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有今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茶茶好萌
仝年年第二天看到手指上多出来的钻戒时,傻了半晌。
赶鸭子上架一般的迷茫终于有了实感——她是真的嫁给了陈旌。
“啊……”仝年年缩回被子里,滚了一圈,把自己裹得像只大白蛹,手使了劲才抽出来。她把手抬高,去抓碰不到的阳光,钻石的摧璨几乎要闪瞎她的眼。
她咕哝:“真好看。”
陈旌站在门边,听仝年年说满意,方安下心。他走进去,单膝压床,吻她:“收拾一下,我们出去逛逛。”
仝年年还在看钻戒,一心两用地问他:“今天你不上班吗?”
“你生日,我陪你过。”
仝年年—愣:“对哦,我都忘了。”她挤眉弄眼,“为什么不干脆今天登记啊?多有意义。”
陈旌挑眉,“结婚纪念日和生日凑一起过的话,一年就少了一天纪念日,不划算。”
仝年年:“……”
“好了,”陈旌笑着拍她脑袋,“换衣服,我们出去走走。”
其实生日这一天,过起来和平常没什么差别。吃饭、看电影、逛街、又吃饭,一天就过去了。
但仝年年没想到陈旌会带她来这个地方。中心广场。
这会儿天已经暗下来,四周灯火通明,仝年年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音乐喷泉,恍如隔世。
“怎么带我来这里了……”
陈旌将她半抱在怀里,微弓着背,下巴抵上她的肩膀,“我们第一次约会就是来了这里,现在结婚了,再搞个故地重游,显得郑重一点。”
他吃笑:“你知道吧,就是一种仪式感。”
仝年年侧过脸,垂着眸子看他,顺着他的话说:“照你这么说,这喷泉见证得还挺多事。那时候看完喷泉你还得送我回酒店,放在今天,我们看完喷泉就可以一起回家了。”
两人像是唱双簧一样,一个回忆一个现实的比较着说,举了好多例子,才反应过来,他们俩的早恋还真是不见天日啊,做什么都得偷偷摸摸。
陈旌想到以前他和仝年年总是在黑幽幽的巷子里约会,又说:“我以前特别想光明正大地牵你的手。”
他握紧仝年年的手,举到她面前,“你看,我现在做到了。”
只是这一等,就等了七年。
陈旌的话刚说完,音乐喷泉就响起了音乐。水柱喷出来,比七年前的花样还要多得多,甚至是跟着音乐的节奏在律动。
仝年年看得入神,眼眶不知是被水雾浸湿还是其他,湿漉漉的闪,她止不住地想,那时候喷泉的设备简陋,一如她和陈旌感情的青涩稚气;如今无论是喷泉还是心态都有了变化,她和陈旌的关系也从情侣变成了夫妻。
真庆幸啊,物会变,关系也会变,什么都会变,包括她和陈旌——课是很幸运,他们在彼此人生的分岔路口兜兜转转,却还是走到了一起。
等喷泉消停下动作,围观人群散开,陈旌去碰仝年年发怔微凉的脸,“怎么了?”
仝年年搭上他的手腕,涩涩开口:“陈旌,那时候,你为什么会一声不吭地离开啊?”
这是她心里一直存在的疙瘩。
之前不提,是怕关系不稳定,提了伤感情。现在都结婚了,总是时候了吧?
陈旌喉结滚动,眸色仅黯下一瞬就恢复了明亮。
“我们先回家,回家了我就告诉你。”
可是一回到家,仝年年等来的却是陈旌猴急地把她摁在门上亲。
他好像……不想说?
仝年年用力地推他埋在自己胸口的脑袋,“陈旌……你等……等一下!”
陈旌抬起头,眼角通红,不说话,只看她。
仝年年的衣服早就被扯坏了,丰乳被胸罩勾勒出两道好看的弧线,她来不及去遮,满脸的疑惑:“你是不是不想说?”
“不是。”
仝年年抿着唇,“你不要骗我。”
“我不会骗你。”
陈旌抹了把眼,神智清醒不少,他抬手帮仝年年把衣服拢好,看到她被自己亲破的嘴唇,手一顿,猝不及防间就将她横抱在怀里,“但我们得去房间里说。”
陈旌的爸爸陈述不是海城人,妈妈白蕴是。
陈述和白蕴俩人的爱情始于大学,终于婚姻。结婚不到三年,原本的恩爱夫妻关系却变得貌合神离,两看相厌。
当时陈旌才两岁,爸爸就有了情妇,妈妈就有了小白脸。他一个父母健在的小男孩儿,在不知不觉中成了他们婚姻的牺牲品。
从小,陈旌和他们就不亲,若不是爷爷陈旭峒,他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在陈家生存下去。
初中时叛逆,爷爷很忙,父母久不归家,他开启了离家出走计划,凭着从黄牛那里买来的一张火车票就到了海城。
虽然陈旌从来不说,但他心里清楚,自己最缺的,是爱。
比起待在那栋冷冰冰的大房子里,他更喜欢和外婆一起生活。
外婆不忙,外婆会心疼他,外婆可以给他温暖。
就冲这个,他也不要再回b市。
是以后来陈旭峒找到了他,并没有把他抓回去,而是帮他安排好了手续,让他能在海城好好待下去。
陈旭峒会妥协,是他以为陈旌待一段时间就会回去,谁知陈旌这一待,就在海城待了三年多。
除却陈旌高二被陈旭峒念回b市过春节,陈旌几乎没有见过陈述和白蕴,甚至连通话都没有。
很巧,这俩夫妻也像忘了陈旌存在一般,亦没找他。
直到高二发生了那件事。
第54章
和往常无关痛痒的小打小闹不同,这一回,陈旌把曲华打得只剩了一口气,要想翻过这一页,陈旌能想到的,也只有爷爷陈旭峒能帮他了。
他给陈旭峒打电话说了这件事——果然,要想摆平这件事,陈旭峒是有条件的。
“要我解决这件事,可以。但是陈旌,你是陈家人,也该回来了。”
陈旌的手臂隐隐作疼,看月亮都觉得掺了寒冰。他沉默许久,陈旭峒也不急,耐性极佳,分明是知道他不会不同意。
“……好。”陈旌哑着声,低沉的嗓音在巷子口显得空旷寂寥,“但我还有一个请求,您得把仝年年从这件事里摘出去,她高三了,我不能让她在最后关头平添这个污点。”
“你喜欢她?”
“她是我女朋友。”
陈旭峒就像在听玩笑话一样,他笑了一声,答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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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可以,只要你听话,我不仅让她档案上没污点,还能保证她往后不会被曲家人刁难。”
曲家的独苗被废了,陈旌可以没事,但不代表仝年年就会安全。
陈旭峒的话给了陈旌当头一棒,他竟没有考虑到这一点。这也是陈旌第一次深刻地体会到来自自己的无能为力。他把脸埋进掌心,话里带了浓重的鼻音。
“……成交。”
曲华的爸爸是个暴发户,家庭关系简单。这件事看着难,但真要解决,也不是没有办法。
这点小事,还不足以陈旭峒亲自出面,可当看到陈述和白蕴同时出现在医院的时候,陈旌怔住了。
白蕴会来,是因为外婆被他气到进了医院。但陈述会来,这倒是他始料未及的。
说来可笑,他们一家团圆竟会是这样的场面。
陈旌绷紧了腮帮子,朝白蕴走去,他说:“外婆没事,你放心。”
白蕴冷哼出声,撇开头就进了病房,也不知道是不想见到陈旌,还是不想见到陈述。
陈旌冷了脸,忍下心中的不悦,才转身面向陈述,一个是响亮的巴掌就迎了上来,“不自量力的东西!出了事就把找爷爷,当初闯祸怎么没想到自己没有本事担下来!”
右脸火辣辣地发紧,陈旌却无话反驳。
陈述说得没错,他现在屁点本事都没有,闯了祸还要让爷爷帮他擦屁股,是他太弱,他认。
但是一一
“你以为你又好的到哪里去?”
一个把儿子都放弃、成日在外面夜夜笙歌的人,有什么资格说他?
以为他在海城就不知道么?他可是听说他的爸爸最近的新欢大不了他多少呢。
陈述瞪圆了眼,扬手又要一巴掌,“你说什么?”
陈旌没拦,只错身躲开,他冷冰冰地看了眼陈述,再没开口,就离开了医院。
仝年年不知道原来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陈旌还发生了那么多事。难怪经过那件事后,学校对她连通报批评都没有,她就像从没参与过这场暴力事件一样,摘出去摘得彻底,学历上没有任何污点。
“可是你那个时候如果和我说,我会等你的。”
明明有那么多选择,为什么偏要选最坏的那个?为什么要走得那么匆忙?为什么连句交代都没有?
陈旌别幵眼,没看仝年年,他神色落寞,“我有什么资格去让你等我?”
仝年年一哽,鼻尖涌上酸意,但残余的理智让她总觉得还漏了点什么,却又说不上来。陈旌不说清楚,她只能帮他圆话:“是你家人不让你见我?”
“不是。”陈旌摇头,“是我当年太任性而已。”
不对。
可到底是哪里不对?仝年年不知道。
她皱了眉,思绪乱如麻,还想再问,就被陈旌抱了满怀,“好了,别想了。”
“事情没那么复杂的。”陈旌的手臂缠上她的腰肢,“反正都过去了,过好现在才是重要的,对不对?”腰间酥麻,仝年年的思路被打乱,她仰起脖子,瞳孔里的疑惑被**所替代。她细细地娇喘,没被撩拨几下就顺势躺倒在了床上。也许陈旌说得对,过好现在才是重要的。————陈旌的话确实没说完,后面会解释完滴。
第55章
陈旌似乎迷上了在**进入花穴之前让嘴先尝一口的这个举动。
但是除此之外,他今天还想玩点新鲜的游戏。
床头柜上,有一果盆,堆满了颗粒饱满的紫红色桑葚,满富的山堆堆上头出现一块凹陷,明显是少了几颗。
“陈旌……不要啊……会拿出不来的!”
“不会,”陈旌抓着桑葚的的根茎,一点一点往阴穴里送,“你看,我抓住它的根了,不会拿出不来的。”
看什么看!仝年年欲哭无泪,她哪有精力看?不**都算好的了。
桑葚很凉,表面凹凸不平,满是圆润的鼓起,才入肉六就被层层叠叠的褶皱挤压出汁水,混合着津水的腥甜,空气里满是桑葚馥郁的香味。
陈旌捅进一颗,一点都不浪费,眼看蚌肉紧紧包裹着根茎,才抽出覆着榨干的桑葚果肉的短条,只留果汁在其中。
他像上了瘾,又取来两粒桑葚,和前一次不同,他用手指扩张,两粒果实直接插进去,不留余地,片甲不留一一
“嗯啊!”
三粒饱满的桑葚进去,满满当当的果汁把**挤的像刚下了一场滂沱大雨。仝年年一声呻吟之后,腹部剧烈踌躇,屄口媚肉翕动开合间,大波大波的汁水流出来,还混杂着紫红色的浓液,**画面的冲击感让人看的热血沸腾。
陈旌眼红嘴馋,一把将两条废了的根拔出扔掉,以嘴代替,他吃着混着桑葚的潮水,津津有味。
仝年年几乎快要爽得晕死过去。
这根灵活的舌头啊。在这里戳那里舔,将花穴里沾有果汁的地方都舔舐得干干净净,连褶皱都不放过,扫荡一空。
当然,再怎么能耐,舌尖也捅不到深处。
越得不到就越想要,陈旌知道深处的果酿才是最美味的,他抽出舌头,用中指狠狠地碾过肉乎乎的果蒂,他撑开仝年年的腿,往前一捅!
“呃。”他舒服地喟叹,**深深顶入花心,恍惚间好似还能听到果水与淫液肆意翻滚的声响。
噗呲噗呲一一
“老婆,你好多水。”
仝年年越来越爱在**时掉金珠子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是爽还是疼,都分不清,只知道流眼泪,最好把嗓子哭哑哑的。
可惜这样不仅得不到陈旌的怜惜,得来的,只是他更用力的横冲直撞。
陈旌王八蛋!
平时那么温柔,一**就暴露本性,坏得透透的。
可是她好喜欢。
仝年年挥手要去抱陈旌,却被他反抓住按在了胸上。
“老婆,你抓**给我看看。”
仝年年的手指修长细致,指甲盖粉嫩,月牙形的白透着健康的莹莹光泽,捏在白嫩的**上,要多赏心悦目有多赏心悦目。
她扁嘴,“……不要。”
“听话。”陈旌重重地俞她,又说,“听话,嗯?”
咕叽咕叽地,跟要被尙翻一样的快狠准,不等仝年年用脑思考,她的手便已听话地揉起了**。
乳肉挤出指缝,奶头猩红,被她夹在指间来回研磨,红肿的果肉比桑葚饱满诱人多了。
下体被俞,上头自摸,双重夹击让仝年年敏感地又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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