴汤之中,顿觉筋骨疏通,浑身困顿乏力,一时半会儿不愿出来。

    四方池边上,出了浴的御璟正站在屏风旁,取下挂在上面的最后一件外衣穿上,并对逝云说:“我先出去,你可别在这里面睡着了。”

    逝云懒洋洋地靠着池壁,对他说:“弘凌怎么没有跟来,要不你去帮我看看他是不是半路上跟丢了?”

    御璟正系上衣带,漫不经心地说:“这人举止畏畏缩缩、言辞闪烁不定,没跟上来怕不是一件坏事。”

    “你这人怎么这样?没看见他都饿成什么样子了吗?”逝云不放心地说,“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而且你不是很想知道他当时是怎么制住你然后把我救走的吗?”

    御璟直截了当地对着逝云说:“那你倒是说给我听呀!”

    “你先去找。”逝云谄笑起来故意卖关子。

    其实御璟也很想去,只是还有一层苦衷,他如实向逝云说道:“不行,我一出这朱雀府,共旻肯定找我跟他打架了!”

    逝云无所谓地说:“打就打呗,你是考核官,他是与试者,反正你也跑不掉。”

    “这小子打起架来跟不要命似得,不死不休,万一我失了分寸伤了他个好歹,如何向他爹白虎将军交代?”说到激动处,御璟还朝逝云这边走近了一步,压低了声音说,“再说了,谁说我跑不掉了,只要下一个与试者找上我,我便立刻把考核机会给下一个人。信物我只有一枚,也只能接受一次挑战,这事情不就解决了?”

    “没想到,你也会心慈手软。”逝云看着御璟坏笑起来,优哉游哉地将乳白色的浴汤缓缓浇在自己身上,一片花瓣没有随浴汤落入池中,而是贴在了他的肩上。

    御璟蹙眉解释道:“上次为了追你,在北华城外试炼场被他拖住,要不是我及时用鱼形牌拼成的空间转移令把他送走,不把他打个半死他是不会住手的!正常人没有个深仇大恨谁会这么玩命缠斗不休,况且我还欠着他爹那么大一个人情,这狠手我下得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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