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的99种死法[快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何应许
要不骗他吧?就说沈惊鸿是你外祖家的远亲?
楼上sb,按照李瑁的人设,你这样说的结果很有可能是李瑁立刻就派人去找你所谓的远亲,盛苹苹还是棺材板预定。
哈哈哈,盛苹苹你认输吧,无论怎么说,你就是棺材板预定。
……
盛苹苹从脑门上闪过的一条条弹幕里回过神来。她心里哭唧唧,虽然我很想棺材板预定,可我饿了,我想吃饭。棺材板预定什么的,等我吃完饭再说也不迟啊,我不要做饿死鬼。
她蓦地将脑袋朝一边偏去,对着李瑁狡黠一笑:“李瑁,我俩不是快成亲了吗?至于沈惊鸿这个问题,我想留到咱们的新婚之夜告诉你。”
李瑁哼声,“是吗?”
“当然了,我盛……杨玉环说话从来都是作数的。你相信我,等到咱们成亲,我会把一切事情原原本本都告诉你。”
“为何现在不能告诉我?”
盛萍萍皱眉,有些扭扭捏捏出声,“反正现在就是不能说。”
李瑁居高临下看着她一脸为难,想到确实快成亲了,何况他有自信,即使沈惊鸿真是个男人,也不会对他造成很大的威胁,反正没有危险,便也不忍再为难她,遂转身抬起步子朝前走去。
“还不走?”他走了几步回头,发现盛苹苹还站在原地不动,又折身回来,伸手拉住盛苹苹的手,“走吧,便依你了,等新婚之日你再告诉我。
咦?他真的不问了?
盛萍萍松口气的同时,已被他抓住手朝前走。
他仿佛为了照顾盛苹苹的步子,特意收小步伐,让盛苹苹不用吃力便能跟上。盛苹苹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盯上走在前方的李瑁,从头顶的黑发顺着朝下,肩膀宽阔,背脊直挺,最后落在了两人牵着的双手和手臂上。
李瑁手指弯曲,将她的小手紧紧包握在掌心,显得手指骨节异常好看,手上不知是因为用力,还是别的原因,蒙着一层淡淡的粉白色,掌心温热,又带着些许汗津津的湿意,她忽然有些愣神。
两人顺着雕花走廊一路向前,又上了一座六角廊亭,李瑁转身,“这里景致你可还喜欢?”
“喜欢喜欢。”盛苹苹忙不迭地点头,我在现代就没见过这么美的私家宅院啊!
“你喜欢便是最好了,等咱们成亲,你若有不满意之处,咱们再改。”
两人说话间,便已到了大厅。
相对坐下后,李瑁手一挥,便叫来了小丫鬟,“去传吃的来。”
小丫鬟福身答是。
盛苹苹在等吃的空档,忽然想起自己还有未知的疑团,忙朝李瑁笑了一下,手肘支立于桌子,双手撑着脸蛋,“……我有事情想问你。”
“说。”
“……呃那个,你可以告诉我,今天下午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为什么我一觉醒来什么也不记得了?还是说,你出门后我就睡着了?”
正端着茶盅的李瑁,脸上忽而闪显出一丝暧昧的笑容来,他啜下一口清茶,又将茶盅放下,这才扬着眉头看盛苹苹,“你猜?”
你猜……是个什么鬼?为何要笑得一脸暧昧?盛苹苹心里蓦地升起不详的预警,天啦,难不成真的和他有了一腿?
呸,怎么把自己说得这么难听!是和他有了肌肤之亲,负距离那种生命大和谐交流?
这种想法一出,她撑着脸蛋的双手忽然一软,忙又定住,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不猜。”
李瑁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眼底全是宠溺。跟着他伸手揉上了她脑袋,将脸靠近盛苹苹,在她耳边轻声说出三个字——
“小、坏、蛋。”
小、坏、蛋???盛苹苹被这三个字撩起满身的鸡皮疙瘩。
这、好像不对啊,我哪里坏了?哪里坏了!心里蓦地想起一种可能,我去!难道我真的把他睡了?
天啦,我怎么这么禽兽!
她脑海里倏然出现一个画面——
李瑁一只手捂着脸半靠在塌边的梨木帐架上,他衣衫不整、鬓发蓬飞,颈脖处还带着伤痕,嗓子里传出抽噎声,另一只手用锦帕不断擦拭着翻滚而出的眼泪,真是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要多心酸有多心酸。
而她——盛苹苹,斜着躺在床上不耐烦地抽着烟,听到他的抽泣声蓦地将眉毛皱起,嘴里骂骂咧咧:“哭啥哭啥?不就是睡了你吗?你告诉我你在哭个啥?”
半靠在塌边的李瑁从抽泣变成嚎啕大哭,身躯扭了扭,哀愤出声,“你这个禽兽,你毁了人家的清白!我要跟你拼了——”
床榻上的盛苹苹蓦地起身,躲开了李瑁的攻击。跟着,她咬牙切齿将手中烟卷在墙上摁灭,一把扯住李瑁的衣衫破口大骂,“嚎丧啊?来啊,拼啊,信不信我再来一次?”
李瑁吓得发抖,不断摇着脑袋,可怜兮兮出声,“不要不要啊,求求你不要了!我承受不了你的宠爱啊!”
……
盛苹苹吓得赶紧从幻想脑洞里回过神来。
不由得呲牙咧嘴:啧,真辣眼睛jpg
盛苹苹,你真是禽兽不如呀!
她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觉得还是不要知道下午究竟发生了什么好。小心翼翼地端过茶盅啜下一口,这才出声,“算了,我不想知道下午的事情了。”
李瑁:“…………”我也没准备说呀,就要急死你这小坏蛋。
当然,如果他现在知道了适才盛苹苹脑袋里,闪现的那些污污污的画面的话,约莫就不是这个想法了。大概、可能会气急反笑,然后再将盛苹苹摁在臂弯里,邪魅一笑道:“咱们要不来试试?”吧……
恰好在此时,小丫鬟们传饭上来了。
她们手中端着精致的木质托盘,木质托盘上是各种镶金嵌玉的白瓷盘等等,再上面便是惹得盛苹苹不断咽口水的美食了。
有掌膳的老妈妈从小丫鬟们端着的托盘里,将菜肴一一端下来、摆在桌上。
盛苹苹闻着阵阵香味,不断咽口水,内心很想吃,肚子也不断发出抗议声,“咕咕”,可筷子、汤匙等食饭工具,却还在最后那个小丫鬟的木盘里摆着呢。
内心不断祈祷着,快点快点,我好饿,面上却将哀怨的眼刀朝李瑁飞去。
李瑁余光注意到她哀怨的眼神,脑袋歪了一下看向最后那个小丫鬟,“把象箸先拿来。”
小丫鬟低着脑袋上前,将餐具放下。
李瑁拿起象牙制成的筷子,递给眼睛已掉进菜里的盛苹苹,失笑道:“饿了就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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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盛苹苹将脑袋转了两圈,才发现屋内众人大气也不敢出,规矩森严、气氛肃静,蓦地有些不好意思。
但她手上动作分明比思绪来得快,已经一把接过筷子夹起一块排骨,嘴里却还说着,“……便再等等吧。”
李瑁:“…………”这小坏蛋,还是身体比较诚实呢!
作者有话要说:
注象箸,即象牙制成的筷子。(是情景需要用到象牙,不代表我支持用象牙制品。)
晚上还是18:30:01正常更新,这是补昨日缺的。
第18章
第18章
盛苹苹确实饿了,那块金黄色,上面闪着油润光泽的排骨仿佛在向她招手。
也顾不得不好意思,忙夹起它放进嘴里。霎时间,嘴里升起难以言说的滋味。有一点点酸,却又混合着沁入心脾的甜,还带着一点点焦香,三种**的滋味不断在嘴里爆炸开,刺激着盛苹苹的味蕾。跟着再咬一口,第二层滋味又上来了,浓郁的肉香凸显,混合上适才的酸甜和焦香,真人生最满足。
李瑁挥手将下人屏退,端起一个玉质小碗,为盛苹苹盛汤,“这是南诏进献来的野蕈,煮汤食之,味美鲜香,你尝尝。”
野蕈?是什么?
盛苹苹一边吞咽排骨,一边朝李瑁盛汤的鱼纹汤碗看去,脱口而出,“哇,这小碗的颜色也太漂亮了吧?”
“嗯,这叫雨过天晴色,我也很喜欢。”
雨过天晴色?
霎时间,盛苹苹脑海里浮现出夏日雨后天空的那股似湛蓝非湛蓝,似青竹非青竹,似绿茵非绿茵的颜色。不由得击掌赞叹,用这个惊鸿一瞥的天气来形容颜色,简直不要太合适!古代人就是会取名字!比赤橙黄绿青蓝紫这样简单粗暴的字眼,可有意境多了。
她忍不住想将这小碗放进袖里顺到现代去,这家伙做工精巧,颜色又好看,得值个多少钱呀?
她一边在心里计算,一边朝汤里看去,心里了然道:哦,原来是蘑菇汤?
伸手接过汤碗,盛苹苹才想起什么似得,“李瑁,你不吃吗?”
李瑁摆手,“我还不饿。”
盛苹苹觉得没趣儿,忙将汤碗朝李瑁嘴边喂去,“别啊,咱们一起吃。”
拗不过盛苹苹要给他喂,李瑁无奈地端起摆在自己跟前的小碗,“好,便陪着你吃点。”
盛苹苹一听,忙高兴地将手中汤碗放下,伸手接过李瑁手里的小碗为他盛汤,还煞有其事道:“吃饭之前先喝汤,胃口大开。”
李瑁端起汤碗喝了两口便又不动了,他垂眸看向对面吃得一脸餍足的盛苹苹,只见她眯着眼睛将满满一碗野蕈汤全数咽下,又提起象箸夹了几口别的蔬菜,摇头晃脑的,好不惬意。
盛苹苹抬头对上李瑁的目光,微微有些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我一向看到食物比我妈都亲的!
李瑁微颔首,“没事,看你吃饭挺有胃口。”说话间,他蓦地端起野蕈汤喝下两口,随口问道:“我自来最爱这些山珍,你可喜欢?”
怎么什么事情都问我可喜欢?盛苹苹心里闷闷的想着,难不成真的因为我和他有了一腿……啊呸,是有了那种关系,所以他食髓知味?还想再来?要把我养在他身边?!
啧,不敢再想了。
对面的李瑁看着她脑袋越埋越低,脸庞越来越红。
李瑁内心:???这又是什么意思?怎么突然脸红了,我、好像什么也没说吧?
盛苹苹闷着脑袋扒饭,突然!她觉得自己眼皮越来越重,脑袋越来越沉,仿佛进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
跟着,她脑子里一片乱哄哄的嘈杂声响起,像是一百辆火车同时轰鸣出声,又像是有一万头骏马在青青草原上扬蹄奔腾。她试着睁眼,发现眼前闪着很多飞来飞去的金属线条,一群形状各异的小人在她面前跳舞,而脚下,则成了一片汪洋大海。海里有很多海草正在随波飘摇!她脑子里自然而然地响起bgm——
像一棵海草海草
随波飘摇
海草海草海草海草
浪花里舞蹈
她摆摆脑袋,发现脑海里全是这个魔性的声音,甩也甩不掉。
算了,唱吧唱吧,总比火车轰鸣的声音要好听!
她转头,蓦地发觉自己正坐在一叶孤舟上,同她一道坐在孤舟上的,还有一个长了张大脸的小个子,正满脸惊恐的瞪着她。
身后,一条长着獠牙的大鲨鱼渐渐逼近而来,她忙着急地用双手在翻滚的海浪里划水前行,小个子却一动不动。
盛苹苹心里不断哀嚎,我去,难道我又破坏了时空秩序?被发配到小人国了!可我这次真的什么也没做!天啦,我好冤枉啊!窦娥也没我冤枉!
嘴里也跟着出声,“啊——快来人啊,救命啊!”
而坐在盛苹苹对面,看着她的李瑁已然目瞪口呆。
适才,他眼看着她脑袋越埋越低,脸颊越来越红,正准备出声唤她,却见她一个激灵,随即将脚丫子提起到凳上,双手还做出划水的动作,满脸惊恐的看着地面,嘴里大叫着救命。
救、命?这屋里什么也没有啊!
李瑁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震惊的无以复加。他忙伸手拉盛苹苹衣服,“玉环,你怎么了?”
盛苹苹一脸气急朝他出声,“快,你这傻小子还不来帮忙,快来跟我一起抓鲨鱼,再不抓住它,它可得把我俩吃了!”盛苹苹嘴里大吼大叫,一只手还在划水,另一只朝上拧住了李瑁的耳朵,“傻小子,还愣着干嘛?”
李瑁:“???”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到哪儿去,我究竟经历了什么?
盛苹苹见那个个子小小的傻子还一动不动,而鲨鱼又逼近了,急得手上用了力。
李瑁被扯得呲牙咧嘴,嘴里气急出声,“呵女人,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看来是我太惯着你。”
他说话间一把将盛苹苹扛起,朝大厅后面准备的小寝殿走去。心里想着不给她点厉害,以后便治不住她了。
而他肩头的盛苹苹双手还在不断划着,嘴里呜呜咽咽,“大鲨鱼滚开。”
李瑁翻个白眼,想问她大鲨鱼是什么,脚下忽然发软打了个趔趄,跟着,四周的座椅开始剧烈摇晃起来。再之后,他眼里的景致变成和盛苹苹一样了。
一望无际的汪洋大海,跟着海浪摇摆的海草,天上、地下、海里不断摇摆身躯跳舞的小人,还有脑海里万马奔腾的呼啸声,以及跟在身后长着大嘴的怪物。
他骤然将肩头的盛苹苹放下,着急出声,“快,咱们把小舟划快些。”
如果现在有人进屋,便会看见两个长着大嘴的傻子坐在地上,双臂摇着一致的韵律做出划水的动作,李瑁嘴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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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唱号子,“快呀,你手上用点力气呀。嘿啅嘿啅嘿啅嘿……”
屋里一会儿是李瑁的大吼,“满脸麻子的女人,你动作快点。”
一会儿是盛苹苹的大叫,“傻小子,快,跟我一起抓鲨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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