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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堕落(已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芽芽
    谭烟愈喘愈急,开始伸手去拉自己的衣服,一下子就扯得乱七八糟,她的动静太大,穆云被弄醒了,他看她难受的样子,小肉手着急得拍了拍她的脸,「欸,你怎麽了啊?哪里疼吗?」

    谭烟没理会他,而是扭着身体哭了起来,「呜……哥哥,好难受……银夜……哥哥……哈啊……啊……好痒……嗯……」

    穆清把穆云拉开,冷声道,「你出去守好。」这下他已看出了这女子必是淫毒发作,这等场面不宜让穆云瞧见。

    「为什麽要赶我出去啊?」穆云疑惑道。

    「师父叫你出去你还不出去吗?」

    被穆清冷冷一喝,他便不敢违背他的命令了,离去前,小小的身体一步三回头,瘪着嘴求道,「师父,姐姐她是个好人,你帮帮她好不好。」

    穆清冷着脸,「师父自有打算,还不出去!」

    「好嘛!」穆云负气的哼了一声,便化作龙形直接飞出了洞府。

    穆清又对着谭烟使上了一些术法封住了她的行动,但却怎麽也弄不晕她,他内观她体内,猜测是那黑点不断燃烧在作怪……他心一横,这次运起大量的清气包住了黑点,想要试试能否一口作气将之吞噬掉。

    谭烟被封住了所有行动,只能哀哀啜泣,下身已经不受控制的流出黏稠汁水,沿着她一双长腿往下滑落,身体中的麻痒难受得不到纾解,折磨得她浑身像被万蚁啃噬,亦像是被无尽的针尖戳弄身上每一处,疼得她泪水不受控制的流淌出来,在白嫩的颊上划出了两道小河。

    穆清见她形状可怜,心弦微微触动,便不敢再多看,他冷着一张脸,更加专心的对付起她体内的魔气来源。

    有关魔族的记事在这些年来都已佚散,穆清所知不多,就是他读过有关当年的记事,也只知道魔族把人类女子当作牲畜玩物,谭烟这魔化的原因他一点头绪都没有。

    穆清用清气强制驱逐,不止没有用,还激发了魔种最猛烈的状态,那火焰熊熊燃烧,弄得谭烟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时隐对魔种虽说是一知半解,却比穆清多知道一些,他知道若是这人再不停手,魔种将会炸裂,而谭烟将因此而死!而看她那麽痛苦,时隐也不知自己怎麽了,竟忘了暴露的危险,心念一动,便要把她强行拉进神识海!可他一动手,就发现她的灵识凝固不动,他用神识扫了下,才发现她的灵魂竟是被那魔种暂时箍住了。

    他脸色一沉……除了死,不然谭烟是不可能脱离这副身体了。

    这几年谭烟与叶尘和银夜在一起所蒐集到的气运已经打平她的恶缘,时隐真没想到还会出事,但至少目前的能量还够她穿越到另一个转世。

    他本以为谭烟能多蒐集一些能量,让他能回复部分神通,之後的每一世他便能给她多一点帮助,将会愈来愈顺利。

    但世事难料,便是如此。

    他看向仍在驱逐魔种的穆清,除非……这个男子愿意帮她。

    时隐叹了口气,谭烟虽然相貌生得是白玉芙蓉,玉姿天成,但不代表只要是男人就会喜欢她。

    这个穆清看来就是心志坚定,不轻易受女色所诱的清修者……都到了合体期,他看得出这男人未失元阳,这可不是普通人做得到守得住的。

    当魔种外围的魔气都被清除後,清气一包住魔种,就像是替火焰浇上沸腾的热油,烧得是愈来愈旺,竟一下子就耗掉了他大半清气,而谭烟也痛苦到了极点,快完全喘不过气,自眼眶流下的不再是透明的水流,而是鲜红的血液。

    但不只是眼睛,她的鼻孔、耳朵、嘴角,都溢出了血丝。

    穆清终於明白清气无效,甚至助长了那黑点壮大,只能赶紧撤走,他又用了不同属性的灵气去镇压,但依然没有效果,而谭烟七窍流出的鲜血已经落到了地上,滴滴答答,到处都是。

    但被魔种折磨的她,怎麽也晕不过去,只能痛苦的瞪着双眼,任凭生命力自她体内不断的流逝。

    穆清想不出救她的方法,又怕她真在自己手中被弄死,只能赶紧集中神识刺向她的神识中枢问道,回答我,怎麽才能帮你?

    见她没有回应,他再问了一次,谭烟,告诉我!怎麽才能帮你?

    时隐也听到了他的声音,想到谭烟这时神智不清,已不能回答他,他心念转动,立刻做出了决定,假装谭烟的声音,发出痛苦、迟缓的传音,「交……合……救……我……」

    穆清楞了楞,看着她七窍流血的模样,正常人都会觉得可怖之极,避之唯恐不及,但他心中却没那些念头,无美亦无丑,反而一瞬间他闪过了好几个念头──他首先就想到当初那件事,至今仍让他厌恶的那件事。然後,他又想到阿迟对这女子的执着,若是她真的死在自己手中……

    穆清难得犹豫了。

    他为难的蹙起眉头……到底要救,还是不救?

    ……

    嘿嘿,明天让我们看看穆清怎麽自己坑了自己!

    被卖掉的纯阴鼎炉(104)880947

    被卖掉的纯阴鼎炉(104)

    红颜终究枯骨,穆清纵使心中明白,但当年楚修宜那事,依旧令他着相了,他未能进阶大乘破碎虚空,这一缘由的影响不可谓不大。

    如今,他既然有心要帮阿迟找回这女子,又因自己的莽撞阴错阳差害了她……这麽多年,他对女子避之唯恐不及,合该是因缘注定,他穆清得超越这一关。

    故,该做出什麽决定,已经很清楚了。

    他褪下谭烟的衣服,把她放倒在地面铺着的黑色毛毯上,那白皙的女体在纯黑色的绒毛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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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衬下,更显得晶莹诱人,细致的肌肤泛着如月光般皎洁的光华,但穆清眼神扫过她动人的曲线,却丝毫慾念都没有产生。

    分开她的一双**,穆清解下裤头,拿出毫无反应的软绵**,心中运转灵力,控制着自己勃起,见手中的阳物赫赫勃发,胀大了数倍,他便抬起谭烟的小巧莲足置於肩头,对准了仍在不停滴出**蜜汁的小**洞,一刻不缓的挺腰刺入。

    他做着这些动作时,神情一直毫无变化,但当身下的阳根强硬挤入她温热的腔内,那瞬间自肉物上传来的压迫感竟让他窒息了一下。

    而当他粗长的肉茎全塞了进去,被里头的嫩肉团团包裹吸吮时,那不断反馈的奇异酥麻快感,又让他不由自主加快了呼吸,难受的眨了几次眼。

    他清亮的眼眸浮起了一层水色,心头无法理解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慰是从何而起。

    穆清可说是毫无经验,提着小儿手臂大的狰狞**就这麽直楞楞地一捅,还好谭烟魔种发作已久,下身的水儿充足,身体在被男人进入时亦自发运转了功法,但她仍是蹙起眉头,下体发疼,娇嫩的腔道差点生生的被男人给撕裂开!

    好疼……她下意识想逃,但被他的术法止住了所有动作,只能这般受着。

    穆清稍微平复了下身传来难以形容的酥麻感,才依照所知的交媾行为,缓缓的插动了起来。但这麽一动他就又更难受了,那里面的温暖、紧裹的压力,不断蠕动往内吮着的吸力,让他刚压下去的酥麻感立刻回来了,甚至更加的强烈,像是有电流自棱头经过棒身,一路流窜到腰眼,上昇到背脊神经,连头皮都发麻了起来!

    而且,这莫名的快感像是毒药诱惑着他想再动上几下、想再加快一点、想要再入得更重一点!穆清想剥离这些念头,心中控制灵力去截断快感的传导,但这麽做他的肉茎就开始变软。

    他无奈……看来是没办法阻止这感觉了。

    这麽多年了,楚修宜对他做的事他一直记得,但那时候他心思糊涂混沌,一门抗拒,怎麽想都是厌恶恶心,完全没有如今这般奇异的快感。

    「哼……」穆清又动了几下,忍不住闷哼了起来。她那穴里头的嫩肉也不知是怎麽生的,又吸又抓,力道十足,像是有一张嘴含着了他的肉根在咂咂吃着,每吃一下,他的肉茎就生出难言的爽感,次次爽得他头皮发麻,忍不住微微闭起眼睛。

    随着他的插动,谭烟的慾望获得了一点纾缓,穆清内视着她丹田的黑火,确实变得稳定了些,他见有用,心下稍安,继续耸动着窄臀插刺着她的嫩肉**。

    她这时还是不由自主的掉着泪,但已经变成清澈的水液,冲掉了她脸上的血迹,那淡掉的红,粉粉的沾在她白皙的颊上,加上她那舒服夹着痛苦的神情,平添了一股缠人心弦的妖娆媚惑,穆清抬头看了她一眼,心中微动,立刻转开了视线。

    但愈是不在意,他就愈清楚自己在做什麽。

    本以为这麽做除了救她,更能超脱过去的束缚,证明自己挣脱了那沾在身上的脏污。

    但他似乎错了。

    他以为不会有什麽感觉,但真正做了,才知道人类的本能有多麽难以控制。

    纵使一开始没有生出慾念,可再他**进去她的穴儿後,身体就自然产生了慾望。

    他在**儿子心爱的女人。

    还从中感受到了逼人的舒服爽快!

    穆清生出了愧咎,但他很清楚既然都做了,也成功救了她,他不能半途而废。

    谭烟这时仍处於一种恍惚的状态,她看着压着自己的男人,视线因为止不住的泪水而模糊了不少,她看着他清冷的神情,觉得十分熟悉,迷迷糊糊间,前几日遗落的梦境中,那个男人的身影竟与他重合在一起,她很自然的叫出了那个名字──

    阿迟……

    穆清微微一愣,才继续动作。随着他的插动,愈来愈舒服的谭烟呻吟了起来,她微张着小嘴,发出嗯嗯啊啊的甜腻声音,穆清听在耳中竟也说不出的发痒,痒得下身不自觉得愈撞愈大力,整根抽出,再重新插入,然後再整根抽出,又缓缓插入,听着她因为自己插入而闷闷哼着的嗓音,竟像是首甜蜜的歌,叫他欲罢不能。

    谭烟既舒服又难受,眼眸被水雾晕得迷蒙,她看着男人的脸,竟接续起了那个梦……明明在看电影的,这人才看了个开头就又欺负她……说什麽她看,他做,各不相误。

    但她哪里办得到?到最後只能无力的攀在他身上,被永无止境的快感折腾着,不由自主的呻吟着,一声一句喊着他的名字,「阿迟,阿迟……嗯……好舒服……阿迟……!哈……哈嗯……好舒服呀……!」她真喜欢他这麽干她。

    穴儿入口处被他一次一次的挤开,麻得要命,爽得发酸,酸得她快感连连,舒服得魂都飘了,只能止不住的吟哦宣泄。

    穆清听着她一直喊着阿迟,每喊一次就在提醒他**得是儿子的女人,他愧咎着,却只能用一下比一下更猛烈的攻击试图把扰人的愧咎给击碎。

    但为什麽明明愧咎着……他的身体却升起更加狂舞的致命快感呢?

    ………………

    差10珠,晚上+耕!

    哞~~勤劳的牛等投喂!

    被卖掉的纯阴鼎炉(105)881153

    被卖掉的纯阴鼎炉(105)

    穆清快被与她交媾而生的快感给逼疯了!他为了转移注意力,说起话问她,「……你想起阿迟了吗?」

    谭烟沉浸在梦境中,完全没听见他说什麽,仍是自顾自的呻吟,脸上的神情既难受又交错着舒服到极点的欢愉。

    穆清看她那迷糊的样子,也知道她无法回应自己,但他不知道还能怎麽做,才能让自己不会这般沉迷。

    他想了想,念起了清心咒,但下身插动传来的快感不断打断他,怎麽也念不全。

    完全没有清心的效果啊……

    又要保持着硬挺插动,又要止住酥麻的感觉,这两件事完全是背道而驰的,怎麽也无法同时做到。

    而在外头的穆云等了许久没听到师父让他进去,倒是自己变回了人身,小心翼翼,虎头虎脑的贴在结界边,在洞口偷看了起来。

    他瞪大了水亮的大眼,没想到居然会看到两人的身躯交叠在一起、卧倒在前阵子师父从诸犍兽身上剥皮制成的黑亮毛毯上。

    他们是在睡觉吗?

    穆云听了听又觉得不是……他歪了歪头皱着小眉毛,姐姐好像是在哭呢?一声声哭得娇娇的……可是好奇怪,明明在哭,怎麽听在他耳中又觉得……她,好像带着点愉悦哪?

    他又仔细观察着他们到底在做什麽,他发现漂亮姐姐的衣裙被褪去了,乌黑的长发铺在地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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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皙的娇躯上像是有山峦起伏,胸前是鼓鼓的山丘,然後是平坦纤细的小腰,在之下一条白皙的长腿被师父架在了肩上,那腿拉起的曲线很美,美得他不知怎麽形容,而搁在师父颈边的玉足弓着,浑圆的脚趾向内弯曲着,像是在忍耐什麽,那脸上的神情也是,蹙着眉头,嘴里咿咿呀呀的叫着,好像很难受似的。

    而师父衣服仍穿得好好的,耻部压着姐姐,下身突然长出了一根很长很粗的大棍子,随着腰臀摆动,不断的来回捅入她的腿心,穆云看不太清楚,只觉得棍子一下出现,一下又消失,一下子又出现,十分的神奇!

    可愈看不清,穆云心里愈是痒痒的,但他又不敢更靠近,怕被师父发现……虽然他使出了看家本领,把自己的存在雾化了,但师父那麽厉害,要是他真闯进了洞府,肯定会被抓到的!

    他只能像贼般小心的贴在结界缝上,好奇的看来看去。

    看了一会,他发现师父动得愈来愈快,总是清冷的侧脸竟露出了隐忍的表情,那不曾加快过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插着姐姐的动作也愈来愈急,快速的扭着腰臀,狠狠的抽,重重的入!看得穆云心惊胆跳!他听到姐姐被插得一直尖叫,声音都哭得沙哑了,但还是很好听,眼泪一直从她水光闪闪的眼眸中滚了出来,自她白皙的颊上一颗颗滚落,说不上的漂亮,晶莹剔透像珍珠似的。

    忽然间,姐姐急促的直喘着气,花瓣般小嘴直打颤,双眼无神的看着上方,而师父也突然抓着她那像是很容易掐断的小腰,把她往自己的身下顶着,然後棍子一出一入,一出一入,快得跟什麽似的,晃得他眼都花了!

    到最後他看不到棍子,只见着师父耻部贴紧了姐姐,快速耸动着紧实的臀部,他抬眼往上看,就见到师父闭紧了一双长眸,微微启开了粉色的唇,泄出了几声他从未听过的低吟声。

    穆云不知不觉看得浑身燥热,他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下面的小鸟,痒痒的,但是没法变出和师父一样的棍子,为什麽?

    穆云还没想透,就听到姐姐又哭了,她啜泣着,「呜嗯……里头、还痒,还要……嗯、嗯……我还要……帮我……呜……帮我……」

    穆云这才知道原来师父在替姐姐止痒啊!他还以为师父在欺负姐姐呢……

    师父听到她的哭声,深吸了一口气,又动了起来,一下又一下撞得没完。

    然後姐姐发出几声让人耳朵发痒的呻吟,又喘着气泣诉着,「嗯、嗯……动不了……好难受……呜……」

    师父顿了一下才念了解咒的术法,一直躺着不动的姐姐就突然能动了,她像是很痛苦地扭起细细的腰肢,难受的仰着头,白皙的手一下就伸到胸前抓着那像是白雪一般的山丘上,食指还按着山峰上面的粉色尖尖揉了起来,边揉她还边仰着纤长的颈子呻吟恳求,「嗯……这儿、这儿……好痒啊……帮我……啊啊……帮我……舔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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