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洞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胡不归
“梁氏现在的总裁叫梁坤,之前一直发展重工业,但这几年泉城污染太严重,政府强制性关掉了好几家污染严重的工厂,其中就包括梁氏。但听说他和临湖的荣腾集团有一些联系。”
谭宗南微微颔首,看着不断上跳的数字若有所思。
荣腾是一家大型企业,涉猎的行业众多,包含餐饮、娱乐、地产、金融和物流贸易。
它和鸿铭的产业虽然在某些地方虽颇有相近,但一个在临湖,一个在阳湖,并无任何商业上的冲突。
更何况泉城这边的地产行业是鸿铭的试水公司,挂的牌子也不是鸿铭,所以很少有人知道南升建筑是鸿铭的分公司。
想到这里,谭宗南眉心舒展,也许这只是梁氏挑起的恶意竞争而已。
到了临时的总裁办,谭宗南接过魏城递过来的设计图。果然,除了下角署名的设计师和公司名字不一样,无论是设计结构还是设备设计都完全一样,他抬眸看向魏城,“韩威呢?”
“在办公室,他说要重新看一下自己的设计方案。”
“刘青跟他多久了。”
“从南升开业那天起就跟着,到现在一直两年多了。”
手机毫无预兆的响起,沈远接通,对方说了些什么,他低低应着,皱着的眉心越拧越紧。
“怎么了?”谭宗南见他挂断电话问了一句。
沈远的表情有些凝重,“南升是鸿铭分公司的事情不知被谁捅了出去,网上都是南升抄袭梁氏竞标设计的新闻,现在鸿铭的股价已经跌了两个点。”
谭宗南揉了揉眉心,沉吟半晌,“先让公关部压一下负面新闻,你马上去查那个刘青的事。魏城你也别让韩威有太大压力,这官司我们就算输了也没什么。”
他的脸上带了些许疲惫,但语气口吻是一如既往的冷静与泰然,沈远和魏城互相对视一眼,稍稍放下心,“好的总裁。”
第33章
宴宁接到谭宗南电话的时候已经睡着了,她揉了揉眼,看了一眼外面漆黑的天色,接通,“忙完了?”
“嗯。睡了?”
“白天怕你忙没敢给你打电话,本以为晚上你会打给我,哪里想到等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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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话筒传来谭宗南低低的笑声,“困了就继续睡吧。”
“不困了。”宴宁揉了揉脸从床上坐起来,“事情好解决吗?我看今天鸿铭的股价跌了。”
“还好,别担心。跌两个点不算什么。”
他的声音透出些许疲惫,宴宁有些心疼,“你要多注意身体啊,别因为这些事累坏了自己,要按时吃饭知道吗?”
“好,我知道了。”谭宗南笑着应她。
宴宁默了一瞬,声音低低的带了一点发闷的味道,“我想你了……”
谭宗南听见她闷闷的声音心底又酸又甜,不忍心让她晚上睡不好,故意逗她,“想我什么?”
宴宁咬咬嘴唇,“想你亲我、抱我、还有……操我。”
最后一句声音有些轻,尾音还带了一点媚态,透过耳膜酥酥麻麻的牵动了谭宗南全身的神经,满脑子都是她白花花的丰腴**。
想尝遍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想将舌头伸进她紧窄的穴里,舔舐出汩汩潺潺的溪水。
但不能想,一想就硬,硬了就想**她,谭宗南闭了闭眼,嗓音低沉还带着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哑,“安安,你在故意撩我吗?”
宴宁听到他压抑的喘息忽地笑了出来,语气颇有些幸灾乐祸,“是啊,难不成你现在还能回来收拾我吗?”
谭宗南隔着听筒都能感受到她那股欠**的劲儿,舌尖顶了顶牙根,轻笑了一声,“安安,回去我给你舔好不好?”
宴宁还在等着听他是如何气急败坏,冷不丁听到如此直白露骨的话,呼吸蓦地一滞。再一想到谭宗南湿热的舌头伸进自己的下体,连喘息都带了旖旎,“你……”
“安安那里又粉又嫩,我每次一碰就跟含羞草似的,颤巍巍的缩起来,可你一舒服起来就像花儿似的绽放了。”谭宗南打断她的话,刻意压低声音,让沉醇的声线变得格外性感惑人,“要摸摸摸它吗?”
宴宁被他那簌簌沉沉的声音勾的三魂丢了七魄,喘息着应了一声。
“真乖宝贝儿,你揉揉它,像我每次揉你那样揉它,是不是硬了?”
宴宁闭着眼,手指伸进内裤里,轻轻捻着阴蒂。想象着谭宗南骨感的手指在抚慰着她。
指节上沾了一抹滑腻的触感,她气息不稳,“硬了……也湿了……”
“我要换舌头了,我要用舌头轻轻舔安安的唇肉,很滑很湿……我伸进去了,好紧,它一直在夹我,像夹**那样紧紧夹着我。”
宴宁手指伸进花穴里,不疼,但却有些空虚。她又往里探了探,可不够,喉咙干干的,身体满是燥热,她娇喘着,“我也要舔……”
他妈的真是个妖精。谭宗南在心里咒骂了一句。一想到宴宁小小的嘴巴帮自己口,声音就哑的更厉害,“怎么舔?”
“我不会……你教我……”
“先舔**,上面会溢出晶亮的液体,然后用舌头裹住它。”
“它太大了,我吃不下……”宴宁的声音很轻,还带了点委屈。
“宝贝儿你能吃下的,乖,吃进去。”谭宗南沉着声诱惑着她,手放在下身,握着**轻轻搓弄。
“我吃进去了……”宴宁又伸进了一根手指放在穴里,沿着层叠的软肉勾转抠挖着。
谭宗南闭着眼,套弄的速度加快,喘息更加粗重,“嘴巴好紧,在裹着我,又紧又热。安安也流了好多水,都流到了我的下巴上了,安安的水又骚又甜,勾的我都想射了,想射在你嘴里。”
宴宁想象着谭宗南的阳物在她嘴巴里激剧的抽动,舌头上粗粝的颗粒刮蹭的穴肉,她的呼吸越发急促,抠挖的速度加快,“我要不行了……”
指甲刮到一点,宴宁感觉穴壁突然蠕动了起来,大脑忽地一片空白,像是被浪潮翻涌着打了过来,花穴里喷洒出来的水漫湿了整个掌心。
这是一种完全新奇的快感。
谭宗南听着她**后的喘息,套弄**的速度加快,想着**将她的口腔都撑的满满的,想着她水润嫣红的小嘴无意识的含吮……
脊背倏地一僵,满手白浊。
他抽出纸巾擦了擦手,听到话筒许久没声音,轻轻喊了一声,“宝贝儿?”
“更想你了……”
声音带着几不可闻的哭腔,谭宗南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娇娇软软的声音和窗外朦胧的夜色纠在了一起,恍惚间连电流波都不再冰凉。
“很快,很快就回去了。”
第34章
阳湖下了小雨,淅淅沥沥的雨滴飘落地面晕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阴沉的天空似乎和大地都有了牵连,让路上的车都愈发拥挤。
宴宁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蓝山苑,用钥匙拧开房门,刚要去摸客厅的开关身体就被人反推到墙上。
喉中溢出的尖叫在闻到熟悉的气息后变成了惊喜,她扭过身想要去看他,“你回来了?!”
谭宗南像是料到她会如此,单手解开皮带将她两个手腕都绑在了头顶,沉沉出声,“宴小姐,你被绑架了。”
“别闹谭宗南……”
“请你放弃抵抗。”
男女力量悬殊太大,宴宁挣了两下没挣开,只得配合他,“你想要什么?钱吗?”
谭宗南用领带将她的眼睛蒙上,手指解开她的衬衫,“我不要钱。”
干燥的手掌在她带着潮意的皮肤上抚下一片灼热,宴宁眸中染上了些许的迷离,“那要什么?”
谭宗南伸进文胸里揉搓着她绵软的乳肉,细密的吻轻轻落在她的耳畔颈窝,“要人。”
视线被遮挡住,听觉却更加灵敏,唇舌吮吻耳垂的声音格外清晰,宴宁感觉自己半边身子都开始酥软,轻喘着回他,“要人?你知道我男朋友是谁吗?”
谭宗南两指轻轻捏住她的**,轻拢慢捻,“不知道。”
“我男朋友是鸿铭科技的谭宗南,你最好快点放了我。”
“谭宗南?不认识。”谭宗南将她翻转了过来,抱进卧室,“但我会比他更让你满意的,宴小姐。”
宴宁身体陷进柔软的大床上,谭宗南在解她的文胸扣子,她挺了挺胸让他脱的更方便,“怎么让我满意?”
两团雪白的乳跳脱了出来,有轻柔的光落在她的身上,将她的**罩了一层朦胧的纱。
“试了你就知道了。”谭宗南低头吻上她的乳,舌尖不断描摹着**的形状,薄薄的唇片又吮又吸,手掌覆盖在她的下体上。
宴宁的**很饱满,挺挺圆圆的像个小丘,又敏感又娇嫩。她分开两腿,轻轻嘤咛,“好痒,别摸……”
谭宗南没理会她的请求,只是按着自己的节奏揉压着那颗小小的肉粒。等到两颗**都吮的红肿晶亮才松开手,唇片沿着身体的线条一路擦了下去。
宴宁似乎明白他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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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了,身体因兴奋而情不自禁的颤抖了起来,声音也带了急促的喘息,“你……嗯……”
濡湿的唇裹挟着温热的气息吻了上去。
谭宗南不急着吸啜,只是慢慢沿着边缘舔舐着,就像个技工在极具耐心的制作一件美丽的艺术品,只为了它日后更好的绽放。
小小的花骨朵儿在谭宗南的唇舌下俏生生的绽成了一朵潮湿的花,像是晨曦中的玫瑰,染着晶莹的露珠,在一呼一吸间羞涩的抖动着。
不同于**的坚挺滚烫,舌肉更加灵活缠绵,身体像是被打开了一个缺口,有一种陌生的快感汹涌而至,宴宁胸口上下起伏,在身体失去控制的瞬间尖叫了出来。
谭宗南抹了一把脸上黏热的水液,直起身扣住她的脚腕将她拉向自己,扶着**在她腿间蹭了蹭,稍稍挺胯,慢慢挤进已经足够湿润的**里。
身体被贯穿所带来的酥麻让蛰伏的**破闸而出,宴宁无意识的嘤咛了一声,双腿自觉缠上他遒劲的腰肢。
谭宗南律动的速度由浅尝辄止变成了大开大合的汹涌,他觉得都有些头晕目眩,逼里紧的让他整个人都仿佛有了一种窒息感,眼前冒着白星,却咬紧牙关在忍耐着。
小别带来的思念让深深浅浅的抽送都染上了异样的情愫,一路激起狂热的情潮,宴宁嘴里呜呜咽咽的呻吟渐不成声。
快感到达顶峰的那一刻,谭宗南紧紧抱住了宴宁,在激烈收缩的花穴里射出浓浊的白精。
他解开皮带和领带,轻轻吻着宴宁潮红的脸颊,“宝贝儿我回来了。”
宴宁环着他的脖颈,啄了啄他的唇瓣,漆黑的眸子在月色下泛起晶亮点点的光芒,“都处理完了?”
“嗯。”谭宗南敛眸应了一声。房间内没开灯,月色昏淡可以很好地遮住眼中神色,“韩威的设计有漏洞,他也是刚发现。我们拿这点反告了梁氏。”
宴宁眼角眉梢都是明媚的笑意,鼻尖亲昵的蹭了蹭他的,“我就知道你最厉害了。”
“哪里厉害?”谭宗南嘴角挂着轻飘飘的笑,揶揄她。
宴宁一怔,脸颊升起一阵灼烧感,将头埋进他的颈窝,声音轻轻的,“哪里都厉害。”
谭宗南眸中笑意加深,唇擦过她的发顶,“嗯,我知道。”
“不要脸。”宴宁指甲轻轻抠了一下他的肩膀,从一旁拿起被子将自己卷了起来。
谭宗南笑着从后抱着她,闻着她身上独有的香气心里充斥着深深的满足。
窗外的月色像一盏烛光,幽幽的擎在空中,荧荧的光照不见前后崎岖的人生,却能照进昏暗的房间,驱散了带着刻骨想念的彷徨。
第35章
谭宗南收到信息的时候正在听沈远汇报官司的后续。和梁氏的官司毫无疑问的是南升完胜,正如他说的,波动两个点并没有对鸿铭造成什么影响,反而南升因为背靠是鸿铭因此多了许多合作,至于其他的,还要慢慢谋划。
他稍稍抬手打断沈远的报告,点开照片。
宴宁手支在下巴上,暖融的阳光将她娇艳欲滴的脸庞镀了一层浅浅的金光,眼睛弯成一道月牙,嘴角的笑意透着娇俏甜蜜,下面还发了一行字,“要好好工作哦。”
谭宗南唇角不易察觉的勾起一抹笑意,“不忙就来鸿铭。”
宴宁见他这么快就回了信息,眯着眼睛笑的甜丝丝的,动了动手指,“一会要见客户。”
还没等到谭宗南的回复,桌上的内线电话便响了,“董事长,利民制药的陈总到了。”
“好的,请进来。”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陈利民一身剪裁合体的西装走了进来,见到宴宁伸出手,“宴董事长,你好。”
宴宁同他回握了一下,“陈总,久仰大名。”
她不是客套,而是诚心这么说。
当年利民制药的工人误闯青霉素车间致死,陈利民主动承担了全部责任,并且照顾了那位工人的家人十余年这件事在阳湖商界不是什么秘密。
利民制药虽然没有润亨和masa的名气大,但能在商海中屹立多年除了是实打实一步一步做出来的,也是因为他的义气。
“宴董事长,今日我冒昧前来主要是两件事,第一件事是感谢宴氏对利民制药的看重,第二件事……”陈利民顿了顿,“合作的事我想再考虑考虑。”
商场上,一般说考虑考虑就是委婉拒绝的意思。
宴宁眉心微蹙,语气有些不解,“恕我直言,宴氏的子公司虽然不大,但包装的设计和质量却是阳湖首屈一指,不然谭氏也不会一直想收购了。所以您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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