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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欲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解棠

    不满意?

    怎么可能呢!

    那搁在胸上的手又抬又捏、尽往她身上吃着嫩豆腐,让她是又羞又气也无可奈何,只能按捺住想推开他的**,呵气如兰的娇笑着。

    “爷定当满意!”

    话落,为了不让小国公带上朵儿坏事,扈娘使足了手段。

    只于他耳旁轻声道着,“如若不满意,便随爷…”顿了顿,“便随爷怎么摆弄了!”

    这话可说的直白了,几乎是引人浮想联翩,合著那上蹭下揉的动作,小嘴儿直往耳旁吹着气,早已脑补过头、急色攻心的小国公哪堪忍的住?

    而小国公这般色授魂与的模样,朵儿就是发现,想拦住时已是不及,一声小国公才刚出,便被盖过。

    “今日就让雅儿服侍,你自个玩去”

    小国公全然不给朵儿纠缠的机会,径自带着扈娘直往偏殿走去。

    被丢下的朵儿气的直跳脚。

    “该死的贱婢明日不整死你我就不叫朵儿!”

    在宫里不,该是说在这池林殿里,所有姑娘名字皆取于自身姓名中的其中一字,再添以儿或叠名来称呼。

    扈娘的闺名就单一雅字,便也被唤成了雅儿。

    这时被带到偏殿的她可不会傻的在套完小国公的话后,让他给燕王带话里用着雅儿这个名字,自是拐着弯的说着,这里有个叫扈娘的妙人儿。

    小国公毕竟醉酒,几番酒水与软声哄骗下,便也应和。

    只是这应声着实的敷衍,让扈娘略急,便也在短短的几句话里离不开这类似的提点时,小国公一会便不耐烦了。

    “敢情是看上了燕王才勾引我去当说客?”

    虽是玩输赢脱衣喝酒的游戏,可从进入室内便未进入正题,还被灌着酒,如洗脑般的说着这些话时,小国公自然是恼了、发了难。

    小国公一把抓住她手臂,过猛的动作登时撞翻了桌上酒杯,洒了彼此一身。

    扈娘那半褪的衣裳顿时被酒液润泽的贴身不已,玲珑曲线一览无遗,看直了小国公的眼。

    “爷的雅儿小妖精**可真大!”

    小国公笑的邪气,也不管湿透了的衣衫,直接扫了桌上酒水菜盘,将她一抬一放,搁在了桌案上,以不容抗拒的姿态扯着她的衣服。

    “爷等不及了,别净扯些有的没的浪费时间!”

    第一百六十一章

    喂的饱饱

    哪怕前头寻欢作乐的声音不小,可在这夜里,瓷器摔破的声响亦是清楚的很。

    守在外头着的小厮听到里头动静,也不知出了什么事,只能忐忑的喊着,“爷您还好吗?”

    没有回应。

    小厮只好再喊。

    可那声刚出,便得到一阵骂咧。

    “嚷嚷什么!爷好的很!给我滚远点!别坏了爷的兴!”

    听着这吼声,小厮顿时吓的一阵哆嗦,忙应着是,立即的,还真是跑至偏殿的门口待着。

    只是在这奔跑的过程中,许是太急,脚下莫名一绊,整个人便这么跌了出去,无法控制的撞上了偌大的石柱,当场昏了过去。

    没两息,不断发出调笑房间,那门便这么悄然无息的被打开与掩上。

    这时被压在桌案上的扈娘一颗心急的如锅上蚂蚁。

    可此时的她又不能与小国公翻脸,只能忍着心底的反感,半是推操半是抱怨的道着,“爷把酒水弄翻了,雅儿可是什么都没吃到,这会叫雅儿吃什么呢?”

    本以为一席话能让小国公停下动作令人拿来吃食,得以拖延点时间,谁知没有不说,还令小国公笑的邪恶与急色。

    “吃?!爷这会就给你这张小嘴喂的饱饱的!”

    这喂哪呢,合著他此时不住扒着自己衣服的举动,根本不用细说。

    “爷真是坏透了~”

    扈娘羞窘的嚷着。

    眼见那遮羞的兜儿急急可危,就连裙摆也被撩了起来,露出了底下春光,扈娘急红了眼。

    怎么办怎么办!?

    扈娘一点也不想将身子给了他。可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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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还有选择吗?

    圣上用这池林殿可不是供着姑娘的,纯粹是让人寻欢作乐的地方,所以不依或不从的姑娘会落得什么样的下场,嬷嬷与兰雀都和她说过。

    是委屈一时?

    还是永远沦为前线兵士将领们发泄的官妓?

    这根本不用想。

    扈娘到底心有不甘,兀自做着垂死挣扎。

    “爷等等,雅儿还想喝,让下人去取酒好不好”语气是商量的,可动作却是十足的推拒。

    小国公早已醉的不行了,一切几乎是依本能行事。

    见怀中人儿再度推搡,本就急色的他再也忍不住的暴怒了,登时什么也没说,手一扬,就想给点颜色瞧瞧、好让安份。

    扈娘见状,想也没想的,一脚就这么蹬了过去。

    腿一出,扈娘便后悔了。

    还不待她思考挽救方法,料想中的巴掌没有,眼前的小国公便软了身子,而她那踹出的腿脚顿失目标也止不住势,整个人便这么连腿带人的跌了出去。

    眼看便要跌下了桌,她惊呼声不自觉溢出,满带惊慌的杏眼下一秒便因眼前倏地出现的人而瞪大。

    她的脚踝被实时抓住,止了去势,可身子还是免不了的撞在身前人上头,令他不禁连退了数步,也引得一旁黑衣人紧张。

    “主子!”

    “去守着外头!”

    沉着的声线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意味,看着转身走出房的黑衣人,扈娘目光不禁复杂的看着面前男人。

    怎么也没想到,第一时间找来的居然是他。

    “璟然——”

    第一百六十二章

    新欢旧爱

    是欢喜还是惊讶,不管是哪一种心情,扈娘一颗心生生触动了几分,让她期期艾艾的唤了他的名后,突地不知该说什么……

    或许是说,她不知如何面对他。

    只因燕王带走她后,她与他便未曾再见过了……

    以燕王待她的纵容态度,她若真想见齐璟然,燕王不会阻挡。

    可她那段时日却是只字不提……

    他不可能不知。

    所以这会面对他,她内心多少忐忑。

    也是这份感觉令她越发注意那横于腰际的掌。

    感受那收紧的力道与过于贴近的身躯传来的不容忽视热度,她只想拉开这样让人不安的距离。

    熟料,刚有动作,他忽地俯了身,薄唇便要贴了上来  。

    下意识的,扈娘撇开了头。

    齐璟然动作顿止,本见她的欣喜乍转冷凝,修长的指一瞬扣上她下额,生生的将那张俏脸转向他。

    “有了新欢便忘了旧爱呵!”

    对于他的讽剌,扈娘有些难受,想解释点什么,唇瓣才刚开启,便被他的薄唇倏地捕住。

    毫不怜香惜玉的啃咬。发泄似的。

    扈娘吃痛,只能推操、拍打着他,就想让他放开。

    可下一秒,双手倏地被抓住的箱制在背后,任她怎么扭动都无法撼动半分。

    堵在彼此唇间的抗议声成了细微的呜鸣,只于满唇的疼痛与萦回鼻端的铁锈腥味。

    扈娘委屈的就想落泪。也真的落了泪。

    咸湿的液体一碰触到,齐璟然怔了怔,发泄似的动作紧跟着停止。

    看着她闭眼泪流不止的模样,不再反抗的任他时,齐璟然心中忽感涩然。

    他不是来为难她的,但就是控制不了自己。

    “扈娘——”隐在彼此唇间的唤声满载了懊恼、情意、怜惜与痛楚,这声虽小,但调却浓,让人无法忽略。

    闻之,揪心。

    扈娘不自觉的软了心。

    在他动作轻柔的舔吻了一会,便也回应起他来。

    她的反应于齐璟然而言不啻是个鼓舞。

    也让他的心情如那行走沙漠多时的旅人,终见绿州般的激动。

    带着呵护的舔吻逐而变了调。

    他追逐缠弄着那丁香小舌,不住的吸吮拌抵着,在她怯生生的小舌轻轻的刮着自己时,那涨满身的热意更是上升到了极致。

    “扈娘”溢出唇瓣的声息略喘,染满了意乱情迷与那份对她的渴望。

    扈娘没比他好上多少,不再落泪的眼眸只于一片湿润水光,泛红的颊旁与那秀鼻不断哼出缺氧的鼻息之娇弱,万分惹人怜惜。

    “璟然——”

    被吮的刺麻一片的粉唇在她禁不住的轻推他下,终是放开。

    可还不待她缓缓,炙热的唇便顺势向下,松开对她禁制的掌也移至胸前,隔着肚兜狠狠的揉弄着上头的饱满。

    那力道简直是要把她给揉坏了,可对于**被挑起的她而言,却是丁点不感到疼,只有一片撩人心热的酥麻快悦。

    这样的感觉来的又急又快,却也不陌生。

    被他囚禁,成了他性奴的那段时日,天天如此。

    只是那时她是不满与怨的,因此便是身体感到了愉悦,心里却是万分不舒服。

    可现在……

    许是太久未见。

    也或许是在这深宫内院求助无门的惶然之刻,他的出现令她对他得以改观。

    总之心境不同下,面对这般的热情撩拨与挑逗,她全然招架不住。

    她从未想过自己的意志力居然这般快便土崩瓦解。

    她渴望他的碰触。

    渴望他的亲吻。

    但更渴望的是,他那炙热的硬物狠狠的捣弄自己,如以前那般的疯狂。

    第一百六十三章

    嫌弃破鞋

    明知这样的思维要不得,也很危险,扈娘却是控制不住自己,也没能想清楚造成这般的缘由来自于什么,在强烈的念想冲击下,顺应本能,翻扯着他的衣领,纤手探入,抚摸那热烫的肌理。

    那双嫩白大腿更是不由自主的撑在了桌面,随着他大掌越渐下滑而张开……

    她的身子渐软成了一片。

    娇声喘息间,背也不住的弓起,好方便那吮弄乳

    尖的唇舌满足她的渴求。

    齐璟然——照顾着。

    只是到底是太久没尝她味道,思念极了,下探花穴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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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受到一阵湿冲,便也不再忍耐的提着硬若石柱的粗长顶了进去。

    一层塞过一层的紧致束缚感,如同许久未曾再开垦过般的窄紧……

    齐璟然有些讶异。

    但却未曾往她没被人碰过的方向想去。

    只因池林殿是什么地方,没人比他清楚……

    还有便是,他知她这副身子乃万中无一的名器。

    这时便只当是名器厉害,不管经过多少男人都……

    想到这,齐璟然一时醋了。

    在身下人儿压抑的喘息成了惹人邪火乱窜的呻吟,身子也不断的迎合着他时,问着,“这么多男人弄着,怎么的,没一个喂饱你嗯?”

    扈娘被入的身心酥麻,舒爽的几欲上了天,意识朦胧又似剥离,哪听的清楚他说了什么。

    满带迷醉的面上,轻蹙的眉头带了抹疑惑,“你说…说啊~什、什么嗯  ?”

    这时的扈娘全然不知,醋了的齐璟然把她想的很不堪。

    “我说!”

    齐璟然深吸了口气,压抑着那一波又一波的快意与邪火。

    “这些天,经过这么多男人,没一个能喂饱你!”话落,更是补充了句,“也是,这池林殿都是些老不死的,你这骚浪的身子如何能满足?”

    急速捣穴的肉杵慢了下来,扈娘那被颠上天的意识自然也回了笼,本还迷茫、不解的脑子,一下便在他这慢不经心的语调下,听明白话中意思。

    高涨的**登时如被泼了冷水般飞快褪去,只留一片苍白与闷涩。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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