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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年僖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艾玛

    程坤的右手已经握住了她的右乳,技巧慢慢的揉捏一番,特特掐住佳僖的**。

    不摸不知道,原来这里手感这么好,一只大手包的刚刚好,丰沛的肉脂撑满整个掌心,稍稍一掐,好似就会弄出水或乳。

    第12章

    骚麻的痒意从那一丁点儿地方刺入佳僖的胸口,她用力的吸气,胸口顺着他的揉搓往上一仰:“啊……”

    程坤吸住她的下唇,舌头轻扫着佳僖的小舌,手上的力气加大,直揉的对方软乎乎的婴宁声越来越高。

    “不要……我不要……哦哦……轻点儿啊……”

    男人彻底的堵住她的嘴,徒手去扯旗袍的衣领,斯拉一下,一排颗钮扣直接崩掉,前襟一把扯开,肉粉色的小衣推到胸上。

    一双娇嫩白腻的乳,彻底暴露出来,程坤起身一看,眼里带了红血丝,这是一双非常完美的半球胸,颤颠颠的晃动着,两颗栗色果实已经成熟的硬了起来。

    程坤抓着左乳,磋磨的捏着右边的**,两条长腿挤进佳僖的腿间。

    佳僖的手得了空,奋力的去推他的胸,然而全是徒劳无功,跟推一座大山没什么区别,她只得抓了男人的手臂,一边喘息一边抽噎的求他:“拜托……啊啊……不要这样……我要……要回去了……”

    这种说辞显然不够充分,即使再充分,也不会让程坤放了她。

    他的胸口鼓噪着,额头沁出一小层密汗,手下的动作毫不留情的抓捏玩弄,不仅因为她的言语毫无说服力,还因小女人潮红的脸一副沉醉难耐的表情,勾着他非去要了她不可。

    她仰着俏丽的下巴,浅棕的双瞳呈散射状,白若豆乳的**一下下的往他的手心里送,窈窕的身姿左右摇摆着,像是极力引诱着男人直接扑过去将她拆穿入腹。

    真骚,纯然的没有任何添加的骚!

    程坤不能再等,孙世林很快就会过来。

    他暂且松开佳僖,半坐起来几下除了自己的外袍和里衣,精壮漂亮的**暴露在暖光灯下。

    胸前标准的六块坚硬腹肌,肩背上线条流畅,手脚皆长,一行一动间蕴含着无限的力量。

    曹佳僖半裸着身子,努力往旁边挪去,忽而被人扯住脚腕,一把拉了回去,旗袍是开叉式的,直接推叠到腰腹上,大腿滚圆饱满,小腿修长笔直,盛坤越看越满意,直接跪到佳僖的双腿间,两手合力抓住裆部的丝袜,斯拉一声,扯得四分五裂惨不忍睹。

    白色的内裤掉在佳僖脚腕上,她被迫吃力的张开双腿,脚掌踏在滑不溜秋的缎面上,男人粗粝的掌心代替了内裤盖在她的**上。

    佳僖抽噎着,带着浓浓可怜的鼻音,努力抓着他的手腕:“不要啊……求你了……”

    程坤不承认自己心软了一分,低下头去亲她的眼角,将泪珠卷入嘴里:“佳僖,你也太不诚实了,已经流了我一手的**……”

    “这么小就骚成这样,谁教你的?”

    手指从新鲜粉嫩的**上捉出阴核,一番轻柔慢捻的抚弄,佳僖浑身哆嗦着往后靠住靠垫,两手死死的抓着身侧的床单。

    程坤低笑一声,面色还算镇定,胯下的浓密的森林里,已经翘起高高狰狞的巨物。

    他抓过佳僖的小手,让她包住自己的**:“听话,上下动一动。”

    金楼里的性教育非常完备,手口皆用,工具便是肖似男人**的玉石。

    只是亲眼见到这么一只紫红色突突直跳的东西,佳僖惊惧不已,腿心处的穴肉骤然猛烈收缩,挤出一大片的晶亮的蜜汁。

    “呵……看来你是准备好了。”

    程坤以为她早经历了风月才会有这样的表现,于是草草了插入两根手指做了扩张活动,将蘑菇头往前一顶,抵在粉嫩流汁的小逼口。

    他一手撑在佳僖身侧,垂头去吻她半开的嘴唇,轻而易举的叼住她的舌,吱吱吸吮,相当清甜的味道。

    一手卡抓住她的右肩,腰部运力往前款款一顶,顺着滑腻的液体冲了进去。

    第13章

    孙世林挟带滔天怒火闯进来的时候,见到的便是满屋子狼藉淫弥的场景。

    一具白的盈亮的娇嫩**大张着双腿,脚腕挂在程老板肌肉隆起的肩膀上,圆润的脚趾头在空中晃荡出艰难的弧度。

    床头柜上的台灯跌落在地,一只酒瓶躺在地毯上,酒水已经泼出泰半。

    满屋子全是浓厚的酒味儿,以及男女交媾时散发出的隐秘味道,带一丝丝的腥气。

    “等等!”

    他朝身后弹了弹手指,数十黑色布褂的打手立时后退,孙世林朝前跨上一步将房门带上。

    孙世林笑中藏刀,这把刀既要割伤别人,同时也深深的刺伤了自己。

    他恨自己的大意,目光在床上逡巡着,程老板无所谓的跪坐起来,腹下狼藉,他毫不避讳的暴露出下腹黑丛丛的毛发,黏腻的白色的淫液突出晃眼,命根子仍旧深埋在女人体内。而这位娇嫩的女士呢,孙世林快速的扫了一眼,随即挪开视线,然而对方已经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漂亮裸粉色的旗袍早已四分五裂,两只漂亮饱满的**已经被抓得通红,几块破布惨兮兮的遮住下腹和大腿,腿心间隐秘的部分倒是被程老板的大手盖住,他竟然还在有滋有味的揉弄。

    房内的气氛着实谈不上浪漫,好似两个男女激荡之中快速苟且,只是女人的哭声几近嘶哑,小猫儿似的只有哑然的喘息声。

    孙世林背过身去,大步走向壁炉,端起上面的大肚花瓶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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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砸向地上。

    “干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的嗓音里带着颤抖,仰着下巴,长身玉立的背影带着愤怒的颓然,孙世林仰着下巴,眼里竟然已经含了泪:“您是存心要毁了我么?”

    程老板抽出自己的肉柱,房内回荡着啵的一声,正是花穴紧缩后呈真空状态,死死的吸附着男人的命根子,受不住突然的抽离发出的淫浪声。

    咯吱一声,程老板从床上下来,弹簧的床面发出紧张的声音,他裸着身子,慢条斯理的给佳僖盖上被子,甚至还颇有怜爱之情的亲吻她的眼皮和唇角。

    “世林,到底出了什么事,你的脸色太难看了。”

    孙世林勃然大怒,转身回来怒目而视,他拥有一双完美内双眼睛,眼尾时刻带着上扬的幅度,只是此刻眼里的红血丝已经破坏了天然的美感,充满了凌厉的长刺:“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干爹,我好不容易有了今天,您就是见不得我好,是不是?!”

    程老板套上里衣,然后系上长袍上的钮扣,十根手指修长白净,像是一双读书人般不沾阳春水的手。

    “你这话就过分了,干爹我自然是希望你好的,你做了那么多没良心的事,我还是希望你好,为什么呢,就是因你从小跟在我身边,世林,你是我捡来的,无论你怎么做,我都不会怪你。”

    “哈哈哈!”

    孙世林仰天大笑,气的感但欲裂:“是您教我的,我们道上的人,只有一个宗旨,就是活得好,混的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那些狗屁的道德标榜,不要拿出来让人嗤笑,您了解我,我也了解您。有些话你说给外人听也就罢了,说给我听,心里不觉得虚吗?如今我能站到这个位,靠的是我的能力,而不是您的施舍!”

    程老板唇角挂着深切亲昵的笑,上前一步,右手搭住孙世林的肩膀,长辈似的拍了拍:“世林,你太激动了。我这什么都没说呢。”

    孙世林像是刺猬一样猛的后腿一步:“拿开你的脏手!”

    斗嘴他是斗不过干爹的,他深知自己在这方面非常吃亏,于是也不多说了,朝外面大喝一声:“进来给我搜!”

    当有人要去掀被子的时候,孙世林额头抽筋,厉喝住手:“搜别的地方,里里外外一个角落都不要放过!”

    几分钟过后,没找出任何有力的证据。

    警察署以及宪兵大队已经包围了整个余香园,孙世林是这里的主人,周正吉在他的地盘被人弄死,他也脱不了干系。

    他要配合调查,还是头号嫌疑犯,楼上的打手撤走,程老板扶着半昏迷的女人逶迤下楼。

    他将人半搂在怀,曹佳僖套着男装外套,一双白嫩笔直的小腿险伶伶的踩着高跟鞋,手里捏着自己的小坤包。

    马部长一脸油汗的走过来,大略看了一眼,一面难受,难受的是很难跟玉蝶交代,她的好姐妹来跟个场,跟成了这幅德行,一面又生气,认为佳僖看着单纯可爱,实则不知体统,不知自爱,就这样随了一个男人把自己的清白给丢了。

    至于程老板,在场泰半的人看到他搂着女人上楼,期间也没下来,且没搜到武器,基本没什么嫌疑。

    马部长颇为烦恼的嘱咐程老板好好照顾她,且让人派了车,将二人送走。

    二人进了小汽车,程老板松了一口气,便伸手将怀里的娇躯的搂紧了,附耳过去低声问道:“是跟我回去,还是送你回金楼?”

    曹佳僖受了一场难,快活难受兼有,腿心处充盈肿胀着,还有余留着男人的的精液。

    骤然品尝了肉欲顶峰的滋味儿,她在心下嘘嘘长叹,骨头和皮肉皆软成了泥状,要骨气没有,要闷气倒是一大堆。

    她知道自己被人利用了,这种滋味带来的复杂性几乎超越**交媾的快感,只是她的酒意还未散去,敏感的神经还未从**中回味过来。

    她道自己要回金楼。

    程老板晓得自己有些过分了,原来这孩子还是处子之身,不过身处金楼,这也是迟早的事情,他会在能力范围之内补偿这个小丫头。

    他将人送回金楼,并未进去,余妈妈带着一群丫头面无人色的将人抬了进去,等她回神了,车辆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下可好,她经常嘴里骂着佳僖,实际还是比较偏心她的,乖孩子也没做什么错事,竟然糟了这样的磨难,金楼儿女的初次——那可是要大摆宴席风光送出去才行的!她在房里哭天喊地起来,眼泪鼻涕一大把的哭嚎,哭得整个金楼颤了几颤。

    要说最生气的还不是她,玉蝶撕碎了自己最喜欢的香帕,风度美仪全都不要了,立即打电话给马部长的府邸,也不管接电话是他的第几个老婆,冷森森地要找他,马部长刚刚回家,外套都没来得及脱,抢了电话,垂耳聆听了一番翻天覆地的尖声讽刺。

    他抹着头上的热汗,连连解释,解释不了了,只能说起补偿:“这样吧,那汇票改日你拿回去,股份还是给你,行吧,我的姑奶奶。”

    “这是钱能解决的事情吗?!”

    不是钱解决的事情,还能是什么解决的事情?难不成让人家程老板娶了小曹?

    不可能嘛!

    这的确只能是钱能解决的事儿,曹佳怡躺在床上喝鸡汤,她撇了撇嘴,一双唇被油水润的发亮,粉腮桃面的翻白眼。

    妈妈介意的其实是程序上的事情,玉蝶姐姐倒是真心实意的恨,恨男人全都是畜生。

    玉蝶很爱曹佳僖,她自然是希望佳僖一辈子都是干干净净的,然而自己也知道,不要说外面的良人,在金楼里卖笑卖艺,要干净,那比登天还难。

    佳僖让余妈妈不要哭了,她一句话就搞定了余妈妈:“那人是程老板,他会负责的。”

    这个负责,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对应着什么身份便负什么责。

    良家女自然要嫁娶,而金楼女子,便是某种程度上的明码标价。

    佳僖让余妈妈去送名帖,程老板也相当给面子的,第二日一大早就让人送了三大箱精贵的物件,附带一张大额钞票,回来的信件里写着,只要曹佳僖有任何需要,都可以找他。

    余妈妈乐的合不拢嘴,这才觉得值了,可谓是福祸相依,叫她平日去傍上位有权有势的大人,她不干,竟然就这么轻易的笼络住地头蛇里的顶尖人物。

    佳僖对着程老板的信,吐了一口口水,将雪白的信纸揉成一团扔到马桶里,接着坐上去撒了一泡带着鸡汤味儿的尿。

    第14章

    一不留神,又过了新年,佳僖的个头抑制不住的再往上窜了一个头,身量抽条都快到一米七了,完完全全是个大姑娘的模样。

    余妈妈原本就不高,加上年纪大了忍不住弯腰驼背,更显得胖矮,她不愿意正面对着佳僖,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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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自己像个侏儒。

    “你说说,你长这么高做什么?这么好的衣服都穿不了,上等的苏瑾,样式也新潮,才穿了几个月?”

    佳僖逢年过节的都会收到程老板的大红包,人是没见到,她也不想见,只要钞票和物件能够源源不断的进来金楼,已经非常圆满。

    轻轻巧巧便成了隐形的小富婆,她对男人的怨气消下不少。

    光是她现在住的香闺,从桌椅到床铺,全都换成金贵的楠木,雕上细致美好花纹,喝水的茶壶水杯全是景德镇出产的良品。

    佳僖拿出算盘,叮叮当当算下一通,计算着程老板到底花了多少钱,这一算倒是将她狠狠吓了一跳,加上红包,竟然不下三万块。

    这个数字多的惊人,可要知道,一千块就能买上一套体面的房子,金楼里打杂的跑腿,一个月也就五块钱。

    外人都道金楼的小曹是程老板感情要好的小情人,实际上,他只送钱,人是从未来到此处的,更别谈跟佳僖谈情说爱。

    若真是情人,这钱收的情有可原,但他们的关系连情人都算不上,这不就太过了吗?

    佳僖深觉这钱收的烫手,任何东西应当都是等价交换,如果超过合理价格,不是她欠人的,就是人欠她的。

    于是在清明节这天,当程老板又让人送来徐福记的糖果和银票,佳僖便手下糖果,让人把银票退了回去。

    并回了书信一封,道自己没有先人需要悼念,这钱让他务必收回另做投资。

    一处低调的三进院内,悠长的走道顶头,是一间祭拜祖先的香堂。

    身材颀长的男人仅着一件轻薄白绸褂子,同款裤线垂坠贴合脚腕,他的腿长,露出一截脚腕,脚上踏着厚底布鞋。

    双手高举头顶,掌心处三根檀香,青天白日的光线斜斜打入门内,程老板站在光线之外暗淡的阴影之内,对着祭牌拜了三拜。

    拜完父母祖先,程老板侧身立定,双手背后,眼风斜斜望向侧后方:“连胜,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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