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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欲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解棠

    即便这阵时日两人歪腻在一块儿,可仍是无法看透。

    所以此时被这么问完后,便道着,“要不你去问问,问王爷今趟的游湖还带不带我去了?”

    正在收拾桌面的翡翠不禁瞅了她一眼,面上虽与平时无二,却隐隐透了抹想笑、却压抑的神情。

    “别笑!”扈娘哪不知她想什么呢,微恼的嗔了句,只说着,“我知你也想去的,去去去,别收拾了,赶紧去问话儿,省得我白白期待了一场。”

    从踏入燕王府至现在,已是过去了大半年。

    大半年里只窝在屋子内,这对在山里生活了数年的扈娘而言,简直快闷死她了。

    所以数日前得知燕王有意带她游湖时,哪儿不开心?

    是既开心又失眠了好几个夜晚……

    只是这抹开心于昨日那事,微微消了几分。

    起因还是燕王想了,亲亲我我间,没能忍住的提枪……惹得她吓的一脚将人给蹬下床,于是才有燕王生气离开的一幕。

    这哪能怪她呢。

    燕王明知晓她这药未喝完行那事会造成反效果,还那般……

    所以只能怪他!

    扈娘可是有理的,所以在翡翠扔下手中事,正准备离房去为她问王爷游湖之事时,便道着,“王爷要是不应允,你便跟他说我的药已经喝完,疗程结束了!”

    翡翠应了声便离去。

    只是脑中却有些不明白,喝完了药跟游湖,两者间有什么关联吗?

    第一百四十章

    图个快乐




分卷阅读76
    这之间的关联,翡翠不知不要紧,里点是燕王听明白话中意思便行。

    没意外的,扈娘得偿所愿。

    午后,一艘雕工细腻的精致画舫在燕王一声令下出了平湖,便顺着江河小道往群山连绵的方向悠悠前行。

    尾随在后的船只,是府内随行的奴仆与护卫。

    一艘为奴仆休息的船只,两艘为保护王爷的众护卫们。

    一行四船,阵势浩大,不免于初始时引起侧目。

    窥看与打量的视线不少,但见船身上的精雕细绘的图纹与漆调为皇家贵胄所有时,登时止了不少上前攀谈的人。

    当然,也有人认出这是燕王府的标志后令自家船上前。

    这些人自是被福子——回绝。

    “王爷此行图个快乐与轻松,望大人们海涵了。”

    福子站在船板上,和对面船上人做了个揖。

    福子虽是个太监,可却是燕王跟前第一人,他所说的话自然等同燕王亲自说了,所以这会面对福子这般客气话语及作揖行为,无不受不起的让开,忙回了个揖礼。

    “受不起受不起,福公公客气了!”

    有人受不起,自然,有人受的起,而这些受的起的,大多与燕王交情不错,不是那般好打发的。

    比如现在。

    就有人笑问着,“不欲人跟行,燕王这是金船藏娇了?”

    这话一落,一阵哄笑,又一道男音起。

    “若不是藏了娇,如何这般神秘?连出来照个面、见见我们这些老朋友也不呢?”

    “哈哈……说的是!”

    “燕王好兴致!”

    “说到风流韵致,我等望尘莫及!”

    福子听了这些话,目光望了湖面上数条精致昳丽不下他们的画舫,心里微汗。

    这几人果然是‘老朋友’呀!

    一点描头便能猜到……

    心中这般想,福子仍谨记燕王交代,一一回着话。

    由于早已声明燕王是图个快乐、不欲被打扰,这些自称‘老朋友’的闹了一会后,见主人家还真不愿出来与他们这些友人叙上一叙,只好识相离开。

    挡路的船只一走,燕王等人船只再度往目的出发。

    船只行驶后,舫内纱帘外传来一阵珠串撞击的轻脆声响与福子报备适才都是哪些人等的话声。

    待至话落后,一直躲在舫内的扈娘也微微松了口气。

    许是她这气吐的有些大,兀自斟着酒水的燕王便也看了她一眼。

    “这下信了?”

    燕王这话说的没头没尾,扈娘愣了下,下一秒便意会到他指的是什么。

    无非是先前那些人一副‘见不到燕王、我不离开’的模样,她怕好好的游湖成了伴他人的风花雪月,坏了期待许久的兴,便好声的让燕王去打发那些朋友。

    都是什么人,燕王闻声略知一二,自是不愿为这些人浪费自个时间,仅以一句‘福子在,甭去’,便继续自斟自饮──顺便指点着她那拙劣的泡茶技术。

    所以这会明白他话中意思后,扈娘放下了淘弄壶中茶叶的动作,继而拿起那注满茶汤的品茗杯。

    “扈娘信!王爷厉害了,这杯扈娘敬你!”

    粉唇带笑,话落后径自将温热的茶汤送入口中,一副不容燕王拒绝的模样。

    燕王自是不会介意这等小事,只是她泡的茶……

    果然下一秒便见笑容顿消,秀眉紧拧,粉唇垮下,舌尖轻吐。

    “好苦!”

    第一百四十一章

    丰满蜜桃

    扈娘不断用唇瓣磨弄着舌瓣,这举动无非是想藉此减缓舌尖上残留的涩意……

    这行迳略显不雅,落在自幼便习宫中礼仪的燕王眼里,直摇头。

    “像个孩子似的。”

    他道着,淡淡的语气流泄出一丝微不可察的宠溺,目光扫了几案上,见只有烧开的热水与香味四溢的美酒及精致菜肴,并无供漱口的清水,只好将手中酒盏递于她面前。

    “润润。”

    这动作与口气直接彰显出燕王只是说说,并不讨厌她此时的行为,扈娘感受其中,自然察觉不一样。

    接过酒盏、送入口,耳旁也响起燕王的话声。

    “酒烈,抿一口便是…”

    燕王这话说的有些慢,盏内所剩不多的酒液早已被扈娘送入口中。

    这到底是故意说慢了还是没有想到,扈娘此时根本无从它想,只感一股呛灼的**直窜鼻端喉腔,让她头皮一麻,受不住的“嗳”一声,十分不雅的将那些酒水给喷了出来。

    “好辣好辣!”

    扈娘一阵呛咳,嘶嘶声下,小手直往开起的粉唇内搧风。

    见状的燕王一阵无语,忙让福子送水入内,也为她拍背顺气。

    没几息,福子动作快速的送上一壶水。

    满杯、送口,动作一气呵成,扈娘那股堵在口鼻的**呛烧剌麻感,很快便在清水饮入后冲淡。

    “好了王爷。”

    燕王收回了拍背的手,目光落在她那因呛咳而通红的小脸,问着,“好多了?”

    扈娘点头。

    “女子如你这般豪迈的,倒是少见。”

    这话着实取笑居多,扈娘不禁鼓了脸,嘟囔着,“可见王爷半点酒气红脸皆无,扈娘只以为这酒不烈呢!”

    “傻瓜!”

    燕王轻笑,随即坐回原位,为自己那空了的酒盏斟着,也道着这酒的由来。

    “藩阳贡酒取于山泉,喂以杂粮桃果、花卉等,依次加入,工序不仅繁复还讲究温度湿气,一年只得两坛,本王也只得这么一小罐!”

    “闻之淡幽清香,入喉清冽灼热,花香馥郁满腔,余韵却是似有若无的果香气息……”

    燕王不嗜酒,但却有品酒的习惯,此时这般和扈娘解说着,饮酒的姿态可谓是讲究又优雅,既有着名门望族的贵气,又不失文人墨客的儒雅气韵。

    这般的燕王,倒是让扈娘一时错不开眼,心跳更是莫名紊乱……

    是因酒水入肚、浑身热胀导致吗?

    感受身子热度越发高涨



分卷阅读77
    ,唇间又是一阵干渴,连喝了数杯清水都无法止住时,扈娘只觉自己似要去外头吹个风,降一下温度,否则怕会做出奇怪的事……

    “难得外出,扈娘想去外头看看风景。”

    燕王见她满脸通红,一副急着想去外头的神情,以为是内急了,便点了头。

    孰不知根本不是这样!

    藩阳贡酒之所以能成为贡酒,除了是因为口味特殊外,最特别的便是滋补作用。

    一般人喝着,自是能起到保健作用,可对于这阵子皆在调养身子的扈娘而言,就不美了。

    月盈则亏,水满则溢。

    在罗太医的药方下,扈娘的身子调理得当,白皙的肌肤被滋补的水润饱满、嫩里透粉,犹如颗成熟待采的丰满蜜桃……

    若用瓶子来表示的话,扈娘可以说是到了满瓶。

    可现在这满瓶又来了杯滋补酒水,虽不多,可早已满瓶下,又如何承受的起?

    自是溢出、过了。

    第一百四十二章

    定能尽兴

    船只渐行越远,夕阳随行西下,落日余晖扬撒,天地陷入了一片斑驳的橘黄残影里。

    远山间,葱绿的山头锻上了层绚烂霞光,湖面雾气渐腾而上,氤氲涌漫间,将眼前这一幕衬的宛若仙境。

    扈娘看着愣神。

    纤细的指便这么搁在船舷外,随船行速度划着水面,留下了一层层向外荡漾的涟漪。

    她拨动指头,任那逆翻的水花溅起又撒落,顽皮似个孩童。

    可这,却是无意识的行为。

    雾气湿润,晚风渐凉,随风送面,体内燥意愣是未曾缓上多少。

    也不知在这待了多久,直到耳旁响起了福子尖细的声音,这才回了神。

    “扈姑娘,外头待久了会着凉的,王爷请您回舫内。”

    扈娘并不感到冷,可雾气渐重,也不敢再多待,遂而应声、收回了那玩水的手。

    回到舫内,福子便道着,“扈姑娘衣裳潮了,奴才去为扈姑娘取件干爽的。”话落后又问,“王爷,是否摆膳?”

    “嗯。”

    得令,福子退下,扈娘也在燕王招手后,走至他旁,促膝狭坐。

    这是一种极为亲密的坐姿。

    亲密到两人膝盖都能碰在一块。

    燕王微微蹙了眉。

    不为她的亲密之举,而为她浑身冰凉。

    他的掌一瞬抚上她的脸,感受颊旁的凉意,蹙起的眉登时成拧起。

    “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喝点暖些身子,省得病了。”燕王直接将酒盏递给她。

    扈娘早已吃过那酒水的亏,这会如何肯喝下?

    摇头拒绝。

    “我喝水吧。”

    “喝水太慢了。”燕王不容拒绝,那杯盏直接递到她唇旁。

    扈娘推了推。

    “别,喝了这个身子会不舒服的。”

    不舒服?!

    燕王倒是第一次听说这贡酒喝了会不舒服,便顺着她的话,问着哪里不舒服。

    扈娘想起那感觉,分明就是……只好吱呜其词了。

    然而便是扈娘再三避重就轻,燕王还是听懂了意思。

    他有些意外她这般的反应。

    当然,也明白为何如此。

    那些滋补调养,可是将她略瘦的身子给养的丰腻白润,水嫩的让人就想掐上那嫩肤,也想尝着她的味道……

    所以这也是他昨晚失了控的原因。

    不过今日……

    嗯……药已吃完,自是无所顾忌了。

    在扈娘喝了热茶,福子送上干爽衣裳与晚膳时,燕王便道,“打盆热水来,之后不用服侍了。”

    福子跟了燕王这么多年,自然懂得话下意思,应声后,手脚麻利的送上一盆热水,便令画舫上的仆人们去另一艘船歇息。

    不用服侍?这么早?

    扈娘纳闷,但也没多问,在用了点晚膳后,便觉那会吹了湖风的衣裳又湿又黏,难受不已。

    “我去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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