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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宫艳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渐渐之石

    今晚这一碗寿面,比记忆中母亲的寿面,倒是精细许多,卖相上并不如何类似,只是仍让嫮宜心中一动,温声道:“多谢大人有心。不知大人是如何知晓我生辰?”

    韩耀携她坐下,也并未让人服侍,叫人都下去了,自己替她装了一小碗面,放在嫮宜面前,笑道:“你也说了,是有心。既然有心为之,又不是什么隐秘,自然就能知道。”

    嫮宜尝了一口,赞道:“果然汤鲜味美。”很给面子地吃光了。

    二人吃了一回菜,待吃得差不多,韩耀才亲自把盏,从旁边温着的壶里倒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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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盏梅浆,递给嫮宜。

    自己却举了杯酒:“女官有孕在身,便以梅浆代酒罢。如今不好太招摇,今日佳期,无甚别的好贺,一桌素席、一盏清酒,贺女官十六岁芳诞。”

    说完随意一抬手,已将酒一口饮尽。又将酒杯口对着她,冲嫮宜笑着一眨眼。

    此时院中月上中宵,银白月光轻霜一般洒下来,更衬得他这笑光风霁月、萧萧肃肃,竟与平时喜怒难辨的模样完全不同。

    嫮宜暗叹一声,她与韩耀并无交情,但他无论本意如何,终究是再三施以援手。她举起杯子,也将梅浆一口干了。

    这梅浆酸甜适口,温热清醇,正合她孕时的胃口,准备的人,的确是难得的细心。

    她这一杯梅浆下肚,眉目也舒展了,脸色也温和了,却见韩耀灼灼望来,与前两日克制不同,眼中欲念渐起。

    嫮宜已并非在情事上生涩懵懂的处子,自然看得懂他的索求。

    那日他既有所顾忌,今日却不肯再收敛,势必日间那大夫已说了无碍。

    他给她以庇佑,让她也许能平安生下这孩子,那她还之以这副身躯,或许实在公平。

    嫮宜静默不语,看向韩耀。

    韩耀的手已放在她衣襟上。

    嫮宜知道,他并非那等会强人所难的人。

    他要的是心甘情愿。

    嫮宜垂着眼,忽然又想起宫中人人都说,最近陛下又新宠了一个美人,还让那美人住进了甘泉宫清光殿,恩宠颇隆。

    她抬头看向韩耀的眼睛,终于还是点了头。

    他既做初一,为何她不能做十五?

    忠贞原本便是要两人一起的,不然又算什么?

    也对,或许在燕齐光心中,她才是先做初一的人。

    心闷闷痛起来。

    韩耀的手已褪下她的外裳。

    眼下已是十一月,夜晚到底风凉,她又素来单弱,不由打了个寒噤。

    韩耀察觉,将她拥进怀里,带她进了正堂。

    里头烧着地龙,暖热如火。

    情火亦是一层层蔓延上来,烧得二人脸颊通红。

    他把她放在桌子上,垂下头来死死盯着嫮宜,眼中流光熠熠,终于还是一挺身,衣裳尚未褪尽,就这么入了进去。

    嫮宜闷哼一声,眼泪毫无防备掉下来。

    她知道,有些东西,到底是不可能回到从前。

    片刻之后她又笑起来,含泪带笑,伸手挽住韩耀脖颈,无限冶艳。

    不去想其他,单纯陷入情潮。

    平心而论,他技巧是很好的。一张一弛、一收一送,都恰到好处,**拓开穴口,也不着急,一步步地挪、一寸寸地掠,搔到她痒处又退回去,急得花瓣不住蠕动,哀哀挽留。

    水流得又急又快,从二人相交的地方一点点溢出来,在穴口滴沥着粘腻晶亮的汁,何其香艳。

    韩耀却偏偏忍得住,就是不肯最终给她。反而只在她穴口晃荡,如那日一般,粗长棒身顺着那道细细的缝一路刮蹭下来,时不时被微微开合的小口吸进一点半点,又避开了,对准她早已涨大的花珠一通顶弄。

    嫮宜终于忍耐不住,长长“呀……”了一声,如莺啼娇嫩,如碎玉清宁。

    这一声似是个信号一般,韩耀两手一握,将她从桌子中央拉到边缘来,阳物瞬间再次深深入了穴。

    这一下太突然太深狠,嫮宜手扶着桌面,仰着头无声吐息了出来,两腿颤栗不止,在桌旁摇摇晃晃。

    纤白一双腿儿这样乱颤,看得韩耀心痒不已,双手一捞,将她双腿缠在她腰上,又把嫮宜整个人从桌上抱起来。

    嫮宜突然失了依靠,全身都只能倚在韩耀身上,下身更是紧紧咬缠在一起,自身重量让韩耀将她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嫮宜穴内又怕又爽,水流如注,抽搐不已,将韩耀绞得咬牙道:“缠好了。”

    嫮宜只觉天旋地转,已被他彻底抱离桌面。

    第九十九章

    青山一道同临**

    明月何曾又是两乡

    这动作让嫮宜毫无招架之力,她是苍茫海面一叶孤舟,整个世界里只剩他这片寂岸可以停靠,嫮宜惊呼一声,下意识攀住韩耀的脖子,还未喘过气来,他已大动起来。

    她许久未历真正的情事,那日又被撩拨得欲生欲死,阳物一朝入户,**是兜头浇过来的潮水,嫮宜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被完全淹没在其中。

    嫮宜内壁已不由自主规律地收缩起来,粗大棒身本就将一方窄穴挤得满满当当,此时再缠咬起来,只能感觉到穴内之物更是又涨大了一圈,将她撑得口中淫声不绝,伏在韩耀肩上,一口咬在他肩上才总算稍解麻痒之感。

    只是这法子不过饮鸩止渴而言,韩耀先时还理智尚存,顾忌一二,这肩上疼痛反而让他眼睛猩红,再顾不得其他,两手托住她雪臀,将阳物利落地退出来,那穴似有挽留之意,未待回转,就复又狠狠操弄进去。

    这一下太狠,几乎是直接破开花瓣和内壁褶皱,直接抵达花心,粗粝**在那处敏感之地跳动着,灼热到了极点。

    嫮宜甚至只来得及短促地“呀”了一声,就被这波快感刺激得失了声,脖颈拉长,双眼泛白,朱唇轻启,究竟还是一声也出不来,喘息了半日,才在他肩上呜呜咽咽道:“孩子……还有孩子……不能……不能再入进去了。”

    韩耀挑眉,在她耳边笑道:“还是那日的话,女官的宝贝,自然要自己守住才是。”

    嫮宜已是身体酸软,他却依旧精神奕奕,见他神情,嫮宜就知道,今天不帮他弄出来,这一摊事就不算完。

    再说此事,亦是她应承在先。

    嫮宜咬着唇,发现他真的就这么不管了,只用手虚虚扶了她的腰,还真站在原地不再动作。

    她无法可想,只能双手扶了韩耀的肩,腰臀用着力,虚虚抬起来一截。

    她因力弱,抬腰这等细微动作都做得奇慢无比,恰好让那棒身缓缓擦过内壁,所到之处,里头一层层的褶皱都被细心地抚平。

    这难得的温柔动作倒细细滋润了她自己,春水是潺潺流下来,将二人交合之处打得透湿,润滑之下反而更支撑不住,嫮宜一时不稳,整个人就坠下来,将刚拔出半截的东西扎扎实实地尽根吞了下去!

    韩耀本也只是含笑看着她动,谁知中间变故突生,整根**都被她这样突然吃下去,力道之大,甚至直接破开深处小口,将**送到了胞宫之中!

    被这样突然一刺激,嫮宜已连缠住他腰的力气都没了,软软瘫在他身上,全靠他的手和阳物支撑。

    韩耀激狂之下跟顶桩似的,捧着她的臀,就死命向上顶。花汁充溢的穴明明怕得发抖,却还是在**的驱使下,讨好地舔咬着户中棒身。

    **之间啧啧水声越来越大,韩耀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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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足,动了几下就又停了,笑道:“女官怎么不继续了?”

    嫮宜身子已软如棉絮,花穴传来的快感却一**冲上头顶,爽得头皮发麻,被**得哀哀啼哭,都不能回转这郎心似铁。

    他既不动,快感被迫停止,嫮宜被吊得不上不下的,只能再次扶了他的手臂,用仅剩的力气,反复上下起伏着。

    韩耀不肯出力,嫮宜这点水磨工夫,完全不够使,不一会儿就急哭了,只会低低地叫“韩大人”。

    韩耀闻言,不禁一挑眉,正要说话,却听青松故意在外头大声道:“奴才给陛下请安!今日陛下如何来了?陛下稍候,奴才这就去请二爷出来!”

    青松这声音又急又快,显然是进来之人根本没听他的,抬脚就直接往正堂来了。

    韩耀眸色转深,却并不肯停下动作,反而将嫮宜搂的更紧,腰间几个狠顶,下下都往敏感点去,一手更是探到腿心,又快又急地揉捏着花珠,双重夹击之下,嫮宜哪怕听到“陛下”两个字也顾不得了,双腿抖得如筛糠一般,内壁抽搐了片刻,才闭着眼,泄出一道清亮的水流。

    等最激烈的那股眩晕过去,嫮宜才重新睁开眼,却见燕齐光站在门口,面色冷如寒冰。

    嫮宜睁眼,正好对上他的目光,她却陡然笑起来,既已能将她送人,今日又何须做这等情状?一时之间,相思的憎恨夹杂着报复的快意,种种情愁冲入嫮宜心里,她笑意不散,唇角勾得更深,带出一个更冶艳更妖娆的弧度,檀口微启,带着余韵未散的**,娇声道:“陛下万安。”

    ——

    第一百章

    身有恨邀三人并行

    夜癫狂请双龙入洞

    那一瞬间燕齐光的脸色,连韩耀这个惯会看戏的,都不免有一丝不忍。

    不过燕齐光惯会收敛情绪的,终于冷冷笑了一声之后,跟无事人似的,正眼都不堪嫮宜,冲韩耀笑道:“阿耀倒是逍遥,金屋藏娇,暖玉温香,日日跑到这来躲懒。”

    韩耀不动声色,只道:“托表哥的福。”

    嫮宜听他这么促狭,都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笑到最后又有些自嘲。

    可不是托燕齐光的福么。

    燕齐光瞧见眼前一双男女衣衫不整缠抱在一起,眯了眯眼,淡淡道:“朕与阿耀,年少时也一起做过些荒唐事的,今夜不妨再试试?”

    又扫了嫮宜一眼:“她这样浪,想必受得住。”

    韩耀拧眉,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见嫮宜眼睛通红,几乎是咬着牙根迸出几个字:“就怕陛下本事不够了。”

    韩耀见这二人情形,心下暗叹一声,到底没有开口。

    燕齐光已气得七窍生烟,就着他二人站立的动作,衣裳未脱,只解开裤头,拨开菊穴便狠狠入了进去。

    她这后穴亦是进宫以后久受调教的,此时忽然饱胀不堪,也未觉太多不适,嫮宜闷哼一声,死死咬着嘴唇,终究不肯呻吟出来。

    两人阳物都陷进她体内,前后都被人入着,只隔薄薄一层,这姿势太过香艳,像把这两人也刺激了似的,你一下我一下,规律**起来。

    二人入了半晌,见嫮宜亦是憋着一口气,不肯出声,又约好了似的,齐齐退出来,带出一汪暖热春水。

    因之前刚刚泄了一次的原因,她全身敏感的很,穴口花瓣微微颤动着,韩耀伸出三根修长的手指,往她穴内探去,此时穴口放松得很,竟让他一探就进去了,穴内褶皱层层叠叠裹上来,韩耀深吸一口气,稳住身形继续向内探。

    嫮宜只觉穴中进了几个小勾子,或轻或重,或深或浅,在她穴内抠挖着,探了一会,竟真让他挖到了宝藏,就在内穴的左侧中央位置,褶皱之下,有一块指甲大小的软肉。

    韩耀的手指甫一碰到那里,嫮宜就倒吸一口凉气,果然韩耀更为兴奋,一会儿用指腹去轻轻抚摸,一会儿勾起手指用坚硬的指关节狠狠压。

    又有燕齐光一双手也摸过来,揉捏着那已经充血通红的小花珠,到最后两人一个死命用手指压,一个死命用手指捏,快感层层激荡而来,嫮宜又娇又媚地呻吟了一声,腰肢急剧向上跳动了一下,又一波**瀑布一样流泻出来,全落在两人指掌之间。

    快感似乎还在延续着,嫮宜望着屋顶,自嘲地笑了声,原来不必再为了所谓的真爱守贞,是件如此极乐的事情。

    她将心底那丝冷嘲化作娇媚的笑,伸出玉一样的脚,在燕齐光和韩耀两兄弟的阳物上轻轻勾过,又在那翘起的**上踩了踩,往下揉弄那已经鼓鼓囊囊的肉球。

    二人的呼吸果然急促起来,抱起嫮宜到了桌边,就要入港。

    燕齐光在嫮宜身后坐着,手揉捏着嫮宜的一双雪白的乳,嫮宜一双腿分开搭在他手上,头也向后靠在燕齐光肩上,韩耀扶了身下那东西,缓缓入进嫮宜穴内。

    还只进了个**,两人就叹息了声,这穴峰峦叠嶂,韩耀入得艰难,嫮宜也难受得紧,这被吊在半空,比未入时还让人难耐。

    嫮宜一时莺啼不止,韩耀闻言终于笑出来:“女官既如此迫不及待,我便不再留情了。”

    说着伸手掐住嫮宜的腰,下身用力往里一送,嫮宜被**得双眼泛了白,不想此难堪之态落入二人眼里,于是侧过脸儿,不肯再看。

    韩耀把手让嫮宜抓着,头低下来去亲她裸露的肌肤。她自己发丝散乱,脸含桃花,红唇微张,星眸半睁,眼神里娇媚得像要沁出水来。

    嫮宜上半身酥酥麻麻,时不时落下一个轻柔如蝶翼的吻,下半身的穴儿却被个硬物狠狠捣着,潺潺春水不断从两人结合处淌出来。

    穴中那物却忽然上下左右四处乱窜,嫮宜给他顶得不上不下的,正要开口,那东西却像终于肯施恩似的,硕大的**找准角度,对着穴内那处软肉就是狠狠一撞,嫮宜未出口的话就转成了一声莺啼。

    韩耀笑了一声,先下死命撞了几下,又改用**缠缠绵绵磨着,嫮宜花穴刚甘畅了片刻,就被磨得又麻又痒,苦不堪言,竟像有了自己的意识似的狠命去绞那阳物。

    她这穴固然越**越是**,韩耀顿时压力倍增,头皮被激得发麻,吐纳了几下,咬着牙退了出来,嫮宜穴儿挽留不及,发出清脆的一声“噗叽”声。

    她这穴儿见没了阳物堵着,穴内泄洪似地吐出水来,身后燕齐光下身未褪的裤子都被浇个透湿,被**得通红的花瓣犹不知足,一张一合地作吞吐状,空虚得很。

    不待嫮宜再索求,她已到了韩耀怀中,燕齐光便接上来,借着之前的润滑和**软了的穴口,竟顺畅地入了大半,他这**微微上翘,还格外尖些,入进去就像个勾子似的,颇有戳刺之感,嫮宜已觉得入到了尽头,却看到燕齐光的东西还有一截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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