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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待长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那年猪小胖

    逝云还是不信,无奈摇首不准备同这些人一般见识,退让道:“算了、算了,这马不停蹄一路赶来,我先去洗个澡。”

    毕竟是开门做生意的,店伙计忍了忍,正要带路的时候,一旁的共旻看不下去了,说:“你怎么这事都不知道,还以为别人骗你?”

    店伙计连连点头,觉得共旻这人说了公道话。

    逝云往共旻那边一看,问:“不是吧,你们这都是哪里听来的消息?”

    共旻十分费解地看着逝云这个人:“四帅五将在盛军大典第一轮后可是要去天端城领这一轮晋级信物的,这可是当时天后亲自宣布的喜事,待盛军大典之后将择日完婚。”共旻转向御璟问,“你可是打中宫出来的人,竟能不知道这事?”

    旁边正候着要带路的店伙计本来等得不耐烦了,一听共旻说御璟是中宫出来的人眼色一亮。

    “我在盛军大典第一轮还没开始的时候就出来找他了,信物早就带在了身上,然后一直没回去过。”御璟觉得站在人柜台前太久了,朝前扬手道,“别在人大门口说个不停了。伙计麻烦带个路。”

    “不行,这事非得说清楚!”逝云见共旻绝不像没事说谎话的人竟有些急了,“这神族上下到底有几个太子呀!”

    掌柜的一听这话便十分忌惮,小声提醒道:“客观,您这话说的……不妥啊!”

    共旻愈发觉得逝云这人不对劲了,说:“你是不是傻,当然一个太子了!”

    逝云指着共旻问:“这事你是从狄旭那里知道的还是从你爹那里知道的?”

    共旻如实相告:“我爹跟我说的。”

    逝云倒抽一口冷气,由惊到怒:“难道这不是开玩笑?这么大的事我居然不知道!”

    御璟见共旻一句话就让逝云彻底相信了此事,好奇地问共旻:“你爹是谁?”

    共旻遮遮掩掩地笑道:“你跟我打完我再告诉你。”

    “他爹就是西宫白虎府共天将军!”逝云可没有心思遮掩些什么,抛下一句话就气急败坏地往外冲去。

    “你……”御璟着实意外的看着共旻,共旻一看这露了馅,一脸埋怨地看着冲出店外的逝云。

    御璟把冲到街上的逝云一看,以他那脚程在这里跟共旻多说一句话可能就追不上了,顾不上其他,连忙跟着追了出去问:“你去哪儿?”

    共旻见御璟离开,也紧跟而去,说:“早就说应该把他绑起来先分胜负了!”

    “三位客官留步啊!”掌柜的手里拿着方才手下的银钱追到了门口,“您这是住不住了?”

    遥望长街,这三人早已策马离去了,引得长街上一片喧哗。

    城内街道上的人比较多,逝云怕冲撞到了行人,所以骑马的速度没敢太快,御璟却扬鞭打马不消片刻就追上了他,说:“你现在要去哪儿!”

    “退婚,必须退婚!”逝云抽动缰绳,身下的马儿跑得更快了些,路上行人纷纷避让。

    御璟不得不极力劝阻道:“你冷静点,这是你母后的懿旨,你去退婚有什么用!”

    “那我也要去把这话说清楚!这么大的事情我居然不知道,母后在月墟洞见了我也不提这事!”逝云越说越火大,“清缘现在都不理我了,万一这事让她知道了,我可怎么收场!”说到这里逝云愈发不安,“照共旻的说法,封黎肯定是知道这事的,不知道他会不会跟清缘说。狄旭还在那边,万一让瞬影知道了,我、我……”

    逝云这边越说越恼,一掌拍在了马背上,马蹄跑得更快了,一路上的行人纷纷避让四散。

    御璟紧跟逝云不放,一边看路一边说:“你就这么过去,要将整个南宫朱雀府的颜面置于何处?”

    逝云强硬而果决地说:“那我也要去一趟朱雀府,给母后修书一封,借羽燔的信使加急送去!为了我也好,为了整个南宫朱雀府也罢,这事必须到此为止!”

    御璟与逝云并驾齐驱,趁机伸手抓住了逝云的缰绳,想要强行把马匹拉停,说:“你忘了你此次前来的目的了?”

    逝云要回抢自己的缰绳,执意说道:“不耽误,也就一会儿的功夫!”

    御璟则紧抓逝云的缰绳不放说:“一会儿的功夫你处理不好这事!”

    正当这两人在马背上相互拉扯缰绳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有人愤然大喊一声:“站住!”那还是一女子的声音。

    起先逝云和御璟并不知道这声音是冲着他们来的,直到一条火绳从身后飞来,忽而转弯绕在两人马头前方要将他们一同缚住时,他们才意识到了什么赶紧勒马止步。

    马儿扬蹄急刹,见了那一条熊熊燃火的粗绳如灵蛇般缠来,便受了惊吓不停嘶叫。

    逝云和御璟奋力抓牢缰绳控制马头,以防马匹在惊慌中闯入人群,两旁行人见状躲得老远,长街的这一段路马上一片空旷。

    御璟对着不断缩紧试图缠住两人的火绳目光一凌,无形念力由周身冲出,“噼啪”几声干净利落的锐响之后,面前火绳当即段成几节纷纷落地,还好火势并未伤人。

    随后逝云和御璟同时向后方看去,原本紧跟在后的共旻已然停在了老远的地方,坐在马背上对着他们两手一摊做无辜状,而后伸手把前面道路中央的一名女子一指,依旧是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

    ☆、惊扰

    那是一名面色愠怒的少女,着一袭湛蓝长裙,站在道路中央格外显眼,特别是她手中一截燃火的麻绳。

    她似乎并未看出前面两人是如何断了她的火绳,因而恼羞成怒地把手中火绳往地上一扔,伸手指着逝云和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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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璟说:“你们两个,给我过来!”

    逝云不解地看着御璟问:“怎么了?”

    御璟调转马头亦是不解地摇摇头,不过他看得出来,那面带怒容的姑娘绝不会令他们两人轻松脱身。

    逝云也跟着调转马头正对前方,不解地朝前方离他二十多步的少女问:“姑娘,什么事啊?”

    少女愤愤然伸手往她身侧地面上指去,逝云和御璟随之望去。看了半天才发现,原来她指的是街边一店铺门口地面上的一把饰玉瑶琴,如此这般少女并未多说一字一句。

    逝云颇为不解,本就急着离去的他没什么耐心地说:“姑娘,有什么事你直说行吗,我们还要赶路呢!”

    少女听闻此番言辞不禁怒然,呵斥道:“就是因为你们刚才赶路,害得我的摔了琴!”

    逝云见那瑶琴在街边店铺门口,离路中央有一段距离,谨慎地问:“是刚才我们骑马经过时,路人避退不小心把姑娘你撞到了吗?”

    “多此一问,难道我还会骗你们不成!”少女答话时,睥睨视之,很没耐心的样子。

    逝云发现这少女比初见的姝蔓还要凶悍,不由脑袋往御璟那边偏去,小声说:“还是你来解决吧!”

    御璟把脸一转,冷冷道:“刚才是谁在骑马飞驰我拦都拦不下来的?你自己惹的事自己解决。”

    御璟这般推脱,定是察觉到了这少女难缠。逝云狡辩道:“别呀,要不是你骑马追我,指不定这路人也不会撞到她呀!”

    少女站在远处不耐烦地说:“你们两人在那边窃窃私语什么呢,还不下马过来!”

    逝云实在不想独自一人同那怒火冲天的少女交涉,于是看向少女身后的共旻,共旻连忙别过脸去,隐在围观人群中,假装根本不认识他的样子。

    御璟趁机打了逝云的马背,马儿受力便朝前走去,逝云身不由己地向前移动,一脸莫名地回头把御璟一看,说:“你……”

    来不及说御璟了,逝云马上勒住缰绳,马儿止步时,他与少女只隔着约十步距离。他只得看着下方赔笑开口:“姑娘,这琴多少钱我赔你吧!”

    少女只抬眼将他一扫,傲然道:“好生放肆,还不下来说话!”

    毕竟理亏,逝云虽然心中有急事,不过还是好脾气地跳下马来站在少女对面,说:“姑娘,现在可以说这琴该赔多少钱了吗?”

    少女指着她琴边的店铺说:“无知狂言!我这刚从梧桐琴社取的新琴,制此一琴耗时半年之久,所费材料乃世间难寻,你赔得起?”

    逝云面对少女怒气,不得不点头以示赞同,而后说:“姑娘说得在理。只是这新琴落地,恐怕已然是损了,在下别无他法,也只得先给姑娘赔礼,然后出钱请这梧桐琴社再为姑娘制一把相同的琴了。”

    说罢,逝云拱手行礼,态度谦和诚挚。

    如此这般,少女便消气了些许,但还是出言不逊:“古语有云‘知声而不知音者,禽兽是也。知音而不知乐者,众庶是也。唯君子为能知乐。’用你这种人的钱财制琴,不过辱没琴韵罢了。用不着你赔钱,叫那个人下马过来给我道歉,这事就算了。”

    这么一说好像也没什么事的样子,不过逝云听了少女的话心里还是有点不舒坦的感觉。

    “姑娘真是大度,”逝云急于抽身,违心一笑转身向御璟招手,马上换了个强硬语气对他说,“过来,道歉!”

    御璟一脸无语,本想置身事外却还是被牵扯了进去,不得不下马走来,向少女拱手致歉,不太情愿地说:“长街之中鲁莽冲撞,多有惊扰,在此向姑娘请罪了。”

    如此这般少女才算满意,也不答话便甩袖离去,进了旁边的梧桐琴社,言行举止何其傲慢。只见那琴社内的人见她入内,连忙恭敬相迎不敢有丝毫怠慢,想来也是平日里跋扈惯了的角色。

    直至少女消失在琴社内,周围看热闹的人也渐渐散开。

    逝云这才敛了笑容转向御璟说:“都怪你,非要追我!”

    御璟马上反驳道:“都怪你,非不冷静!”

    共旻骑在马背上慢慢靠近,笑道:“还好我没追太紧,用不着跟那娇惯小姐道歉。”

    此话一出,逝云和御璟同时看他,脸色难看得十分相似。共旻被这两人看得干笑两声,转移话题道:“你们折腾完没,不如先把他绑起来让我们先分胜负?”

    御璟看着逝云似乎正有此意,逝云退了一步说:“这个时候你若敢绑我,我真跟你急!”

    被火灵树林海所环绕的南落城有南北两个城门:北城门是南落城连接外界的唯一出入口,也就是逝云和御璟进来的地方;南城门是南落城连接轮转宫的唯一出入口,由南落城南城门出去直行到尽头便会达到矗立在天玦界边上的轮转宫。

    天空中乌云密布,逝云在城内骑马一路南行,直至远离城中繁华喧嚣。

    一路寡言的逝云面临前方岔路时忽而问了御璟一句:“朱雀府是在这南落城的东南角还是西南角?”

    御璟爱答不理地看了他一眼,缓缓道:“朱雀府在东南角,西南角是记忆宫殿,正南方出了城门是轮转宫。”

    逝云拉扯马头往东南向转去,御璟提醒道:“你可想清楚了!”

    “都想一路了,我自有分寸!”话虽如此,但逝云明明还是心中有火刻意压制的样子。

    共旻跟在最后面,摸不着头脑地看着前面两人,欲言又止。

    阴沉沉的天空忽然电闪雷鸣,瓢泼大雨就这么落了下来,逝云被淋地一懵。

    路上行人纷纷跑开避雨。御璟见状心中暗喜,顺势建议道:“那边有茶馆,快去避雨。”

    不一会儿湿漉漉的三人入了茶楼。逝云四周一阵风过之后,身上衣服就风干了。共旻周身由内而外散出一阵异热,身上衣物也就烘干了。只有御璟一人走在最后,从一楼走到二楼的时候都在暗自拧衣服。

    逝云和共旻选了二楼一处靠窗的地方坐下,唯有御璟入座时依旧一身雨水,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忽如其来的大雨让整个茶楼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店伙计上了一壶热茶之后便匆匆离去怕别的了。御璟伸手去拿茶壶的时候,逝云发现他的衣袖还在滴水弄湿了桌面,忽而就笑了。共旻先是愣了一下,视线扫过之后也同逝云一样心照不宣地发出了相似笑声。

    此起彼伏的嗤笑声中,御璟忍不住说了一句:“你们俩差不多够了吧?南方天气这般闷热,我喜欢身上有水凉爽一些不行吗?”

    共旻一听这话,笑得更是收不住了,说:“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逝云却对御璟的话充耳不闻,好奇地问共旻:“不然你以为他是哪种人?”

    “我老爹……”共旻本还有所顾忌,看了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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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璟一眼犹豫了一下才继续说,“算了,反正你都知道了,我就不瞒着你了。我老爹确实是白虎将军,你的事他可是天天挂在嘴边拿来训我的!”

    御璟听了这话显得少有的紧张,问:“共天将军在你面前如何提我了?”

    “说你当年初生牛犊不怕虎呗,胆敢殿前挑战边关四帅,为的就是继承你师父金玉战将的称号。说什么怕‘金玉’之称落入别人手中名不副实,辱了他老人家的清誉不是?”共旻对着御璟敞开了说话,讲得十分带劲,“我老爹至今骂你当年蠢,那人可是端王挑选出来推荐给天后与太子殿下的,眼看就要受封了,你可倒好冲过去说不同意。端王可是自打天帝陛下失踪之后便摄政至今的厉害角色,你那样做不是给人当面一耳光吗?”

    共旻这番话对于御璟来说颇有些语出惊人之效,这其中的一些内容似乎是御璟闻所未闻、想所未想的,不由叹道:“能称边关四帅之职的人,果然无一不心细如尘。我还一直以为……”

    “以为我老爹说话做事真不过脑子,才敢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站出来接受你挑战的将军?”共旻笑得得意,话里有话却又点到为止,“也不想想为什么我老爹在大殿之上会对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下死手?当时你的性命真不在我爹手里,他都为你捏了一把汗。”

    “生死由命,当年我迫不得已口出狂言之时,就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至今仍然感谢共天将军愿意给我这个机会保住‘金玉战将’之荣称。若是让后继者辱了‘金玉’之名,家师怕是不得瞑目了。”御璟提及此事亦是由衷感恩。

    共旻佩服地把御璟一指,感慨地说:“我爹就是认准了你这一点,为了护住你师父‘金玉’之称的声誉,明知九死一生也要奋力一搏!也幸亏你比普通人耐揍,否则撑不到天后喊停的那一刻,我老爹这才有了为你说话的机会。”

    御璟诚然道:“共天将军知遇之恩,没齿难忘。”

    逝云忍不住插了一句:“主要是因为我、我们的太子殿下当时看不过去了,不停地在暗处扯天后的衣服,否则,你今天见不见得着他这个人就两说了。”

    “这你都知道?”共旻奇异地看了逝云一眼,“我老爹可没跟我说这事。”

    此时此刻,就连御璟看逝云的目光都是惊异的。

    ☆、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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