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的99种死法[快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何应许
“呀,怎么有老鼠上了我们的小船?”盛苹苹又忽然出声。
而李瑁坐在地上,紧紧卡着自己的脖子,“啊,不是老鼠,是蛇。快救我,我被它缠住了脖子!”
……
盛苹苹又一次迎着霞光醒来,她趴在床榻上,将脑袋朝窗棂看去,日头已在天端挂着,橙红色的霞光将太阳团团裹住,发出柔和的橙光。
这一次是朝霞。
她忽然觉得脚边微微有些凉意,忙蜷曲起身子,将脚丫子抱在怀里暖暖。又觉得自己手臂有些酸胀,浑身累得跟要散架一般。忍不住嘟囔出声,“怎么比念书时上完一节体育课还累?”虽说不疼吧,可真的好累!
跟着,她便回忆起了汪洋大海里的那一幕。跳舞的小人,海草,还有鲨、鲨鱼!
盛苹苹浑身一震:“!!!”
异世界?小人国?
忙一个跟头翻起来,却发现自己并没有进入异世界,而是睡在了一间古朴的屋子里,在她脚边躺着的——
是李瑁!
李瑁偏着脑袋倒在枕头上,一只手掩住脸,耳尖红红的,发丝略有些凌乱,脸上还带着一个显而易见的——
指甲印?
盛苹苹突然一窒,难道?
她小心翼翼观察李瑁,又在他脖子上发现了一个暗红色的印子。
嗯,很像欢/爱之后的痕迹。
盛苹苹蓦地颓然坐在原地,扶额叹息,啧,盛苹苹你个禽兽啊,又把人家睡了一次,还是包夜那种。
正在她焦头烂额,脑子一片混乱,不知是该现在立刻死去,让什么也不知道的杨玉环的灵魂来收拾这个烂摊子;还是干脆就做戏做全套,在这儿陪李瑁生活几年,等到他老子看中她,要把她带走那时候才死。就听脚那边的李瑁悠悠叹口气道:“……为何发呆,可是累坏了?”
累、坏、了……
这、好暧昧的三个字。
盛苹苹脑海里飘过她和李瑁“做运动”那些少儿不宜的片段,蓦地耳尖发热,答道:“不、不累,应该是你比较累?”
李瑁从榻上翻坐起身,点头道:“确实我更累。”
盛苹苹:“……”咱们能不能不要谈论这个话题了,大兄弟!
李瑁伸手整了整头顶凌乱的头发,摸了摸颈脖处的伤痕,又将衣衫整理齐整,这才从榻上下来,对着镜子整理脸上的伤痕。
铜镜里,他身后的盛苹苹还傻坐在床上,一脸懊恼不知在想着什么,他转身朝盛苹苹走去,“怎么,要我拉我?”说到这里,他忽然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小坏蛋力气挺大啊,昨夜给我累了一晚上。”
李瑁说的乃实话。实在是因为他吃进腹中的野蕈较少,加上体质更好又中毒不深,故而很快便从幻境里出来了。
而盛苹苹吃得太多,便一直在迷幻世界里。
李瑁醒来后,盛苹苹还划了大半夜的水。她一会儿说要抓鸡,一会儿又说见到龙,最后还说见到箩筐那么大一只蚂蚁,吓得她紧紧抱着李瑁就不撒手,还留下了一个指甲印在他脸上。
李瑁照顾了她一晚上,累得实在没了力气,这才就地睡下了。
盛苹苹内心不知道这些,只听见了这么几个字——
力、气、挺、大、啊!
累、了、一、晚、上?
天惹!我是不是有毒!
盛苹苹沉痛地扑在榻上,笑容逐渐消失……
作者有话要说:
盛苹苹和李瑁经历的蘑菇中毒事件当事人,来自二狗哥生活中的一位胖友,哼哼哼,我不会告诉你们她是谁的(绝不会说的。)
注1:雨过天晴色其实是红楼梦里的雨过天青色改的。但是雨过天青说的是宋代的汝窑,所以就改动了一下子。
注2:蕈是古代蘑菇的称呼。以及,小天使们选蘑菇要注意,烹饪也要注意。
第19章
第19章
盛苹苹羞愤地将脑袋埋进被子里,心里瑟瑟发抖,以前怎么不知道我……竟这么“疯狂”?
这般一想着,她觉得自己真的有毒,再也没脸见人了。
羞愤许久之后,又忽然觉得自己很亏。听人说那啥的感觉实乃欲/仙/欲/死,可惜自己一则不怕痛,不能体会一把痛感;二则每次睡醒都好死不死的失忆,什么都记不起来。
盛苹苹躲在被子里瘪瘪嘴,心里只飘过三个字:真亏啊!
就在这时,被子外面传来李瑁的声音,“昨夜你实在太疯狂了,你可得负……”负责帮我上药……
李瑁话未说完——
“别说出来,我负责负责!”盛苹苹已然打断,她生怕从李瑁嘴里说出那些少儿不宜的话语,整个人躲在被子里将脑袋点成了鸡啄米。
“如此甚好。”
盛苹苹偷偷将被子扯开一个小缝隙,只见李瑁正对着铜镜看脸上的指甲痕,一边脑袋微偏向床榻,“那来帮我上药吧。”
盛苹苹忙不迭地应声,跟着检查了衣衫是齐整的,这才从床上跳下来,行至铜镜旁。
李瑁微微侧身,将脑袋四十五度角扬起,“药粉在柜子里。”
盛苹苹又转身去柜子里取出药粉。
李瑁坐在木凳上,微微扬起的脸带着淡淡的笑,他双眼里全是盛苹苹。盛苹苹本是护士,上药的动作又细心又温柔,轻轻将药粉用柔软的纱布扫在他脸上,不经意间手指触碰上他脸上皮肤,李瑁心里随即一动,觉得像被贵重的丝绸划过了脸颊,又软又柔。
两人都没开口说话,除了外间隐隐有鸟鸣传来,四下无声。
晨光恰透过雕花格子的窗棂,斑斑驳驳地洒进屋子来,光晕层层叠叠印在盛苹苹的脸上,愈发显得她肌肤胜雪,姿容出尘。
又是半响,盛苹苹放下手中纱布和药粉,“成啦。”一边围着李瑁转了一圈,“我看看还有没有伤?”
李瑁顺着她转圈的动作偏头,紧紧盯着她的眼睛,片刻后暗哑着嗓子出声,“伤是没有了,就是舍不得你走。”他顿了顿又道:“幸而下月咱们便会成亲了,也等不了多久。”
说到成亲一事,盛苹苹忽然有些不自在,虽说她心里知道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了,但总跟李瑁之间还隔了些什么似得,具体隔了什么,她又说不上来。
忙出声道:“我确实该回了。”
李瑁又对着镜子抚了抚面颊上的指甲印,这才从木凳上起身,“那走吧。”
两人整理好衣衫出了房门,那门口正围着四个小丫鬟在窃窃私语——
丫鬟甲:“是啊,你说昨儿下午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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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便进屋了,这会子还没起身,啧……”脸上带着暧昧的笑容。
丫鬟乙:“你个小蹄子,那可是咱们未来的王妃,不过提前行周公之礼罢了,啧什么呀?”脸上带着了然的笑容。
丫鬟丙:“胡说什么呢你们,或许咱们王爷和未来王妃只是在交流旁的事情,一时忘记时日罢了……”脸上带着懵懂的笑意。
随即便是余下三人的哄堂大笑,笑过之后,丫鬟丁出声了:“你呀也太单纯了,你倒不如更直白点,就说他们在屋里什么也没做,你自己可信?”脸上带着看穿一切的神色。
将一切闲话听进耳中的盛苹苹内心:……为什么我一觉睡醒,全世界都知道我跟他睡了?
她有些羞愤,只好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算了,我只当自己没听见。一边偷偷地看向前方的李瑁,最先瞥见的便是那个清晰可见的指甲痕,随即脸又红到耳根。
那就是证据啊!
李瑁提步下了台阶,声音冷淡向着丫鬟们,“事情都做完了?”
几个小丫鬟吓得浑身一抖,慌忙散开,忙不迭地跪下,“做,做完了。见过殿下!”
远处跑来一个干瘦的中年男子,他长了一张笑脸,老远便道:“殿下,您起身了?”
李瑁冷哼一声道:“贵叔,你身为管家一职,乃王府重任,便是这般教导丫鬟的?连主子的私生活也可谈论了?”
四个小丫鬟先是面面相觑,跟着才知道自己适才说的话都被殿下听到了,慌忙在地上磕头,“殿下饶命啊,奴婢们再也不敢了。”
贵叔谄媚的抱拳,跟着脚下使力,将其中一个小丫鬟踢翻在地,这才又舔着笑脸出声,“殿下,这些下人不守规矩,是小的没能教导好,还望殿下勿为了这些没出息的奴才生气,小的马上带下去教育。”
然后那贵叔朝小丫鬟们使眼色,“还不谢过殿下饶命之恩。”
“谢、谢过殿下。”
“多谢殿下饶命。”
跟着那三人急急忙忙扶起被踢翻在地的那个,四人扶持着一溜烟地跑了。
贵叔脸带笑意又出声,“殿下,早膳已备好,现在便传吗?”
李瑁点头,“传吧,顺便安排杨姑娘回府一事。”
贵叔的眼神这才从李瑁身上拉开,看向了跟在李瑁身后的盛苹苹,他干瘦的身板微微佝着,满脸堆笑道:“小的见过杨姑娘。”
盛苹苹点头、微笑,算是与他打了招呼,却在收回眼神之际,蓦地从那贵叔的眼神里感到一股寒意。他的眼神就像十二月的冰霜一般,又冷又凛。如果眼神是刀,盛苹苹觉得自己那一下子便该长眠不醒了。
回过神再看,却发现他又是一脸笑意了,仿佛刚刚的一切全是盛苹苹脑补出来的画面。
不多时,早膳传来,两人安静地吃完后,李瑁便带着盛苹苹出了王府大门。
马车已然备好停在大树下,驭者手持马鞭高坐驾台,马车辙辕半抬,一切都已准备妥当。
李瑁立在大树下,微风吹来,树上的小白花飘飘扬扬落下,掉于他头顶和肩头。他眼底带着浓得化不开的宠溺出声,“玉环,下一次见面便是咱们成亲之期了。”
盛苹苹闷闷地点头,心里却在这瞬间下了决定,哎,一直死不成,怎么折腾都死不了,又与他有了“包夜的和谐运动”,便……留下吧。我——盛苹苹,不做“负心汉”,要做个正直的人,不能睡了就跑。
李瑁见她低头,只当是她不好意思了,脸上的笑意更浓,眼底的宠溺更深。他伸手揉上盛苹苹的脑袋,“不会很久的,下个月十二,很快就到了。”
盛苹苹又点头,既然已选择留下,便毫无疑问是要跟他一起生活的,即使她和李瑁之间总少了些什么,但想来要在一起好几年,时间或许会将他们之间少的那点感觉补上吧。她忙又抬头,眼神里带着光看李瑁:“李瑁,你会对我很好很好吗?”
李瑁点头,“那是自然的,妻也,结发为挚爱。”
“嗯,好。”
这才不枉我选择留下来,盛苹苹心里闷闷的想着。眼神忽而对着虚空瞭望,沈惊鸿,你这个有毒的破系统,既然将我送到这里,与他相识,想来也于冥冥中是有安排的吧?那我便留下了,可她心里空落落的,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将视线从虚空收回,盛苹苹摇了摇脑袋:算了,不想了!再想下去脑阔疼。反正就是破系统,还有破……不,不能用破字形容,那就讨厌鬼沈惊鸿!
盛苹苹被送上马车坐定,李瑁将窗口帘子撩起,看着她的眼睛出声道,“对了,还有一件事情你答应了我,可别忘记了……”
盛苹苹满头问号,“什么事情?”
李瑁笑得促狭,“自然是关于沈惊鸿究竟是谁?你可是答应了我的,新婚之夜,我等着你告诉我答案。”
盛苹苹:“…………”好吧,我确实忘记这一茬了。
之前她用这话搪塞,只为了拖延时间,想的是反正等新婚之夜时,她说不定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可现在,既然决定要跟他生活,沈惊鸿的身份就不得不想出一个解释来了。
李瑁又叮嘱了几句,这才放下帘子,叫驭者起行。
盛苹苹坐在马车上,伸手便朝脑袋拍去,希望一拍脑袋便能拍出一个解释来,但拍来拍去,差点把自己拍成傻子也想不出,最后只好仰天长叹了一声,“啊!沈惊鸿的身份——”
真的不好想啊!
既要合理又不能让李瑁吃醋,伤脑筋啊!
她苦着一张脸回到杨府,美妇人……也就是她娘已经在府门口等着了,见她下了马车,便笑嘻嘻地迎上来。美妇人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在手背上拍了好几下,脸上还带着含糊不明的笑容,将她朝屋里拉,一边出声道:“这两日在王府,殿下待你如何?”
盛苹苹被她拉着朝屋去,轻飘飘抛出一个字,“嗯。”
“嗯是什么意思?”美妇人转头一脸不解。
“嗯就是好。”
美妇人的表情像是暗喜,“那就好,”她一边跨过大门,一边又接着出声,“你们可……又发生了什么?”
盛苹苹:“……”我只能说:睡了。
美妇人见她不开口,脸色又隐隐变红,了然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没人权啊!感觉全世界都知道我们睡过一样,我不要面子的啊!
美妇人又开口,“玉环啊,你可得把握好啊。”她忽然变得谨慎起来,左右在院子里张望了好几下,这才附耳到盛苹苹身旁轻声道:“我适才知道了一个关于寿王殿下的消息,你可想知道是什么?”
第20章
第20章
美妇人见她没有一丝惊讶,又道:“你都不好奇是何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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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苹苹出声:“嗯,我不好奇。”一边推美妇人,“娘亲,我自己回房便是,您一早在门口等我也累了,快去歇息。”
美妇人摆头,“好,现在开始嫌弃为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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