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欲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解棠
直到最后她再也无法承受太多的快感,泣语哽咽的尖叫间,不住收缩的花穴喷涌出一股水儿。
粗长的棒身被花穴死死的绞咬锁吮,那被他隐忍许久的快感再也忍不住的自尾椎处直冲脑梢,冲击着神经,漾满全身时,这才受不了的狂插了数下,最后于那最深最紧的地方喷泄出来。
第一百七十七章 玩物丧志
沉浸在**余蕴下,恍惚间,扈娘似是听到了野兽般的吼声……
还不待她想那是什么,她的眼便被他当头罩下的掌给遮住,耳旁也落下他那略喘而带沙哑的嗓音。
“辣眼睛,别看。”
什么辣眼睛?
呼息正如条频死的鱼的扈娘,这时还真没那心情拨开他的手看看怎么回事。
直到一会,她听到齐皇帝那略带虚弱的声线带着喘息的说着“整理好自己”,而何贵妃轻柔的嗓音染带着**舒解的低哑时,突然有点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好好好!”齐皇帝连说三个好,又道,“滕统领勇猛异常,这谣言自是不攻自破!爱妃可看清楚了?”
后面这句话直接对着何贵妃说道,令听着的她目光微闪。
“在妾的心目中,皇上才是最勇猛的!”
好听话人人爱听,即便这是假话,亦是如此。
齐皇帝心情可愉悦了,哈哈大笑的许诺着赏赐,
一时间乐的何贵妃阴郁心情好了些许。
这时的小国公正整理着自己的衣裳。
以齐皇帝的荤素不忌,适才他可是得了个便宜,同上了这全天下最高贵的女人。
此时心里正美的时候,所以听了这话,也是附和着过去。
但心里可不是这么想了。
以齐皇帝那被掏空的身子而言,还能勇猛什么?
掏没几下就射了,何贵妃气白了的俏脸他可没漏看了…不过这气最后也被他弄的妥妥的消了,这不,被滋润的肤滑透粉,眼波含春!
小国公有些得意。
可这抹得意在窥见滕邑雅儿时,便消去了不少。
他不是傻子。
滕统领最后的行为可不像是个不近女色之人。
然而便是如此又如何?
这事显然滕统领是护着这个女人的。
即便不明原因,两人也不知是不是认识,他最好别再有什么作死的动作了,省得引得这受圣上宠信的禁卫反感,没事就掺他一笔。
缓和过来的扈娘,只瞅着滕邑一眼,便拉开过近的距离,急急的整着衣服。
待至她弄好,就想问着能不能离开这时,一名太监突然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一见齐皇帝立马加快脚步,随即附耳说了几句话。
这时也只有习武的滕邑听明白发生什么事了。
见齐皇帝面色忧喜参半站起身,一副就要离开这的模样,登时将人给喊住。
“圣上!”
齐皇帝一顿住脚步,滕邑立即道,“卑职斗胆,向圣上讨要此女。”
不管功劳再大,他从未和圣上讨要过什么,所以极有自信圣上会答应他的请求。
谁料齐皇帝却是沉默皱眉,目光于他和扈娘看了一眼后,便顿在扈娘上头许久,不知想着什么。
这下他也蹙了眉了。
圣上不愿意!?
在太监未来前,滕邑提这要求,齐皇帝定是应允。
可谁让滕邑说的慢而他又知道了些事呢。
所以迟疑了会,便也道着,“朕知卿刚开荤,正值新鲜喜欢之际…可朕也怕卿玩物丧志。因此朕允卿暂时将这姑娘领去玩,日后再送回。”
第一百七十八章 权宜之计
何贵妃哪容这样的妖精待在滕邑身旁!
正想说点什么,齐皇帝却是令她回宫歇息,随即和太监提步就走,令她只能连忙跟去。
他们一离开,滕邑便对小国公道着,“雅儿现在是我的人了,若以往有所得罪,还请小国公大人别跟女人计较。”
小国公对扈娘的那份敌意,他是看出来了,也是因为看出来,才有这番话。
巴结都来不及呢,又怎么会为难计较呢!
“滕统领客气了!”
小国公忙道,双手下意识的搓了搓。
“上次和滕统领谈的那事不知…”
“这事我自有计较。”
滕邑见扈娘已是整好了衣裳,瞥了他一眼,说了句,“在下还有要事,这就不奉陪了。”
然后,便带着扈娘离开了偏殿。
这个时间点早过了滕邑当值时间。
滕邑并未和其他统领一样在宫外置办家产房舍,因此一直住于宫中的他,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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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将人领去自己宫中的居处。
一般住于宫中的不是太监便是宫婢,虽然也有像他这样的禁卫,但却不多。
身份职属影响,滕邑居处比一般人好上不少,甚至所住地方还有宫婢太监服侍。
当然,这些宫婢太监就是打杂的,服侍的是一整区上的人,不会在门房前候着,所以滕邑让人端水沐浴,是拉了屋内一条专门唤人前来的红色绳索。
待两人各自洗浴、用品器物撤了后,扈娘看着屋内唯一的大床,有些局促的问着,“我……睡哪儿?”
正在喝茶的滕邑,手上顿了下,脸不红气不喘的回,“一同睡。”
“啊?!”扈娘讶异的看着他。
她以为,他会为她安排张床给她……
滕邑没理会她的惊讶,放下手中茶盏,左右不提睡一块儿的事,只道着他对她的安排。
“住这是权宜之计,我会想办法将你弄出宫,这阵子尽量待在屋内,如真有事不得不离开屋内,告诉我,我会陪你去。”
扈娘没想到他已是想好了一切,只是……
“你为什么要这么帮我?”可以出宫是件好事,但前提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只因她曾为他解过媚药?
还是今日他碰了她身子所以才……
“是我会错意了吗?你想继续留在宫里?待在池林殿?”滕邑不回反问。
“当然不是!”扈娘巴不得离开这,忙撇清,就怕他误会。
“我只是不解,你我不过是萍水相逢…就那一段露水姻缘罢了,怎么会为我这么做?”
萍水相逢?
露水姻缘?
滕邑觉得自己该提醒她,适才两人干了什么,又是什么关系。
“刚在我怀里**的不是你?声声求着轻点的……”
“别说了别说了!”扈娘满脸通红的打断他的话。有些恼着他这般看起来清冷的人,怎么会这么流氓?!
羞涩的面庞,微红的俏脸携带着沐浴后的诱人水润,粉嫩嫩的,合著那嫩唇微咬的模样,有股说不出的动人风情。
扈娘就想揭过这话题,浑然不觉那双落在她唇上的眼眸深了几许。
“你这么帮我,会不会有事?”
“不会。”
他当然不会有事了,因为他会和她一同离开!
第一百七十九章 管我叫爹
三个月后。
再不熟悉的人,经过这些时日也相熟了。
两人同榻而眠这么久,说没发生什么,根本不可能。
初始,扈娘也不是没推拒过滕邑。
滕邑也没强迫她。
可到底年轻气盛,又在一个榻上,难免就……
翻身,不小心碰在一起。
深眠,醒着时已搂在一块。
晨时,更要命,那勃发的自然反应,分分钟考验人!
于是,在某一擦枪起火、不小心滚做堆后,便有一有二有三……被吃的,不带挣扎的……
事后她都会反省自己。
可惜每一次都以失败作为收场。
周而复始,日复一日。
之后她也有了明悟了。
她拒绝不了这个表面各种高冷,实则内里闷骚的男人!
而且,她有一种被他算计了的感脚……
然而都已经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了还计较什么?
生过闷气后,便没过于为难……
只因她有了!
她是既震惊又高兴,可之后却是担忧害怕。
甚至茫然。
依着孩子的月份推了推时间,较符合的,就是和他殿上那次以及……齐璟然那一次。
孩子是谁的?
她是惊呆了,整个人是又愁又闷,不知怎么办。
两人日夜相处,他自然是发现到自己的情绪了。
吱唔了一会,想着他待自己也不是没有心,也不想骗他,最后只好硬着头皮说了一切。
那时,他沉默的可怕。
两人之间迷漫的一股肃穆的沉寂,如死一般。
没一个男人可以接受这一点。
他该是不要她了。
她心伤的想着。
“让我想想。”她听他说着。语气虽似平时的淡然,可那音调却是略重,透了一股子的艰难与沉重……
次日她令太监拿了一张罗汉床,很乖觉的和他分床睡。
他回来时见着,黑着脸将她抱回了他的床。
“谁准你睡那的!?”
那口气是又凶又狠,可将她放在床上的动作却是极为轻巧,就似怕碰坏了她般。
他跟着上床,自背后搂着她,头靠着她后颈,喷吐出来的气息又湿又热,带了抹浓浓酒气。
他是个自律性十足的人,平时便是喝了酒,也不曾喝大了舌头…这还真是她第一次见他喝成了这样。
那一夜他说了许多话。
不管是现今的局势,还是他曾说过要带她离开的话,都没有那一句‘孩子是不是我的没有关系,反正管我叫爹’来的让她羞涩熨帖与印象深刻。
真是不害臊!
她嘴上是这般咕囔,但心里却象是渗了蜜般,甜滋滋。
心里那对他筑了的厚实高墙,也在这样的状况,被攻陷了。
哪怕两人的相处不长,时日短暂,他对她的目的不纯,可谁让她就是个俗人呢,面对一个护她、待她好的优秀男人,很难不心动。
“在想什么?”她的颊边肉一瞬被轻轻捏了捏,飘远的思维登时回笼。
眼前的男人面上冷淡的与平时无二,可眼神却是透了抹不满。
扈娘赶紧嘴甜的说着,“想你的好!”
这话惹得滕邑唇角微扬,那捏着她脸颊的指倏地括了括她小巧的鼻子,略显无奈的说着,“适才说的话都听明白了?”
扈娘迟疑了下,后点头,“听明白了,你也别太过冒进了,一切以小心为主……”
第一百八十章 我好想你
滕邑适才说的那些话,无非是那些被圣上紧急招回的将士们已是进入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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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这进宫也没什么,就是加紧守备、维安罢了。
可偏生安排好的出宫时机便这么给破坏了,而破坏了不说,从未过来叨唠的池林殿管事嬷嬤也上来赶巧,在午后出现。
管事嬤嬤的意思是,那群将士太多,池林殿的姑娘不足,要她回去。
滕邑当场是黑了脸。
一阵好说后,终是让管事嬤嬤松口,让她得以留在这一两日…可过两日,她还是得去池林殿。
她当然不愿意,滕邑也不可能让她再回去,便想要再去和人联系,看能不能今明两日内将她送出宫,这才有了那些叮咛的话。
时间不等人,滕邑和她说完了话,立即离开,她也抓紧时间收拾着行囊。
而这般收拾着,这三月来的所闻要事不禁于脑中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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