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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堕落(已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芽芽

    原来这事并不像他记忆中的肮脏恶心,和她做,他的身体反而被激发了天性自有的喜悦。

    隐隐约约间,他感受到道心中那微微的裂痕渐渐消失──

    他离大乘期又更近了。

    「哈、哈啊……嗯、嗯……啊啊……」谭烟在他根根到底,毫无花巧的蛮横**弄下,很快地就被舒爽的大浪推上颠峰,她缓解了慾望,恍惚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理智一点一点的,像午後的小雨,浇在燃烧的慾望上,虽然扑灭不了仍在熊熊燃烧的慾火,却让她清醒了一些。

    为什麽……为什麽会这样……

    她不想的。

    她一点也不想的。

    她看着他,眼前的男人被她眸中雾气模糊了……他说他是楚迟的父亲,可是他们现在在做什麽?

    她知道不能怪他,他只是在帮她……

    可怎麽能接受?

    她不自觉流下泪水,想着不能再这麽做,想着离开,想着不行……但身体却因他的**弄舒服得不行,她啜泣着,却又止不住的娇媚呻吟,她的双腿颤抖着,却反射的夹紧了他的窄腰,想让他走,却又不由自主的把他往身上压,让他干得更深、**得更加进去……

    穆清感受到她的需要,配合着她,两手抓牢了她的一双嫩腿,扭动着紧实的翘臀,**次次都顶到她的花心,只要他每入一下,两个人都同时仰直了脖子,他闷哼呻吟,她低低喘息,不约而同的舒服到头皮发麻。

    **插弄的频率随着他们不断上升的快感愈来愈急,两人的耳中都充斥着暧昧的噗滋水声与对方急促的喘息。

    「呼……哼、哼……嗯……」穆清发出浓厚的鼻音,总是平稳的气息早在不知不觉间变得又粗又重,他扭着腰狠狠的入了几十下,她那**就淫荡的痉挛抽搐起来,他**在她小屄深处的**,突然被她那蠕动的温热腔道紧紧抓着,逼得他受不了的直接松开精关,马眼乍然狂乱的抖了开,两个囊袋一抽,浓稠的精水直直喷了出来,全灌进了她还在颤抖不停的小蜜壶,刹那间,水乳交融,不分彼此。

    穆清微微闭上眼,感受着射出的爽快……他不得不承认,从**进她的**到射出,整个过程的滋味真是太美妙了,与修炼突破相比竟然毫不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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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昨日,穆清知没这麽容易抚平她体内的魔种,他从那像是飞入云霄般的快感缓过来後,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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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物又继续埋在她体内动作了起来。

    然後,他听见了她的哭声,和之前不同,他感觉到了哀伤,感觉到她的……自苦。

    他低头,看见她的眼睛被一片雾水笼罩着,像是有冬雪融在了里头,晶莹的泪水像霜结成的花落了她的脸颊。

    穆清一下就知道了,原来她的身体需要自己、获得了愉悦,可心里却是不愿意的,甚至感到了痛苦……他想到了被楚修宜强迫的那一次,那时的他只觉得厌恶……是不是说她现在亦是憎恨着他呢?

    穆清不想猜,这一刻他想直接知道她是不是这麽想的。

    他稍微缓下了身下的动作,停在她体内,低声问她,「……为什麽哭?讨厌我对你做这种事吗?」

    ……为什麽?

    讨厌他吗?……似乎也不是如此。那让她厌恶的、难受的,无法面对的到底是什麽?

    穆清从她眸中看到了困惑,却没看到厌恶,他心中莫名的一安,「既然不讨厌,为什麽要哭?」他扭动臀部压了一下,抽出插入,感觉到她整个身体舒服的打着颤栗、穴肉愉悦的快速收缩,他又问,「……是我弄得你不舒服吗?」

    「不是……」下意识的回答他之後,她更加的羞耻,她这样不就承认自己被陌生的男人**弄得很舒服吗?

    看着她的神情,他知道她觉得羞耻,一如昨日他觉得愧咎,他大概知道她在纠结什麽了……

    於是他说道,「不是你的错。」

    他如玉的长指温柔的抚着她的颊,替她抹掉了泪水,清冷的声音重复道,「这不是你的错。」

    谭烟抬起泪眼看他,穆清又说了一次,「你别哭了,这不是你的错,只不过是身体的直接反应。」

    他的声音像泉水般洗刷过她的心头,在她耳中不断的重复着他说的那句话。

    啊……是的,不是我的错,这不是我的错……那些莫名的自我厌恶在他的话里渐渐得从她的身体中退去。

    不是他强迫她,也不是她强迫他,只是恰巧遇上了,而他帮助了她。

    但就算撇掉了那些厌恶,谭烟还是有点难以面对,她看着这男人的脸,忽然想到她甚至都不知道他叫什麽名字。

    所以他的代号就是楚迟的父亲,她曾经的男人的父亲。

    楚迟……楚迟……她在心中念着这个名字,眼眸又一次对上眼前这男人的脸,忽然间,有什麽流入了脑海……

    「啊啊、啊……哈……哈……」她喘着气,眼前有光影不断交错,出现了好多画面──

    一幕幕的,他与她,或是相拥,或是一同修炼,或是她赖在他身上撒娇,或是在床上永无止尽的缠绵……

    楚迟……楚迟……楚迟……楚迟……楚迟……

    她不断的在心里喊着这个名字,眼前的男人与那张脸重合在一起,她的心尖开始发颤,像是有什麽要破壳而出。

    她喘着气,更加急促的喘着气,眼睫颤动了起来,穆清能感觉到她神识剧烈的波动了起来,他讶异着,只是凝脉期的她为何会神识波动会这般浩大?竟能影响到现世?

    一瞬间,谭烟觉得心脏像是被谁抓住了,疼痛从胸腔蛛丝般蔓延到身体的每一个部分,跟着,她的後脑也剧烈的疼了起来,她痛得浑身都在颤抖,痛得要喘不过气,瞳孔倏地瞪大──

    下一刻,她微张开唇,发出了一道声音,便猛然闭上眼,像是插头被人拔掉般,啪地一下失去了能源,手脚一软,摊倒在穆清的怀中。

    阿迟……

    这一声呼唤缭绕在穆清耳边。

    失去意识前,从她嘴里喊了出来。

    只是这两个字在她舌尖不再带着陌生,穆清听出了说不清的忧伤缠绵。

    她大概是想起来了。

    他看着怀里昏过去的小女人,知道她是一个心思复杂的孩子,光是在不记得的情况下就无法接受与他交合之事,更何况是记了起来?

    而那一声叫唤,虽然只是短短两个字,她是那麽温柔的含在嘴里,让他知道她和楚迟之间绝不是阿迟一厢情愿……

    她也是喜欢阿迟的,打从心底喜欢的。

    他应该为阿迟高兴……

    但穆清却不知为何叹了口气。

    他修长手指点在她的额间,想用术法对她下暗示,等她醒来不会再记得刚才的情事,但施术前他又想到,难不成找不到方法除去魔种,他都要这般先要了她,让她痛苦,才又在事後补救吗?

    穆清想了想,决定改下幻术,把那场情事变成了是阿迟与她一起的幻境。

    只要是阿迟就可以了吧……

    ……

    当谭烟醒来後,她昏昏沉沉的,摸不清自己是什麽状况,然後她一去想,脑子就一抽一抽的疼,可这次她没有白疼,画面一幕幕的蹦了出来。

    每一幕都出现了同一个男人。

    阿迟,阿迟……阿迟……她记起他了!她管不住眼泪,心头很酸,酸得她揪了起来……她压抑不住,忍不住痛哭出声音……

    那个男人说他等了自己三十年!三十年,不是一年两年!他……该是怎麽熬过来的?他该有多麽难过?

    她还记得进去那最後一道关卡时,他深情望着自己的那一眼,缠缠绵绵,绕在她的心头上,像是无数的丝线,一想起来就捆得她无法呼吸。

    谁曾想不过只应分离一瞬,却一晃就是三十年。

    而她却把他忘了,这三十年,她连试图去想都没有,甚至连名字都没有问过时隐。

    说起他时,她叫他那个气运之子,那个受天命眷顾的人,只给了他一个冷漠的代号。

    她怎麽可以……怎麽可以!

    然後,她脑中又跳出了叶尘的脸。

    叶尘之後,又是银夜。

    她一手撑着地,一手摀着半边脸,眼眶通红,豆大的泪水一滴滴落在地毯上,打出一道道水晕……

    她心里很疼很疼,都是她、都是她对不起他!胸口被谁捏着般,痛得她快要发疯!

    可忽然间,有几个字跳进她脑海里──

    不是你的错。

    她楞了楞,却想不起来是谁说的,忽然,一模一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怎麽哭了?」

    她忽地扭过头,看见那张和阿迟相似得如双生般俊美容颜,恍惚了一下,然後她瞬间就记起了魔种发作的事……

    谭烟脸色刷地一白,颤抖着嘴唇问他,「後来……怎麽了?」

    穆清神情淡淡的回答着她,「我用幻术帮你熬过去了,像是做梦一般,你自己在梦中与想见到的人纾解着慾望,你……都不记得了吗?」

    「幻术?幻术……」谭烟楞了楞,嘴里喃喃道,眼珠快速转动起来,立刻回想着记忆,跟着脑海就出现一些她与阿迟交合的模糊画面,她脸颊一烫,心中松了口气,对他说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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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还好,她没有再做出更错的事。

    穆清垂下眼,「阿迟出关前,我都会用幻术帮你纾解。」

    谭烟嗯了一声,想到要见阿迟,心中就是五味杂陈,她开口问,「我昨天……跟你说过了魔种的事吗?」

    「只是提了一下,现在好好告诉我是怎麽回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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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完谭烟对魔种的解释後,穆清抬眼问她,眼神逼人,「所以只要一天不除掉体内的魔种,你迟早会魔化?」

    「嗯。」她欲言又止,眼睫眨动了一下,「所以……我不可能和阿迟待在修仙界……」

    她眼神黯淡,就是想起来又能如何?她不可能改变魔化的状况,也不可能丢下哥哥、还有银夜,不管她多麽不愿意让阿迟伤心,不想辜负他,可她只有一个选择。

    但谭烟也问了自己,如果她不会变成魔族,如果体内没有魔种,她会怎麽选?

    心脏被这可怕的问题逼得加快了颤动,可怎麽选,还能怎麽选……?

    叶尘,是她挚爱的哥哥,如今是她的爱人,也是她的命。

    银夜,给了她一颗真心,她怜惜他,喜爱他,亦是真心真意。

    楚迟,楚迟……楚迟……只是念着他的名字,她就难受得浑身颤抖……心里头深深地扎着他,不过是轻轻触动这个名字,就扯得她胸腔发疼,痛入骨中。

    穆清看着她那哀伤的神情,不自觉的垂下眼,「……我会替你想办法除掉魔种,等阿迟出关,你们就能在一起。」

    谭烟摇头道,「我要去魔域。我哥哥在哪,我就会在哪。」她答应哥哥了,永远都不会再分开。

    「那阿迟呢?你不是想起来了吗?」穆清冷冷的问道。

    谭烟苦笑,眼底一片晦涩的青影──

    「不行的,我和阿迟不行的……我实话告诉你吧,我有别的男人,还不只一个,那日你看到的两个男人,一个是我的哥哥,一个是我的契约神兽,但他们另一个身分都是我的爱人。我如今有这麽多男人,甚至一个是我的亲哥哥,我怎麽还有资格要他的一片真心……所以,你让我走吧,你告诉阿迟我死了。让他……忘记我吧……」她垂眸侧过头,解下了一直戴着的黑色耳钉,明明在地宫中她找到更好的,却一直不知为何偏偏就是舍不得换掉它,如今她终於知道了原因,却没想到就是她解下来的时刻。

    穆清刚才听她说魔种之事,知道她与哥哥之间的关系时,心下早已吃惊不已,却没想到还不只她哥哥,连那只妖兽也是……他看着她张开手朝自己递来的耳钉问,「这是什麽?」

    「阿迟给我的,你帮我还给他吧。」

    穆清没有接过手,「你还是当面还给他吧,你哥哥的事我会解决的。」

    谭烟楞了楞,立刻急了,「……解决?你怎麽解决,你想杀了我哥哥吗?」

    「强者为尊,乃修仙界的铁则,他若赢不了我,便只能把你输给我。」

    谭烟怒道,「胡说八道,这麽破铁则,他是我哥哥,永远是我哥哥,而我不是谁的,我只属於我自己,你凭什麽!」

    穆清也头痛了起来,看她这性子,要是他真伤了她的哥哥和那男子,她肯定会恨死自己,说不定还连带恨上阿迟。

    两人这边谈僵了,出门去玩的穆云倒是挑准了时机刚好回来,他看师父和姐姐分坐两旁,姊姊眼中满是怒火,而师父却浑身透着股晦暗的气息。

    ……这是怎麽回事啊?

    穆云吃着手中在人间界买的零食,有点忐忑的走了过去,他问,「你们吵架了吗?」

    他把食物分了两堆,一堆给师父,一堆给谭烟,「唔,吃点东西消消气吧,我听那些凡人说,天大的事只要吃饱肚子就没事了!」

    谭烟哪里有胃口,可看穆云一直拿过来,但对上他那圆滚滚满是希冀的大眼,也拂不掉他的好意,只好拿起一包饼闷闷吃了起来。

    咬碎食物清脆的声音,一下子打破了沈闷的气氛,穆云稍稍松了口气,心中又好奇起他们到底为什麽吵架,他跟了师父那麽久,还真没见过师父刚刚那样子……

    「好好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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