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的99种死法[快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何应许
盛苹苹早转过青石铺就的落花小径,朝自己屋子走去了。
美妇人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自言自语,“真是不上心啊,这要是那消息属实,做了皇后也还这么任性可如何好?”
因为定下性子不再寻死,盛苹苹重获自由,美妇人将先前指派在她身边的丫鬟们都撤了,只余下喜儿贴身。
日子如白驹过隙,很快就到了新婚之日。
盛苹苹还在梦里,忽而听见喜儿的破锣嗓子一声大吼,“小姐,起身啦!”
吓得盛苹苹心脏一紧,眯着眼睛一跟头翻坐起身。她打了个哈欠,眯着眼睛朝窗边看去,月亮还挂在天际,“哎呦,喜儿啊,你是要吓死我吗?”
喜儿正抓住嫁衣朝她走,“小姐,我知道时辰还早,可今儿跟往常不一样啊,快点起身啦,别……”
然后喜儿便看到床上的盛苹苹直挺挺朝下倒去,还嘟嘟囔囔说,“再三……分钟……”
“喂,小姐啊!”
喜儿抓住盛苹苹的肩膀开始乱摇乱晃,“快点,别睡啦!”
盛苹苹闭着眼睛被喜儿扶起坐在铜镜前,跟在便任由各路人马将她来回折腾。那些人一会儿用线条绞面,将她脸皮绷紧,痛得她呲牙咧嘴;一会儿又是老妈子进屋,欲来教授她房事细节,最后——
老妈子目瞪口呆地看着盛苹苹抱拳,“小姐,您怎么什么都懂?”
原来还没等老妈子出声,盛苹苹已经摇晃着脑袋从精子讲到卵子,再讲到受精卵,活活给唐朝“开元之治”的这群古人上了一节初中生物课。
盛苹苹打着哈欠,又进入半梦半醒之间,笑话,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我九年义务教育白学的?那可都是老师划重点的必考科目啊同学们!
不久,天色渐渐亮了,吉时到。
盛苹苹又经历了一场被众人扶着推着嚷着,一会儿带到这儿,一会儿带到那儿的鸡飞狗跳。繁文缛节将盛苹苹整的一个头昏脑胀、目瞪口呆,还是现代好啊!这古人结个婚怕是想把新郎新娘累死、折腾死才算完啊!
“啊——终于整完啦!”
盛苹苹坐上轿子这才长长地伸个懒腰,惬意的唤出声。
跟着,轿子起行,盛苹苹还伸着手臂没有收回,差点将她摔着,吓得她拍了拍胸口,连忙端正坐直。
就在这时候,耳边忽然出现了久违的“嘶嘶……”声,盛苹苹一愣,随即听见脑海里传来沈惊鸿的声音,“苹苹,你怎么还没回来?”
盛苹苹一听沈惊鸿的声音就气不打一处来,“好啊你啊,沈惊鸿,你这讨厌鬼终于舍得出现了?”
“知不知道,我先前一直跟你连接,你那边就跟失踪了一般?”
“还说在我心里,只要冥想便可,我想了你……不对,我想了系统和你少说点上千次,你一点反应也不给我,说,你是想要气死宝宝吧?”
“还有还有,我现在不想回来了,反正距离杨玉环死去还有二十多年,你信不信,我就循着她的人生轨迹活一遍,等二十几年后我在马嵬驿死掉再回来找你?”
沈惊鸿略有些歉意的声音再次出现,“苹苹,不是我不跟你连接,我遇上了一点事情……”
“事情?什么事情你倒是说说看啊?”盛苹苹叉着腰嘟着嘴一脸不满。
“……”沈惊鸿沉默了一下,轻声道,“我不能告诉你。”
盛苹苹气急反笑,“哟,还不能告诉我?好啊,那咱们二十年后见吧。拜拜了您嘞!”
说完这话,盛苹苹开始嚎着嗓子唱歌,全选的那些气势澎湃的歌曲,比如——
“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
以此来掩盖脑海里沈惊鸿传来的声音。别说,这一招还挺好使,沈惊鸿的声音被她气势万钧的歌声冲击的支离破碎。
沈惊鸿听她故意大声唱歌,叹口气道:“……苹苹,那我来找你吧。”当然,这句话还是被盛苹苹豪迈的歌声掩盖了。
她唱了许久,从亚洲雄风唱到小苹果,再从小苹果唱到套马杆,最后一路唱到了寿王府。
据说很久之后,长安城里还流传着杨家玉环成亲那日的盛况。
大家都说她声如黄鹂,婉转悠扬,娇啼声声,抑扬顿挫。
这些词语表示:“???”真是词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啊!!请问她那个嚎丧一样的大嗓门哪点跟我们沾边了?
到了寿王府,又被丫鬟们拉着行了各种礼节,等一切礼毕,大家将她送到洞房时,盛苹苹累得几乎瘫了。
且这日天气甚好,盛苹苹不止累,更热。
索性将喜服撩起,半瘫在床上,一边可怜兮兮地朝喜儿出声,“喜儿,我好饿呀!”
喜儿与她相对日久,对她惊世骇俗的各种发疯举动已经见怪不怪了。遂也顾不上礼数,偷偷地将早藏在袖中的各种瓜果递去,“小姐,快吃吧,”还一边小心翼翼地朝门口看去,“要不我去门口守着?”
“不用不用,你来帮我捏捏肩吧,我这里有些酸胀。”
盛苹苹像个旧社会里吸大烟的瘾君子一般靠着,她手里拿着果子,肩上有人按摩,好不惬意。
喜儿小声道:“小姐,您赶紧吃,吃完了还是坐好吧,要有人进屋来看见你这个样子,我真怕殿下他……”
休了你。
“不怕不怕。”盛苹苹打断她的话,一把狼吞虎咽一边道:“李瑁知道我的性子,不会跟我计较的。”
“可您这也实在太……”
喜儿摇摇头,决定闭嘴。
日子一分一秒如蜗牛慢爬,在盛苹苹盘腿在榻上吃掉第七个果子,问喜儿第十四次时间,打了二十一次哈欠,伸了不知道多少次懒腰后,天色终于暗了下来。
屋外忽然传来沉沉的脚步声,还有小丫鬟问安,“见过殿下。”
喜儿一听这个声音,急得将她盘坐的双腿掰开,“快,殿下来了,小姐坐好。”一边为她整理喜服和头饰。
不过片刻,李瑁进屋。
李瑁也穿着吉服,身上带着一点点若隐若现的酒味,脸上微微带着些红晕,眼角含笑看着盛苹苹,“玉环。”他站在门口并未向前,眼神像是盯着珍宝一般出声,“玉环,你今日好美。”
盛苹苹皮着接嘴,“那我之前是不美了?”
李瑁轻轻打了自己嘴角一下,唇角上勾,“不,往日的你娇媚动人如玫瑰,今日的你国色天香似牡丹。”他说着又抚上自己的胸膛,“无论玫瑰还是牡丹,你都是我心里的一颗珍宝。”
“……”
盛苹苹浑身起了鸡皮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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瘩,啧,这好肉麻的土味情话。
李瑁随意将外间的喜服解开,朝她走来。
喜儿识趣地告辞退出屋子。
两人并排坐在塌边,李瑁忽而伸手握住她的小手,这一动作让盛苹苹心里没来由地狂跳,浑身僵直,后背生汗。而李瑁则是歪着脑袋看她,笑着出声,“洞房花烛夜,未免你……紧张,咱们要不喝上两口?”
盛苹苹轻抚胸膛,直到将心跳压住一点了才出声道:“好呀,咱们来两杯?”
李瑁朝外间出声,“拿酒来。”
跟着,李瑁将她的小手拉起,包握在他微微带着汗渍的掌心里,眸子低垂看向埋头不语的盛苹苹,“过了今夜,你就是名正言顺的寿王妃。”
小丫鬟进屋来,将酒壶和玉杯放下便悄悄退出了。
李瑁忽然想起什么似得,蓦地松开她的手朝一旁的柜子走去。
盛苹苹僵直的躯体这才放松一些,不由得在心里唾弃自己,盛苹苹别怂啊!你紧张个毛毛雨呢,况且你俩还有啥没做过?难道真是嘴炮打得响,实干出洋相?
却见那李瑁在柜子里摸出一把小刀子,然后转身回到塌边坐定,他眼神灼热的看着盛苹苹,略霸道出声:“玉环,你是我妻室,乃结发挚爱。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说话间他已然拉过自己的发丝,用刀子割下一束,又靠近盛苹苹,在她的发尾取下一束,跟着将两束头发打上结,笑意盈盈出声,“交丝结龙凤。镂彩织云霞。一寸同心缕。千年长命花。”注
盛苹苹便也摇头晃脑的附庸风雅,“好。那你我便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注
李瑁将用束带琯在一起的发丝,郑重地放到柜子里,这才端起玉杯,并递了一个给盛苹苹,“玉环,为我们即将开始的日子喝两杯。”
两人也没交杯,端着各自的玉杯灌下,一股绵柔芳香瞬间在盛苹苹嘴里炸开,一点也不辣嘴,很是细密柔和。
两人对坐着又饮下两杯,直到盛苹苹脸颊通红,脑袋有点眩晕了,李瑁将玉杯放回桌上。
他伸手,轻柔地为盛苹苹解衣衫,跟着吻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注1交丝结龙凤。镂彩织云霞。一寸同心缕。千年长命花。取自南北朝庾信所著《题结线袋子诗》
注2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取自东汉无名氏假托苏武之名,所作的一组五言诗歌。收入在南朝萧统《文选》卷二十九里。
第21章
第21章
不知是否那酒里另有乾坤,盛苹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晕乎乎的,脚下发麻,四肢僵硬,连双手也不知该朝哪里摆,心跳声骤然急促响在安静的空间里。
她衣衫并未除尽,只解开了外面的喜服,还半挂在肩头,白日盘好的头发也还正正经经顶着,一应珠宝钗饰完整无缺。
她有些紧张,脑袋略微低垂,然后便见到李瑁俊朗的脸凑了过来……
这、是要亲我?盛苹苹蓦地握紧拳头,紧张地深吸一口气,心也吊上嗓子眼。
她从未有亲吻方面的体验,当然,如果当初抱着矛八爷啃算是亲吻的话,她还是有经验的。
李瑁的唇已然挨近,就在彼此即将触碰到的电光火石之间,盛苹苹忽然间心脏漏跳一拍,随即她光脚从床上跳下,气势虚弱地叉着腰,结巴道:“等,等一下,我有点口渴。”
“怎么,你害怕?”
正要吻上的李瑁被她打断,只好停下动作,暗哑着嗓子出声。
盛苹苹嘴硬,哽着脖子道:“谁、谁害怕了?”她转头端起桌上的水杯一灌到底,“你瞧……我是真的口渴。”
李瑁坐在床沿边伸手,嗓音里带着按捺不住的欲/望,“喝了水还不过来?”
……你、等我做好心理准备啊。她心里不断给自己打气,上啊,别怂啊!你们又不是没做过,难不成你真的是嘴炮打得响,实干出洋相?盛苹苹,你可是条汉子呀!怂什么,脱掉衣服就是干!
心理准备做得再好,可现实是不一样的,只见盛苹苹又端起杯子,气势越加萎靡,“我、还口渴呢,再喝一杯。”
李瑁忽然暧昧一笑,“我明白,你就是怕了。”
“谁怕了!你可别看不起人!”
她忽然变得气势百倍,“等着啊,等我喝完这杯水,让你知道我这个小坏蛋,力、气、可、大、了,顺便我让你再、累、一、晚、上、呀!”她咬牙切齿地将这话说完,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
盛苹苹,决不认输!今日就让你知道,我绝不害怕!让你瞧瞧我是多么的有力气,累死你!
而就在盛苹苹低头喝水的这一瞬,整个屋子和陈设忽然发出一阵轻微的晃动,跟着是空气产生波动,李瑁坐在床沿的身子忽然一抖,眼睛蓦地闭紧,待他再睁眼时,那眼神显示出,躯体的神魂已经换了一个人。
沈惊鸿低头扫视了李瑁的这具躯体,嗯,还行,跟我一样看着显瘦脱衣有肉呢。再一抬头,看到了不远处正埋头喝水的盛苹苹。只见她眉心微微皱着,双唇紧闭,满脸带着视死如归的神情。身上大红色的喜服已经解开,堪堪挂在肩头。
他暗暗摇头,这皮皮还真没骗他,看着是准备在这里生活下去了!还是赶紧带她走吧,哎,我这掌序者真是操心啊!宿主皮皮,要我老命!
再一抬头,准备跟盛苹苹说让她现在就自杀跟他回去,却见到那盛苹苹不知何时已经喝完了水,一张俏脸正凑上来……
沈惊鸿:“!!!”还没反应过来,两人的嘴唇已然碰到了一起……
沈惊鸿:“???”我是谁,我在哪儿,我接下来要做什么?
“唔……我……不是,唔,松开……我的……”
嘴巴啊!
他没机会说出了,因为盛苹苹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怕、不害羞,所以将沈惊鸿腰身抱得紧紧的,嘴唇含得紧紧的,她的吻来得又青涩又强烈还炙热,根本不给男方反应机会。
沈惊鸿很想推开她,但不知为何,被她抱着的腰身蓦地发麻,被她含住的嘴唇带着颤栗,他被她青涩的表现撩拨得浑身发软。
接着,两人都开始发热,身体起了异样的反应。
沈惊鸿察觉出自己生出不该有的反应,忙想着使出法力对抗,但整个身体已滚烫热切得让他控制不住。
大概就是,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不听他话那种。
屋内,一室春光。
屋外,适才端酒进屋的小丫鬟和喜儿正躲在窗棂下面,两人在窃窃私语——
喜儿担忧脸:“你说新婚之夜两人要赤/裸相对,会不会很尴尬?”
小丫鬟捂嘴偷笑:“放心吧,酒里有药,会让他们控制不住身体,毫无意识的进入意乱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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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界。”
喜儿不解:“???”
小丫鬟抛给喜儿一个高深莫测的眼神,让她自行体会。
很久之后喜儿才反应过来,“我知道了,有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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