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的99种死法[快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何应许
小丫鬟仿佛看个傻子一样盯着喜儿,“…………”才反应过来啊?我以为我说得很明白啊!
……
盛苹苹再醒来时,发现自己回到了空间,整个人都瘫在沙发上,身子酸胀,手臂无力,又是做了一场剧烈运动之后的反应。
随即,她记起和李瑁的那一场酣畅淋漓的事情,虽说跟李瑁做了好几次,但这是第一次体会到传说中的高/潮迭起。
脸蛋蓦地变红发烫,一直热到了耳根。
再之后,盛苹苹心里升起一股气愤,为什么之前怎么都死不掉,却在她下决心要和李瑁在一起后,忽然回到空间?
虽说和李瑁之间总感到缺了点什么,可不可否认,她已经用玉环的身份和他在一起了,还有了那层关系!
虽然那层关系的发生,是用的杨玉环的身体。
盛苹苹蓦地抬头,想找沈惊鸿。
却见沈惊鸿坐在黄金机器旁的一个小木凳上,正意味不明地看着她。
见她突然抬头看自己,先前发生的那一幕幕就像倒影一般回到沈惊鸿的脑海里,沈惊鸿忽然有些发热,他不自在地将脑袋偏向一边去,闷闷的出声,“醒了?”
盛苹苹气急败坏从沙发上跳下,三两步跑到沈惊鸿身边,一爪子拎住沈惊鸿胸前的衣衫,“送我回去!”
沈惊鸿被噎着,“……回、去?”他一边扭动身子想要挣扎开,但不知为何,她一靠近,他就发软,浑身提不起力气,只好低声道:“回去干嘛?”
盛苹苹咬牙,脱口而出道:“你说呢!我已经和他——”
睡过了。
她还是有些害羞,最后几个字没好意思蹦出来,只好闷闷道:“我就想回去,送不送?”
沈惊鸿喉咙有些发干,“你爱上李瑁了?”
“没有。”
她几乎是脱口而出,连她自己都觉得惊讶,原来我是不爱李瑁的。随即又反应过来,拎着沈惊鸿的衣领暴躁出声,“你管我啊!我喜欢谁跟你有关系吗?”
“那不就是了,你都不喜欢他,回去干嘛?”
盛苹苹:“…………”你说得好有道理,我竟……差点被你洗脑了!
盛苹苹也说不上来为何想回去,她觉得自己陷入了迷茫中,她明明是不爱李瑁的,可最后的时光却让她沉迷,仿佛食髓知味,她甚至记得那件事情的所有细节。
想到这里,盛苹苹忽然浑身一震,我天!难道我只是舍不得他带给我的感觉?舍不得他的身体?妈呀,我真的有毒,我居然不知道我真的是个——欲/女!!!
这个认知太可怕了。
盛苹苹捂脸走到墙壁提起脑袋就开始撞墙,一边碎碎念,“死了算了,死了算了。”
沈惊鸿一把将她拉住,“皮皮你干嘛?”
“别理我,让我撞死好了!”
盛苹苹被自己是个欲/女这个“事实”搞得羞愧难当。
而盛苹苹撞墙这事情看在沈惊鸿眼里,却解读出了另一层含义——
皮皮她……竟然真的爱上李瑁了!
我不送她回去,她竟急地要撞墙!
哎,那之前发生的事情一定不能告诉她,要是她知道她当时是和我肌肤相亲,而不是她心念念的李瑁,不知道该有多么伤心呀。
算了沈惊鸿,把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吧。
沈惊鸿想完这一切,从墙壁处将虚弱、无助又可怜的盛苹苹拉回沙发,“皮皮,你要是真的想李瑁,等你完成所有任务,我……”他不由自主的停下话头,垂眸看她。
“你怎么?”捂住脸羞愤的盛苹苹瓮声瓮气开口。
沈惊鸿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好大决心,“我便再送你回去洞房那一刻,让你和他……生活。”
“……”盛苹苹沉默不语。
沈惊鸿见她不说话,轻轻拉扯她的衣衫,“现在可开心一点了。”
盛苹苹侧头看沈惊鸿一脸殷切期盼她回应,只好挥着手臂敷衍,“嗯嗯嗯,开心啦。”
“好,你开心就好。”
沈惊鸿觉得自己有点奇怪,好像瞬间丧了几分,至于为何,他却不知。
他沉默着回到黄金机器旁,为盛苹苹开启了本次的炮灰路线——
马嵬驿的杨玉环。
他声音闷闷地传来,“皮皮,我知道你许愿了不怕痛,便……早去早回吧,你早日完成所有任务,也才好早日……送你回到和李瑁的新婚之日。”
盛苹苹点头,“放心吧,那次进入异世界已经吓死我了,再也不敢跑了。”
“好。”
随着机器“滴”的一声,盛苹苹睁眼之际发现自己坐在了铜镜旁,小红跪在地上悲戚出声:“娘娘,您快逃走吧!宰相大人已经被护驾官兵杀死,他们现在逼迫皇上杀了您,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嗯,已阅。盛苹苹心里冒出这么三个字,身体巍然不动。
反正不痛的,怕个x!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基友提供的一室春光四个字,我用得很顺手哈哈哈。
今日小剧场——
盛苹苹在某乎发帖:《得知自己是个欲/女该如何排解心里的不适感?》
沈惊鸿在某乎发帖:《我被一个女孩睡了,可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爱我是种什么体验?》
李瑁在某乎发帖:《新婚之夜,就在一触即发之际,被别人截胡了是种什么体验?》
某作者在某乎发帖:《作为一个作者,特别喜欢洒狗血有什么后果?》
杀狗达人的答案已被点赞99999次:
谢邀,从前有个叫二狗的作者也喜欢洒狗血,被愤怒的读者集资寄刀片炖了,狗肉汤一滴都没剩下。
本作者doge脸:反正我叫二狗哥不是二狗,至于二狗是谁,我不认识。
第22章
第22章
盛苹苹端坐妆台,伸手叫小红起身,“来,帮我把头发梳好。”
小红趴在地上一愣,“娘娘,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惦着打扮?”
“没事儿,我喜欢美/美的。”
小红叹口气,乖乖从地上爬起,沉默着为盛苹苹梳妆打扮。
外间忽然传来阵阵嘈杂大吼,“杀了她,杀了她……”
盛苹苹面颊含笑,终于来了。她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小红,扶我去榻上歇着吧。”我盛苹苹说了躺平等死就躺平等死,再也不跑了。况且早点完成任务,也可早点回去了。
小红流着眼泪,嗓音带着哽咽上前扶住她朝床榻走。
她转头看身侧的小红,“别哭呀,你瞧瞧我都不怕。”
小红抽抽噎噎的,半天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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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候,屋外的嘈杂愈发大声,伴随着“杀——”的阵阵大吼,片刻后,吼声消失,一个略显得苍老的声音响起,“赐、白绫自缢……吧。”
盛苹苹悄悄摸上脖子,可怜玉环这娇嫩的皮肤了,也好,她自己感受不到这蚀骨痛苦,也算她福气好。
盛苹苹坐在塌沿,脚丫子随意吊在边沿,一晃一荡的,还指着远处桌上的点心道:“小红,快把那个给我端来。”吃饱了好上路咯!
小红:“…………”
片刻后,从屋外进来一队侍卫,为首那人手中一个玉盘,盘里是白生生的绫子垂在两端。
盛苹苹笑嘻嘻地从榻上跳下来,捞起玉盘里的白绫便笑,“别费你们的心了,我自己来。”
她说干便干,抬起一旁的凳子便踩上去,跟着就将白绫抛到屋子的横梁上,她伸手拉住两端,再打个结,一副积极得不得了的模样。
打了结还左右看了好几下,这才点头,“嗯,这下可以了。”
她这举动将整间屋子的侍卫们和小红都看愣了——
“???”这……这怎么还有人寻死这么积极?这怕不是脑子有问题吧!盛宠在身的贵妃娘娘竟是个脑子有包的美人!!!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吧。
盛苹苹见众人愣着还没反应过来,笑嘻嘻地将脑袋套了进去。
她才不管他们的惊讶呢,脚下一动便将凳子踢掉……
身边的嘈杂声渐渐在消失,盛苹苹好像听见小红在抽泣着说话,“这怎么有人寻死还这么积极?一点也不像我熟悉的娘娘呀!”
跟着是一个很熟悉的声音,“你说她和之前的娘娘不一样?”
“是……”
再之后,好像听见有人在唤,“是你吗,是你吗,你回来了……”
盛苹苹听得也不真实,只在半梦半醒间傻笑,一定是我幻听了。
……
她再次在空间醒来的时候,沈惊鸿正撑着脑袋靠在沙发上睡着。
盛苹苹走拢便是一爪子想要挥开他,“沈惊鸿,我回来啦。”却推不动,只好先一屁股坐下,这才伸手推沈惊鸿,“给我让点位置。”
沈惊鸿朦胧着双眼,打着哈欠醒来,先上下将她打量了一遍,这才挑眉道:“哟,这次完成任务挺快。”
盛苹苹白了他一眼,“我又不是傻的,都上过一次当了,难不成还逃跑?”
“你这样我很欣慰。”沈惊鸿倚靠在沙发上,看着盛苹苹,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
盛苹苹也学他靠在沙发上,懒洋洋地开口,“喂,下一个地方去哪儿?谁是炮灰?”她说话间攀靠上沈惊鸿肩膀,挤眉弄眼道:“老沈,这次能不能先给点提示?”
老沈?
沈惊鸿皱了皱眉头,“……这次的炮灰不是你,是让你去整死指定炮灰。”
盛苹苹的爪子在沈惊鸿肩膀上蹭了两下,一脸喜气的摩拳擦掌,“嘿,太好了!老沈你终于舍得给我派好差。”她一爪子给沈惊鸿打在肩上,满脸神气:“老沈你瞧着吧,该我大发神威整死炮灰了。”
沈惊鸿莫名地沉默了一下,“……emmmmmm……但愿你真能大发神威吧。”
“放心,包在我身上,不过就是个炮灰嘛,哪里那么难弄死。”盛苹苹信心百倍拍上自己胸口。
沈惊鸿侧头看她,不知在想些什么,跟着他懒洋洋地从沙发上起身,走向黄金机器。
他慵懒的声音从不远处传回到盛苹苹耳朵,“皮皮,去了后万事小心,早日完成任务回来。别……”他顿了顿,“可别又去了异世界。”
盛苹苹摆着手出声,“好啦我知道,你怎么这么啰嗦。”
沈惊鸿笑得有些含糊不明,“你去了就知道。”
盛苹苹心里忽然响起警报声,不对,沈惊鸿的笑容不对。这怎么像是一个坑呢?
她笑嘻嘻地朝沈惊鸿面前走,狡黠出声,“老沈,你实话告诉我,这次的任务是不是很难?”
沈惊鸿伸手在黄金机器上摆弄,也不看她,也不出声。
呵呵哒,竟然不理我?盛苹苹叉腰站在沈惊鸿面前,脸上带着不满。
就在沈惊鸿启动机器,响起“滴”一声的同时,盛苹苹这边正狡猾的抱着拳头许了一个愿望:无论我去哪儿,沈惊鸿都必须跟着。不管以什么方式!
……
盛苹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骑车行在一条干净的乡间小路上。
乡间小道两边是见不到头的平原,郁郁葱葱的花木种在道路两旁,各种紫的白的粉的红的花儿正迎风招展,空气里的甜甜花香肆意朝她扑来,惹得盛苹苹赞叹一句,“嗯,美景啊。”
这边厢才刚赞叹了美景,随即盛苹苹脑袋发毛后背冒汗,只因她想起一个事情来,我去,我、我好像不会骑车啊!
这个念头才刚想起,屁股下的自行车便开始控制不住,蓦然间左右摇摆,朝着道路右侧的玫瑰花丛里冲去,盛苹苹被惊呆了!
她吓得尖叫,“啊——我不会骑车啊!怎么——”办?
办字还没说出来,自行车已经直愣愣地冲出,盛苹苹吓得闭了眼睛,跟着是屁股一痛,她连人带车摔进了花丛中,“我这暴脾气,啊,好痛!”
盛苹苹揉着屁股,老半天才从玫瑰丛里爬出来,她心里不断哀嚎着,为什么呀?我不是许过愿望不会痛的吗?为什么这么痛?
而且,沈惊鸿也不在,我明明许愿他跟着我啊?
盛苹苹将自行车从花丛里推出来,车轱辘都摔得不成个样子了。她本也不会骑车,再加上连这是在哪儿也不知道,生生把她急得像个两百斤的胖子一般不住跺脚、怒吼——
“啊——”
“气死我了!”
“这是在哪里啊!”
“沈、惊、鸿,你给我出来!”
回答她的除了一阵风声,什么也没有。
盛苹苹颓然地坐在地上,将扎进衣服里的玫瑰花刺一根一根地拔/出/来,瘪着嘴哀嚎,“这是哪儿呀?宝宝心里苦呀!”
就在这时,远处忽然出现了汽车的鸣笛声,盛苹苹心里一喜,忙一跟头从地上翻坐起来,伸出双手拦在路中间,嘴里不断喊着,“停车。”
汽车果然被逼停,跟着从驾驶室窗口伸出一个男人脑袋来,那人大约二十五六岁上下,干净整洁的平头,浓眉大眼,嘴唇略有些薄,肤色白净,看着很是面熟的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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