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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郎追妻日常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妄耶

    除了两个赤身**的男人泡在里面显得格外煞风景。

    孙俏和袁妈妈透过袅袅水雾,望着两具白花花的身子交缠在一起激吻的劲爆画面,纷纷停住了脚步。

    孙俏站在袁妈妈身侧,借着树上红灯笼的光,偷眼去瞧袁妈妈的神情。

    嗯……很淡定,很冷静,没什么特别多余的表情,司空见惯了一般。

    可没过一会儿,那一池泉水里发生的事情让孙俏这个“老阿姨”都不禁脸红起来。

    那隐约的暧昧呻吟时而伴随着男人的低喘,不知是谁激动得“心肝宝贝”的叫着。

    对这种十八x的事情,大多人看见后,心里或多或少还是觉得害羞的,更何况眼前还是两个大男人!

    孙俏扯扯袁妈妈的袖子,小声道:“要不我们还是先走吧……”

    袁妈妈疑惑:“不是你要见他吗?”

    孙俏怂了,“他……他们,现在多不方便。”

    袁妈妈意味不明地笑了,“放心,他们很快的。”

    孙俏有些怀疑她这话里的真实性。

    就这样,袁妈妈带着孙俏远远观望了一场水中活春宫,主角还是两个大男人……

    虽然泉水上的水雾有些大,虽然两人是侧背着她们的,虽然没看清两人下面是如何运作的,但光听这不可言说的声音,孙俏也能很快脑补出。毕竟是二十一世纪的“老阿姨”,什么“大风大浪”没在网上看见过,一番矫情过后,简直稳如老司机。

    但是好巧不巧,那个被压在泉边的男人似乎察觉到她们的存在,缓缓侧过头来,他的目光直直锁住孙俏的脸。

    虽然隔得有些远,但现在已经完全没有近视的孙俏还是看清了他的脸。白皙中透着**翻涌的潮红,一双略微上挑的眼睛妖媚异常,他牙齿轻咬着红润的下唇,断断续续发出勾魂的吟哦声。

    孙俏脑海里瞬间浮现出三个字:狐狸精!

    更要命的是,他还一直盯着自己看,嘴里放肆呻吟个不停……

    那目光像火一样,饶是脸皮再厚,孙俏此时都觉得自己脸上有些发热。

    袁妈妈眯了眯眼睛,挡在了孙俏的身前,带着警告地看了那人一眼。

    很快,趴在他背上那“捣鼓”不停的男人在一声闷哼下彻底停了下来,他身下那个被孙俏比作“狐狸精”的男人最后动情地“哼哼”了两声,不再有动静。

    此刻,孙俏彻底理解到袁妈妈之前说“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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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的”究竟是个什么意思,他们两做事前后加起来时间绝对没有超过一盏茶的功夫。

    袁妈妈让孙俏在这儿等上一会儿,她自己则往里面走去。

    孙俏也不知袁妈妈与两人说了什么,只见几个貌美的侍童不知从什么地方出来,迅速伺候从水中出来的两人穿衣。

    孙俏还是避嫌地转过了身子,欣赏这里艳丽的桃林,几乎每棵桃树上都挂着红红的灯笼,嗅着清冷空气里淡淡的花香,孙俏竟觉好不惬意。

    直到袁妈妈回来,轻声道:“孙二姑娘请随我来。”

    跟着袁妈妈七绕八绕,穿过一条长廊,总算到了一间屋门前。

    门口两名美婢见着袁妈妈赶紧弓着身子行礼,袁妈妈头都没点一下,只对孙俏道:“顾公子要单独见你,进去吧。”

    孙俏盯着袁妈妈看了半晌,袁妈妈给她了一个安心的眼神,孙俏这才推开门进去。

    屋内的光线十分昏暗,孙俏寻着光线最亮的方向走去,穿过一道门和珠帘,绕过一扇巨大精美的屏风,孙俏看见一名年轻男子正侧躺在床榻上。他一只手撑着头,精壮白皙的胸膛大片裸露,他的身上只着了一件水色单衣,外面披着一层水红色薄纱。

    他的屋子温暖如春,所以他连锦被都懒得盖。

    孙俏凭着自己强大的定力不被眼前的美色所诱惑,站直身子迎着他打量的目光。心下却是怀疑这个刚才还在男人身下承欢的顾公子真的是三日前那个杀了她马的冷酷男人?

    孙俏拿出放在袖中的方巾,走近他几步,将方巾扔了过去。

    “讨债。”

    眼前的美艳公子看了一眼胸前落下的方巾,而后又看着孙俏,嘴角轻扬,笑得妩媚。

    他伸出手朝她招了招,“来。”

    孙俏冷着脸不为所动。因为她听出来了,这声音和三日前那个夜晚的一模一样,印象深刻。

    顾绍第一次勾引人不成,不由挑眉,缓缓起身,光着脚朝孙俏走近,朝她耳边哈了一口气,“还在生气?”声音如情人在耳边轻声呢喃。

    扑面而来的冷香让孙俏身子僵了僵,她赶紧往后退了两步,冷眼瞧着眼前这个“狐狸精”,与他撇清界限,“我们好像不熟。”

    顾绍依旧笑着,一双略微狭长的眼里尽是勾魂的妩媚,他语带蛊惑:“那晚是奴家心情不佳,姑娘可别再生奴家的气了。”

    孙俏不知为何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虽然眼前这人的确很美,一言一行极具诱惑,但她就是感觉他面上像是有一层厚厚的面具,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精心布下的伪装,只有那晚那个冷血无情面带斗笠的男人才最显真实。

    “别装了,你将我引来这里,什么目的直说吧。”孙俏盯着他那张足以令女人甚至男人都疯狂的脸,冷淡说着。

    “真是不解风情。”男子上前一步,伸出手,正准备搭在她肩上,被孙俏轻巧避开。

    “嫌我脏?”他依旧笑着,只是语气变了。

    孙俏听出了其中的危险,突然笑着恭维道:“哪能呢,公子这般容貌地位,多少人羡慕不来。”

    不怪她怂,这个人她现在是真惹不起,越是靠近,越是能感到两人之间的差距。

    他突然嗤笑一声,“姑娘那晚的凶悍去哪了?”

    孙俏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了袁妈妈,整个人瞬间又有了底气,双手环胸,仰头看他道:“你这人一看就不是正经货色,我也不想与你有太多牵扯。今日我来也只是想告诉你,你若是想干什么事情,别扯上我。”

    一口气说完心里话是真的爽。

    可眼前的男人似乎被她的哪句话彻底激怒了,手直直钳住了孙俏细嫩的脖子,嘴角扬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美丽的眼中杀意尽显。

    ☆、楼峥

    三天两头在鬼门关边缘徘徊,孙俏现在心中直想骂娘,心道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就不该逞那口舌之快。

    就在她挣扎着快要呼吸不过来时,一个矮小的身影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飞快地一个跳跃间,它已经恶狠狠张口咬住了掐着孙俏脖子的那只手。它整个身子悬空,仅靠着咬合力挂在男子玉一般的手腕上。

    男子吃痛,手中力道骤减,一把松开孙俏那纤细的脖颈,他另一只手抓起那咬他的畜生,大力往墙上摔去。

    同一时刻,袁妈妈听见屋内动静快速打开门,看见屋内的情景时,吓得有些慌神。她谁也没多看一眼,只赶紧上前去扶起捂着脖子脸色涨红,咳嗽不已的孙俏,自个儿哎哟哟地叫着问道:“二姑娘没事吧,可伤着哪里没?”

    孙俏却没有搭理,挣脱了袁妈妈的手,她略有些踉跄地往一旁的角落走去,小心翼翼抱起叫声已经十分虚弱的臭蛋。臭蛋整个身体在微微抽搐,孙俏也不知道它伤到哪儿了,心中着急。

    她将臭蛋温柔地抱在怀中,起身抬头看着前面捂着血流不止的手腕,冷着脸看过来的顾绍。

    孙俏冷笑着说出一句自认生平最恶毒的话:“你这种人活该千人枕、万人骑。”

    说完她便看见顾绍一双美艳的眼睛里疯狂翻涌的怒意,整张脸仿佛结了冰霜。

    袁妈妈见此暗道不妙,挡在孙俏身前,伸出手硬生生接下顾绍蕴含内力的一掌。多久没见到这个人如此暴怒的神情了,似乎已经很多年了。

    顾绍在孙俏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眼中看到了毫不掩饰的鄙夷和憎恶,这让他再度回忆起自己不堪的曾经,那样难以启齿的过去成了他挥之不去的梦魇。

    孙俏不再看他,转过身离开了屋子。

    袁妈妈收回手,木着一张脸道:“你若再这样下去,楼主亦留你不得。”

    “你难道就不好奇吗?”顾绍看着自己手腕上渐渐凝固的血液,“为什么那个向来无欲无求的人会突然这么在意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姑娘。”

    “那不是你我该探究的事。”袁妈妈再次警告。

    顾绍无趣地打了个哈欠,一张艳若桃花的脸上有明显的不耐烦,“你走吧,我要休息了。”

    袁妈妈走之前还是提醒了一句:“别再对她动什么歪脑筋,不然,主子会不计一切代价,废了你。”

    她话已至此,听不听都是他自己的事了。

    野心有时候的确会让人成功翻身,但更多时候是身败名裂。

    整个风月楼中的人,皆是楼主手中的棋子,他们要做的只是服从。即使这人身份再特殊,也不会有任何特权。

    孙俏出了风月楼雇了辆马车,直奔石迷巷,未到时辰,鬼市还未开,孙俏只得抱着臭蛋坐在外面的露天茶摊。

    茶摊的老板亲自替她端来一碗清茶,颤巍巍放在她跟前的木桌上,声音一如既往的沙哑:“姑娘吃些茶吧。”

    孙俏也觉有些口渴,端起那破了个缺口的碗,正要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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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两口,不料一直在她怀中安睡的臭蛋突然睁眼,伸手打翻了茶碗,茶水溅了孙俏一身,碗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在安静的夜里,这声音十分突兀,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

    孙俏无语,感觉自己每次来这里都会发生一些倒霉的事情。

    她没有教训臭蛋,臭蛋似乎很急躁,朝她“咿咿”叫个不停。

    孙俏一句都没听懂,她只得安抚着臭蛋的情绪。

    原本在一旁直盯着孙俏喝茶动作的茶摊老头子不动声色地看向孙俏怀中的那只蛊婴,暗道真是个麻烦。

    鬼市到了时辰又开了,孙俏快步进去找到之前那个卖蛊婴的老妪,请她帮忙查看臭蛋的伤势。她伸手抱过去看了几眼,又将臭蛋还给孙俏,对她伸出五根褶皱蜡黄的手指头。

    “五十两?”孙俏问着,开始解下腰间的钱袋。

    “五百两。”老妪低沉着声音,语气里却是不容讨价还价的气势。

    就这样,孙俏这些天去赌坊赢的银子又尽数到了这老妪的手里。身上只剩下最后二两碎银子的孙俏抱着怀中不知道刚才吃了什么药丸子现在又开始精神百倍的臭蛋,她真有些怀疑这老妪是不是开了天眼,知道她刚好这么多钱,指着她的极限宰。

    但今日,她还是去看了几家卖赌具的摊铺,其中骰子的价格是最便宜的,但是其它赌具一套的价钱却是贵上了天。

    骰子和骰盅在民间十分常见,所以并不算值钱,但是其它关于赌博的用具,正如毕善之前告诉她的那样,整个东梁有明确规定,不允许工匠木匠私做贩卖。

    所以什么都敢卖,官府又管不到这里的鬼市占尽了市场,价格自然被无限抬高。

    孙俏站在人铺子前看了良久,目光落在那些叶子牌上,突然有了灵感。

    铺子里的老板见她站在自己铺前一动不动,似乎也没有打算买的心思,不由挥手,“去去去,哪来的小丫头,不买就别挡着爷的生意。”

    孙俏怀中的臭蛋听了,朝那摊主呲了呲牙。有了主意的孙俏突然扬起笑意,转身离开了。

    赌具铺子的老板看着她转身前那抹明媚笑颜,一时晃了神。

    随后他啐了自己一口,暗骂:多大把年纪了,还被一小丫头迷了眼,臊不臊!

    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给人造成怎样负担的孙俏这时抱着臭蛋,雇了辆回去的马车,一路上心情极好。

    此时风月楼中,袁妈妈脚步略显沉重地踏进自家主子的屋内,一路上她思索了半日说辞,最后还是决定如实告知。毕竟在楼中,若是他想,就没有他不知道的事。

    一进屋内,袁妈妈敏锐觉察到压抑之气,还未等她开口,便听见屏风后一阵响动。

    一个身着霜色锦袍的男子缓步走出,他腰间的腰带上系着一根用银丝线编制成的绳子,打结后两股银丝穗子一左一右地垂了下来,右边银丝穗子旁还系着一块新月形的玉佩,玉佩莹透纯净、洁白无瑕。他整个人唯一的亮色大概就是眉间那颗血红的朱砂痣。

    他的俊美和顾绍的美艳不同,顾绍的美带着一种妖气甚至是攻击性,让人见了以后会情不自禁地将他与女子作比较。而此人这张脸更多的则是俊美,只是眉间那颗朱砂痣令他的容颜平添几分妖娆。

    两人的容颜都无可挑剔,每人的喜好也不尽相同,所以很难替他们的容色分出高下。

    只是此刻,他那张颜如舜华的脸上一片冰冷,唇紧抿成一条线。袁妈妈吓得赶紧跪在地上,浑身颤抖如筛糠。

    “你没看好她。”

    他的声音始终带着些靡靡慵懒,但细听之下却夹杂着刺骨冷冽。

    袁妈妈的头磕在地上,无法辩解,因为这的确是她的失职。

    男子不再看她,从她身旁走过,带起一阵凌冽的风,他的声音再次响在袁妈妈耳边,“下去自领三鞭。”

    袁妈妈磕头谢恩,风月楼的鞭子可不是那么好受,三鞭也足以让她一个习武之人两日脚不能着地。主子还是那个主子,只是曾经那个无心之人如今不知怎的开始将一个女子放在了他那冰封多年的心上。

    阑珊阁内,顾绍正让侍童帮他处理着手上的伤口,药水涂抹在他被咬得甚为严重的手腕上,他却连眼皮子都未眨下,似乎不再有痛觉。

    但只要他自己知道,这样的痛根本不算什么,他曾经受过比这更痛更耻辱的伤。

    屋门突然被大力推开,侍童替自己主子包扎的手吓得一抖,和主子一同望向那踏门而入的年轻男子。

    侍童没见过此人,但他在看见此人眉心的红痣以及腰间系着的那块象征着尊贵身份的玉佩时,他只得扑通一声跪地,连给自己主子包扎的事都放下了。

    风月楼中的人都知道,这块玉佩代表着什么,即使他们这些身份低微之人从未见过此代楼主的真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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