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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有今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茶茶好萌

    陈旌用手有规律地揉着发胀的肉珠子,水流如泉,**都**的,他嘟哝道:“差不多了。”

    话毕不等仝年年听清,他就架起了她的两条腿折叠在身侧,耸腰沉下,粗壮的**缓缓沉入,紧得他闷哼了一声,“呃……真紧。”

    即使舒张工作做了十几分钟,仝年年还是疼得挤出了眼泪,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怎么感觉这根东西变大了好多?

    不过疼痛也只是那么几秒而已。等陈旌入了大半的**,疼痛感稍褪,仝年年慢慢就尝到了当年那份**滋味,脚趾蜷缩成一团,只想陈旌快点动起来。

    **被温水包裹,都快流出洞穴,陈旌知趣地开始动作,他歪头吻了一下仝年年的膝盖,**深深一捅,顶到花心,把仝年年的咿咿呀呀都顶了出来。

    他动得越快,仝年年就叫得越欢,没几下就泄了大波的春水。精水堵在小腹里,高高鼓起,她颤着肩膀推他,“出去……好涨。”

    埋在花六里的凶器硬如铁,陈旌微微抬起腰,没有完全退出去,一股又一股的湿液争先恐后地流出来,蚌肉蠕动吮拉着愈发肿胀的**,好不舍得。

    “你看,它不让我出去。”

    仝年年的脸不知是被命红的还是被羞红的,她勾过陈旌的脖子,咬他耳朵,“……闭嘴。”

    陈旌笑,恶作剧般地又把**插进了水帘洞,张嘴含住仝年年的双唇,将她的所有嘤咛全都吞进了肚子里。

    噗呲噗呲的**拍打声再次响起,陈旌边命边揉奶,贴上仝年年的耳朵就是一顿调戏:“宝宝这几年吃了什么,**怎么大了这么多?”

    软绵绵得跟水一样,随便一捏就晃出波澜。

    他说荤话的功夫见长,仝年年想反驳却没有力气——她的腿还挂在他的肩膀上,**里的肉被命得外翻又卷入,带出的**横飞,溅湿两团耻毛,还有几根被捅进去,拉扯间微疼,她竟爽得夹紧了甬道!

    陈旌猛然一僵,他停下动作,大力揉了一把肉乎乎的屁股,再一拍,“放松。”

    仝年年反而越夹越紧,紧室的肉壁几乎快把囊袋里的阴精都夹到逼出来。

    陈旌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她抱起,趁她二度**边走边插,捅得更深也更狼,嘴里还说着:“宝宝怎么这么不听话呢?”

    “不要不要……啊……”仝年年被顶得直叫求饶,眼睛软软湿湿,看着极度惹人怜。她怕摔下去,死死地抱着陈旌,浑身乱颤,小腹抽搐得最厉害,水多得她以为自己都快尿了。

    房子太大太空旷,仝年年的呻吟声贝但凡高些就会有若隐似无的回音,她嫌羞耻,一口咬住陈旌的肩膀,双眸半阖,像餍足的坏猫。

    陈旌因为她的啃咬而亢奋,顶弄更重更快,仝年年呜呜地哭,视线所及之处全然是木质地板上的白浊水渍。

    那都是她流出来的水吗……

    简直太羞耻了。

    仝年年索性闭上眼不肯再看,肉穴还在承受来自陈旌的狂插猛送,在她以为自己要被插穿之时,身下一软,再睁眼俩人已在房间的大床上。

    体内那根巨兽还是好硬。

    仝年年心生惶恐:“陈旌……真的不要了……我怕……”再插下去就要坏了。

    “不怕。”陈旌拨弄着两人交合之处的蚌肉,肥嫩多汁,“宝宝不能对自己没信心。”

    暂时抽出**,他把仝年年的身子翻过去,掰开她的两瓣屁股,对准了便一通到底!仝年年被顶的往前抻,很快又被拉了回去……

    新一轮的战役开启,她连逃的机会都没有。

    在仝年年第三次**来临之前,陈旌不管是龠六的力道还是速度都来得比前两次更加勇猛。

    生猛之力恨不得把两颗袋子都插进泥泞的嫩穴,性器那么烫那么凶,如刀般恶狠狠地绞插着阴六,丝毫没有往常的温柔。

    仝年年哭得嗓子都哑了,身上的红痕紫印星星点点,她眼前一花,香汗淋漓,整个人抖如糠筛,呜咽着:“陈旌,陈旌……”

    陈旌耳根麻掉半边,他低吼一声,十指掐紧仝年年纤细腰肢的同时,滚烫的子子孙孙也射了满满一壶。

    吻掉仝年年脸上的泪水,陈旌抱紧了她,长叹间语气低哑又满足。

    “我在呢。”

    夜深人静,仝年年习惯性地睁开了眼。

    身边有人。

    她醒了三分,莫名其妙又想起了客厅的蓝色保温瓶。

    当年陈旌不告而别,她不是不好奇的。

    一个会因为保温瓶是她送的就视其为珍宝收藏起来的人,怎么可能会那么绝情地什么也不交代就离开?

    但仝年年也知道,现阶段不是揪着这个不放的时候。

    正如陈旌的那句“不敢赌”,她也不敢。那么多年没见,即使已经确定彼此是喜欢的,也根本做不到无所畏惧地去揭开那道陈年老疤。

    过去的事情可以以后再说,现在的生活要先过好才是真的。




分卷阅读41
    现在她与陈旌的关系只是看似牢固如铜铁罢了——毕竟他俩才重逢不久,关系自然不能拿七年前的“坚不可摧”来形容,甚至可以说是“摇摇欲坠”,随便一个风向都有可能吹倒所有金刚钻。

    再说了,七年前再催不动,不还是分开了?

    相信陈旌也是这么想的。如果她在这个关头拿过去来说事儿,不值当也没必要。

    未来还长,她有的是时间。

    仝年年思绪百转千回,困意又上来了。

    她往陈旌的怀里靠了靠,感受到他下意识收紧的臂弯,无声地勾了唇。

    真好,没有任何副作用的安眠药终于回来了。

    第49章

    仝年年知道自己再回公司,所受到的目光、甚至待遇,肯定会和以前有所不同。

    但她并没做好准备。

    她看着旁边和前面的两个空荡荡的位置,面色如常,但心里却想,当真是世态炎凉—索性凉的不是她。

    只不过就目前而言,炎的倒是她。

    一天下来,仝年年还是初次觉得上班无聊。手头的工作都被分配出去了,该她做的不该她做的都有人处理,压根就没人敢来指使她去做什么事。

    人一无聊,就喜欢胡思乱想,比如仝年年。

    她花了一天的时间思考,自己该不该继续待在桐野。

    其实从q大开始,她走的道路都是徐媚给她规划好的。

    q市甸局那个单位的文员一职,仝年年是托了徐媚的高中同学的关系进的;现在在桐野这里的职位,除开陈旌的有意而为不说,就算不来这儿,仝年年也会因为徐媚而病急乱投医,随便找一个稳定的工作在b市扎根。

    说来可笑,她活了二十多年,竟还没为自己想过该走什么路。如果她有明确目标,也就不至于纠结那么长时间了。

    辞职是肯定的,但辞职后做什么,她还没想好。

    多可悲啊。

    仝年年在车上和陈旌聊了这件事。

    “你觉得呢?”她问。

    陈旌想了想,说:“按理来说,我不应该拿自己的思维去局限你的想法。但从私心角度上来说,我认为如果你选择了去做你想做的事情,活得会比现在要轻松得多。”

    仝年年自小是娇养成长,家教严格却不失温暖,这样的生活氛围把她培养得很有主见的同时又会依赖家庭这条后路。前期也许还好说,但日子久了,这种平衡难免会被打破,她终究是要长大的。

    过于在乎别人的感受而忽视自己的,不该。

    仝年年追着他问:“你也觉得我应该辞职吗?可我连辞职后要做什么都不知道,感觉没有什么能引起我多大的兴趣。”

    “现阶段的事情现阶段考虑。你现在想辞职,我当然会支持你。”陈旌揉了揉她的耳朵,“如果你还没想好辞职后做什么,可以慢慢去摸索,培养兴趣这种事情,不必急于一时,我又不是养不起你。”

    仝年年心口一暖,她趴在陈旌的怀里,喃喃道:“听着好像有点道理。”

    “不过暂时不能让妈妈知道,她会生气的。”

    陈旌几不可察地蹙了眉头,脑海中浮现徐媚那张和仝年年有三分相似的眉眼,他叹了声气,亲吻仝年年的发旋,说:“那就不让她知道。”

    但徐媚还是知道了。

    连续两次在应该上班的时间接了电话,疑心病多的徐媚想不多想都不行。

    “你说,你是不是又辞职了?”

    九月底,天气转凉,仝年年裹了披巾站在窗边拨弄着绿植的厚叶子,喉咙不舒服,说话时都带了鼻音:“什么叫又啊……”

    “你少给我插科打诨的。仝年年,这是第二次了!上次你在单位待了两年多,说辞职就辞职,我估摸着你是累了,也就没多说。那现在呢?才一个多月啊,你又玩辞职?是不是辞职上瘾了?”

    徐媚这人火气一上来,说话就跟开机关枪似的。仝年年知道她的脾性,老早就把手机拿远了。

    等电话那头差不多消停了,仝年年才说:“我就是觉得没意思。”

    “工作没意思?那就是要睡大觉喝西北风才有意思呗!”

    “……”仝年年嘴角下压,“妈妈,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有分寸。”

    “分寸?”

    徐媚接下来就像是一个想要跳楼的人正准备说遗言,看到那万丈高楼下的人群如蝼蚁后就灰溜溜地转身回去决定好好活着一样,她扬了两声高调,又莫名其妙地沉默了许久。

    仝年年还以为是没信号了,她试探性地唤了一声:“妈?”

    “你要自己做主,也行。”徐媚再度开口,语气已恢复平静。

    仝年年眉毛一挑,不太相信徐媚会那么好说话。

    “但你得先答应去见见我上次给你介绍的那小伙儿才可以。”

    ……就知道。

    仝年年:“妈,我……”

    徐媚直接打断道:“否则免谈。”

    仝年年手下一用力,叶子梗被掰断,流出了乳白色的汁。

    黏黏糊糊。

    像极了她此时此刻的心情。

    第50章

    像城中村这个地方,一旦下雨,路上的坑洼就会积水。人走在路上,再小心,也少不了会被污水溅湿裤管。

    陈旌一到这平仄拥挤的出租屋,刚脱鞋就卷起了裤脚,让仝年年把他留在她屋里的家居服拿出来。

    换好衣服,仝年年帮他擦头发,问他:“这个天气怎么还来?”

    浴巾松软,仝年年下手温柔,陈旌享受得眯起了眼,“山不就我,我总是要就山的。”

    仝年年笑了笑,又想起早上徐媚说的话,她犹豫了一下,然后亲昵地从后抱住陈旌,下巴抵在他的肩膀:“陈旌。”

    “嗯?”“……我妈让我去相亲。”

    陈旌心一咯噔,立刻就坐直了身子转过去看她,他强调道:“学姐,你可是有男朋友的人。”

    “我当然知道。”仝年年和他说了白天和徐媚的对话,继而说,“我觉得吧,拖下去不是办法,还不如直接去和那个男的摊牌,让我妈彻底死心算了。”

    “所以你还是要去相亲?”

    仝年年有些忐忑:“你是不是生气了?”

    陈旌冷哼一声,侧眸睨她,“我生气有什么用?你不照样把我吃得死死的?”

    “那你就是同意了?”

    陈旌没好气地说道:“我不同意能行吗?”

    “不过,你总得给我一点奖励。”

    仝年年笑呵呵地亲他一口:“当然有奖励!”

    说完她掉了个身,整个人就跨坐在了陈旌的怀里,“你不是说想玩那个姿势吗?我同意了。”

    陈旌眼前一亮,又是一夜放纵。

    仝年年素着一张脸来到约好的相亲地点时,那个让徐媚满意的男人已经到了。

    等了五分钟已有



分卷阅读42
    点不耐烦的男人一见到仝年年,眼前便是一亮,他连忙站起身,伸手和她打招呼:“你好,我是萧阳。”

    仝年年只要想到不知道在哪个旮旯偷窥的陈旌心就发颤,她装作没看到萧阳的动作,抬手把短发撩到耳后,面色微晒:“你好,我是仝年年。”

    没握到那只想握的手,萧阳尴尬地摸了摸鼻头,但也没放心上,他跟着坐下,又问仝年年喜欢喝什么,听她说随便,就做主给她点了一杯果茶。

    “果茶可以吧?”

    仝年年心不在焉地点点头,没把萧阳的殷勤放在眼里,还在心里斟酌该怎么摊牌比较合适。

    萧阳并不是个健谈的男人,但他对仝年年有好感,自然不介意主动一些。相比他的热情,仝年年就显得冷淡得多,全程敷衍应答。如果是别人,估计早就甩手走掉了,但萧阳却没有。他还在坚持着侃侃而谈,从家庭讲到工作,又从工作讲到大学,极其能说。

    等果茶上来,仝年年越坐越不安,她把手掩在桌下握成了拳,“那个……”

    话头被打断,萧阳也不恼,还以为是仝年年终于有反应了,“怎么了?”

    “我有男朋友了。”

    萧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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