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看不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圆灰与尘
“明越!……”
柳心惊叫一声,双腿颤巍巍地夹住男人健壮狭窄的腰腹:“你、你不要……不要突然干得那么深……”
‘杜明越’额头滴下一颗颗汗水,粗大的**一下一下重重地顶入。他把柳心双腿抱在胸前,然后更加坚定、更加用力地挞伐起来!
柳心被干得乳波乱飞,“咿咿呀呀”地唤个不停。身上的丈夫如同一把坚硬的枪,让她有所依靠、让她心颤澎湃。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碰撞声从最开始规律而缓慢,逐渐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没有章法。雪白臀肉中粉红鲍穴插着一根巨大磅礴的充血阳物,飞快地前后进出。稀稀拉拉的液体从两人交合处随着动作被带出来,染湿了两人身下的床单。床头也发出“吱吱吱呀呀”的叫声,仿佛被干到**的柳心猫儿似的吟叫。
“阿越!阿越!……停!……不要……唔!啊啊!那里、那里、不行、我、呀!……去了!——我要去了!——阿越!——啊啊啊啊!——”
柳心双眼翻白,海浪般的快感扑涌而上。她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腿止不住地颤。
‘杜明越’喘着气,吻着妻子汗湿的脸。他微微抬起身,从柳心身体中抽出自己的阳物。
还没射。
男人将床上软成一滩的妻子抱起,自己找了个枕头躺下。
“甜心儿,动一动。”
他逗着她。
柳心还在**,抽搐着在男人身上坐也坐不稳。她咬住下唇,可怜兮兮地望着丈夫。
“阿、阿越……唔!”
‘杜明越’恶作剧似的顶了一下腰,女穴里的**便更往深去了一些。
“乖,动一动。”
男人宠溺地哄着,伸手去摸女人的胸。刚刚因为**释放而松软的**,此时被男人捏在手里恶劣地轻拧。
“阿越……饶了我吧……我……我没力气了……”柳心弱弱地撒娇,双手握住自己胸上不安分的男人的手不停地抚摸。
女人不知道,她这个样子,最是撩人。
‘杜明越’眼底越发深沉。他放开妻子的**,握在她的纤腰上。
“我要开动了。”
下一秒,柳心便被高高地**起、再重重地落下!男人的**准确无误地插进洞中,直直地撞到最最深处的小口!‘杜明越’舒服地喟叹一声,缩紧臀部肌肉,开始享用这具如斯美妙的**。
柳心胸前**好像跳绳似的,“咣咣”地四处乱晃。
雪白的肌肤闪得男人眼花,于是他便坐起身,一边吸她的奶一边干她……
床上两人观音坐莲,紧紧相拥在一起。男人肌肉勃发,女人娇喘连连。他们像白天与黑夜的交替,黎明,黄昏,四合的夜幕,晨起的朝云。若她是清早玫瑰上结成的露水,那他便是露水浇灌的土地;若她是傍晚远山见微弱的晚星,那他便是晚星身后深沉而博大的天际。
窗外,雨早就停了。行人,车流,都渐渐安静下来;而屋内的呻吟声、低吼声却愈演愈烈。在这被窗帘遮挡的房间中,他们与世隔绝地干着此生挚爱的人;在彼此的身体中抛洒热液与爱恋,从对方身上汲取生活的勇气。
他们是彼此的渴望与执念,是对方无法共享之唯一。
为你,虽千万人吾往矣。
而这座小城的另一个角落里,某个咖啡馆柠黄色灯光下,杨青青看着面前的男人,男人也看着她。
他瘦了。
杨青青想。
窗外的车流如河流般驶过,默然无声地向着各自的目的地前行——似乎每个人都有方向,在他们路途的终点,总会有一两个人始终等待着他们的归家。可她的归途,又在哪儿呢?
杨青青微微叹了口气,
眼前的男人下巴上长出浅青色的胡茬,眼下是淡淡的黑眼圈。他额头上缠着白布,手上也打着石膏。整个人看起来有一股堕落颓靡的性感,好似深夜里无人的街头,淡薄寒气中传来的摇滚音响。
衣冠禽兽。男颜祸水。
杨青青笑了笑,暗道人真的是会变的。
“找我有事吗。”她说。
杜明越抬起头,把打着石膏的手换了个舒服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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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报警了?”
他说的很淡,但杨青青却觉得自己受到了挑衅。
“对啊,”她承认得十分坦诚:“我报警了。怎么——你还想杀人灭口不成?”
杜明越笑了。
“不,不会。”他回道:“今天,我是来向你道歉的。”
“道歉?”杨青青像是听了个笑话,挑眉冷笑:“杜大总监也有向别人低头的时候?”
“道歉又不是低头。”杜明越笑得很无赖。
杨青青气结——这个流氓!
“小杨,”杜明越收起笑意,平淡的语气中有一丝严肃:“那天的事,我很抱歉。”
杨青青并不答话。
“我不该酒后失德,不该把怨气发泄到你的身上……希望我那天的行为,没有对你造成什么影响。”杜明越说得十分诚恳。
“说完了?”杨青青冷冷道:“说完了,我就走了。”
然后她便拿起包站了起来。
杜明越见她要走,连忙唤道:“小杨,还有一件事……你既然已经报了警,为什么没有说是我做的呢?”
杨青青回头,轻蔑地看着他:
“你真的以为,我不想说吗?”
“你还不知道吧?”女人继续道:“那天晚上,你的妻子,跪下来求我了。”
杜明越原本平静的脸,刷地一下就沉了:
“你说什么?”
杨青青嘴角勾了勾,似是在嘲讽:“她怕我把你告到警察局,影响你的前程,于是就向我下跪、求我不要告发你——那个女人宁愿抛弃自己的尊严,也要你好好的……杜明越,我原来还当你是个好的,现在看来,我真是瞎了眼!”
她继续笑道:“公司里面人人都说,谁要是嫁给了你那可真是有福气——我呸!——柳心姐嫁给你,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你要是真的知错,就该回去,跪在她的脚边请求原谅——就像当初她求我的那样!”
说完,杨青青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咖啡馆。
杜明越怔在原地。
心儿她……竟然为了自己,下跪了?
杜明越从离家出走的那一天起,一直不愿去回想那天晚上在宾馆发生的事情。那一段黑暗的回忆像一把镰刀,时刻提醒着他伤害了这辈子最爱的人。所以在这种自欺欺人的潜意识下,他也一直不敢直面自身的问题,仿佛面对了就相当于承认:他杜明越是个魔鬼,他配不上柳心。
可刚刚杨青青的那番话,让他猛地醒悟过来——他就是个魔鬼。
而他这个魔鬼,却被一个天使深深地爱着。
柳心在他心里一直都是弱不禁风的存在,从结婚到现在他都无所不用其极的呵护着这个柔弱的女人。他理所当然地认为柳心就该生活在自己的羽翼之下,也从未想过一个女人能作出多么勇敢的事情来。
可他错了。
或许他从来都不曾了解过她。
杜明越无力地坐在咖啡馆中,耳边是轻扬的爵士旋律。
默然半晌,他从怀里掏出电话,敲出一串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数字。
然后,他按下拨通键。
“……喂?”
“心儿,是我。”
第三十六章(肉)(煲电话,捡螃蟹,顺便野个合)
柳心正窝在丈夫怀里发困——刚刚被喂进三波精液,眼下腿正酸着。
此时,电话铃响了。
身后的‘杜明越’长臂一伸,便将手机拿到她耳朵旁,顺便还摁下了接听键。
“……喂?”
柳心还有些困。
电话那头先是顿了一下,然后才说:
“心儿,是我。”
当熟悉的男声响起的刹那,柳心“噔”地一下就坐了起来——
“杜明越你死到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去哪里了你也不发个消息回来!这么多天什么也不说直接消失!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说到后来,女人已是泣不成声。
‘杜明越’抱着她,轻轻地摸着她的头发。
“我知道,我都知道。”
电话里的男声温柔如许,就如同身后男人的动作一般轻柔。
“心儿,对不起。”
“杜明越你个混蛋、你混蛋!”柳心把头埋在男人胸膛,一边锤一边哭:“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我怎么会不要你呢?”电话里的杜明越轻声劝抚,面前的‘杜明越’也轻轻吻去她的泪珠。
“心儿,你最近……过得好吗?”
“不好!一点都不好!”柳心抹了把眼泪,愤愤道:“我都快死了!你再不回来,就只能见着我的棺材了!”
那边的男人“噗”地笑了出来,深沉的嗓音在黑暗的夜里有一种蛊惑的魅力:“你要是真躺在棺材里,我就算跑到阎王府也要把你抢回来。”
“讨厌!谁让你抢了!”柳心嘟着嘴撒娇:“阎王爷才不会理你这个小喽啰呢!”
杜明越在电话里呵呵笑了,柳心甚至都能够想到他弯弯的眉眼以及微翘的嘴角。
窗外灯火依次亮起,耳边是丈夫的笑声,腰上是丈夫的铁臂,刚刚被射进去的精液正从双腿间一**流出来……
柳心的脸,渐渐红了。
“阿越。”
“嗯?”
“我……”
柳心靠在男人胸膛,轻轻呼出一口气:“我想你了。”
霎时间,漫天遍野的思念与心酸袭上电话里外两个男人的心脏,女人软软糯糯的娇嗔仿佛此刻窗外朦胧雾气里的灯光,暖暖的,亮亮的。
他们静静地听着彼此的呼吸,就像对方在身边一样。
默了半晌,男人的声音才沙哑的传过来:“我也想你。”
好想好想。
柳心甜甜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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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声,紧拥着身前的人仿佛抱着电话里的丈夫。
“你的伤……好些了吗?”杜明越轻声问。
“嗯,抹了膏子,好得差不多了。”柳心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看见上面残留的两个牙齿印,不由得捏了‘杜明越’一下。‘杜明越’笑着拉起她的手放到嘴边,轻轻落下一吻。
“那就好……”那边的声音淡淡地说:“记得每天都抹,不然会留疤的。”
柳心不满道:“那你回来跟我抹啊!”
男人笑了笑:“我要是真跟你抹,怕就不只是抹药这么简单了。”
“流氓!——”
柳心啐了口,随即也笑开了。
两人又缠绵了好些个话。许久未见,这对小夫妻似有说不完的事情。多半的时候是柳心在说,杜明越在听,柳心把最近遇到的事情都跟丈夫讲了一遍,比如去他的公司收拾东西呀,去父母家拿蔬果呀,顺带还抱怨了一下今天的大雨。只是,她没有把在小巷子发生的事情告诉他。
毕竟,她不想让他担心。
那边的男人静静地听着,偶尔插一两句嘴。安静的房间里,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窗外的雨停了又下下了又停,到了深夜这通长长的电话竟还没有说完。
最后,柳心不知不觉睡了过去;而电话那头的男人听着话筒里均匀的呼吸声,悄悄地吐出一口气,淡淡的嗓音轻柔地仿佛未熄灭烟头的最后一星火光:
“心儿,晚安。”
“我爱你。”
知道了丈夫的下落,柳心悬在心里的最后一块石头也落了下来。之后的生活依旧忙忙碌碌,但比起往常,却多了份踏实的希望。
丈夫答应自己,邻城有公司在招聘。等他通过了面试,就马上回来。
左右不过是再等几天。柳心这样想着,也就安心了。
眼下正是夏末秋初的交替时节,江蟹也上了市。柳心琢磨着去哪里买江蟹比较新鲜,想等丈夫回来了弄一顿江蟹大餐,‘杜明越’却让她先不着急。
“晚上,我带你去个好地方。”透明男人神神秘秘地说。
到了晚上九十点钟,‘杜明越’让柳心提着桶,再拿上手电筒,然后出发去了江边。
夜幕下的长江依旧奔流不息,远处的长江大桥挂着七彩霓虹煞是好看。夫妻俩挑了个没有人的角落,这里被一块高大礁石挡住了外间视线,十分隐蔽。
“来,把手电筒插在这里,对,再把灯打开。”‘杜明越’有条不紊地指挥着,柳心跟着动作,不一会儿,抓蟹装置就已准备就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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