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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宫艳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渐渐之石

    嫮宜在原地呆了半晌,最终只冷冷淡淡叩拜了,口称:“陛下万安。”

    燕齐光本是神情复杂,见她神情声音冷淡之至,不由冷笑道:“怎么,见了是朕,不是你的老相好,很是失望么?”

    嫮宜闻言,也并不如何辩解,只又叩一次,静静道:“不知哪里惹了陛下生气,是奴婢无能,任凭陛下处罚。”

    她愈冷淡,燕齐光愈生气,连他自个都没明白是哪里的邪火,从怀里摸出一封信,狠狠扔在她面前,“看来你被朕调教出的床上功夫还不错,你的老相好只上了你一次,便念念不忘,听闻你成了女官,还特地列了东西和朕交换,说要仿古时昭君之例,要讨了你去。”

    这封信正被扔到嫮宜眼前,她却看都不看一眼,第三次叩拜下去:“任凭陛下做主。”

    话音刚落,就听见好大一声响,原来是燕齐光一怒之下把旁边小几上的一个玉摆设给摔了,碎片砸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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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处都是。

    嫮宜只端正跪着,对周遭一切都视若罔闻。

    殿外大太监禄海听得动静,不由在门外尝试性地高声问道:“陛下,可是失手砸了东西?奴才先进来收拾?”

    他家主子最近砸东西砸得勤快,他都习惯了。

    燕齐光正满腔怒火没处发,闻言吼道:“都给朕好好呆在外面,谁敢进来,朕要他脑袋!”

    瞬间鸦雀无声。

    燕齐光已走到嫮宜面前,捏起她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紧紧盯着她,狠狠问:“你刚刚说什么,再给朕说一次?!”

    嫮宜下巴被捏在人手上,眼神却非常平静,甚至还勉强笑了一笑,有种凄艳绝伦的美:“奴婢从来万事都不能由己身,唯一一件自己做了决定的事,便是入宫,谁知竟是此生最错误的决定。自然只能任凭陛下处置,陛下要奴婢说什么呢,难道奴婢有选择的权利吗?”

    乍然闻得“入宫是最错误的决定”一言,燕齐光气得五内俱焚,在她脸上留下深深两个指印,阴恻恻问她:“你不入宫,想嫁给谁?你的老相好?如今他来讨你了,你是不是已经喜出望外,只盼着跟了他去?!”

    嫮宜心灰意冷,根本不想辩,随着他自去冤枉人,道:“陛下圣明,自然不会有错的时候。”

    谁知这句话竟让燕齐光真以为她承认了,脸都气黄了,连着说了三声:“好!好!好!”说着就把她整个人扛起来,把桌子上的东西拂了一地,将嫮宜丢在桌上,伸手撕裂了她的衣裳,探手就往腿心伸去。

    嫮宜手脚胡乱挣扎着,又想到腹中孩子,下意识惊呼道:“不要!”谁知她这久未经雨露的身子正敏感着,一时户内春水盈盈,里头又久旷,一有东西入进来,就紧锣密鼓缠咬上去。

    燕齐光一边往里送着手指,一边嘲道:“浪成这样,你的老相好那晚满足了你吗?”

    嫮宜气极反笑,反而娇娇娆娆道:“自然满足了,跟谁都比跟你来得快活!”

    这话激得燕齐光更是发了死命般动作,冷笑道:“还有谁?聂长戈?还是阿耀?今晚你可一直盯着阿耀!”

    他又是惯知嫮宜的敏感点的,专往那些地方钻,逼得嫮宜承受不住,发出几声莺啼来,才冷笑一声,道:“可惜,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又咬着牙在她耳边道:“想去找你的老相好,天长日久在一起快活?做梦!还是说,眼见回宫了,聂长戈无望,你要去找阿耀?”

    嫮宜同样咬着牙,自那日之后,一夕之间从天堂到地狱,帝王之怒、妃嫔之嘲、女官之冷、宫人之欺,在她心中一直积蓄着许多情愁,爱恨嗔痴都在短短数日一齐席卷过来,让她根本再也无路可逃。

    好不容易一见,却又是折辱。

    早知她生死荣辱,从来只系于一人身,可伴君如伴虎这四个字的分量,的确是那日才真真切切感觉到。他是皇帝,即使早已疑心窦起,也可以一边令人查人私隐,一边依然可以做个温柔情状,可她却做不到。

    明明知道恨不起,却仍有恨意从心底一层层漫上来,嫮宜一点头,冷笑道:“是又如何?陛下,难道你还不清楚吗?女官本来就是用来服侍男人的,不是么?”

    所有的动作陡然停住。

    燕齐光被打得透湿的手指捏着嫮宜的脸,脸上被沾得水光淋淋,明明是淫糜形状,吐出的话却一句比一句冷:“你要去服侍阿耀?”

    嫮宜憋着一口气,胸中一股浊气激荡,不由想他怎么配让她解释!积攒的冷暖情愁全发了出来,是死都不肯在这一刻认输的:“是。不然刚刚奴婢到这里来做什么呢?”

    燕齐光狠狠盯着她,见嫮宜亦是目光清湛,冷冷回望过来,才终于从心底“呵”了一声出来,松开了手,看嫮宜狼狈地倒在地上,负手站在她身前,平静道:“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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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作货谈恋爱(这个词哪个小天使说的?太特么贴切了!),我这个亲妈都急死了……

    高估了自己,还没能把韩耀的肉炖好,写了一半觉得怪怪的,改一改明天再发,大家晚安。

    第九十四章

    意料中韩耀得殊色

    局势外嫮宜借东风

    已过亥时,宫中的大宴终于散了。

    其实若是往年的例子,这还算散得早的,皆因燕齐光更衣回来,脸色就一直平平,底下这些老狐狸们,自然也借势“醉”得东倒西歪,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

    不多时,燕齐光从善如流,宴便就此散去。

    韩耀今晚虽也喝了不少,但以他的酒量,此时连面色都没变,只是宴上嫮宜离开的时辰也太巧了些,他正看戏呢,谁知戏台子就这么撤了。

    他正边走边扼腕,行至宫门口,还未走进,就见燕齐光身边的小顺子站在他马车旁,见他来了,忙行了一个礼,笑道:“小伯爷,陛下赏了您一个女官。”说着指了指马车:“已在车内了。”

    韩耀眉毛一挑,其实他跟燕齐光年少时,什么荒唐事没做过呢,赏个女官也是稀松平常的事情。若遇上可心的,赏玩一段时间再送回去,若不中意的,不过一晚就再遣回宫中都是有的。

    只是今晚竟太巧了。

    他不动声色,解了身上佩的一个荷包丢在小顺子手里,只道:“多谢表哥厚爱了,**苦短,就不亲自去了,公公替我回去谢过表哥罢!”

    韩耀行事向来不羁,是以小顺子也笑着接了,又回头看了马车一眼,终究还是没有说话,便跪安了。

    韩耀吩咐自己的贴身小厮青松:“我今日喝多了些,骑不得马,往车里躺躺。今日闹得这样晚,我身上又酒气熏天的,你叫个人回去报个信,说我不家去了,懒得又是一场人仰马翻。棠安坊那处宅子离这里近,今夜就去那。”

    青松刚刚也听到陛下赏了女官下来,知道他家少爷只怕且去风流快活呢,家里父母兄嫂那么些人,哪有外头的私宅自在,就挤眉弄眼地笑,趁着韩耀还没骂过来,干脆地应了一声。

    韩耀也懒得管他,见青松已伶俐地开了马车门,自己抬脚进了马车。

    见着里头一个人,果然不出所料。

    外头青松不过惊鸿一瞥,也看傻了。他跟着韩耀见过的大大小小的美人,也能算是车载斗量了,只是这一位……

    青松这拙嘴笨舌的,肚子里没三两墨水儿的,并不知如何形容女人的美貌,就觉得他家这马车壁上镶嵌的几颗夜明珠,个个都是拳头大的珍品,但加在一起,也不及这位美人一半的光华熠熠。

    这仙女儿一般的美人,也赏下来了,皇帝陛下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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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舍得啊,他吐了吐舌头,不由这么想着。

    待他回过神来,马车门已关上了,他拍了拍自己通红的脸,坐在前面,叫车夫过来驾车。

    里头韩耀打量了嫮宜几眼,故意对她脸上还微微残存的指痕视若罔闻,唇角一勾笑起来,颊边酒窝似盛了蜜一般:“方女官,没想到这么快就再见了。”

    嫮宜神色淡淡,并不接这话,反而没头没尾说了句:“小伯爷今晚,是故意的罢?”

    韩耀双手一摊,不由笑得更灿烂了,直接点头认下来:“看戏的时候,适时打赏则个,戏台上的人才肯更卖力。女官这场戏,又不能打赏,我也只好添个柴加把火——没想到,果然有效。”

    嫮宜并非蠢人,若说感情问题她是当局者迷困兽之斗,韩耀今夜之事,却只需稍稍想想便明白了。

    故意引她说话,故意望着她笑,故意时刻盯着她。

    她不信韩耀不知道上头燕齐光会看到。

    只是明知韩耀是故意的,她还是钻进去了。

    嫮宜也说不清自己如今究竟是什么心思,她只是急需一个发泄口,爱恨情愁满溢在她心里,再不完完全全发泄出来,她怕自己会疯!

    于是她也顺势回话,顺势对着韩耀笑回去,时时刻刻关注着韩耀的那头,待酒杯一空,就知情识趣地再次满上。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不过顺势入了彀中,借一借韩耀的东风而已。

    她在激怒一头猛虎,或许还在挑衅另一匹恶狼。

    只是她顾不得那么多了,哪怕立时就被一口咬死,也好过这么一直胶着,无论如何也不得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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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千珠珠撒花感谢一直给我投珠的小天使爱你们

    晚上还有一章一千珠加更。

    顺便预警

    顺便预警

    顺便预警

    重要的事说三遍。

    下一章宜娘韩耀肉,如果雷的话请及时闪避

    第九十五章

    小儿亡赖行玩笑事

    娇娥坦诚道惊天语

    马车一路驶入内院。

    车夫甫一停车,青松就带着其他人等识趣地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韩耀才懒洋洋自己下来了,又从车里抱出一个人来。

    怀中人鬓发松散,衣裙凌乱,一张芙蓉面眼含秋水,颊生红晕,一看便知道刚刚在车里发生了什么。

    嫮宜刚刚被他搓揉了一番,此时轻喘着,等那波汹涌情潮终于过去,才终于睁开眼,打量着四周。

    这里是韩耀的一处私宅,地方倒是不大,不过三进的院子,只是离宫中很近,故而韩耀因故太晚出宫时,都会来这边歇息。

    既是常居之地,韩耀又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这里也收拾得极为舒坦,色色都是全的、样样都是好的,甚至因为是一人所居,侧面两间房直接打通,挖了一个极大极宽敞的浴池,先前底下的仆婢早得了消息,已将温水注满,里头热气蒸腾,如临仙境。

    韩耀将嫮宜抱到池边,手臂一伸,嫮宜整个人被悬在浴池之上。

    她正不解之间,却见韩耀又勾出一个恶意的笑来,手臂一松,嫮宜就被猝不及防丢在了水里!

    嫮宜本能在水中挣扎了几下,才发现双脚轻而易举就触到了池面,原来这池水不过到她胸口而已。

    她余悸未散,喘了几声,就听见韩耀在岸边放肆的笑声,笑了几声还不够,最后捂着肚子笑倒在池边。

    嫮宜莫名其妙被弄得全身**,衣物又黏在身上怪难受的,不免有点生气,不由问他:“你几岁了?”说他幼稚。

    韩耀哪能听不出她的话外之音,手肘一撑,整个人就屈膝坐在浴池边上,故意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来看着她:“呀,真的只是个玩笑,这不是你头一遭来,给你接风洗尘么?”

    若是寻常二十几岁的大男人做出这种表情,势必是要遭人厌烦的,但他生得实在太好了,明俊飞扬,风姿特秀,望之简直如珠玉在侧。

    连嫮宜这种从小对着自个的脸长大的,也不免目眩了片刻。

    等回过神来,已错过生气的最佳时机,再说也并非什么大事儿,是以也不提了。

    韩耀却又突然凑上来,距离极近,嘴唇只差分毫就要撞上,甚至还能听到彼此清浅的呼吸声。

    这个距离,让双方都望进对方眼睛里,里头都是一汪清澈的深水,似一眼就能看得到头,又似怎么也看不清最底下的无限风光。

    若叫素来贪人好看的青松在这里,他一定会感叹,这一幕的旖旎香艳容色,实在是足以令蓬荜生辉。

    许是浴池中的水太热,屋中都是热气腾腾,嫮宜下意识侧过脸闪避,韩耀滚烫的唇在她脸颊上轻轻擦过,如蝴蝶停驻,一触即分。

    空气滚烫如火。

    许久,她听到韩耀低低道:“我这个人呢,从小儿就喜欢看戏,最不喜欢的呢,就是亲自下场唱戏。偏偏我的好表哥,就给了我这个难题。”

    他的手从嫮宜脸上划过,再到脖颈,再停留在衣襟上。

    “不过呢,我现在倒觉得,自己去唱一唱戏,也未尝不可?”

    话音刚落,他两手微一用力,嫮宜的外衣和里衣一起,已被撕成两半,被他随手一扔,扔到了屋子角落。

    韩耀向来讨厌那套池子里撒花瓣倒牛乳的做派,是以池水很清。

    清到能清清楚楚瞧见水中新笋一样莹白的身子,玲珑有度,玉润冰清。

    双峰翘翘,红樱已被激得挺立起来,池水正好在其下半寸,那粉嫩两点如悬水面,跟着池水微微晃动着,竟不知是水波还是乳波更为摇曳。

    韩耀呼吸瞬间粗重起来。

    他的手往下探去。

    却忽然被嫮宜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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