嫮宜咬着唇,迎着他不悦目光,似是很难启齿,终于还是道:“能不能……韩大人……小伯爷……能不能请你不要做到最后?”
韩耀挑眉:“方女官,女官就是用来服侍人的,我以为你知道呢?”
见嫮宜面色通红,大有难看之态,又问:“还是说,你想为了表哥守贞?”
嫮宜心中一痛,仍然摇头,口中只道:“算我求你。”
韩耀若有所思,忽又想起那日嫮宜一被贬为女官,就几乎是不要命似的,哪怕寻得一丝机会,也要逃的事儿来。
女官是不被允许怀孕的。
重重回忆串珠成线,韩耀面色忽然一凝,目光中精光大涨,往她仍看不出一丝痕迹的小腹上梭巡片刻,才拊掌大笑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他低头死死盯住嫮宜的脸,似是绝不打算放过她面上的任何一丝情绪:“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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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上来推,不会是鞅狄汗王的,一定是表哥的。我猜,表哥还不知道是不是?”
嫮宜一顿,良久方点了点头,又冷冷淡淡道:“什么汗王表哥的,我都不知道。这是我的,我一个人的宝贝。”
韩耀漫不经心用脚拨着水,似笑非笑:“所以你的宝贝要如何守住,就要看女官你的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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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估了自己,居然还没写到!等下还有一章!真的是肉了!
第九十六章
吹玉箫深幽坠春池
弄花核旖旎掩风流
他坐在池边衣冠整齐。
她陷在水中全身**。
他不动声色,目光深深。
她难堪至极,眸色闪躲。
嫮宜同韩耀打过这么些交道,对于他的脾性,大约了解一二。
他既说了,自己必要用什么来换的。
嫮宜深呼了一口气,在水下缓缓行走,走到池边。
她莲步姗姗而来,行动之间水波温柔涌动,拍在韩耀身上,提醒他即将到来的丰厚馈赠。
韩耀也坐在池边,只有两腿泡在水中,此时双腿分开,中间正好站了一个她。
嫮宜伸出手,一咬牙,已将他的外裤和亵裤都一起扯了下来。
一根火热的东西立即跳了出来,打在她手背上,灼人的烫。
他的阳物、她的手,竟都是一样的雪白,此时放在一起,更添兴致。
韩耀低头看她一眼,并不说话。
嫮宜在原地怔了片刻,直到身后一波温热的水流又和缓拍在她身上,她勾起唇角自嘲笑了一声,在水中蹲了下去,启唇含住了韩耀。
韩耀闷哼一声,手下意识捏紧汉白玉的池壁,却只抓到一手光滑,无力可借。
身前人长发如云般散在水面上,光裸的身体隐在水下,又被发丝遮住大半风光,只能朦朦胧胧瞧见一段雪腻,半遮半掩间更是撩人心魄。
水面动作更是激情万丈,她檀口微张,小小唇腔只能堪堪含住硕大**,里头湿热软嫩不能言喻,韩耀克制着,去缓慢地享受这波快感。
忍耐的间隙间,他低头去看嫮宜的脸。
她全身都是剔透的水珠,连脸颊上都湿了,芙蓉泣露,清艳风流,如勾人魂的水妖,要人**、要人精华、要人性命!
偏偏还是一张天宫仙姬般清丽的脸,却行此淫糜事,舌头舔舐间是酥痒,嘬吸马眼时是极乐,临到高峰期她又偏偏跑了,丢下这孽根徒自吐着水儿,啪地一下拍在她面上,一声轻响,似是不耐的催促声。
又被她双手捧起,从鼠蹊到**,用滑润润的香舌一遍遍去扫,直到连那些阳物上的细微褶皱都被唾液染得晶晶亮,她才收了手。
嫮宜又继续向前,滚热的手心握住了右边的卵蛋,韩耀浑身一震,她却还不罢休,仰头便舔吻了住了左边的。
韩耀本能地按住她的头,无声告诉她,更快些、更深些。
他这卵蛋好大一颗,即便被他一按,嫮宜也只能吞进半颗。口中被塞得满满的,小舌被困住了动不了,她就拿牙齿去磨他的,尽管动作轻得很,但此处是男人何等敏感之处,韩耀竟生泄意,忍无可忍之下,双腿往下一沉,整个人已站在池水中。
两人之间的主从关系瞬间颠倒,嫮宜被他压在池壁上,身后人握着她一条腿,命令道:“并着。”
嫮宜刚把腿并住,身后就狂风骤雨般**动起来,一根硕伟阳物如烙铁似的,死死抵在她腿间,摩擦处更是火辣辣的。随着他的动作,水波一股股地冲刷过来,本就滚热的身子被这温水一冲,更是催动情潮,两片原本紧紧闭合的花瓣都被冲开,此时微微开了道小口子。
韩耀却越来越凶狠,原本只是在腿间克制的动作也大力起来,一**过来就划过那道细细的口子,阳物摩擦着花瓣,一时快一时慢,倏尔猛倏尔柔,嫮宜才终于苦尽甘来,莺啼一声,细细嫩嫩地呻吟出声。
她这声音猫崽子似的,反勾出韩耀心底的一点恶意地凌虐感来,伸手拨开那已颤颤巍巍开了门的穴,剥出那颗娇嫩的花珠来,指尖毫不容情,搓揉碾压之下,几下就逼得那小小珠子不得不长大了。
嫮宜这等敏感之地被人握在手心,是毫无意识地珠泪点点,淫声不绝,腿下意识并得更紧,韩耀却不肯放过她,提腰就从她腿间破入,**恰恰好卡在她腿心,重重碾磨着花珠子,将原本樱粉的东西磨成了嫣红色,这还嫌不足,还反复用粗糙柱身去压弄嫩瓣,反复磨蹭,就是不肯给她个痛快。
这娇嫩处怎能被这么粗暴对待,可这强硬之下又有一层层的快慰漫上来,从花核到花瓣都被照顾得彻彻底底,穴口食髓知味,已开始缓缓翕张起来,她摇着臀儿,要去吞咬在腿间作怪的东西。
被韩耀按着肩躲过去了,还揶揄她:“自己浪成这样,可忍着些,可别叫我做个小人。”
嫮宜久不能满足,呜咽不止,只能被迫地被他一次次剥开花穴,用阳物在穴口作怪,却无论如何都不能攀上最顶峰。
到最后,嫮宜哭得嗓子都哑了,最后只剩下娇弱的哼泣声,以及本能地从喉间出来的低低的求饶声。
不知连连娇呼了多少声“不要了”或“受不住了”,韩耀才一边揉着胸前乳波,感受着手陷进雪腻里的绵软之感,一边笑道:“这么不经**,怎么伺候人,还没进去就说受不住!”
手下也加快了速度,阳物在潺潺春水中一次次擦过花瓣撞上花核,**在流着汁的穴口一次次摩擦过,直到嫮宜终于绷直了双腿,软倒在他手上,户内抽搐不停,一股清亮水流尽数喷在他下身,才终于舍得铃口大开,将攒了一晚的精水悉数射在了她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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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晚了点!但是作者君还是炖出来了!
还有宝宝悠着点!阿耀就只能这么吃了!香艳不香艳的,就暂时这么吃着吧!
作者君肾虚中……快夸我!
第九十七章
虑周全觉算无遗策
请医药生百密一疏
饶是嫮宜一直以来对韩耀的观感都是喜怒无常,正邪难分,但也不得不承认,他若存心讨好一个人,简直是再容易不过的事儿。
她不过住了两天,也不知底下人是怎么看得眼色,厨下奉上的膳食都很合她的口味,屋子里新换上的陈设家伙,也皆是她爱的。所见的丫鬟仆婢,亦是恭肃有礼,不曾因她是客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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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慢待半分。
衣食住行、摆设用度,的的确确都是虑无不周的。
这天午觉一起来,丫鬟一边进来伺候洗漱,一边笑:“刚刚二爷其实已来过了,见姑娘还睡着,便自个儿出去了,怕扰了姑娘清梦。姑娘昨日饮食不盛,二爷还带了大夫来,说给姑娘瞧瞧。”
便是底下的人,称呼她也并不用宫中称呼,只唤“姑娘”。
嫮宜心中一动,不自觉抚上小腹,她这一胎怀的跌宕起伏,所经之事太多太多,甚至还曾服食过药性颇狠的催情药,以致有过激狂的**。
从那时起,她一直就有隐忧。
难得这孩子实在乖觉,虽还不知男女,嫮宜已经觉得实在是和娘亲贴心的小棉袄。她怀孕以来精神一直还尚可,连孕吐都少有,半分也没让她这个做娘的操过心。
更有心绪几番起伏之时,泪湿重衫、静日苦熬,若不是想到腹中骨肉,她了无牵挂一个人,一时去了便去了,不一定真的能撑下去。
她正百转千回间,韩耀已听她醒了,站在门口叫丫鬟放了帘子,才带着大夫进来。
这袁大夫年纪倒不算太大,不过四十来岁,是韩耀家中的府医。
以他家的背景,但凡家中有主子生病,自然是从宫中延请太医的。之所以还将这个袁大夫养在府里,不过是怕一时的急症,太医赶不到时,来凑一凑手。
袁大夫医术倒的确也还可以,只是生得……怎么说呢,倒也不是不好,只是不太像大夫。甭说仙风道骨济世救民了,反倒是一脸圆滑相,反正不太投韩耀这种恣意狂放的缘法。
这次本来韩耀是叫青松去外头找个大夫的,还是青松劝他:“二爷不妨从府里找了袁大夫来?我也知道二爷素来不怎么待见他,只是大夫么,医术过得去便行了,现下去外头再另找大夫,咱们也不清楚究竟谁的脉息好,若不慎请了个庸医,二爷一番好意岂不反做了坏事。叫我说,二爷也不用搭理他,叫他来诊了脉开了方子,就打发他回去不就行了?”
青松这话本也在理,韩耀便应了,便叫了袁大夫过来。
这本也只是一桩小事,谁知竟无端端惹出一个祸端来,虽与袁大夫并不直接相关,但究竟此祸,也算是因他而起了。
此乃后话,暂且不提。却说嫮宜这里,只隔着帘子伸出一只纤手,让袁大夫诊脉。
这袁大夫虽见这手莹白如玉,但首先也并没有多想,他并不知是宫里赐下的女官,只当韩耀哪里得来的美人呢,既养在外头,想必很得他心意。
袁大夫也算是身处深宅大院的,很清楚后宅女人争宠的手段,以病邀宠的不在少数,他们做大夫的,自然也不点破,开个调理方子吃一吃,也就是了。
不过他竟一诊脉,竟吓了一跳!忙收起刚刚那点漫不经心的心思,再细细诊了一回,才拧着眉,迟疑了片刻,对韩耀道:“这位夫人,已有三月余的身孕了。”
以韩耀的身份,将来娶妻,必是世家大族的贵女,如今嫡妻未娶就有庶子庶女出生……
袁大夫是吓了一跳,想自己今日来,难道是来解决这桩腌臜事儿?
又看韩耀面色淡淡,似好不意外,便猜他早已知道,又或许二爷竟容这个孩子出生?若是将来大长公主那里知道了,可如何是好?
袁大夫这么东想西想的,只听帘后纤影柔柔问道:“请问大夫,孩子可要紧?”
这声音低柔娇嫩,令人如沐春风,袁大夫只道不知是个怎样的绝代佳人,竟将他主家这位一向风流的二爷给迷住了。
腹诽归腹诽,他倒也没忘了回答,只道:“观夫人的脉象,倒像是先时思虑的多些,所以有些虚弱,只是孩子并无大碍,只是怀胎之事,再小心些也不为过的,夫人还是要小心保养。”他的话先搁在这里,若真这孩子保不住,可不能赖在他头上。
帘后人也无他话,他开了调养和保胎的方子,就和韩耀一起出去了。
到了外间,见丫鬟被韩耀差使着去抓药了,袁大夫才一咬牙,对韩耀道:“二爷,这位夫人,现在应是还看不出什么,只怕再过些时日就显怀了,若二爷……还是要早做决断啊。”
韩耀知他是误会了,但他岂会对个大夫将这些事解释得一清二楚呢,闻言冷冷瞥了他一眼,只淡淡地:“你就好好顾着这胎便是,旁的事,你不必管。”
袁大夫见韩耀已是铁了心要保这孩子,也不劝了,当下话风一转,自以为了解韩耀的性子,挤眉弄眼地笑道:“也是,也是,夫人这胎已稳了,若要行房事,只要别太激烈,也是可以的。”哎哟喂,动作最好激烈些,也省得倒是孩子生下来,他两头难做!
他这动作表情做来,真是猥琐得紧,韩耀对他简直无语,只说让他三天来请一次脉,就嫌弃地挥手让他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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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回来的太晚了,现在困得不行,1500留言的加更今天不知道能不能码出来,大家还是明天来看吧。
对了,下一章上真刀实枪的韩耀宜娘肉,搓手手。
第九十八章
贺芳辰月下懒酩酊
抛心肠堂中正浓情
晚间韩耀特地过来,也不说什么,就带嫮宜去了正堂。
嫮宜正不解,却见正堂外头的院子里整整齐齐摆了一桌席面,而居中的,却不是什么山珍海味,而是一碗平平无奇的面条。
这面条汤清如水,里头的面更是揉得比发丝还细,此时荡在白玉碗中,竟似没有尽头似的,绵长无比。
是一碗长寿面。
嫮宜一愣,突然想起,今日是她的生辰。
以往母亲还在时,亦会亲自下厨,为她做一碗寿面。后来母亲去后,也就无人主张,继母磋磨她尚嫌不够,哪里会给她过生,她便也逐渐忘了。
后来进宫之后,才知道她生辰和燕齐光不差几天,她刚知晓此事时,还觉天生有缘,难得一个巧字。
如今看来,是甜是苦,也无力分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