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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堕落(已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芽芽

    “虽然你可能不记得那时候的事……那我再说一次!”

    ‘啪啪’!第四盏灯也亮了。

    他恨声道,“有我在,不会有人能伤害你!你给我记清楚了知道吗?”

    一下子,全部的路灯都亮了!‘啪、啪、啪啪、啪啪啪’,白炽的光快速的往前辐散,刷刷刷照亮了一片黑暗的前路,亮得眩目,叫谭烟都刺得眯起了眼。

    傅以恒蹲下把她放好,他一起身,高大的身体便转了过来,强壮的手臂把她一把搂进怀里,对比他高大的身躯,十四岁矮小的她还不到他胸口的一半,被他搂着时,她像是个小孩子似的,全部身体都嵌入了他宽阔的怀中,亲密得叫谭烟有点不适应,反射的想挣开。

    可傅以恒大掌压着她的头,不让她动,他低沈的嗓音用力说道,“我的胸口这里!你靠着的这里,永远都在,你受了委屈这儿你想哭就哭,没地发脾气,想打就打,我一直都在,你绝不是一个人!”

    谭烟仍在他怀中挣着。

    傅以恒手臂用力箍紧她,大力的像是把她全都压进了那刚硬强壮的身躯中,“你记清楚,我们是一家人!谢烟,你懂什么是家人吗?你什么事都死撑着,你觉得我和奶奶看了就好受?好,你不懂我现在就说清楚给你听,家人就是给你依靠的,你听懂了吗!”

    谭烟挣着挣着,听着他强势又温柔的话,耳中‘家人’两个字不断回响,渐渐得,她挣得小力了,甚至到最后,她都不明白自己怎么了,居然抓着他胸前的衣襟放声大哭了起来。

    她愈哭愈伤心,愈哭愈难听,说是声嘶力竭都不为过,所有的伤心和悲愤都在他的怀中全都释放了出来,不管是许烟雨被父母伤到骨髓的痛,还是她自己在船上经历的恶梦惊惧,那些难以忘怀的可怖情绪一直都存在她心里,她只能死扛着,想办法坚强,自以为坚强就能抵消所有的害怕伤痛。

    而这一刻,所有的害怕恐慌痛苦全都搅在了一起,在他温热的怀抱中,在止不住的痛哭中,终于狠狠地发泄了出来……!

    不知不觉间,她的手也搂紧了他的窄腰,眼泪仍然在流,把他的衬衣渗得湿透了。

    被彻底点亮的小路上,风声狗叫声忽然都静了下来,只剩她呜咽叫人心疼的哭声丝丝缕缕飘散在空气中。

    温热的泪水烫在傅以恒胸膛上,很烫,烫得烙印下灼热的印记,叫傅以恒的心脏也默默的抽着,他抿着唇,大掌安抚的拍着她的背。

    路灯打下来的白炽光尘圈住了紧紧拥抱住对方的两人,在他们身周踱上了一层清浅的暖意,澄澈又温柔。

    被抛弃的小女孩——初吻

    那夜之后,两人相处起来又恢复了以前的相处模式,时不时斗个嘴,谁也不饶谁,但却没再出现过那种令人窒息的冷战气氛。

    两年又简简单单的过去了,没什么大事,谭烟都十六,已升上高一了。

    这两年谢漪年纪大更容易累,晚上总是早早的就睡了,傅以恒回来时,只有谭烟一个人留在厅中做功课。

    她看了在玄关脱鞋的傅以恒一眼,微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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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廊灯点着,洒着浅浅光尘,在他棱角分明的俊脸上镀着一层金边,他看起来有些累,如墨般的浓眉微微揪着。他已经三十三了,脸上添了些细纹,眼窝更加地深遂,通身带着成熟男人的魅力,轻轻抬眼望她,那黑幽的眼神本来就够渗人的,现在更是一眼就能穿透到她的心肝脾肺般,叫她感到不适的转开眼睛。

    她没说话,轻轻挪开椅子起身,走到厨房,自保温锅中拿出一碗热汤,出来时,傅以恒已脱了黑色大衣坐在沙发上,两条大长腿交叉斜放,显得修长无比,他姿态慵懒的倚在扶手边,大拇指正按揉着太阳穴。

    傅以恒见她走向自己,没说话,长臂一伸,大掌接过来她手中递来的汤,便拿着汤杓一口口喝下去,喉头被温热的汤水滋润得舒服极了。

    “哼嗯……”他舒爽得忍不住喟叹一声……他也记不清从何时开始,只要他回家总是有汤汤水水能喝。

    他一直以为是自家奶奶备着的,某次回来正好看到这小家伙在厨房捣鼓,他才知道这汤都是她炖的,他问她是特地炖给他吗?

    她却回答是炖给奶奶剩下的……

    呵,真是不诚实,哪有可能次次都剩下!

    或许是贪恋这份温暖,傅以恒倒是不再像往常一样因为忙几乎都睡在局里,而是尽量忙到一个阶段就回家了。

    他都三十三了,有时想想,家里有个老婆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可现在他没有老婆也尝到这温暖的滋味,似乎讨不讨老婆也没差了。

    谭烟给他汤后,就自己回去餐桌写功课,傅以恒也很有自觉,自己喝完自己洗碗,两人知道奶奶在睡觉,都有默契的不说话,无声的做着自己的事,而空气中无形的弥漫着静谧安详的气氛。

    傅以恒洗完碗,看她手里的笔一直拿着不动,秀气的眉头轻皱着,便好奇的走了过去。

    高大的他站在她身后,看到她在解数学题,高中一年级的题目,能有多难?可他一看不得了,这小家伙在解的可是高三的题目!

    但就是高三的题目,傅以恒看一眼知道怎么解了,见她想不通,他俯下身,高大宽阔的虎躯笼罩着她娇小的身躯,手指直接抽走她的笔,在计算纸上写了起来,他运笔如飞,长长的一串运算式流水般的写下去,轻轻松松、毫无停顿就解出了答案,写完还附上几个中文字──‘这么简单,懂了没?’

    谭烟先是笔被抽走吓楞了一下,傻傻的看着他替自己解答,心中慢半拍才升起感谢他的想法,可一看到他最后留的几个字,她又火大了起来,她是有叫他教嘛?

    她从他的大掌中抢回笔,写下──‘我不用你教!’

    傅以恒又抢过笔,刷刷刷地嚣张写下:‘你刚刚可是发呆了十分钟还解不出来,我不教你,你想到天亮都想不明白!’

    他写的时候,谭烟一直去抢笔,他长手弯着便轻轻松松的闪过去,她抢不过,自己干脆拿起笔盒另一枝笔写:‘我才没有那么笨,我学我的,你不要多管闲事!’

    她写完就生气的往后抬起头,想狠狠瞪他,却没注意他靠得太近,脖子往后一扭,柔软的樱色唇瓣就滑过了他微温的嘴,两人同时楞了楞,唇贴着唇竟然都忘了动……傅以恒望着她因为惊乍不断滚动的琥珀色眼珠,像是掺了蜜的颜色,不知怎地的,他眨了眨漆黑的睫毛,唇微微嘟起,轻轻啄了一口她的小嘴……下一刻,谭烟吓得头往后仰!她心跳噗通、噗通、噗通乱跳,跳得大力得在自己耳中都能清晰听见,一瞬间,所有血液都往上冲到了脸上的微血管,烫得她白皙的小脸一片通红。

    她慌张的动作推开椅子,椅子发出刮地刺耳‘吱──’地一长声,跟着就听见谢漪苍老的声音在房内问,“……怎么了啊?”

    “没、没什么,奶奶我来睡觉了!”谭烟喊道,连桌上的书都没收拾,就推开傅以恒的手,从他压迫感十足的怀中绕出,小兔子般一溜烟跑回了房间。

    她羞涩的逃走后,傅以恒摸了摸自己微微启开的唇瓣,只觉得那香甜柔软的滋味好像还印在他唇上,隐隐约约间,属于她芬芳的香气竟在鼻间久久不散……

    被抛弃的小女孩——口是心非(微h)

    傅以恒三十多了,当然不可能没有半点经验,但谁也受不了他整天忙得找不到人,通常没能在一起多久,女方各种找不到人就提分了,他也没多难过,毕竟他不可能改变这样的生活……他引以为傲的工作,是不可能为了女人放弃的。

    而做了队长这八、九年,工作更是忙碌,他对**的需求也不高,每天都没时间睡觉了,哪有空想风花雪月,可方才那一吻印上他的唇时,他下身沉睡的巨龙却在瞬间苏醒胀大了,傅以恒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起了反应,还是对一个小丫头片子,他这是素太久,所以禁不得一点撩拨吗?

    他用手指弹了弹自己消不下去的邪火,抿了抿唇角,自己真是太不像话了!小家伙才十六,未成年,他居然对她起反应!不就是蹭到了一下嘛……还好她没发现,不然他丢脸死了,以后在她面前都抬不起头了!

    当晚,他洗完澡躺上床,眼睛一闭,却又浮起了那一吻,而且不只那一吻……眼前自动浮现他在她身后环着她的那一幕。

    她才沐浴过,身上带着股淡淡的幽幽香气,像是体香混合着沐浴水的味道,独特的,甜甜的,闻起来很是诱人,她穿着件水蓝色的保守短袖睡裙,手臂很细很白,像剥好壳的茭白笋嫩生生的,她垂着头,白皙的秀颈修长美好,像天鹅一样,领子不宽,露出一小截精致的锁骨,头发绑成了马尾,专注的侧脸美好又可爱,颊边的婴儿肥让人想捏一把,眼神专注的看着桌上的书,像是盛满了智慧的光芒,视线往下,他看到那微微嘟起的小嘴儿……那张小嘴,浅浅的樱粉色,很嫩,形状优美的下唇微微翘着,像是在招人索吻,他还记得自己没忍住啄了一下的滋味,又软又嫩,吻起来很饱满、很好……要是再吻下去……不行不行,他在胡思乱想什么!

    傅以恒下腹的邪火又烧了起来,硬得他发痛,他懊恼的翻了个身……他真是疯了,太久没碰女人了是吧!

    可他翻来翻去好几遍,可邪火就是消不下,他想想,干脆打出来好了,他把手放进裤档,闭着眼弄了几下,却不由自主的想起她的小嘴,那粉色像两片樱花瓣的唇张了开,含着他那里,小小的粉嫩舌尖探出来,软软糯糯的舔着他的分身……只是脑中一出现这**的画面,他的手才动了十几下,精关就泄了,精水噗噗的乱射出来……“呼、呼、呼……”傅以恒红着眼,直喘着粗气,俊美刚硬的脸上线条柔和下来,两颊泛着释放过的潮红,略微迷蒙的眼神透着舒爽。

    可他爽完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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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不住在心中骂了句:‘操!他竟然意淫一个未成年少女的嘴……!’

    ……

    谭烟回房钻进自己铺在地上的床铺,身体一缩,反射的用棉被蒙着脸,她才躺好,就听见时隐突然说道,“……你干嘛要逃?终于有突破性的接触了,为什么不把握?”

    谭烟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脑子被那突如其来的吻烫得一热,就吓得反射性的一逃。

    她顿了顿,心虚的对时隐说,“……我才刚十六,还太小了啊。”

    “呵,你的厄运可不会管你成年了没!”

    谭烟顶嘴道,“就算我不逃,他也不会再多做什么的,你把男人想得太简单了,不是所有男人都管不住下半身的……”

    时隐哼了一声,“究竟是你是男人,还是我是男人?”

    谭烟:“……”

    时隐又冷冷说,“除了待在他身边,交换唾液,比如接吻,也是能提供你更多气运的,为了你自己好,尽量试试吧!”

    ……

    隔日谭烟起来,傅以恒也要出门,他俩对视了一眼,没说话,各自撇开头,吃完谢漪准备的早餐,两人一起出了门卡在楼道中,又一起停下让对方,见对方不走,同时迈开步,竟撞在了一起,谭烟身形纤薄,哪经得了人高马大的他一撞,娇躯立刻就是往外一歪,傅以恒见她要跌下楼,立刻伸手揽过她的细腰……他一把那柔软的腰肢握在他大掌中,就觉得软得不像话,而且细得他一掌就掐住了大半……她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跟以前一样瘦呢!

    谭烟被他握得腰一麻,立刻扭身挣了开,漂亮的明眸无端端冒着一小簇火苗,“你先走!”

    傅以恒见她像是生气了,反而好笑的勾起嘴角,“你气什么,不就撞了你一下。”

    她绕过他,低语道,“啰啰嗦嗦的……你不走我走了啊,上学要迟到了!”

    傅以恒拉住她的小手,强势的说,“我今天早上有空,送你去!”

    “不用!”

    他不给她拒绝的机会,自顾自拉着她走,把她带上停在路口路虎、扔上后座,谭烟抿了抿嘴,只能无奈的别好安全带,车子发动了,她就看窗外,怎么也不看他,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昨天的意外过后,她胸口就闷闷的,看到他就不自在……傅以恒边开车,时不时用后照镜看她,见到她发呆看风景,他心头有些燥乱,无意识揉了揉一头短发,遇上红灯,他打开窗,点了一支烟,深吸了两口才好了些。

    谭烟早闻习惯他身上的烟味,但还是忍不住皱眉说道,“别抽太多。”

    “担心我?”他挑眉。

    “才没有……”她撇嘴。

    傅以恒在心中哼了一声,口是心非的小丫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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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灯转绿了,傅以恒捻灭烟头开动车子,路上再无对话,他把她送到了学校,没立刻走,看着她走进校门──十六岁的小姑娘,身量有一米六多了,前凸后翘,小腰细得像柳枝,走起路来那身段袅袅娜娜。

    而那张脸小时候就好看极了,长开了更是纯真美丽的像仙子般……樱唇的嘴角只要轻轻勾起,就有股天然的媚惑,微风吹来,绑着马尾的发丝随风扬起,好看得不行,明明没有心勾人,却惹得一堆男孩或偷看或光明正大的一直瞧她。

    这场景让他有点烦躁,他想也不想鸣了一声喇叭,‘叭’地一长声惊得众人回头,连谭烟都莫名其妙的扭头看了他一眼,他老脸有点脸红,闹不清楚自己在冲动什么,赶紧打横了方向盘,把车转头,开回去局里。

    而一整天,他竟时不时走神的想着那一吻,还有她上学时的那翩若惊鸿的美丽背影……怎么当初那个小孩不知不觉就长大了呢?

    这时孟筱柔早和队上的另一个刑警结婚了,她小声问老公,“你觉不觉得头儿怪怪的?”

    “哪儿怪?”

    “我今天拿错咖啡给他,里头加糖的,你也知道他不喝甜的,可是他居然喝光了,喝的时候还不知在想什么……”

    “说不定他想换换口味了,你们女人就是多事……”

    “啊喂,找死啊你!今晚不想上床睡了是不是?”

    “你舍得?”男人挑眉。

    孟筱柔脸一红,被自家老公迷得不要不要的,傲娇的哼了一声,又继续偷偷观察起傅以恒的一举一动。

    男人摇头叹道,女人啊,八卦的天性,啧啧啧……当晚,傅以恒难得手上工作手,没有加班,早早回去了,谭烟也刚到家,他看见她把几封信丢进了垃圾桶。

    他只瞥了一眼就转过头,谭烟看见他喊了一句,“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你巴不得我不回家啊?”

    谭烟皱起秀眉,“我哪有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凶什么呀,我就随便问问……”

    谢漪正在煮饭,听到两人说话的声音,从厨房探出头,喊道,“好好的又吵什么架啊你们两个,快来准备摆好餐具吃饭了呀!”

    “喔……”谭烟放下书包,立刻就听话得钻进厨房去帮忙了,而傅以恒却是走到垃圾桶蹲下高大的身子,把盖子掀了,拿出她刚刚扔掉的信,一封封拆开来看──情书、情书、情书、还是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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